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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
Summary:
新角色(?)上線,還有論向情人道歉的正確姿態。

Notes:
才發現距離上一次的更新已經過去了三週……
因為庫存用完的關係所以上週便沒有作任何更新,目前在努力地補充庫存中
另外感覺薩菲羅斯和安吉爾他們一聚起來,所有的對話都會變成朝搞笑的方向發展(?

Chapter Text
第五區的任務完成的信息傳達過來,鬆一口氣的康賽爾指揮士兵們去幫助受傷的一般市民,以及清理被破壞的道路等等。他查看四周,留意著有沒有被遺漏的怪物,同時不自覺地尋找一抹身影。康賽爾十分的好奇,那個幫助他們打倒貝希摩斯的青年到底是誰。以他所見,那個人的力量可能媲美神羅的1st 戰士,手持的組合式大劍前所未見,卻讓他想起安吉爾和扎克斯平常背附的武器。青年的衣著打扮和行徑告訴康賽爾,他不想讓別人輕易地知道自己的身分。神秘的面紗加上強大的實力使青年吸引和刺激著康賽爾的求知慾。

真可惜沒有問到對方的名字……康賽爾一邊為第五區的善後工作四處奔跑,一邊期望著能夠再見到那一位不知名的青年。

「康賽爾!」

隨著一聲叫喊,康賽爾險些被另外一名戰士撲倒在地上。

他緊趕扶住被撞歪的頭盔,轉身只見他的朋友掛在他的背上,在咧嘴露齒的對他笑。

「扎克斯,怎麼了?」

「不,只是從遠處看到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所以身為好友的我便跑過來關心一下。」扎克斯放開他以後說道。

「我在找人。」

「找誰?」

「不知道。」

「欸?」

「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扎克斯一時搞不懂他的抓了抓頭,問道:「那麼那個人長什麼樣?」

康賽爾想了一下應該怎麼回答,說:「他個子不高,有著金色的頭髮,戴著墨鏡和穿著帶兜帽的黑色衣服。還有,他有一台很炫酷的黑色摩托車,和一把跟安吉爾・休雷長官的破壞劍很相似的大劍。」

扎克斯用心地聽著,愈想愈覺得好友所說的人他好像剛剛才見過——「啊。」

「你知道嗎?扎克斯!」

「不……!我……我不知道。」扎克斯心虛地不敢直視康賽爾的眼睛。

康賽爾在頭盔後面充滿懷疑地盯著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不擅長撒謊?」

「這……這個世界上有該說和不該說的事情!」

康賽爾心想這個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個人的身分有那麼特別嗎?」他琢磨道。

「無可奉告!」扎克斯在胸前交叉雙臂,態度強硬和堅定。「我要是說了,薩菲羅斯會殺我滅口。」

「欸?那個人跟薩菲羅斯有關係嗎?」

「……可惡,你能不能別這麼聰明。」

「謝謝你的讚揚,但是我覺得這只要是普通人都能夠分析出來。」

扎克斯為人太率直,但是康賽爾就是喜歡他這一點。特別是在如同魔堀的神羅裡面,像扎克斯這樣單純善良的男人可是十分稀有。

「你為什麼要尋找那個人?」扎克斯以半好奇半打聽的語氣詢問。

康賽爾於是把他遭遇青年的事告訴了扎克斯。

「原來如此!」

「所以你能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不行。」扎克斯固執地拒絕。「你也別去問薩菲羅斯。你會死的。」

「你放心,我沒有像你那樣粗的神經可以若無其事地隨便接近那位將軍。」康賽爾曾經聽見一般的士兵說他們光是從遠處看到薩菲羅斯,小心臟便要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鬧衰竭。

