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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之刃/義炭/R18】來自未來的GV
文/圭圭圭
*原著背景衍生,已交往設定,只是單純的PWP

ㄑㄇ和紫月弄的GV實在太好笑所以忍不住寫了個短篇XDDD
至於義炭為什麼會看到那片GV...就是...掉進時空縫隙中從未來送來的禮物(靠

啊對因為真的之前有寫過血鬼術媚藥所以一起抓來用了...雖然GV的文案本來是師兄中血鬼術,但這邊為了方便我流地改了一下orz就當作GV的第二集續集好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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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

  炭治郎看著憑空出現的一台奇怪機器上倒映出自己的臉,他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只知道上面播出的畫面相當少兒不宜,居然是自己和義勇先生正在……肌膚之親的過程。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畫面上兩人激烈的交纏,大腦瞬間死機,還在想著這到底是什麼妖術,難道是他剛剛打開門的方式不對嗎?

  今天依舊是一如往常專注於訓練的日子,他先一步洗好澡回房卻看到了一台完全沒看過的奇怪物體,方方正正的盒子裡映著亮光,卻是出現了再熟悉不過的兩個身影。

  這確實是他和義勇先生沒錯,而且還是他們第一次情事時的實錄畫面,他怎麼樣都想不通到底為什麼這種事情會被記錄下來,還重演在他自己的眼前?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的自己因為中了媚香的血鬼術,抵擋不住藥性而讓深藏在內心的情感膨脹發酵,忍不住向義勇先生求歡,主動得令人髮指。後穴椎心的癢意促使著他翹起屁股,將臀瓣中間嗷嗷待哺的小口親自撐開,帶著哭腔請求著被填滿。

  畫面上的動作繼續著,這次換上了已經蓄勢待發的性器,粗大的肉柱撐開了皺褶黏膜,過於雄偉的頭部把窄小的入口撐平,咬得毫無一絲縫隙地楔合著,最終插到了最深處,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著。

  就算已經和義勇先生有過無數次情事,炭治郎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看過性器交合的地方——姿勢是一個問題,根本沒有心思多看也是一個問題——現在卻能從另外的視角看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流著淫水,被肉棒翻攪得嫩肉從內壁露出一點又被插回原位的樣子。

  電視上的兩人早已幹得不能自己,喘息聲和啪啪聲不絕於耳,還帶著曖昧的噗哧水聲,電視外的炭治郎聽著令人害臊的音效,站在原地石化得如同一個雕像。

  畫面上的大片肉色和過於直接的畫面讓他臉紅耳熱,但看著裡頭的義勇先生陷於情慾而比平時還色氣性感的表情,應該要避開的目光卻像被吸引一般捨不得移開。

  深如墨的紺藍髮絲不規整地披散在肩上,與平時一絲不苟地紮在後方比起來帶著慵懶和隨性,額間流下的汗水沿著稜角分明的臉側一路向下,最後滴到和室的塌塌米上。

  而自己的表情也是帶著化不開的春意,面色潮紅地喊著義勇先生的名字,光看就能猜知被頂得有多舒服。他也確實立刻就回憶起肉棒在身體裡橫衝直撞帶來的感受,義勇先生的性器十分雄偉粗壯,每回都可以塞得他滿滿的,也射得他滿滿的。

  從第三人稱的角度看去,簡直色情得沒眼看了……炭治郎捂住了自己燙熱的臉頰,有種想以頭搶地的衝動。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這不該出現的影片上,絲毫沒發現身後的拉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剛洗好澡蒸騰著一身熱氣的富岡義勇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後,和他一同欣賞著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春宮秀。

  「慾之呼吸,愛的訓練?」低沉的聲線帶著疑惑,語氣正經得像是在說再普通不過的事,但唸出來的內容卻十分糟糕。「渴望著彼此的身體。那份超越師兄弟的情感究竟是……」

  「啊啊啊義勇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炭治郎被嚇得心臟差點驟停,想要把奇怪的畫面用身體擋起來卻根本擋不住,又一看對方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盒子,上面赫然印著他們兩個肌膚相貼的樣子,驚恐地大喊:「還有那又是什麼!!不要唸出來!!」

