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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梗來自小河太太的黑糖天鵝ver濃咖
▲有不同與短漫的私設,在這邊設定雙方從共和國離開後分道揚鑣,瑪先到王國並認識勇敢他們,咖追尋寶物下落闖入白糖天鵝的封印結界,於是被轉移詛咒和神性
▲還有各種詭異私設試圖將車合理化,請不要打我





  說是要解除濃縮咖啡身上的詛咒,在此之前瑪德蓮也從未想過會是用這樣的方式。

  他的手掌貼上墮落魔法師的纖細腰肢,那深色的肌膚上覆滿了若隱若現的暗紅色咒文,平日都被漆黑裝束緊緊包裹而毫不顯露,也只有在每日洗沐的時候才會曝露於空氣之中,而如今那看著觸目驚心的痕跡在騎士長的努力下已經有逐漸消退的跡象。

  努力……哈。瑪德蓮在心裡苦笑了一聲,總是呈現晴空色的雙眼裡充斥著怒濃濃的自責。

  如果這樣的行為也能稱作一種努力的話。

  「唔……啊……嗚嗯……」

  濃縮咖啡發出了近似喘息的呻吟,他被瑪德蓮死死地釘在懷裡,粗大的性器彷彿沒完沒了地在他體內頂弄,隨著騎士又一次將精液注入的行為,那暗紅色的咒文又再消退了一分。




  一個月前,瑪德蓮接受了石榴村巫女們的請求而來,在這裡意外撈到了被白糖天鵝轉移了神性與詛咒的濃縮咖啡。

  看到記憶中總是驕傲自信的大魔法師被以牢籠和符咒拘束起來時,瑪德蓮當下幾乎快被那種難以置信的錯愕和打擊給撕裂了,等回過神來時,他已然握住寶劍將濃縮咖啡身上的鎖鏈盡數斬斷。

  但說是要將對方帶回去,在濃縮咖啡被詛咒纏身且精神狀況不穩定的前提下,等於攜帶了一個隨時都會引爆的未爆彈,瑪德蓮不可能把這樣的他帶回王國,只能先暫時以巫女們為他準備的住所作為落腳的地方,同時嘗試解除濃縮咖啡身上的詛咒。

  瑪德蓮不曉得濃縮咖啡為什麼會去闖封印白糖天鵝的結界,只能猜測這事估計與他們要尋找的寶物有關,稍微猜想了一下也就不在意了,畢竟現在有更需要他專注的任務。

  他試過對濃縮咖啡使用光魔法,卻因為無法被對方身體吸收而看不到實際成效,試了幾日都沒有明顯改善,只能用來適度限制魔法師的力量而已。



  正當瑪德蓮束手無策之時,事情開始有了預料外的轉機。



  在彼此同住了一個星期後,瑪德蓮試圖跟往常一樣將濃縮咖啡身上的衣物除去想替他洗澡,以往的這時候濃縮咖啡都會莫名安分地任由騎士替他洗浴,那日卻不知道因為什麼緣故突如其來地朝瑪德蓮進行了攻擊,直接用牙在騎士肩上咬出了一個足可見血的傷口,大量充斥著鐵鏽味的液體流淌而下,瞬間就將白色的上衣染得通紅一片。

  濃縮咖啡這毫不留情的舉動讓瑪德蓮徹底呆住了,沒能在第一時間架起防禦應對這之後有可能產生的襲擊,這若放在平時自是相當致命的,意外的是,墮落的魔法師沒有再進攻,反而像是被什麼給刺激到般的愣在原地。

  然後瑪德蓮就看著對方少見地不帶攻擊性逐漸朝自己靠近,時間彷彿被突然放慢了許多,就連彼此的吐息聲都被不知不覺放大,瑪德蓮就這樣看著濃縮咖啡將嘴唇再度貼上了那個被他發狠咬出來的傷口,緩慢吸吮著那上頭的血液。

  魔法師那彷彿小貓喝牛奶的姿態讓瑪德蓮沒敢動作,只能任由濃縮咖啡一口一口地啜飲著自己的血液,濕軟的舌舔拭在傷處上,既刺又癢,讓瑪德蓮難耐地扣住了對方的肩,一度糾結不知道該把濃縮咖啡推開。

  恰好在這時候,他看到了,那覆蓋在深褐色肌膚上的紅色詛咒符文,似乎隱約有消退的跡象。

  這意外的發現令瑪德蓮霎時繃緊了身子,忍不住更加專注地盯著那塊肌膚瞧,他確實沒有眼花,那烙印在最邊緣的詭異紋路明顯隨著濃縮咖啡吸食血液的動作逐漸變淡,那是不是也代表了詛咒因此減輕了?

