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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isted 章二
NatalieDADA
章二

克劳德并没有完全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甚至回想起来,依旧觉得像是一场奇怪的噩梦。他的记忆里有很多空白漏洞,很大一片空白漏洞,并且他也无法向任何人解释清楚自己在北方大空洞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唯一记得的,而且记得相当清楚的,只剩下一种发自内心的非常喜欢。他并不知道自己苏醒前是怎么被带去那个巨大洞穴,也不知道萨菲罗斯放他走后又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宛如在脑海中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薄雾,但这其实反而也是最好的——事实上,他并不是对萨菲罗斯全无感激,毕竟他之前一定是赤身裸体的,而比起困在雪地里且只裹着一条毯子时双腿冻得瑟瑟发抖,他能想象到对方给他做了更舒服的处理。他和萨菲罗斯之前相遇时所作所为的精髓是那么美妙可口,而只要一想起来,他就脸红地厉害。

后来,男人——存在本身——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这出乎克劳德的意料之外,光彩夺目的六翼野兽怎么可能就此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但考虑到他的话——我们还将再次见面——萨菲罗斯绝不会永远离开。而链接他灵魂核心的那道奇怪又模糊的联系依旧还存在,克劳德知道,无论如何,没有任何危险的存在还留在这片平和之中。事实上,他们之间那条细细延伸的链接,依旧还无形又鬼魅地跳动着。与此同时,他既排斥地厌恶,又充满着惊奇:在他们穿越整个星球去追逐萨菲罗斯的每时每刻,痛苦和担忧一直都充斥在他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他总是不够快,甚至只能勉强跟上。每当他离萨菲罗斯近到触手可及的时候,对方总会再次从自己指尖溜走;而克劳德只得把这一切失利归咎于自己对星球过分关心,以至于分神。他原以为如果他们追赶的速度不够快,自己会恐惧之后失败的结局。但自从他们结合之后....

重聚已经完成了,这不可否认地改变了一些事情。

但不清楚到底改变了什么着实令人不安,不过最终克劳德还是找到了真相。而没过多久,蒂法也明白了。不管怎么说,大家都觉得他会受到精神创伤,但克劳德却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平静之中。他们可能准备好面对克劳德一身冷汗地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但事实上,如果克劳德汗津津地醒来绝不会是因为恐惧!不,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考虑到之前,他只把萨菲罗斯看作是一种危险源,但现在,那种危险、被操纵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克劳德的朋友们开始密切地监视他,而且很诚实地告诉他:他已经不能再被信任了。他表现地太奇怪了。他们上百次地向他保证他依旧是朋友,这很好,而且他确实也相信这一点,但他们也还要考虑到星球的安危。而如果说他能抓住一丝心灵的平静对他们来说很奇怪,那么克劳德觉得这也没什么:他只是耸了耸肩,同意不再参与他们的危机会议。而甚至这一点也被他们认为不正常,当然,这也可能真的是不正常。

在与萨菲罗斯那次宿命般的相遇之后,克劳德的腹部开始隆起,而第七天堂的所有人都变得有些不安了。克劳德其实并没有预料到这点,但出于某种原因,他其实也对此并不感到惊讶。而除了蒂法抓狂地有些情绪化之外,克劳德也没有担忧别的事情。唯一比她更愤怒和担忧的只有巴雷特,而且他本人宣称克劳德再不会遇到任何狗屎事了。同时,他和希德的看法完全一致,即使后者非常震惊地不得不立刻又买了两包烟。谢天谢地,他们选择把大部分的瞎操心都先内部消化了。俩人组织了个紧急会议,好讨论之后他们该死的应该做些什么,

文森特——这是整个对克劳德的考验中唯一真正令人震惊的事情——被选为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可怜人,而文森特自己也同意了这一安排。文森特自然地让他坐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一双红眼睛同情地盯着他。于是克劳德开始在心里嘀咕门是不是已经锁好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刻从窗户跳出去。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克劳德?”男人问道。

“我不想谈这个。”金发男孩答道。

“我也不想。我们之后还不得不假装接下来的十五分钟从未存在过。那么......你知道这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吗?”

