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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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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于是,克劳德从卧室门口偷看了一眼。“萨菲罗斯!”他大声喊道。然后他跳着舞走出了卧室,觉得既兴奋又烦躁,这让他的小弟弟非常困惑。

  “我在客厅里,记得穿好衣服。”萨菲罗斯喊道。

  “当然不穿!”克劳德喊道。

  “克劳德,我们有——”

  “我发誓,萨菲罗斯,”克劳德一边绕过拐角走进客厅,一边大声发牢骚,“十分钟前我就想把你的大老二插进我的屁股里,如果你让我再等一会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可以向坟墓发誓,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只不过是男人的惊讶,而不是看到他们的朋友站在客厅里时,那种奇怪的、高亢的、令人窒息的、咯吱作响的尖叫声。

  他没有飞一样跑走,而是站在那里,无法动弹。只穿着内裤,头发湿漉漉,半勃起。

  爱丽丝正拿着一块蛋糕,安吉尔手里的是一瓶香槟。杰内西斯的脸上开始露出最肮脏的假笑。扎克斯双手捂着嘴,就像在看一部该死的恐怖电影,眼睛瞪得碟子大。

  克劳德不知道哪种情况更糟糕——他之前大喊的话,他只穿着内裤,还是他的朋友们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又或者是萨菲罗斯被逗乐的微笑,或者是他那半勃的东西缓缓枯萎成虚无,缩回身体里。

  萨菲罗斯打破了沉默。他迅速脱下外套,把它披在克劳德身上:“克劳德,我们的朋友祝贺你晋升三等特种兵。”

  接下来是杰内西斯,那个该死的魔鬼之子。“恭喜你,金发小子。我们本想给你开个小小的惊喜派对,顺便把礼物送给你,但看起来你已经开始拆礼物了。”他抑制不住随之而来的邪恶的微笑。

  他笑了……然后再也没停下来。

  “恭喜你,克劳德!”爱丽丝对杰内西斯的笑声表示虚假的欢呼。她迅速指着那个大包装盒,然后把蛋糕放在旁边,“嗯,我们希望你喜欢这些礼物,我们为你感到非常骄傲!”

  安吉尔把香槟酒瓶塞进萨菲罗斯的怀里,眼睛看着地板。“干得好,孩子,”他沙哑地说,“明天见。”

  扎克斯勉强说了几句话就声音嘶哑了。“恭喜你,伙计……”毫无疑问,从他感受到的二手尴尬来判断,扎克斯显然是在同情他。他们三个人从杰内西斯的两侧走过,设法把他拉出了门。

  “好好享受那个把你的屁股劈成两半的‘怪物鸡鸡’吧。”杰内西斯快乐地说着,在那些尴尬的晚安和朋友们的告别中擦去了泪水。然后扎克斯呜咽着把手一伸,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萨菲罗斯发出了一声阴暗的、残忍的低笑。

  克劳德想揍他,但是他不能。由于某种原因,他的脚仍然扎在地上,四肢冻僵了。他就像萨菲罗斯夹克下的人体模型。

  萨菲罗斯把香槟放在蛋糕旁边,然后向克劳德走去。他张开双臂,克劳德把脸贴在衬衫下那块露在外面的小三角形肌肉上。皮肤在他火红的脸颊上感到凉凉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像胎儿一样蜷缩起来,在自己周围做一个茧,也许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没那么糟糕。”

  “你为什么不警告我?”克劳德哀叹。

  “我警告过了。”萨菲罗斯说。克劳德更深地缩进自己的内心,呻吟着。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幕。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他知道杰内西斯会把他搞得想要忘记一切。而安吉尔…… 安吉尔是他的导师,他的老师。看着爱丽丝的脸,她的目光落到他的内裤上,还有她扬起一边眉毛的样子。

  哦,亲爱的上帝,亲爱的上帝,他最好的朋友脸上的表情。天啊,扎克斯感到很丢脸,克劳德感到很丢脸,尴尬永远不会停止,他再也不能直视扎克斯的眼睛了。永远不能。

  “来吧,”萨菲罗斯哄着克劳德,亲了亲克劳德的脖子,轻轻地咬了他一口,使他退缩了。“来吧。”那些灵巧的手指滑落到他内裤的腰带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屁股。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尴尬的事情。”克劳德说。

  “真的吗?”萨菲罗斯小心翼翼地问,“因为我可以很容易地回忆起其他一些可能会被认为是同样尴尬的事情,如果不是更……尴尬的话。”

  “闭嘴,”克劳德咕哝着,“操!操死我吧。”