  瑪德蓮還來不及為此感到開心,隨即又馬上發現了不對勁之處,在將傷口處的血液吸吮乾淨後,濃縮咖啡沒有第一時間退開,他將臉埋在瑪德蓮的肩上,那依然抵著皮膚的牙明顯顫抖,唇裡亦洩出些許不適的低吟。

  是……排斥反應嗎?

  瑪德蓮以指腹磨蹭著濃縮咖啡的頸側,那處因為忍耐疼痛而浮現了明顯的青筋,赭色紋路同時刻交疊在上頭,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視覺效果,他悄悄地使用光魔法探測,詛咒的濃度的確有所淡化,儘管只有那麼點。

  瑪德蓮清楚自己的身體具備神性,合理推論只要是出自他身上的一切應該都可以用來解除濃縮咖啡的詛咒,不只是唾液、血肉,甚至是……瑪德蓮沒敢想下去,即時將思緒在此處打住。

  好歹這件事終於有了轉機,只要持續以自己的血液餵養給對方,假以時日應該就能順利解除濃縮咖啡身上的詛咒了。

  這個偶然的發現讓瑪德蓮看到了希望,雙眼忍不住一亮。

  雖然不知道以這樣的做法需要多久時間,但他會努力把濃縮咖啡變回來的。

  瑪德蓮如此發誓。





  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似乎還是太過天真了。





  很快的,瑪德蓮就發現這方法實行起來有一定難度了。

  他的血液確實可以解除詛咒,可是不能取之過多,在初次發現這個方法的那天瑪德蓮就因為給了濃縮咖啡太多血液一度陷入貧血的昏厥狀態,差點因此無法維持結界的穩定讓濃縮咖啡逃出去。

  而且接連幾天,身體都因為沒能完全從那虛弱狀態恢復而沒辦法再次給血。

  這樣太沒效率了。

  瑪德蓮徹底陷入了兩難。

  他必須隨時維持足夠壓制濃縮咖啡的力量,如果不小心讓對方逃出結界,到時候徹底解放了詛咒之力的魔法師可能會將這一帶夷為平地,這樣就導致一天能給濃縮咖啡的血液相當有限,更加拉長了解咒所需時間。

  因此瑪德蓮別無選擇。

  他只能使用一開始完全沒打算考慮的那個做法。





  「對不起……濃縮咖啡……對不起……」瑪德蓮摟緊濃縮咖啡,將產生了排斥反應而本能掙扎的對方以手臂牢牢鎖在懷裡,被詛咒侵蝕的魔法師發出了意義不明的低吼,又一次張嘴咬上了騎士的肩頸,瑪德蓮原本沒有太多傷疤的奶油色肌膚如今佈滿各種深淺不一的爪痕和牙印,有些已經逐漸癒合,有些新得微微滲血,傷痕一個疊一個看著相當怵目驚心,全是這段時日以來濃縮咖啡在他身上留下的傷口。

  這一次他依然沒有留力,宛如一隻發瘋的野獸拼死咬住了自己的獵物,帶著腥氣的鐵鏽味鑽入了瑪德蓮的鼻腔,疼得椎心刺骨。

  但再疼也比不過他心裡的難受,所以瑪德蓮至始至終沒有鬆手,而是更加摟緊了濃縮咖啡,掐住對方精瘦的腰,用力地將勃發的慾望頂入魔法師體內的最深處。

  「唔……唔……」

  解咒的過程非常辛苦,濃縮咖啡同時承受了白糖天鵝的詛咒及神性,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矛盾體,詛咒讓他失去自我並充滿攻擊慾,神性讓他身體渴望恢復光明的同時卻也會被那樣的純淨力量灼傷,只有這個辦法可以讓他用最快的速度吸收光魔法並淨化詛咒之力,瑪德蓮不確定時間一旦拉長,濃縮咖啡的意識會不會徹底被黑暗侵蝕而再也喚不回來,多拖一天就多一分風險,他承擔不起,所以即便違反他的行事準則,也背棄濃縮咖啡的意願,他都不能停下來。

