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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裡!」

不可以。不要。所有拒絕湧到喉嚨時就卡住了,勇利顫抖著咬住嘴唇,奇怪的快感讓他無所適從。

「你弄濕床單了。」

「咦?」

「就那麼舒服嗎?」

儘管難以啟齒,但維克托說的是事實,女性器官被撫摸時傳來的快感與漸漸溼潤的感覺都不是錯覺,在這種情況下能弄濕床單的東西是什麼,可想而知,雖然應該只是體液滴落的微小溼痕,但果然還是很讓人窘迫。

「不要說了,好羞恥……」

「為什麼?」維克托的手指在他雙腿間劃了幾下,一臉茫然,明顯不理解他的羞窘,另一隻手仍放在他胸前,揉弄著頂端。

女性的身體遠比想像中敏感,這是勇利體驗到的事實,至少被維克托玩弄胸部時,他用盡全力才沒有呻吟出聲,然而維克托用近乎淫穢的方式揉弄柔軟的胸部;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女人,甚至親眼目睹自己的胸部被揉擠玩弄的情景,這絕對是勇利此前無法想像的情景。

那種被愛撫軀體的感覺讓勇利回想起平日的性愛。

身為男人的維克托也經常這麼做,用一種確認觸感般的情色方式撫摸他的身體,渾身上下甚至腳趾都不放過,即便沒有豐滿柔軟的胸部,維克托也會仔細地吸吮乳頭,刺激可能有感覺的部位,甚至揉撫他只有一層薄薄肌肉的單薄胸膛。

有一次做愛時勇利忍不住抗議,希望維克托不要過度刺激同一個地方,對方從善如流地接納了他的意見,改而用性器刺激他的胸部。勇利從來不知道還能那樣做,但維克托的性器一再摩擦著他的胸膛與乳頭,甚至將體液射在鎖骨處的凹陷裡,在那之後勇利就不再說類似的話了。

更可怕的是,近距離看著對方膨脹的性器在自己身上摩擦,勇利不自覺地也跟著興奮起來,之後被插入時一瞬間就高潮了。

……那時維克托是怎麼說的?

對了,「勇利對性行為的認知太狹隘了,對這點還是有點自覺比較好哦」……

「胸部……不要了……」

「那就繼續下去?」

勇利點了點頭,感覺臉燙到快燒起來了。明明已經習慣了與維克托做愛這件事,但是身為女性的維克托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就算對方只是伏在他身上愛撫他,勇利也會因為對方的裸體而無所適從。

「交換一下吧。」

「咦?」

「上次教過的東西,勇利這麼快就忘了嗎?」

身為女性的自己到底被維克托教過什麼,勇利毫無頭緒。直到被指示著低下頭,他才意識到對方是什麼意思。在昨晚的影片裡也有看到,不管用手指或用嘴做都很常見……

勇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純粹的同性戀,但是女性版本的維克托仍舊能輕易攫取他的注意力,讓他心跳加速,失去理智。

因為是陌生的器官,勇利非常小心,舔舐的力道也很輕,確認了沒有造成對方不適之後才慢慢加重力道。這其實跟平常口交很相似,不過不會有吞得太深難以呼吸的困擾,因為不知道任何技巧,勇利只能接貼近那裡,雙手按著維克托的大腿,在雙腿間的部位輕輕印下幾個吻,然後輕輕舔舐。

維克托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勇利還真是喜歡親那裡……上次也……」

勇利抬起頭,維克托正凝視著他,臉頰泛紅,一臉拿他沒辦法似的表情。

原來女性的自己也做過這種事。勇利不知為何鬆了口氣,忍不住道:「做得不好嗎?」

「不。」維克托凝視著他微笑,嘴唇成了可愛的愛心形狀,「Amazing!」



「沒想到維克托也會溼成這樣……」

又是這種台詞。維克托望著勇利,對方散落的黑髮剛好擋住了臉頰,但是從她的角度依然可以看見勇利伸出的舌尖與通紅的臉頰。

「我是很舒服啊。」

「嗯……」勇利一臉緊張,雙眼瞧著她,似乎終於從她的肯定得到了一絲信心。

說實話,維克托並不理解為什麼勇利總是如此自卑,明明在冰上時能以那種姿態誘惑所有人,但其他時候卻顯得毫無自信。果然還是需要多多稱讚她才對。

維克托想到這裡,伸手去撫摸柔順的黑髮,勇利看著她,可愛的臉頰溢滿潮紅,舔了舔唇角,在她撫摸的動作下重新低頭,在她雙腿間的部位舔舐起來。因為她的放任與鼓勵,勇利的動作愈發大膽,除了舔舐之外,也嘗試用舌尖去碾壓微微突出的地方,而後往下,慢慢深入潮濕的縫隙之間,像是接吻時一樣,時而舔舐,時而吸吮,力道也漸漸加重。

