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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Summary:
只要有人聚集的地方便會有八卦。

Notes:
雖然我寫文時因為記憶不靠譜所以會儘量查資料,不過還是會有無可避免的BUG和瞎掰……
最近精神狀態不太好,頭痛得要命,希望月底假期時會好轉一點。
聖誕賀文應該是會有的,但是可能會是很奇怪的東西…嘛最終的結果就看到時候的狀況(

Chapter Text
康賽爾的一天經常從同僚之間的八卦開始。

在神羅的員工餐廳裡,士兵和職員們都在一邊吃著早餐,一邊交換著各種各樣的消息。其中,康賽爾最常聽到的理所當然地是與三名1st Class戰士有關的事情。

「——所以,上次那個跟你搭訕的女孩子後來怎麼樣了?」坐在康賽爾旁邊的同僚士向坐在他們對面的另一名同僚提問。

「啊,不行,那孩子是拉普索道斯長官的粉絲。」

「又來了嗎?」同僚哀嘆一聲。

「那就沒辦法。」康賽爾滿腔同情的同時,亦習以為常。

「我們什麼時候才會交到女朋友?」

「或許你應該向扎克斯請教一下。」

一說曹操,曹操就到。扎克斯大叫著遲到了,一邊跑進餐廳,一邊飛奔而去,途中順手從某個剛取完餐的士兵的餐盤上拿走一份三明治塞進自己的嘴裡。

康賽爾他們看著他遠去,同僚的目光中充滿羨慕。

「不過,像休雷長官他們那樣優秀的神羅戰士也還沒有女朋友,或許我們不用太擔憂和著急。」

「你怎麼知道休雷長官他們沒有女朋友?」

「這個……」被同僚問到的二級戰士低頭陷入沉默。

「薩菲羅斯將軍肯定是沒有女朋友。不然那早登上娛樂報紙和雜誌。」另外一名一直沒有說話的三級戰士一邊喝著他的早餐鮮奶,一邊插話。

康賽爾默默地專注於撕開他的牛角麵包。以他所知,那應該已經不是正確的事實。

這時候,一名康賽爾熟悉的士兵忽然拿著他的餐盤走來,在他們的桌子上放下餐盤,然後坐下。「對不起,打擾了。我剛剛聽到你們在談論薩菲羅斯將軍的事……」他低著頭,一臉的嚴肅和神秘,迅速地引起康賽爾他們的注意和興趣。

「怎麼了?」康賽爾詢問道。

那名士兵小心翼翼地東張西望一番,接著湊近康賽爾他們,故意地壓低聲音,說:「這件事或許只是我的錯覺或是誤會也說不定……但是我昨天晚上值班的時候經過薩菲羅斯將軍的辦公室,聽到裡面有聲音——」

「那有什麼奇怪?將軍很多時候會在辦公室待到深夜或是甚至第二天的早上。」

「請你們先聽我說完!」那名士兵說完以後,顯得更加的神秘兮兮。「將軍的辦公室裡當然有將軍的聲音,但是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將軍的辦公室裡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而且……」他突然停下來,欲言又止,臉色發紅。「那個……我好像聽到了……將軍與別人在……在〝辦事〞的聲音。」他說到最後,聲音幾乎消失在喉嚨裡。