从这时起,气氛真的开始陡转极下。必须得称赞一句文森特:他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可真是完美地如同艺术品。

当然,这并没有解决得了任何问题,仅仅给克劳德留下了一身惊惧的冷汗。他可能会生下什么讨厌的东西,他为什么依旧想要逃避文森特的谈话,还有如何才能躲开对方。事实上,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文森特第一次让他感到难过,而克劳德选择立即否认对方所说的一切。然后第二天,他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所有的谈话内容。说实在的,他只是不想记住那些。当他的肚子依旧兴奋地鼓到像是整吞下去了一个甜瓜那么大时,他生活在虚假的幻觉之中比直面现实要舒服多了。但最终,他的衣服还是紧绷了起来。在眼下这个小镇,克劳德经历着被居民们指指点点的恐惧,而蒂法则声称她再也不能对此坐视不管了。

于是,他们去了尼布尔海姆。

神罗老宅无数次闪现在他痛苦的午夜噩梦之中,但她为什么会认为搬到这座小镇会是个好主意,而甚至直到现在他都搞不明白?他在一家旅店装修过时的房间里住了下来,而窗前紧挨着一棵大树。树叶每天晚上都沙沙作响地摩擦着窗户,搅得他心烦意乱,但随即就又决定不去在意它了。现在,他已经能很好地做到这一点了:他对任何事都不在意,除了出于某种原因,他还是会热切地注视着行人来来往往进出的大山。蒂法很快就离开这里,去照顾她收养的孩子玛琳和丹泽尔,还有她自己的酒吧,所以现在只有文森特和他呆在一起。克劳德推测,他可能是在执行某种目的的守卫吧。事实上,他曾经是个前塔克斯,懂得如何从不愿开口的人嘴里撬出情报,不过现在他留在这里肯定与此事无关。

呆在尼布尔海姆的日子很无聊,而村民们也都不认识他了。一切都进行地相对顺利,直到克劳德与萨菲罗斯之间的精神连接再次加强了。他的意识瞬间就集中了。有什么来自尼布尔海姆山脉的东西正拖着他的意识而去。他几乎以为会看见雷云或贴着岩石草地滚滚而来,或是群龙成群结队地呼啸而来,又或是其他什么适合预兆神明降临的信号出现。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过了一会儿,他有点困惑地继续忙手中的事。但那种感觉并没有消失。他越来越不安的情绪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而克劳德也从来都不是个擅长掩饰的好演员。文森特开口试图问出点什么,但他当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回答“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并不能解答现状。而出于某种原因,他甚至都想不想解释分毫,毕竟说出那件事就像是在泄露一个珍贵的秘密。无论如何,他的梦变得生动了,而那根曾激怒他的树枝在梦中也变成了一只手,不停地敲打着玻璃,但当他热醒之后,却发现身边并没有人。这一切都让他非常暴躁,而几天后,萨菲罗斯又换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靠近他,但再登场的派头并不比克劳德之前猜测的逊色。

克劳德得说,那天晚上他在一片太阳耀斑的金光中惊醒。他睁开眼睛,看见萨菲罗斯如同一颗微缩的太阳般凌驾在自己的头顶之上,灼热的精神镀着周身的金光炙烤着他。曾在洞穴中压得他不得动弹的重量再一次回归,将他束缚在床上,而这次他甚至都没有尝试去反抗。如果他的目光没有完全黏在对方那双碧绿的眼睛上,他可能会稍稍分神地思索,萨菲罗斯的六扇羽翼是如何挤进这狭小的房间。显然,神明并不喜欢讲逻辑。

“在迎来我的第一个造物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告诉过你。”神明轻柔地开口。

赤裸的指尖温柔地贴上他的皮肤,欣赏着他下腹拱起的圆润,而克劳德则像一只害怕的陆行鸟般惊喘了一声。现在是夏天,所以克劳德近来除了底裤什么都不穿,而萨菲罗斯的抚摸则正好一路撩起火花,扩散开来,随即又渗入更深的内里,点燃一切。头顶那张俊美无俦又苍白的面庞正点亮着大获全胜的光芒,而除了那头长长银发正难以想象地如同一团纯净的透明火焰漂浮在身后外,克劳德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神明或许还分毫未动,但克劳德的身体已经预先像小提琴上的一根弦般紧绷着,等待着接下来被拨动。金发男孩想着,这一定又只是他的一个梦。这不可能是真的。他现在正在尼布尔海姆,而文森特睡在在隔壁,旅馆老板肯定随时会冲进来问他为什么在睡梦中尖叫。克劳德继续在内心高举着希望,但当弧度完美的唇落在他的嘴上时,一切思绪都像碎纸片般散落了一地。所有抵抗的力量瞬间消散。萨菲罗斯柔软的唇一路向下吻到他的腰肉,而克劳德随即咬着唇从喉咙挤出一声模糊的呻吟。