「你們太誇張了,薩菲羅斯一點也不可怕。」

「別拿別人的肝膽跟你的相提並論。那位大人跟我們不一樣。」

扎克斯大惑不解,苦思那是什麼意思。以他所知,薩菲羅斯也跟普通人一樣,會笑,會氣怒,會愛人。雖然薩菲羅斯的愛情表現在偏激的時候是很可怕,但是人總有一、兩個缺點。扎克斯想著,覺得這不行,他應該至少要解開好友對薩菲羅斯的誤會。

「康賽爾!」他用力地抓住康賽爾的肩膀,嚇了他一跳。「我來把薩菲羅斯介紹給你認識!」

康賽爾那藏在頭盔裡的兩眼睜開得老大。「為什麼?」他十分茫然地問道。

「因為那樣你就能夠知道真正的薩菲羅斯是什麼樣。」

扎克斯的雙眼因為滿腔的熱情和正直而閃閃發光。

康賽爾默默地在心裡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求知慾和生存機率,最後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承受嘗試與神羅的將軍交流的風險。

「那會讓我有機會從薩菲羅斯將軍那裡知道那個神秘的金髮男子是誰嗎?」

「這個嘛……首先你要把你這股探索那個人的身分的熱情收藏起來。」扎克斯語重心長地勸告。





深夜的神羅科學部研究室裡,一名研究員正在仔細地觀看著面前的電腦螢幕上的影像紀錄。那是今天晚上在第五區發生的大量怪物走失事件的保安錄像,來源是神羅在圓盤上的社區各處裝置的隱藏攝像機。研究員的雙眼逐一檢閱每一段影片,好一會兒以後,他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看見的片段。

在數個同時展開著的視頻裡,有著銀白的異變體色的怪物們一邊在空無一人的第五區街道上遊蕩,一邊彷彿在被什麼吸引一樣四處張望著尋找什麼。沒多久,牠們都似是抓住了〝某東西〞的氣息,同時朝著同一個地方移動。研究員接著點撃其中的一個視頻,把它放大。在那個視頻裡,他看到銀色的巨龍在試圖接觸一名全身被隱藏在黑色的衣服裡的男子。男人看似是出於好奇而向巨龍伸出手,但是很快的,他便恐懼地把手收回去。巨龍張開血盆大口向男子吼叫,眼看就要把他吞嚥下肚,下一刻,錄像裡的巨龍便身首異處。只見神羅的英雄颯爽登場,救下無辜的市民。

由於薩菲羅斯剛好背對著攝像機,加上他的身高完全擋住了那名被他救下的男子,研究員無法看清楚兩人的互動,而且因為攝像機沒有收錄聲音的功能,所以他亦不能夠聽到兩人的對話。可是研究員注意到男子擁抱薩菲羅斯的時候,薩菲羅斯並沒有拒絕和把他推開。他正想著那不知道是英雄大人對市民的貼心還是另有故事,剩餘的銀色怪物們也到達。

研究員冷靜地觀看著薩菲羅斯一邊保護男子, 一邊驅除那些怪物,暗記下怪物們都沖著男子進攻的舉動。很快的,怪物的襲擊便結束。結果理所當然地是薩菲羅斯的勝利。男子與薩菲羅斯接著稍微交談以後便分道揚鑣。研究員看著男子之後只有在到處清除其他的怪物,決定接下來的事已經沒有繼續觀看的價值。他關掉視頻,把重要的那幾個影片檔案拷貝到一台筆記本電腦上。在等待檔案傳輸的期間,他從衣袋裡拿出自己的PHS,然後撥打了神羅醫院的電話。

「你好,請問寶條博士明天可以接受探訪嗎?」





約一週多以後的某一天,在神羅的員工餐廳裡,一股不尋常的低氣壓正盤踞在某角落的一張長桌子上,嚇得所有在使用餐廳的神羅職員和士兵等等都躲避得遠遠,不敢靠近。唯二能夠坐在那低氣壓的旁邊而不為所動的安吉爾和傑尼西斯,一個滿臉無奈和苦惱,另一個神情冷淡。他們都在注視著自己面前的低氣壓——也就是毫無形象地俯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寒氣的薩菲羅斯。