剛巧在喝果汁的康賽爾險些忘了把嘴巴合上,而他的同僚們則是一致地掉下了下巴。

「你……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嗎?!」其中一人激動地抓住士兵的肩膀搖晃起來。

「我……我不知道!」

「不可能。如果是拉普索道斯長官的話,那我還會相信。」另外一個人說道。

康賽爾禁不住好奇,傑尼西斯在這名同僚的心目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

「休雷長官應該不會允許那種事發生吧?」

「為什麼薩菲羅斯將軍的情事要得到休雷長官的允許?」

「因為在職場幹那種事是有違軍紀?」

「休雷長官即使不允許也沒辦法阻止。」

康賽爾假咳一聲。「我認為,這事關將軍和神羅軍的聲譽,我們不能夠隨便相信和到處亂說。」他的說話使大家稍微冷靜下來。

「假設這件事是真的,到底是誰那麼幸運,居然能夠得到將軍的寵幸?」

「既然是在辦公室裡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是社內的女職員?」

大家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身為〝情報屋〞的康賽爾。

他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注意到薩菲羅斯將軍與任何女性表現親密。」

大家一臉失望。

「如果對手是薩菲羅斯將軍的話,我覺得我可以。」一人突然發表自己的開放言論。

「我也是!」

「我明白你們的心情,但是你們要確定自己不是缺女人缺瘋了。」

「說到女人,誰有興趣今天晚上去蜜蜂之館?」

康賽爾聽著大家的話題終於轉移到別的地方去,暗地裡鬆一口氣。他趁著離開始執勤還有一些時間,正要趕緊把早餐吃完,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再次傳遍整個員工餐廳。

「康賽爾!」不久前才離開的扎克斯奔跑回來,滿臉緊急。「我忘了我有東西要交給薩菲羅斯!但是我出任務要遲到了!麻煩你幫我傳遞給他!」他說完,沒有等待康賽爾答應便把一個紙袋塞到他的懷裡,然後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從員工餐廳裡拉了出去。



十分鐘以後,康賽爾一臉懵的站在薩菲羅斯的辦公室外面,雙手緊抱著扎克斯給他的東西。

叩叩。他一邊想著剛才在餐廳裡聽到的事情,一邊敲響面前的門。意外地,開門的人是安吉爾。安吉爾向他挑了挑眉,問他有什麼事。於是康賽爾向他解釋了扎克斯所交代的事情。安吉爾一臉要頭痛似的嘆一口氣,示意康賽爾可以進入薩菲羅斯的辦公室。

康賽爾一走進去,馬上便見到坐在辦公桌後面看著公文的薩菲羅斯,以及注意到在牆邊的長沙發上,有一團隆起的毛毯。

「麻煩你了。你把你手上的東西放在一旁就好。」薩菲羅斯目不轉睛地看著桌面上的文件,抬起手裡的鋼筆隨便地指了一個地方。他剛才已經把康賽爾和安吉爾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記得康賽爾,也相信扎克斯不會把一個普通的二級戰士拉進他們的小圈子裡,因此他沒有對康賽爾特別的戒備。

康賽爾按照薩菲羅斯的指示把紙袋放下,然後便要告退,但是臨走前,雙眼不由自主地飄向沙發上的那團毛毯。

薩菲羅斯注意到了,嘴角上揚,抬頭坐直身子,說:「康賽爾。」

「是!」康賽爾馬上整個人僵直。這是他入伍以來,第一次被薩菲羅斯直呼名字。

「扎克斯說你是一個知道很多不同事情的聰明人。」

「不,那個……我只是好奇心比較強,和喜歡到處聽別人說話。」

「有好奇心在神羅裡不是一件好事。因此我相信扎克斯的說話,你不是一名愚蠢的戰士。」

此刻,康賽爾已經大致上猜到,薩菲羅斯主動地跟他對話的目的是什麼。他小心地說了一句不勝惶恐,努力保持平常心。

薩菲羅斯用目光指了指康賽爾在意的那團毛毯,嚴肅地說:「那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讓任何人——特別是神羅裡面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因為我不想他受到傷害。」

康賽爾馬上想到那些熱愛薩菲羅斯的粉絲和媒體,如果讓他們知道英雄大人有了情人,米德加不知道會否爆發騷亂。

除此以外,還有那些時刻想要推翻神羅的叛亂份子。要是他們掌握到薩菲羅斯的弱點,那絕對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

