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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会
signorina_y
Summary:
死鬼老公夜袭俏寡妇

Work Text:
克劳德第五次抚摸后颈的时候,蒂法终于看出了一点儿不对。
“克劳德,”她问,“你怎么了,脖子不舒服吗?”
“嗯?啊,是的。”他说着努力将脑袋后仰,脖子左右转了一圈,看起来真的挺像落枕了的样子。
毫不知情的蒂法好心地提醒,“注意一下睡姿哦,一直落枕可是很难受的。”
“唔。”克劳德把头底下去,仔仔细细检查芬里尔身上的划痕。来自好友的关怀一如既往,却第一次让他感到有些慌张,不知如何应对。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家伙……
毛料略显粗糙的质感在后颈薄薄的皮肤上划过,引起一阵酥痒。
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对这样一具充分经受过魔晄洗礼的身体来说,那样的伤痕根本无法保留到第二天,一如那个不会出现在白日里的人。施加于这具身体上的一切印记:刀扎的、铁链绑的、掐痕、齿印……都会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同逝去。
可是那些感觉,那些疼痛、那些欢愉、那些在身体深处引爆的战栗……却如此清晰地烙印在这具敏感的身体里,每夜每夜填满他,似乎誓要让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记住。
那家伙太用力了,以至于他的后颈仿佛仍能感觉到那几乎要撕开皮肉的力道,恶狠狠地叼起附着在骨骼上的薄薄的皮肤,简直像要生啖他的血肉似的。
这个疯子。
每一夜的性事几乎都伴随着鲜血,似乎不见血不足以让萨菲罗斯这个怪物兴奋起来。然而他兴奋起来就不管不顾,完全不在意给克劳德带来怎样的伤害,仿佛认定了他是个折腾不坏的玩偶,将他捏在掌心肆无忌惮地逗弄。
反正怎样都会复原的。
克劳德痛恨极了这怪异的体质,却又感激它带给他的超能力,让他拥有了足以和怪物搏斗的力量——尽管在床上它几乎无法发挥作用。
萨菲罗斯的出现总是无声无息,毫无征兆,扰得克劳德无法安眠。
被惊扰的次数多了,他开始整夜整夜睡不着,即使闭上眼睛,神经仍然高度紧绷。意识被一线游丝牵着,不肯放任他陷入梦乡。好几次在夜里无缘无故惊醒,房间里静悄悄的。月光将窗的影子拉得老长。屋内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方正的轮廓在水银般的辉光中一览无余。
无处藏身。
心脏和呼吸都急促得惊人,直到视线确认过房内的每一个角落,确认那道噩梦中的影子不曾出现,心跳才随着上升的安全感逐渐平复。他不禁对这种一惊一乍的行为感到几分荒谬,疑心究竟是不是自己反应过度。
身体的记忆是那样真实,狂乱的画面却失控得如同一场最荒唐的梦。
但即便在少年最荒唐的梦里,他也不敢幻想自己与萨菲罗斯发生关系。
他是偶像,是兄长,是父亲,是成长的目标,是少年最纯真最炽热的憧憬,但唯独不曾被当做可以亲密相拥的对象。
再次醒来,是被人强行叫醒的。
萨菲罗斯的身体比克劳德整整大了一圈,沉重地压在上方,几乎剥夺他全部的视野。他明明有无数种方法直接吵醒克劳德,却偏偏耐心十足,几乎像在逗弄一只幼鸟,饶有兴味地观察身下人的反应。
进入后半夜,克劳德已经被频繁的乍醒折磨得精神疲惫了,连警觉性都比平日低了不少。经过长期训练的肌肉仍然保持着作为战士的本能,他下意识地伸手摸索枕边的六式——没有几个人会把这么大的剑放在枕边。
不过也没有几个人“幸运”地拥有一个萨菲罗斯一样强大且阴魂不散的跟踪狂。
况且他不只是跟踪而已。
这家伙的恶趣味远比跟踪恶劣得多:他在夜里悄然现身,却并不挪走破坏剑,他将希望放在最显眼、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饶有兴致地欣赏克劳德徒劳的挣扎,看着他眼睁睁地望着那一点希望,却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
克劳德的双手被腰带绑住了。
神罗第一特种兵的衣装自然是高档的,甚至完全称得上奢侈:皮质的腰带上镶嵌着三颗亮闪闪的魔晶石,满级的,晃得陆行鸟眼都花了。
萨菲罗斯一边晃动他的身子,一边在耳边低声诱哄,“喜欢吗?”,分不清指的是腰带还是别的什么。
喜欢个屁!