  “很乐意。”萨菲罗斯把克劳德抱在怀里。这种轻松的力量展示突然使他的窘态变成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克劳德感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双腿自然而然地蜷曲在修长的臀部上,让萨菲罗斯把他们都带进卧室。他弯下嘴唇,用一个带有尴尬色彩的激烈的吻捕捉到了萨菲罗斯。他仍然感到羞愧,但是他无法改变什么,所以他准备把他的羞愧转化成一场理所当然的性爱。

  萨菲罗斯的舌头是热的,亲吻他的感觉就像他们俩都被点着了。克劳德被摔在床上的力道重得让他吐出了肺里的所有气体。“你的衣服穿太多了。”克劳德喘着气说,双手正在帮他脱衣服。衬衫飞了起来。克劳德的手抓住了萨菲罗斯雄壮的胸肌,它们摸起来很硬。

  当萨菲罗斯的勃起抵在他的内裤上时,克劳德呻吟了。他把布料往下推,然后把剩下的布料扯开,踢下,然后把它扔到房间的另一边,发出一声砸在门上的声音。萨菲罗斯踢掉了他的裤子,克劳德把他的鼻子贴在萨菲罗斯昂贵的内裤上。

  (他知道这东西很贵,因为他查过了一下。)

  克劳德迅速而有力地用嘴巴抵住萨菲罗斯的阴茎,刺激得那人大叫了 一声。但是没有时间浪费了——他们已经等了六个月才走到这一步,如果要克劳德再等等,他的童贞就会重新长出来。

  作为报复,萨菲罗斯用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克劳德的屁股里,甚至感觉像是一场侵犯。克劳德靠着萨菲罗斯的阴茎呻吟着,那些手指展开又合上,伸展着他那闲置不用的肌肉。痛苦渐渐消失,变成一种温和的愉悦,那些手指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克劳德突然失去了注意力,开始更加注意那根贴着自己肚子的硬邦邦的阴茎。

  克劳德松开了萨菲罗斯的阴茎,用手背擦去了自己的口水。他闭上眼睛,臀部向上翘起,那些长而优雅的手指,滑溜地涂着润滑油,越来越轻松地滑进滑出。他的内心感到柔软,顺从,放松,准备。他腹部不断增加的压力索取了他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萨菲罗斯还在用力地亲吻着他炽热的皮肤,沿着从锁骨到膝盖的难以辨认的痕迹。他弓起身子,迎着那温暖而柔软的嘴唇,亲吻轻如羽毛。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但现在不是考虑它的时候。

  他自己的手往下摸向自己的阴茎想要释放,却只被更大的手按住。“让我来。”萨菲罗斯说,他紧紧地抓住克劳德,以至于克劳德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慢点,”克劳德咽了一口气,“你不进入我我就不去。来吧,萨菲罗斯。我准备好了!”

  “你真没耐心,”萨菲罗斯咕哝着说。他直起身子,猛拉克劳德的腿,直到它靠在他的肩膀上。“闭嘴,放松。”

  “你真他妈的浪漫。”克劳德生气地说。

  “我和你一样浪漫。”萨菲罗斯说,他迅速地把自己拉直身体,然后刺穿了克劳德。克劳德被推进了床垫里,这种入侵虽然在意料之中,也受到了欢迎,但仍然让他感到陌生和不自在。当他的身体试图处理那剧烈的疼痛时,嘴里发出了嘶嘶的声音。这种疼痛让他无法呼吸。

  有那么一下萨菲罗斯试图移动,克劳德艰难地跟上,拍了拍这个男人肌肉过度发达的前臂,他的前臂目前正拢在他身侧。“如果你动哪怕一下,我就杀了你。”克劳德嘶嘶地说,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一边大张着嘴重重地喘气。

  萨菲罗斯一动不动地等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克劳德在腹部肌肉颤抖的时候能感觉到战栗。克劳德向前探了探身子,把额头抵在那人的肩上。“做不到。”他低声,紧张地说。

  “你可以的。”萨菲罗斯说。

  “请告诉我你已经全部进去了。”

  “还差得远呢。”萨菲罗斯说,克劳德呻吟起来。

  “有一半吗?”

  “才一点点,亲爱的。”萨菲罗斯说。

  克劳德喘得像那只试图吹倒该死的猪那该死的草屋的坏蛋大灰狼。他甚至开始好奇假设他喘得够厉害,能不能神奇地让萨菲罗斯一路滑进他体内而不会有任何疼痛。

  他咕哝了一声,拍了一下萨菲罗斯的胳膊。“好了,我准备好了。”克劳德说,支起身子。

  “你的热情让我想起了站在射击队面前的囚犯。”萨菲罗斯说。

  克劳德咬紧牙关:“把你的阴茎塞进去,不然我就自己动!”

