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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日常、霎那的永恆。

  說到底他們三人都不是玩九宮幻卡的料,要先不被規則難倒就是一個巨大的——大約是以她體型基準五倍大——的超大型門檻,原本想著那位伊修加德的前貴族說不定能打上個幾局,但錯估對方失憶範圍的拉拉菲爾最終搖了搖頭。

「……兔耳朵在這裡……這裡哦。」

  更別說剛從頭上摘下來的兔耳朵髮箍是個陷阱,阿莉莉瑪望向露出笑容的晨曦之民與一臉凝重的精靈,她不清楚在自己前往東方與基拉巴尼亞地區「活躍」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先不論為什麼當時要把他們前後帶回小小的房間,但畏懼與關愛的關係變成某種……某種互斥卻協調的「理想」時……為什麼?

「說到底,這都是你的關係呢……對吧。」
「……我無力改變過去的憎恨傷害……但這並非妳、您在遊戲中——」

  說到底「她」本就不該攪和在這些戰爭之間,己身之力或加護讓旅途成為某種束縛——不去否定信任依賴自己的拂曉與國家、甚至海德林也僅是因為「必須」是自己,那是、那是不能說不的責任或使命嗎……倘若某天不再是「光之戰士」的阿莉莉瑪.阿莉瑪又會是什麼「東西」——會有那一天嗎或是得與詛咒般的稱呼得不停地不停地糾纏至生命終結之日或——

或根本不值得片刻安寧的話。

  「……他們曾經說過……誰都需要一個家、不願看著有誰流浪……所以這是對的嗎……會不會……只是那是『我』的誤解……而造成『你們』也變成……變成墊腳石……死掉……?」

小小的光之戰士看著大大的人偶們,她緩慢地說、她顫抖地畏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