  熱燙的肉刃卡在緊窄的甬道裡,一次又一次地在濃縮咖啡的身體裡抽送,肉體交合的聲音有多麼曖昧激烈,瑪德蓮的心就有多痛苦煎熬,可是他沒有辦法。

  他沒有辦法。

  「啊、嗚......哈啊......」或許是因為真的太難受了,濃縮咖啡今天掙動得特別厲害,這個姿勢讓瑪德蓮進得很深,粗大的陰莖甚至將魔法師平坦的腹部撐出了一個微微的弧度,隨著又一次高潮引起的光暗交互碰撞與拉扯,濃縮咖啡再忍不住發出了高亢的嗚咽,一個使勁以腳根踹上了瑪德蓮的後腰,抓準他分神鬆手的剎那蹬腿往後速度退開,就聽到「啵──」的一個彷彿瓶塞被拔開的聲響,卡在墮落魔法師體內已久的肉棒隨著前者掙脫的動作從甬道滑了出來,連帶早些時候射入的大量精液也爭先恐後地流出來,乳白色的液體瞬間就將那雙褐膚的腿染成一片狼藉,這色情的畫面讓瑪德蓮有一瞬間感到晃眼,他還沒有足夠的時間細細品嚐因此產生的罪惡感,下一秒就被濃縮咖啡緊接著做出的舉動震懾。

  濃縮咖啡轉過身半跪在床鋪上,正搧動身後那淨化到此時僅剩下最後一對的翅膀,試圖脫離光魔法的禁錮,這宛如要展翅逃離的行為讓瑪德蓮反射性一把抓住了那漆黑羽翼的根部,將魔法師拉了回來,被肉道含得整根水淋淋的陰莖再度抵住那被插出明顯小洞的臀縫又一次頂了進去,盡根沒入,將正準備繼續流出的精液全堵了回去。

  「啊──」濃縮咖啡發出了痛苦的尖叫,膝蓋再無力支撐下去,整個身軀全跌入床鋪,翅膀劇烈顫抖,卻是再提不起力氣,頹喪地垂下,可能是因為解咒的反噬真的太疼了,總是張牙舞爪不收斂鋒芒和攻擊性的魔法師此時背脊小幅度抽搐,發出了宛若哭泣似的斷斷續續的悲鳴。

  你......哭了嗎?

  瑪德蓮不敢去查驗自己的猜測,他怕如果真是那樣,他可能會徹底崩潰,這幾日他都必須反覆告訴自己這樣是為了濃縮咖啡好,才能不斷地違背自己的本心,繼續這個讓他們彼此都痛苦卻是最有效的辦法。

  只有這樣做才能拯救濃縮咖啡,而這樣的方法只有他能用。

  非得如此不可。

  瑪德蓮怕如果自己真的看到對方的眼淚,可能會喪失堅持下去的勇氣,那樣濃縮咖啡興許一輩子就變不回來了。

  所以他不敢。

  「沒事的……快好了,濃縮咖啡你再忍一下......對不起......再一下下就好......」瑪德蓮將胸膛貼上了濃縮咖啡的背,將嘴唇咬得出血,一次次一遍遍地安撫著他身下的魔法師,聲音那樣溫柔和緩,卻始終都不敢去看對方的臉。

  哪怕一眼。




  「哈啊......嗯......嗚......」

  濃縮咖啡發出了既痛苦又舒服的喘息,經過長時間的淨化後,他身上代表詛咒的暗紅色符文如今只剩少數還頑強地殘留上頭,其餘幾乎已全部消退,身後再看不見那本不屬於他的漆黑羽翼,雙手不再被外力拘束,相對的排斥反應也淡了許多,除了偶爾仍然有些難受外,濃縮咖啡已經不會強烈抗拒瑪德蓮的擁抱,甚至還會主動放鬆身體讓對方更加方便動作。

  對此,瑪德蓮的心情很是五味雜陳。

  他不曉得自己到底經歷了這樣的夜晚過了多久,他與濃縮咖啡朝夕相對,除了石榴村的巫女外,他的世界裡就只剩下濃縮咖啡,也基本只能想著他並考慮著詛咒的事,在這樣的狀況下,日復一日的重複作業讓瑪德蓮對時間的流逝感到麻木,他不清楚這條路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見到盡頭。

  儘管濃縮咖啡身上的詛咒氣息已然幾乎除去,但他仍舊沒有恢復自我的跡象,只能持續發出無意義的聲音,根本無法對話。

  如果直到最後,他也沒能把對方的意識從黑暗深淵裡拉回來的話,該怎麼辦?