  萨菲罗斯慢慢动起来,直到他完全进入克劳德体内。“啊啊啊我要死了!”克劳德大喊,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疼痛和不适包裹得他那么紧密,让他再也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任何地方。然后萨菲罗斯凑过去,亲吻了他。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把萨菲罗斯往他体内推得更深了,克劳德以为他会被撕成两半。疼痛使他双眼潮湿,但是萨菲罗斯那轻轻的一碰嘴唇安慰了他。他向克劳德索取信任,而克劳德没有理由不给。到目前为止,萨菲罗斯并没有将他领到错误的路上。

  所以他让自己的肌肉放松,让大腿张开。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动吧。”

  一开始他的动作很慢,但是随着抽插的节奏变得更加可预测,克劳德的大脑做了一件真正神奇的事情——它开始把痛苦理解为快乐。他的身体慢慢地展开,开始主动协助萨菲罗斯摧毁他所有的禁忌。他逐渐变成了一个装满了被赋予的快乐的容器。他呻吟着,尖叫着,喘息着——不惜一切代价,试图摆脱体内这一次又一次完全的撞击带来的狂烈快感。

  他的身体几乎拱成了一张紧绷的弓,随时准备射到失忆。在那个把他锁住又支撑着他的怀抱里,他感到安全。随着一声无法控制的大叫,他射得到处都是。

  他紧紧地抱着萨菲罗斯,心脏疯狂跳动。他看着那双几乎看进自己身体的锐利绿色眼睛,即使在萨菲罗斯继续动作的时候,他依然在高潮中颤抖。

  尽管他已经射过一次,但他的整个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烧。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被刺痛着、咆哮着,在萨菲罗斯把他操得仿佛一个该死的打鼹鼠世界冠军,同时他的一只手用力快速地抚摸着克劳德的阴茎时。

  当甜蜜又疼痛的快感像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克劳德的脸上时,他整个身体再次弓了起来。他可以发誓,当他的身体被推向极限,他停止了呼吸,再也无法抵抗。

  他的目光越来越模糊,直到他无意识地抓住那个男人,直到快感达到顶峰。强烈的快感穿透他的整个身体,使他像掉下悬崖般麻痹着尖叫。这一次,他那可怜的过度疲劳的阴茎在凶狠的、无法原谅的快感中抽泣,细细的珠光般的绳索喷溅在他们两人身上。

  萨菲罗斯的节奏开始减弱。随着一阵大声的咕哝,他射了出来,在克劳德的臂弯里粉碎。他全身瘫倒在克劳德上,夺走了他已经缺氧的身体所剩无几的呼吸。

  过了好一段时间,他的意识才慢慢恢复。

  克劳德抽搐了一下。“干。那真是……”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完,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

  “太荒谬了。”萨菲罗斯完善了它。

  “是好事吗?”克劳德问。

  “同时很危险。”萨菲罗斯说。

  “怎么危险?”

  “如果我们继续做这个,我将面临严重的死亡威胁。”萨菲罗斯说。

  “那算是,好事吧?” 克劳德说,“做爱而死也不是那么糟糕的死法。”

  “这真是……太棒了。”萨菲罗斯说,“那些关于灵魂伴侣性爱的传闻看来并非毫无根据。”

  “是的,那真是……”克劳德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下半身的肌肉完全没有反应。他转过头来看着萨菲罗斯。

  那是他经历过的最头脑爆炸、震撼盖亚的性爱。这就是灵魂伴侣的性爱吗?当然不可能每次都是这样。如果他每次和那个男人做爱都像这样被炸飞,他的脑袋里就不会剩下哪怕一个脑细胞了。

  又或者他可以?

  不知道,但他们可能应该再试一次。

  只是出于满足好奇心。

  哦,他到底在骗谁呢?“操他妈棍子上的蛋蛋。我们能不能……再来一次?”

  萨菲罗斯抬起头,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目光微微有些呆滞,仿佛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的性生活竟然如此美好。“什么?”

  伙计,他们真的应该早点这么做。

  但是别介意了,他们有一整个后半生去做这件事。

  虽然这样,但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克劳德把萨菲罗斯翻过来,对着那个人咧嘴一笑:“我们再来一次。我准备好了。”

Notes:
作者注:

  伙计们,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们终于上床了*啊那肮脏的舞蹈*

  现在,我没有任何写更多的计划。当然也不一定就真的不写了。如果足够努力地向灵感妖精祈祷,它们也许会给我一两个缪斯女神的祝福,但是现在,这方面暂时一切都很平静。

  不过我相信很快就能再见到你们了,谢谢你们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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