「你振作一點。」傑尼西斯在一陣沉默過後,終於看不過去的說道。

薩菲羅斯稍微的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滿臉可怕的陰霾。如果是一般人類的話,可能當場就心臟衰弱而亡。

這時候,來吃飯的扎克斯拉著康賽爾走過來,看到眼前的不尋常,原來要脫口而出的打招呼硬生生地被自己嚥回去肚子裡。他困惑著,同時有一點膽怯的看了看三人,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安吉爾的回答是一聲長而沉重的嘆息。

傑尼西斯瞄了康賽爾一眼,然後故意地壓低聲音說:「薩菲羅斯家的陸行鳥跟他冷戰了。」

扎克斯的下巴很懂氣氛的掉了下來。「欸?!為什麼?!」他禁不住大聲的說道,立刻被安吉爾以一瞪眼教訓。

與此同時,康賽爾在暗地裡好奇薩菲羅斯是什麼時候飼養了一頭陸行鳥,還有驚訝神羅的將軍居然會因為寵物不理會自己而情緒低落。

「之前第五區的騷動結束以後,他不是跟他的陸行鳥說會儘快回家?」傑尼西斯說著,彷彿聽到薩菲羅斯握緊裹在皮革手套裡的拳頭的響聲。

扎克斯點了點頭,記得那時候兩人之間還充滿著恩愛的氣氛。

安吉爾接下傑尼西斯的話,繼續說:「可是那之後因為繁多的善後工作和報告,結果他當晚沒有回家。」

扎克斯聽了,也想起自己那天晚上一直在忙碌地四處奔波,最後還要在安吉爾的辦公室裡埋頭苦幹地寫報告。

傑尼西斯接著說:「緊接著第二天他便被拉札德趕上飛行機去執行新的任務。」

結果一去便是七天。

薩菲羅斯回到家的時候,克勞德不見了,飯桌上有一張字條寫著:『我出去了,不用找我』。

「這不只是鬧冷戰,還離家出走嗎?!」扎克斯再次被安吉爾瞪了。「啊……對不起。」他尷尬和羞愧地假咳一聲。「那個……你們有互相連絡嗎?像我平常即使是在工作中也會給艾莉絲傳訊息——」

「扎克斯,你居然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跟你女朋友傳私信。」安吉爾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十分可怕。

「糟糕——不!不對!我的意思是……!那、那個……!」

這時候康賽爾插話,說:「報告,休雷長官,扎克斯平常還有在單身的同僚們面前炫耀自己美好的感情生活,影響同僚之間的和睦,和降低團體裡的士氣。」

「那個我也沒辦法,你們自己加緊給自己找一個另一半。」安吉爾說完以後,大家都聽到薩菲羅斯長嘆一口氣。

康賽爾以為員工餐廳的天花板要塌下來了,他居然聽到神羅的將軍、全民的英雄薩菲羅斯發出如此哀怨和沮喪的聲音。

「總而言之,事情就是這個男人太忙碌了,沒有時間打電話,也沒有時間發短訊,結果就惹得自己的陸行鳥發怒跑了。」傑尼西斯親切地解釋完畢。「但是,正如扎克斯剛剛所說的,你有嘗試與你的陸行鳥連繫嗎?」他向薩菲羅斯詢問道。

「那是當然。」薩菲羅斯冷冷地說道。「……他沒有回答。」他在一陣寂寞的沉默以後追加說道。

他在看到字條以後,立刻便致電給克勞德,但是電話沒有接通,短訊也沒有回覆。那之前,他最後一次與克勞德通訊是第五區的事件結束以後的當天晚上,他給青年發了一個訊息簡報自己因為公務繁忙而沒辦法回家,克勞德當時還有回覆他說他知道了。然後,就沒有然後。

「那你們之間的那個……心靈感應?」扎克斯這一問,薩菲羅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難看。