  每每一思及此便讓瑪德蓮感到極度的恐懼,然而做都做了,他既不可能半途而廢,也沒有別的方法可選,只能兩眼一閉,在這條路上繼續走到黑。

  他將濃縮咖啡的雙腿抬高架到肩上,尺寸可觀的肉刃每次都幾乎退到穴口才又重重頂入,不斷被插入到最深處讓濃縮咖啡的呻吟也變得短促而破碎,伸手在瑪德蓮的背上撓出一道道紅印。

  對比每次交合結束總是傷痕累累的騎士,墮落魔法師身上的肌膚則是乾淨異常,除了汗水、體液和詛咒的符文外,他身上幾乎什麼印記都沒留下。

  於瑪德蓮而言,違反濃縮咖啡的意願做出這種事情他已經非常愧疚與自責了,又怎麼可能在對方身上留下什麼。

  然而這樣的舉動更是加深了瑪德蓮的認知,一次次意識到他們彼此做的這件事根本沒有所謂的你情我願。

  瑪德蓮也沒能理解自己的內心除了罪惡感外,有沒有包含著什麼別的心思。

  他甚至不敢去看濃縮咖啡的臉,每次情事都只是將臉埋在那不同於自己膚色的肩膀與胸膛或背上,他完全提不出勇氣。

  他害怕在那張秀氣的臉上看到哭過留下的淚痕,害怕見到任何憎惡痛苦等充滿負面的情緒。

  他根本什麼都怕。


  突然地,瑪德蓮發現那抓撓著自己的手掌不知道何時收了指甲,改為克制地搭上他的肩,隨後他便聽到了一個奇特的聲音,有別於肉體的拍擊聲和交合時產生的水聲,也不是任何呻吟和喘息,是一種彷彿要散在空氣中的細微聲響,他不由得秉住了氣息想聽清那是什麼。


  「......蓮......」


  那是一聲比羽毛還輕的呼喚。


  「瑪德蓮......」



  瑪德蓮全身都僵住了。

  濃縮咖啡從來沒喊過他的名字,這個唯一僅有的一次就是在彼此身軀緊緊交纏的此刻,那樣虛軟無力的呢喃彷彿化成了一把銳利的刀,將瑪德蓮連日以來繃緊又充滿自責與愧疚的那條情緒之線徹徹底底斬斷了。


  「嗚......嗚嗚......濃縮咖啡.....對不起.....對不起......」

  瑪德蓮終於崩潰地哭了出來,他感覺自己像被砸碎了,碎成了千片萬片,無論如何努力都拚不回去,就算成功把濃縮咖啡拉了回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完全不知道。



  騎士充滿痛苦與絕望的呻吟近在耳畔,震得才剛恢復自我的魔法師有些頭疼,這段時間裡他一直過得渾渾噩噩,意識始終被困在深得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完全沒辦法感受到外界的變化,若不是有一個溫柔卻又悲傷的聲音鍥而不捨地持續呼喚他的名字,濃縮咖啡覺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回來。

  可是現在這個將他喚醒的最大功臣卻伏在他身上,哭得像是個做錯事懇求原諒的孩子一樣,那聲音滿是自責與愧疚,宛如被整個撕裂似的,濕熱的眼淚不住落在濃縮咖啡裸露的胸膛上,似要烙印在他靈魂上一般滾燙。

  濃縮咖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覆於眼簾上的詛咒還未消退,所以他此時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憑藉著手上的觸感去描摹瑪德蓮的臉。

  騎士的臉一如他記憶中的模樣,卻又有了些微妙的不同,濃縮咖啡從未見過瑪德蓮哭泣,那雙總是耀眼的天藍色眼眸此時是什麼顏色的呢?是因淚水而澄澈如寶石?還是因絕望而深邃似海?流露出來的又是什麼情緒呢?這些濃縮咖啡全都不知道。

  濃縮咖啡明白做這件事並非瑪德蓮的本意,對方接受過貴族教育,也學習過騎士信條,就算初衷是為了救自己,瑪德蓮仍然為此感到痛苦,每日每夜都被內心的罪惡感和自責百般折磨。

  那不斷地朝自己道歉的悲傷聲音,濃縮咖啡已經在意識深處聆聽了很久很久。

  總是散發著光與熱的太陽,似乎被他在不知不覺罩上了一層陰影,黯淡了不少。

  這自然也非濃縮咖啡的本意。


  我沒想過會是你過來,但來的是你,太好了。

  是我太過大意且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才因此被轉移詛咒,你什麼錯都沒有。


  「瑪德蓮......不是你的錯。」濃縮咖啡的意識還沒能全部回來,一句話說得很是吃力,輕得幾不可聞,卻一個字是一個字。


  「別哭......我不怪你......」


  魔法師的這一席話卻是讓瑪德蓮的眼淚落得更兇了,他哽咽得一句話都說不好只能任由濃縮咖啡的手掌細細地磨蹭他的眼角。


  這似乎是他們彼此相處得最溫和的時刻了。


  瑪德蓮淚眼婆娑地任由濃縮咖啡的手掌在自己臉上撫摸,輕柔地像藤蔓一般緩慢攀爬,然後他看著那張臉一點點與自己靠近,下意識地闔上眼廉。


  有什麼柔軟濕潤的觸感初次貼上了他的唇。



  伴隨著眼淚的味道。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