一只手悄悄地环住他,撑起他向后软倒的背;但随即另一只手揉捏着,拨弄着,挑逗着他的右乳头,看着他又忍不住弓起背脊。另一只手......但那难道不应该是一只翅膀吗?

“惊讶吗,小鸟?”这道声音在他脑海内盘旋缭绕不放过每一寸思绪,而塞非罗斯的舌头也同样愉悦地攻城掠地不放过每一寸缝隙。

“如果你真是神明,无论你想要什么,现实都会随你心意。”

或许他会这么回答,但克劳德完全被萨菲罗斯急切的唇舌噎住了喉咙,只能啜泣地呜咽着。而当那个人终于离开他时,他急速地喘息着,高兴地咬紧牙关。怎么回事,唤起他的快乐不应该那么容易......?萨菲罗斯的愉悦如同暖风拂过他的心头。

“你是我的,小鸟。现实如今就是在随我心意。”

不管那该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袭击他的那只唇如今紧紧地吮吸着他的乳头。克劳德尖叫了!萨菲罗斯扶住他颤栗不止的身体,只用一只手撑着他的背,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打圈着抚摸胸部,揉搓点弄着乳头。而克劳德肿胀的下体紧紧地抵着萨菲罗斯的腹肌,刺激地他意乱情迷。而当他身体里流淌的杰诺瓦向主人问好时,震颤如瀑布般自上而下冲刷过全身,汹涌澎湃的痉挛一波波袭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已经完全撑了起来,根本就压不住自己那完全不守规矩的鸡巴。萨菲罗斯的手随意地伸进裤子里,裹住了它。他的唇暂时松开了克劳德那饱受虐待的乳头,盯着它沾满唾液地骄傲挺立在清凉空气之中。克劳德重重地喘着粗气。

“我看你已经习惯了。”银色的大灾厄令人折磨地温柔抚摸着他的身体,称赞道,“你练习了很多次吗,我甜蜜的小人偶?”

好吧,他肯定没有好好回顾那些残存的记忆,所以此刻只能回以一声高兴的呜咽。

这就是天国的极乐,而且抵达地太快了,快到他还没有真正地开始性爱就已然高潮了!他突然倒回在了枕头上,大口大口又气息紊乱地喘着。显然,萨菲罗斯于是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一双温暖又强势的手爱抚着克劳德的腹部。

“重聚并非一次性程序,我告诉过你。而你回以我如此甜蜜的礼物,我应该好好奖励你。该醒来了,克劳德。”

于是,克劳德转醒。

他困惑地抬起头,凝视着天上的星星。现在是夜晚,而远方,他可以看到附近城镇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冲他眨着眼睛。舌头沉重地仿佛难以移动,但最终他问道,

“这是哪里......?”

“尼布尔海姆山。”他身后立刻传来回答。一只有力的手臂紧紧地从背后揽住他的胸膛,而一扇黑色的羽翼则展翅向前覆上他的小腹。小腹拱起的弧度下,一阵气流穿过。克劳德意识到——不,他正在被人带起。他立刻害怕地踢蹬起来,但只踹到了羽毛,没有任何坚实的反馈。他近乎失望地觉得这一切还是幻想。即使这一切足够真实,显然足够让他兴奋,毕竟他的鸡巴还硬硬地顶着裤子。

“你喜欢这里的景色吗?还是我们应该换个地方?”萨菲罗斯的手刚刚再次伸进他的短裤时,对着他的耳朵嘲弄地吹了口气。而克劳德则随着对方手中蓦然收紧而软下身子。

“不,等等,别......!”他啜泣着。

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拒绝的机会。克劳德熟悉这一带地形,知道山上离村里很远,但如果有人努力地张望,他们还是离村子近地可能会被看清。萨菲罗斯一刻不停地狠狠进攻着克劳德的鸡巴,揉捏着,研磨着,直到看到他在自己怀里狂乱地扭动着。仅仅过了片刻,他就沦陷地没入到树丛之中。但克劳德很快意识到,对方放任他躲进来并不是出于同情。

“你那个穿着红斗篷的朋友是个不错的追踪者。但你觉得在我好好奖励你之前,他能找到你吗?”