「星球的女神似乎偷偷地給了他阻隔我的呼喚的能力。」他的說話裡隱約透露出殺氣。

一陣可怕的沉默降臨在扎克斯他們幾個人之間。

「安吉爾,我們需要去為世界末日作準備嗎?」

「你冷靜一點,扎克斯。」

「不,如果我把隕石召喚出來的話,克勞德一定會出現。」薩菲羅斯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認真,陰暗的眼神裡,一絲狂氣在閃爍著。

「你也給我冷靜。」

「對不起,康賽爾!你別怕,他平常不是這樣的!」扎克斯慌張地安慰好友。

傑尼西斯以一種在看笨蛋的心情看著他們,說:「薩菲羅斯,你難道不知道陸行鳥可能會跑到哪裡去?」

「我去問過艾莉絲,她說沒有見過克勞德。」薩菲羅斯還記得艾莉絲當時滿臉困惑的問他怎麼了?當薩菲羅斯沒有正面回答的時候,艾莉絲的困惑便變成懷疑。她追問薩菲羅斯,他是否跟克勞德吵架了?薩菲羅斯被她那雙雪亮的眼睛盯得渾身不自在,只好誠實招供。

他的一邊耳朵險些被艾莉絲扭下來。

這麼可怕的女人當初到底是怎麼被他殺死的?

「等等,你們跟艾莉絲是互相熟識的嗎?」扎克斯的反應就像是首次發現星球是圓的人類。

「對,但是那並不重要。」

「不,那對我來說很重要!」

「小狗,你到一邊去坐下。」傑尼西斯指向他們旁邊的桌子。

扎克斯垂頭喪氣地走過去,身後跟著在努力地嘗試理解狀況的康賽爾。

「你以前惹克勞德生氣之後會怎麼做?」安吉爾問道。

這使薩菲羅斯陷入沉思。印象中,自從他燒掉克勞德的故鄉,青年就總是在對他生氣,而他總是乘著克勞德那股夾帶著憎惡的怒氣,在每一次見面的時候以各種的言語和行為挑釁他。那一開始是因為自己無法接受克勞德撃敗自己的事實,但是之後那便變成是為了滿足自己那失去抑制的嗜虐心,和不知道何時悄悄地填滿他的整個靈魂的佔有慾。畢竟他的人偶在他的誘導下發狂和崩潰的模樣是多麼扣人心弦的美麗。那時候的他認為,只有把青年的心敲碎,掏空裡面的一切,他才可以把自己放進裡去。即使那顆心之後經他悉心拼湊完整,會是佈滿觸目驚心的傷痕,對他來說,那也是屬於他的痕跡。

事實上,薩菲羅斯現在也不覺得他當初的想法是完全的錯誤。在他們原來的世界裡,隨著時間的流逝,克勞德逐漸地失去一切,在那過程中,薩菲羅斯慢慢地一點點滲透進去青年那逐漸出現空隙的心裡,直到最後,當殘留在克勞德身邊的只剩餘自己,那時候能夠填滿他的便只有自己。方法還是一樣,只是這做法要花費的時間比較漫長,而以耐性換來的好處是,克勞德在這溫柔和自然的侵佔和略奪當中會毫無知覺,並且在最後主動地、心甘情願地獻出自己的所有。

薩菲羅斯回味著那勝利的喜悅和過去的種種,回答安吉爾的問題說:「我上一次真的惹火他以後便是我們互相廝殺好幾百年的開始。」

他的說話使安吉爾他們一時間無言以對。

薩菲羅斯接著繼續說:「在那些年裡,我嘗試過在用刀把他刺穿後,把他按在地上或是牆壁上講道理,但是每次成效都不太大。」他一臉若無其事,平靜自然,彷彿自己只是在講述日常做飯的過程。「不過沒辦法用言語讓他屈服的時候,換作直接用身體上,他反而蠻享受——」