「我明白了。」康賽爾那簡單而有力的回答讓薩菲羅斯滿意。

「那麼,日後在神羅裡面,如果你有什麼在意的事情,不論大小,你都可以來向我報告,或是讓扎克斯和安吉爾轉告我。」

康賽爾聽了,心裡好奇薩菲羅斯在想要收集什麼樣的情報,以及為什麼他要那樣做。

他偷瞄了安吉爾一眼,只見他雙手繞在胸前,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康賽爾迅速地思考了一下,不管薩菲羅斯有什麼目的,既然這是扎克斯和安吉爾相信的人,那麼他也相信自己的朋友和長官。而且,老實說,低軍階的他也不可能在這裡違抗站在軍隊頂點的薩菲羅斯。

他再次從心底裡佩服扎克斯可以無視身邊的人的身分,自由和無畏地跟他們交往。

「我知道了。十分感謝。」康賽爾向薩菲羅斯和安吉爾行禮以後便告退。



康賽爾離開以後,薩菲羅斯向沙發上的毛毯說:「你可以出來了,克勞德。」

動起來的毛毯下面露出一顆帶著凌亂金髮的頭。克勞德滿臉通紅地用毛毯包裹著自己,說:「所以我之前說,我不能待在這裡。」如果薩菲羅斯早一點讓他回家,那他就不用笨拙地躲在這裡,聽薩菲羅斯面不改色地向康賽爾說那些羞死人的話。

「先不論你沒有乾淨整齊的衣服,天亮前我讓你自己飛回家,結果你掉在了這幢大樓外面的後巷裡。」幸好他去回收身上只裹著一條毛毯的青年的時候,四周空無一人,不然神羅的保安在幾小時前來上班的時候便要發現後巷裡面有屍體。

薩菲羅斯的說話使克勞德羞憤地垂下頭,咬牙切齒。論用自己的羽翼飛行,只是雛鳥的他完全沒有已經飛了幾百年的薩菲羅斯的熟練和優雅。

但是衣服的事完全是薩菲羅斯的錯。

「那你為什麼不送他回去?」安吉爾向薩菲羅斯問道,覺得這是作為情人該做的事。

「我在這之前跟他分開了一週多,我想他多陪伴我一會兒。」

他這番話使安吉爾一時無話可說,也成功地讓克勞德那剛恢復正常顏色的臉重新變回一顆熟透的蕃茄。克勞德低頭回想自己在飛行失敗後,一直在跟薩菲羅斯重申他要回家,但是薩菲羅斯不是裝著沒聽見,就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阻止他離開。最後薩菲羅斯還哄騙克勞德,說自己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恢復體力以後就帶他飛回去。結果克勞德陪著他一躺下去,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便是被安吉爾敲門的聲音叫醒的。

「而且我要是跟他一起回去了,我可能就不會回來工作。」薩菲羅斯辯解道。

安吉爾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他還有盡忠職守的自覺而感動。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你不是應該讓他遠離神羅?」

「我也是這樣想……」克勞德無奈地嘆氣。

「沒有人會擅闖我的辦公室。還有,是誰在我忙著工作的時候一聲不響地去跟路法斯見面?」

「你別把我說得像是去跟別的男人私會了一樣。」克勞德冷著臉說道。「我那也是工作,而且是你跟我說,路法斯可以是例外。」

「我沒有允許你與他單獨見面。」

「塔克斯也在。」克勞德說著,向自己的情人露出了很久沒有給他看到過的『你沒救了』的表情。

安吉爾這時候假咳一聲,打斷兩人的對話。

「抱歉,但是我們的副社長找你有什麼事?」

克勞德猶豫他應否把路法斯正在做的事情告訴安吉爾。最後他回答:「那是商業機密。」接著,他便開始拿下身上的毛毯,要換衣服。安吉爾馬上轉身走出去。

克勞德從康賽爾拿來的袋子裡找到新的士兵制服,正在套上褲子,他便突然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停留在自己那滿佈昨天晚上的痕跡的身體上。