克劳德眨了眨眼。文森特当然来救他了!但一想到会有人听到他在树林里爽到极致的淫词秽语,他就尴尬的想哭,更别提那还是文森特了。克劳德不得不相当努力地集中精力以稳住呼吸,但萨菲罗斯却像猫一样轻轻地揉捏滚动着自己最喜欢的小球。他在他的掌心颤抖。

“我认为他找不到你。”萨菲罗斯在他脑内咕噜,一边看着受害者在自己手中吐露清液,打着圈抹去顶端的滴落,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试图榨干最后一滴。“你今天的反应真棒。”

克劳德想回呛他,想说他根本不想这样,他应该让他一个人呆着。但他们都知道这是谎话。事实上,克劳德从来没想现在这样想要,想要更多。每个人都觉得他们之前在洞穴里做的事情很可怕,而他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其实,在那次被灌满之后,克劳德感觉到自己是前所未有地完整了。他的朋友们说得对:他已经不能再被信任了。他体内的杰诺瓦为萨菲罗斯歌唱,为萨菲罗斯抽泣,为他粗糙的抚摸,为他光裸的肌肤,为他深深释放在自己欲壑难填体内的痛苦的幸福......他欢愉地发抖。直到这时,克劳德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肚子越来越大并不感到惊讶或害怕:这就是重聚的意义所在。他供上了自身,而萨菲罗斯也接受了献祭。随着他得出结论,银色的灾厄在他脑内放声大笑,好奇地舔弄着、轻咬着他的脖子,用自己独有的方式表达他的肯定。

“聪明,克劳德。现在:我认为还有另一场献祭等着我来享用。”

克劳德感觉到他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他踢腿抗拒着,但这只能更方便萨菲罗斯分开他的腿,而翅膀也完全展开桎梏住了他。眼前这位存在是如此轻易地挟持住了他,轻易地让他惶恐不安,暂时抗拒地在萨菲罗斯的怀里扭动着,但没有人可以反抗神明。很快,他就察觉到有什么坚硬又沉甸甸的的东西挤进了幽谷,分开了他的两瓣肉臀。他绝望地呻吟着,抓住拢在胸前的翅膀,想要得到某种支撑。那坚硬的一根抵在开口的缝隙处滑动着,来来回回无数次给人希望又随后拒绝地捉弄他,直到克劳德心里只剩下让它进来。

萨菲罗斯冲了进去。

克劳德尖叫。

有那么可怕的一秒钟,克劳德以为萨菲罗斯会操地他秒射出来,但对方停了下来,愉悦地大笑着,隆隆震动的胸腔共鸣声一并回荡在克劳德胸膛。萨菲罗斯非常大,而只是单纯的插入就已经足以顶得他攀上毫无准备的极限。金发男孩含着他的鸡巴扭动着屁股,而这显然只对萨菲罗斯有利。他的手瞬间松开了克劳德的肉臀,扶好自己的鸡巴,冲进去将自己的第一泡精液全部挤出来灌给对方,再看着它们一滴滴顺着含不住的肉臀渗落。这样弄脏他,用自己的本液精华弄脏他,甜蜜又快乐。他很快向后撤了撤,甩着鸡巴沿着克劳德湿滑的肉缝胡乱地磨得磨去,涂抹地一塌糊涂,然后再一把扶住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把湿漉漉的分身全部捅了进去。这一次,克劳德哀哀的泣鸣响彻整片树林。他的腿抖如筛糠,一动不敢动,恐惧着自己会被直接当场干死。但萨菲罗斯却丝毫没有这样的顾虑,缓缓地抽出,随即又更深地撞了进去,撞得对方的屁股随着自己的抽插而臀浪翻滚,撞得克劳德的脑袋只在必须的时刻旋转摇晃。哦,神哪,他的躯体仿佛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子子孙孙在对方体内筑巢的甬道。