「抱歉,等一下,我頭有點痛……!」安吉爾一邊扶著自己的額頭,一邊舉手叫停。

「我突然覺得我們應該讓陸行鳥遠走高飛。」傑尼西斯的說話使薩菲羅斯皺眉。

「我現在已經不會那樣做。」

「你確定嗎?」

「如果我還是那時候的我的話,我現在便不會坐在這裡跟你浪費時間。」他會早就飛出去抓住他的人偶施行調教。

傑尼西斯半信半疑地瞇起雙眼,說:「那麼,結論便是你完全沒有哄人的經驗。」

薩菲羅斯想了一下。「他有小脾氣的時候,我只要堵住他的嘴巴、抱他一下,他便會消氣。」他的一本正經讓傑尼西斯也開始感覺有點頭痛。

「那跟你剛才所說的〝方法〞有什麼分別嗎?」而且這次明顯是比〝小脾氣〞更嚴重一點的狀況。

「我現在的問題不應該是怎麼找到克勞德嗎?」

「沒錯,但是找到陸行鳥之後,他要是還在生氣而不願意跟你回家的話,你打算怎麼辦?強暴他嗎?」

薩菲羅斯沒有回答。

安吉爾十分的擔憂。

「扎克斯,你平常得罪你的女朋友以後會做什麼?」

「欸?我想想……我會去買她喜歡的食物,然後帶著食物去跟她道歉。」

安吉爾很高興自己終於聽到正常的人話。

「你聽到了嗎?薩菲羅斯。這才是正確地和情人和解的方式。你們現在已經不是死敵,因此別再搞以前的那一套。」傑尼西斯毫不客氣地教訓道。「找到陸行鳥以後,你去扎克斯的女朋友那裡買一束花,然後帶著花和陸行鳥喜歡的東西去跟他道歉。」

薩菲羅斯聽了,露出困惱的表情,但是點了點頭。

這時候他的PHS突然響起來。薩菲羅斯把PHS拿出來一看,臉色馬上變得明亮起來,但是他保持著冷靜,在接受通訊以後,第一句話便是質問:「克勞德,你到哪裡去了?」

沒料到在通訊的另一頭的青年以帶著意外、一絲疲倦和一點點不爽的聲音回答說,他出去工作了,還有他才是想要知道薩菲羅斯到哪裡去了,他在家裡的時候一直不見男人回來。

『我不是有給你留字條?』克勞德疑惑地說道,不明白薩菲羅斯為什麼要這麼不高興。

「我看到了字條,那上面寫著『不用找你』。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薩菲羅斯彷彿可以從克勞德的聲音看到他正在皺眉。『我只是出去工作了,沒有失蹤,你別發瘋的找我。』克勞德沒有要高估自己的價值的意思,只是事實上,現在的他沒辦法不明白如果自己突然不見了,薩菲羅斯一定會做出可怕事情。

薩菲羅斯此刻聽完克勞德的說話以後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在鬆一口氣的同時,亦對這件事的滑稽感到十分的無奈。「我覺得或許我們有需要加強一下你的溝通能力。」他說完以後,只聽到一陣沉默,估計克勞德知道自己的缺點,而且因為無從辯護和反駁,所以正在雙耳發紅地陷入自我反省。薩菲羅斯嘆一口氣,繼續說:「我以為你離開了。」

『……怎麼可能。』克勞德小聲地咕噥道。『我不是答應你了,我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他壓低著聲音,彷彿在害怕有別人會聽見。

薩菲羅斯心裡頓時有一股衝動。他想要現在便用整個身體擁抱青年。「你現在在哪裡?」

『在回家的路上。』

「我在家裡等你。」

『你確定你會回家嗎?』克勞德的說話裡帶著一點兒懷疑。

「相信我。」

『……好吧,但是我們在別的地方見面。』

「在哪裡?」

『你只要來找我便會知道。』克勞德不知道為何故作神秘地回答。『天黑以後來找我,薩菲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