  「地上撿到的。」他一進門就發現這個上面印著自己的盒子,很自然地就撿起來端詳了一番。

  再一看眼前香豔的場面依舊在進行著,炭治郎承受著來自背後的進犯,軟著身子卻主動扭著腰迎合,胡亂地喊著「太舒服了不行了快到了」等等不成句的詞彙,聲音迴盪在整個和室內。

  如果他們懂得怎麼看進度條的話,就會知道在這之後,影片還有整整一個小時之久。

  富岡義勇當然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他覺得比起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先填飽肚子比較重要。

  於是他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為零,薄唇吻上了因害羞而發紅的耳廓,大手往下覆住戀人早已起了反應的褲檔,低聲地詢問道:「要試試看嗎?」



  炭治郎還沒搞清楚到底要試什麼,就被半推半就地倒在了柔軟的床榻之上,衣服也被俐落地剝得一乾二淨。

  前面已經看了夠久的片子,其實他的情慾也早就被挑起,現下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放鬆了身子後雙腿大張地任由對方愛撫著身體的每一處,前方的小兄弟早就硬得出水,粉嫩而羞澀地隨著動作而時不時晃動一下。

  從天而降的影片還在鍥而不捨地上映著,炭治郎就算曾經動過想要把它關掉的念頭,也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何況富岡義勇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炭治郎能聞到——就放任了對方一邊看著一邊做的行徑。

  眼前的畫面聚焦在他大張著雙腿,主動抱著腿根讓義勇先生擴張後頭的樣子。緊緻的黏膜接納手指的樣子看得一清二楚,很快就容納了三根,曲起指節在穴道裡摳挖著,磨到舒服的點總會引起肉眼可見的緊縮。

  炭治郎必須要承認,看著自己演的活春宮一邊做愛是一件讓他比往常更興奮的事情。

  平時的他總招架不住席捲全身的快感,每一個細胞都在性事的快感底下舒張,他就像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只能緊緊抓著義勇先生不放,當然也沒有空去多看自己和對方的樣子,連下體的交合處也沒認真看過一眼,現在的情況雖然令人害臊,但他心底其實蠻樂在其中的。

  富岡義勇看著螢幕上晶瑩而泛著水光的後穴皺褶,擴張完畢後隨著主人的呼吸而隱隱一張一合,喉結上下滾動下,轉回來看了看眼前的炭治郎,扶著肉棒抵在穴口磨了磨,聲音因為情慾而更為低啞:「炭治郎,看到了嗎?」

  他捧著一雙結實的臀瓣再往上抬了些,讓下方的動作更明顯地暴露在燭火之下,接著像是點了慢放鍵,一點一點地將自己埋了進去。

  聽到問話的炭治郎迷迷糊糊地往兩人的交合處看,正好看到淡色穴口被撐得大開、吞進碩大的龜頭的樣子,視覺上的刺激讓他反射性地收縮了下後穴,依舊無法阻止來者的進犯,反而更像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肉棒快點吃進去。

  「好脹、都插進來了……義勇先生好大……」他喃喃地說道,目光直直盯著溼潤的穴口和被箍住的肉柱,因為插入得很緩慢,甚至可以感受到上面的青筋脈動。

  畫面太過直接而讓他羞得不敢再多看,往旁邊一撇頭卻看到影片上也正好是新一回合剛插入的樣子,畫面還高清得連細微的部分都看得一清二楚。

  亂七八糟混和的體液把兩人的恥毛都弄得溼淋,插到最底時恥毛摩擦著敏感的穴口,間接地讓他的內壁也開始發癢,貪婪地吞吃著硬熱的性器不放。

  影片裡的他被插得一臉迷亂,半瞇著眼像是饜足的貓,微張的嘴唇是嫣紅色,不住地發出喘息和低吟。炭治郎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就是影片裡那情色的樣子,但他混沌的大腦告訴他絕對差不到哪裡去。

  好像和影片的自己共感了,他想像著另一個自己被操弄的感受,想像著義勇先生插到了什麼地方、帶來什麼刺激,接著義勇先生就會將這些想像付諸實行,讓他只能一張嘴就發出甜膩的低吟。