“甜蜜的小人偶。”银发的神明对着他汗津津的脖颈吹气,而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戳着对方的腰窝,试图再次打开他。“你以为你还是人类吗?你不是了,而你的身体是如此天赋异禀,为我转化,为我适应。母亲应该之前就告诉你。”

克劳德既不询问也不争辩。在那一刻,他什么都信了。萨菲罗斯的手再次摸上了他的鸡巴。而他则兴奋地尖叫着,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臀部去迎合他。克劳德强烈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夜晚,而当他被萨菲罗斯粗壮的鸡巴顶得弹来弹去,直到对方彻底涨大鼓动着喷发时,任何羞愧的想法都被抛之脑后了。克劳德的指甲扣进了对方的臂膀,而白色的翅膀完全舒展开来,尽可能地露出他隆起小腹,好让萨菲罗斯对眼前的景色一览无余。

克劳德快乐地尖叫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从萨菲罗斯握住的马眼喷射出,淹没入周围的黑暗之中,而克劳德只觉得自己此刻全身都近乎榨干了。就在此时,萨菲罗斯掐住克劳德的臀部,压着他向前倾,低吼着地全射进了对方深处。而当萨菲罗斯在他体内膨胀,喷发出湿漉漉又沉甸甸的白浊直冲身体深处时,克劳德甚至还没来的及从自己刚刚射精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这带来绝对的亢奋,绝对的喜悦。萨菲罗斯全身似乎都贪婪地压了上来。他射的太多了,多到射满了克劳德的肚子,多到甚至含都含不住。而对方只能无助地嚎啕大哭,感受着萨菲罗斯的子子孙孙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来。当然,高潮并不能持续很长的时间,但克劳德依旧呜咽着,当他自己的囊袋已经超出负荷地射空之后,萨菲罗斯的下体依旧紧紧地贴着他的屁股。很显然,一些萨菲罗斯的精华确实在他的体内找了个地方安家——不可能全部的子子孙孙都留下来,克劳德心想着,三心二意地注视着二人缠在一切的四肢,在情人的掌中喘息着。

而听到萨菲罗斯的粗喘,他立刻感到了相当的满足——显然,就算是神明也会因为某些事情耗尽精力。

“好孩子。”

哦,他真是烦透了听到这句话。克劳德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而对方那粗壮的鸡巴则从湿透了的屁股里抽了出来。他几乎没有注意到印在自己脖颈上的那个湿漉漉草率的吻,还有对方留在自己圆润腹部有力的指痕。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抚摸着光滑的皮肤直到......克劳德惊叫了一下,感受到肚子里什么东西滑动了一下,笨拙地踢了踢自己的内脏。

萨菲罗斯兴奋极了,而克劳德能感觉到后脑勺后闪过一抹明亮的光圈,

“不会过很久!他们长得很快,我甜蜜的小人偶。”

“我不在乎!放我下来!”

一阵愉悦的笑声掠过他的脑海。

“你当然不。”

......

那天晚上文森特并没有找到他。第二天早上,克劳德最后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他不记得他是怎么去到那里的,也仍然不记得自己是么离开的!很显然,他离开了旅店,梦游着爬上了山,而那里是一小部分居民最后一次看见他的地方,也是文色特注意到他消失之后开始找起的地方。而这让人烦躁——谁会高兴地直到自己竟然直穿着一条内裤地跑回了村子!他甚至只能盼望自己回来的时候还起码穿着一条内裤!

你以为你还是人类吗?

仅仅三个月后,克劳德的身体已经沉重到不能从自己的房间走到楼下的浴室了。在胎儿刚刚开始生长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很恶心,但现在一切都报复了回来。他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也没有任何地方去装那些食物。到目前为止,他非常依赖文森特,尽管他从来都不承认。而因为文森特也认识他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自己不愿意接受帮助,所以也从不提此。他总是设法让克劳德看起来并没有得到什么帮助,或者只是得到了一点帮助——在他床边放一壶水,把掉咋地上的东西放回桌子和柜子上,而克劳德根本就没撞见过文森特做这些的时候。他意识到,在对方那一层冷淡的矜持下,如果他真的需要他,文森特还是会很绅士地帮忙的。而仅仅七个月之后,他就很好地接受这一切,但一阵陌生的疼痛引得他尖叫了一声。好吧,萨菲罗斯已经警告过他孕育不会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