……很舒服。倒不如說,太舒服了。這樣下去很快就會高潮。維克托按住了勇利的手,將對方拉了起來,「等等,勇利……」

「我……做得很好吧?」勇利笑了一下,「維克托剛才差點就……」

「勇利真是壞心眼。」維克托拿她沒辦法地笑了。

在這方面,大多數時候勇利都期望由她主導,這一次也不例外。

維克托翻身來到上方,仔細端詳著身下的戀人。

勇利半長的黑髮散亂,紅茶色的雙眸裡寫滿了緊張與迷亂,雖然下意識地想用雙手遮擋身軀,但是顯然沒什麼成效。勇利很瘦,三圍也稱不上豐滿,這是與滑冰選手相稱的體型,然而即便如此,手臂也遮擋不住形狀可愛的雙乳,更不用提赤裸的下半身了。

維克托忽然發現,勇利的大腿內側不知何時多了一道溼痕。

「剛剛只是在舔我而已,勇利真敏感……」

「別說了……」勇利立刻用手遮臉,逃避她打趣的目光。

維克托攫住對方的胸部,刻意緩緩揉捏著,「勇利的胸部是不是有點變大了?一定是我每天都幫你按摩的功勞。」

「每天……按摩?」

不知道為什麼,勇利表現得像是第一次聽見這件事,明明平常都會反駁那不是按摩而是性騷擾。維克托有點困惑,但並沒有深思,「是啊,不管是剃毛還是按摩,勇利只要把一切交給我就好,就算像上次一樣,替你剃毛時弄濕床單也沒關係,全部都交給我就行了……」

勇利的臉紅得更誇張了。真有趣,這種無意義的羞澀好可愛。

「維克托……別說了,快點……」

對方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維克托從善如流地道:「好啊,勇利過來一點。」

維克托分開勇利的雙腿,讓對方雙腿間的部位暴露在眼前,勇利明顯很緊張,閉著雙眼,維克托靠了過去,半騎在對方一側腿上,讓彼此的私處緊緊貼合著。不只是勇利,她也一樣溼透了,碰觸到的瞬間,勇利敏感地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拒絕或躲開。

這就等於是默許了。

維克托調整了一下姿勢,慢慢地摩擦起來,勇利一開始還努力忍著,但呼吸變得急促,雙眼也不自覺地睜開。

她索性將勇利拉了起來,兩人擁抱著,維持雙腿分開的坐姿,使下半身更加緊密地貼合。濕漉漉的液體交雜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誰的,維克托喘息著,快感愈發強烈。她很清楚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但並不急著刺激那裡,與其立刻高潮,她寧可延長享受的時間。

勇利對此似乎不太滿足,微微弓起腰部主動磨蹭她,脆弱的私處受到強烈刺激而微微顫抖著,更多體液弄濕了彼此。

「勇利,別急……」

勇利目光恍惚,緊緊咬著嘴唇,腰部不受控制地一挺,忽然發出了哽咽般的呻吟。體液以一種洶湧之勢在床單浸出一大片溼漬,大概是因為急於得到更多刺激,勇利不顧一切地緊緊擁抱著她,讓彼此的胸部緊貼著相互擠壓。

維克托微微退開,將手指往下探去,伸入勇利溼潤的私處。

「等、等等!維克托……」勇利慌張道。

「說過很多次了吧。」維克托在對方耳邊輕聲道,「絕對不會手下留情,這就是我的愛。」

在這之後,勇利被手指玩弄到高潮,發覺維克托並沒有高潮時,勇利滿懷歉意地試圖反過來取悅維克托,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彼此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床舖。

一切結束後,維克托並沒有急著去清洗身體,而是緊抱著勇利,感受著事後的餘韻。

「……維克托。」

「嗯?」

「要是我是男人的話比較好嗎?」

「又是這個話題。」維克托有點好笑,但還是道:「我想要的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而是勝生勇利。」

「果然是這樣啊……」

「怎麼了?」

「沒什麼……好累……」

「先睡一會吧。」

勇利沒有回應,過了片刻,維克托才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





——勇利希望我站在什麼立場面對你?父親?兄長或朋友?或者是戀人?

——我希望維克托就是維克托!


醒來的時候一切都沒有不同,窗外的光線照射進來,身旁的人似乎早就醒了,勇利煞時清醒過來,仔細打量了一番,是男性的維克托,不管是哪個地方都跟他記憶中的毫無不同。那果然是一場夢?

「維克托。」

「嗯?」

「再問我一次昨晚的那個問題。」

「咦?為什麼突然……」

「快點!」

維克托似乎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要是我是女的比較好嗎?」

「我希望維克托就是維克托!」

「……」

「不管是作為戀人還是教練,不管是男人或女人,不管維克托用什麼立場面對我,我希望維克托就是維克托!」勇利頓了頓,忽然發覺自己忘記控制音量,而維克托正用一種夾雜著驚詫的目光瞧著他,一時忽然尷尬起來,「不、不是,那個……我、只是……」

「勇利果然是帶給我驚喜的天才。」維克托緩緩笑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