「……你也出去。」克勞德冷冷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動不動的薩菲羅斯,示意他離開。

薩菲羅斯對他的冷眼無動於衷,問:「為什麼?」

「因為你的眼神讓我很不自在。」

「我只是在單純地欣賞我的人偶在被我疼愛過後的美麗。」

克勞德的額頭上暴現出青筋,說:「正是你這個欣賞的目光讓我受不了。」

「安吉爾就站在外面,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是誰昨晚特意把我帶到這裡,冒著可能會被別人發現的危險把我操了個半死?」

薩菲羅斯挑了挑眉,說:「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讓別人看到你在跟我做愛時的赤身祼體?」

「……誰知道。」克勞德低聲說道,倔強地別過赤紅的臉,心裡太熟知眼前的男人的惡趣味。

他迅速地穿上整套制服,正要準備離開,薩菲羅斯突然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克勞德給了他一個『怎麼了?』的眼神。薩菲羅斯溫柔地握住他的雙手,彎腰低頭,讓自己和青年的額頭輕碰在一起。他們十指相扣,微熱的吐息互相輕輕地撫摸彼此。克勞德仰著頭,筆直地注視薩菲羅斯的眼睛。那妖異的翠綠和豎瞳曾幾何時只會勾起他內心的創傷,使他恐懼和悲痛。但是現在,縱使難以相信和承認,對他來說,這個男人已經是讓他感到安心和無法割捨的存在。

「我現在教你怎麼安全地回家。」薩菲羅斯向他低聲細語,猶如在對待一個幼孩。

「欸?」

「集中精神。」

克勞德反射性地馬上聽從他的說話,認真起來。

薩菲羅斯對他那積極和迅速的反應滿意地微笑。「乖孩子。跟隨我呼吸。」

克勞德深呼吸一口氣,因為身體內的S細胞,他很容易地便跟薩菲羅斯完美地協調。他透過自己與薩菲羅斯觸碰相連的地方,彷彿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贓跟自己在同一個節奏上跳動。

「看進去我的記憶裡,好好地閱讀我飛行時的方法和技巧。」

克勞德皺眉,不太確定那應該是要怎麼辦到。他閉上雙眼,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很快的,他便感覺有一股力量在拉扯著他的意識,把他帶到某一個無法看清的地方的深處。他出於本能的恐懼,不自覺地抓緊薩菲羅斯,馬上便感覺到對方換一個方式重新握住他的雙手,讓修長的手指能夠慢慢地、溫柔地撫摸他的掌心。

「冷靜,然後放鬆。」薩菲羅斯哄說,引領克勞德到正確的地方去。

奇妙的感覺在克勞德的身體裡循環流轉。兩人身體內的細胞在互相呼應的低唱,一黑一白的羽翼分別在兩人的背上張開來,並且自然地擁抱對方。

克勞德發現自己在從薩菲羅斯的身上攝取著情報。那除了男人對事物的記憶,還有他的情感、思考和身體的紀錄。他活動時,肺部的每一下呼吸、肌肉的每一下拉伸、血管在血液快速或緩慢流動時的收縮和擴張等等,這些大量的情報不停地從薩菲羅斯的身上流入克勞德的體內,使他因為一時的要被淹沒感而再次驚慌起來,意識隨即作出掙扎和抵抗。

「別抗拒。」薩菲羅斯握緊他的雙手,低沉平穩的聲音像舒適的温水一樣包裹著他。「相信我。」

克勞德有一點欣慰薩菲羅斯沒有跟他說 『服從我』。他重新深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讓自己沉浸在男人的一切之中。

他不知道時間經過了多久。與薩菲羅斯如此交流是第一次,而他很容易地便在兩人的連接裡面喪失對他們以外的世界的感知。這就像親密的擁抱,但是跨越肉體,以精神交纏,直達至靈魂的深處。