  肉體碰撞聲和喘息呻吟聲不絕於耳,兩邊好像在進行什麼競賽似地,一浪高過一浪,抽插時噴濺出的液體把一小塊榻榻米給打溼,變成比其他地方更深的顏色。

  腸肉被插得越來越敏感,單純和肉柱摩擦產生的強烈快感就能讓炭治郎全身戰慄,更別提抵著敏感點重點照顧,腳趾都忍不住舒張又蜷起。

  隨著做的次數變多,兩個人的身體就更為契合,富岡義勇無師自通地懂得控制角度和深淺速度,往早已相熟的地方毫不留情地研磨,只要感受到內壁痙攣就知道自己找對了點。

  穴裡的敏感點早被抓得一清二楚,再加之盯著自己活春宮的影響,在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之下,炭治郎很快就快頂不住,鼻間軟糯的呻吟變得高亢。

  他本來覺得自己肯定會在這番猛攻之下繳械,抽插的速度卻慢了下來,繞過被肏得發軟的地方,換了個角度往裡撞。

  「哈啊!不可以……」男人倐地低下頭來含住他的乳尖,惹來他的驚喘,溼熱的舌頭靈活地撥弄著胸前的兩點,時不時吮吸著乳粒,輪流疼愛得它們發脹發硬,後穴依舊不溫不火地被操幹著。

  乳頭被舔弄舒服歸舒服,一番舔舐嚙咬後,脹到極限的乳尖開始發麻,感官也鈍了起來,避開敏感點的插弄終究是讓食髓知味的肉穴不滿足了。

  他才正想開口抗議,富岡義勇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樣,下一秒退出肉棒至只餘碩大的頭部,隨即不留力地往那處撞去。

  「嗚!那裡……哈啊、頂到了……還想要……」

  無法預料的快感像火花瞬間延燒至全身,逗得敏感至極的穴壁招架不住,無章法地緊縮又放鬆,多來個幾次就顫抖著抽搐著,泌出更多黏滑的愛液。

  這個狀態下的炭治郎已經沒空去看另一篇的螢幕,他現在滿心滿眼只有他最喜歡的義勇先生,扭著屁股求對方幹得更快更深。

  雖然他早就無暇分神去看影片,和上面的畫面卻是不謀而合了。瀕臨高潮的他嘴上總是喊著戀人的名字,細細碎碎地傳達著自己的依戀,伸出一雙手撒嬌似的討抱索吻。 

  不管是現場或是影片,都已經進入了最後的階段,肉棒大開大合地抽插進入,兩方插出的水聲和囊袋拍打臀瓣的聲音越來越響,交相輝映著化不開的情色氛圍。

  不間斷的插弄甚至將體液拍打成沫,汩汩地綴在被插得泥濘不堪的穴口,順著股縫把床鋪染得狼藉一片。在高潮幾乎眩暈的恍惚感中,炭治郎喊叫著射了出來,在戀人寬闊的背膀上留下了幾道抓痕。

  聽著炭治郎情不自禁的呻吟,富岡義勇挺腰得更快更狠,抵著最深處的嫩肉射出了一股股的白液。他頂得很深、射得也很深,導致就算拔出來了精水依舊被鎖在裡頭,好一陣子才從被肏弄得紅腫而暫時合不上的肉穴裡流出來。

  「義勇先生……弄得裡面好滿……」還有些恍惚的炭治郎迷離著雙眼說道,看得富岡義勇差點又立刻提槍上陣,但理智讓他乖乖地打消這個念頭,只是吻了吻對方汗溼的額頭。

  突如其來地打了一炮,等到收拾完被褥和重新洗漱過已經是下半夜了。他們相擁著累得睡著了,連電視到底是什麼時候消失的也沒發現,只知道起床的時候和室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要不是縱慾過後的後遺症明明白白地展現在身上,炭治郎還會以為昨天只是一場夢。吃早飯的時候他還是憋不住心裡的好奇心,嚼著米飯像是一隻進食的小動物:「義勇先生,你知道昨天那台奇怪的機器是從哪裡來的嗎?」

  「我也不知道,但這個還在。」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了昨天撿到的DVD盒子,也不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沒有跟著消失,上面一片露骨的肉色和姿勢讓炭治郎瞬間脹紅了臉。

  富岡義勇偏著頭想了想,怎麼看都看不出個所以然,提議道:「那我拿去問問胡蝶?」

  炭治郎的臉熱得要能煎蛋,差點把嘴裡的味噌湯全部吐出來:「義勇先生拜託不要!!還有不要把那種東西帶在身上!!!」

-END

可以讓我買義炭GV嗎拜託,我真的很想要,誰可以告訴我哪裡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