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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逃兵×狗存活if線 #4
狗依舊是狗 有需要才會穿回軍裝
絕對大寫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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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吻很輕,輕到逃兵還沒反應過來時狗就已經鬆手躺回自己腿上了。

「等你覺得可以了、放得下那一天後我們再繼續。」躺回逃兵大腿的狗一邊繼續擦拭著逃兵的眼淚一邊說道。

「但……」試著穩定情緒的逃兵用著顫抖的聲線說著,可是卻無法從口中擠出任何詞彙。

「反正都在這邊那麼久了,等到春天再離開也不是不行。」狗將逃兵無處安放的手握住,然後就如逃兵每次撫摸他一樣,用緩慢的節奏安撫著逃兵。



「那如果我永遠都放不下呢?」情緒平復後的逃兵帶著沙啞的嗓音問著依然在讓自己放鬆的狗。

「你不會。」狗用肯定的眼神看著逃兵「你是我的士兵,不是逃兵。」

然後狗舉起逃兵的手細細地吻著,不放過任何一處的吻著那隻拿過槍也安撫過自己的手「但這是屬於你的戰爭,我和『他』都沒辦法指揮或領導你。」

逃兵一語不發,只是愣愣的看著狗的眼睛,看著那雙滿是信任的眼睛中,那個充滿勇氣的自己。

「睡吧,剩下的之後再說。」狗側身抱住逃兵的腰,將臉埋在逃兵的懷中,用著有些悶悶的聲音說。



「晚安。」逃兵又看了一陣子懷中的狗後,一邊躺下用身體環住狗,一邊帶著不捨的語氣說。

「晚安。」狗帶著朦朧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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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醒著吧?」跟狗皆然不同的低沉嗓音從狗的嘴中傳出。

「嗯。」遠處音樂家模糊的聲音傳來。



音樂家和軍人坐在重新燃起熊熊火光的火堆前,就如送手路上的那些夜晚一樣。

「你真的覺得他可以嗎?」音樂家不是不相信軍人的判斷,但他還是有些擔心的問。

「嗯,我知道我不會看錯人。」軍人轉頭看了一眼正抱著自己包包的逃兵說「他有能力逃跑,有能力抵抗,那絕對有能力獨自面對心魔。」

「倒是你,真的不行啊?」軍人將視線移回音樂家身上,帶著好奇的眼神挑了挑眉。

「那天我也跟你們吃一樣的東西啊,結果你也看到了。」音樂家無奈的說,看向遠方森林的渙散眼神像是想起了當天的混亂。

「你父母……無所謂嗎?這種事情。」軍人有些試探的問,畢竟還是個過於隱私的問題。

「無所謂啊。有一天突然就不行了,也查不出原因,反正他們是順其自然派。」音樂家的眼神重新聚焦回軍人身上「反倒是你,你才要擔心自己吧?」

「我進軍隊的那天起他們就放棄了。」軍人從胸前撈出自己的狗牌放在手心把玩「他們只覺得我可以安全活到退役就好,不在乎是男是女。」



「那他呢?」一陣寂靜後,音樂家看著被軍人把玩的狗牌,不確定的問著。

「不知道。」軍人收起手中的狗牌,打算結束這次的對話「畢竟一個還沒畢業的研究生,父母能有什麼更遠大的期望。」

說完,軍人站起身來慢慢走回逃兵身邊,見狀的音樂家也站起身來準備回到自己的棲身處。



「晚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