「怎麼樣?」

克勞德聽到薩菲羅斯向他詢問,同時感覺到對方的抽離。

他暗地裡依依不捨,回答:「……沒問題。」

薩菲羅斯微笑著親吻了他的額頭,就像是在誇讚學習得好的孩子。「那麼,回去的時候小心。」他柔聲囑咐。

克勞德的臉頰發熱。他回想起之前的飛行錯誤,回答:「這次不會失敗。」他張開背上的白色片翼,然後放開薩菲羅斯的雙手。

克勞德的身影在薩菲羅斯的眼前消失,只遺下數片雪白的羽毛。薩菲羅斯凝視克勞德剛剛所站著的地方,然後再低頭去看自己的雙手。一陣不可理喻的寂寞感湧上心頭。

之前被放置在桌子上的PHS這時候震動起來。他走去拿起來看,見到克勞德給他傳來訊息,說他成功了。薩菲羅斯彷彿可以從那文字裡偵測到青年內心的驕傲。

如果他現在在青年的身邊,他應該會忍不住摸摸青年的頭。



「薩菲羅斯,你們好了嗎?」門外傳來安吉爾敲著門尋問的聲音。

「抱歉,你可以進來了。」薩菲羅斯一邊說,一邊把PHS收起來。

安吉爾走進來發現克勞德不見了,詢問他到哪裡去了。

薩菲羅斯回答:「回去了。」

安吉爾愣了愣,困惑地說:「怎麼回去的?」

「飛回去的。」

「哦……這樣。」

如果是以前的話,安吉爾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地泰然接受這種脫離常識的回答。

「等等!他不是飛不好嗎?」

「我教會了他飛行的技巧。」

安吉爾鬆一口氣。「所以你們真的和好了?」

「我們沒有吵架。之前的事只是我的誤會。」

「那就好。我可不想看到這個世界因為你們情侣爭吵而毀滅。」

「我不會那麼輕率。」

「你昨天早上才在說如果克勞德不理睬你的話,你便要召喚隕石。」

「……我只是在開玩笑。」

「你當時太認真,我們笑不出來。」



之後,薩菲羅斯問安吉爾原來是來做什麼的,把話題導回去正事上。

安吉爾跟他討論了一些任務上的安排,然後告訴他,拉札德有一件特別的事情要跟他談一談。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安吉爾苦笑,說:「你記得吧?大約一個多月後是米德加的建立紀念日,到時候會有大型的慶祝活動和晚會。我覺得那可能就是拉札德要跟你談的事。」

薩菲羅斯壓抑著內心的不快,稍微露出有點頭痛的模樣,說:「我希望我今年只需要負責警備就好。」

「警備是由我和扎克斯負責。」

他的希望看來是沒了。



果不其然,當他會見拉札德的時候,他們神羅戰士的主管便跟他說,他必須跟往年一樣以賓客的身分出席今年的重要宴會,而且他要帶一位女伴。

「為什麼?」薩菲羅斯眉頭緊皺。他真的寧願去站在會場門口檢查來賓的隨身物品。

「因為我們不想要再遇見跟去年一樣的混亂。」

薩菲羅斯看著一臉嚴肅的拉札德,沉默地回想了一下,依稀記得往年好像是發生過什麼騷動……

「那些大小姐們為了爭奪與你跳舞的機會而在宴會場上大打出手的事你可記得?」拉札德〝好心〞地提醒他。

薩菲羅斯想起來了,然後他希望克勞德並不知道。

「如果你沒有對象的話,我可以跟塔克斯交涉,給你安排。」

「……謝謝你的幫助,但是那沒有必要。」

拉札德挑了挑眼眉,心裡有一點意外,但是對於薩菲羅斯的私事,他不打算過問。

「很好。」他說著,暗地裡禁不住好奇,宴會當天,一直沒有任何緋聞的薩菲羅斯到底會帶著什麼樣的女孩子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