克劳德恨不得对着俊脸狠狠来上两口,可惜他连牙根都泛着酸,根本使不上劲儿,身下被用力侵占的部位就更别提了。那恼人的玩意儿和它的所有者一样壮硕,好似一个活物,沉甸甸地在身体里开疆拓土,撑得小腹满满胀胀。从大腿到腰腹,又酸又热,几乎连筋骨都要酥软融化了,融化在这样疯狂的性事里。
分不清是牙根更酸还是腿根更酸。
上了床的萨菲罗斯比在床下还要随心所欲,不用正宗的时候,他还有另一把骇人的“长刀”可以用来串鸟。
串得鸟咒骂一句要喘三回。
多数时候他甚至不屑使用技巧,毕竟拥有这样傲人的“武器”,和一具早已被调教得熟悉了情欲的身体。仅仅只依靠先天优势,无需加以技巧修饰,便能让食髓知味的甬道逐渐品味出快慰,自动自发地向他献媚,讨要更多的抚慰。
“很热情啊。”蛇一般灵巧的舌头卷走鬓角的汗液,萨菲罗斯轻咬小巧的耳廓,诱哄的话语也如蛇一般,酥痒地钻入对方耳中。
他的声音是一把低沉的和弦,沾染了欲望,更显出十二分的诱惑,美酒般浓郁醇厚,熏人欲醉,是伊甸园中低语的蛇,魔鬼的诱惑,引领他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去他妈的,克劳德才不上他的当。
他试图拱起腰顶开对方,但萨菲罗斯庞大的身躯山一般笼罩着他,严严实实,丝毫不为所动,让这样的反抗看起来反倒更像是甜蜜的迎合。萨菲罗斯对此满意极了。
作为对陆行鸟的热情的奖励,萨菲罗斯俯首咬住对方的肩膀,收紧腰跨,刻意碾压熟悉的敏感点。
灼热酥软的快感一下子就冲软了好不容易蓄积起力量的腰肢。
亲吻从肩膀游移到后颈,流连忘返。
人类无法看见自己的后背,所以萨菲罗斯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克劳德他的后颈究竟有多么美妙:柔白修长,兼具天鹅的优雅与小鹿的纯稚,颈间细碎的金发如同陆行鸟初生的绒毛。
想要将这样脆弱的颈项掌握在自己手中,亲吻它,撕咬它,看着对方因此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还想赞美他比寻常男性更加纤细的腰肢,圆润修长的双腿,以及毛衣袖口露出的一小块胸肌的轮廓……但萨菲罗斯不是杰内西斯,不会在做爱前先读上一段《Loveless》煽动气氛,单刀直入才是最适合他的方式。
不请自来,强势的占有,用最简单最有力的方式宣布主权。
如果对方不肯承认,那么就再来一次,再一次,直到这具身体牢牢记住自己的主人。
魔晄让克劳德的身体永远停留在十六岁,介于少年与成年、男孩与男人、青涩与成熟之间,摇摆的不安定的成长期形态。
一个微妙的年纪。
如同一枚半熟的果子,尚显青嫩的外皮下,汁水与果肉已透露出将熟的甜美气息,每一处都饱含致命的吸引力。
萨菲罗斯热衷于一点点剥开那层外皮,强硬地品尝内里的热情甜蜜,用自己喜欢的节奏和方式。
神罗士兵的黑色毛衣自带别样的禁欲诱惑,不知道是哪个天才指定的款式。或许由于身体年龄的缘故,克劳德的肌肤十分光滑,将两条胳膊都固定在头顶上方,被拉长的肌肉会展现出十分优美的线条:干净的腋下,以及小半边极富弹性的隆起的胸肌。
欲遮还休。
通常这种时候萨菲罗斯就喜欢从正面来,好仔细观赏他每一分细微的表情。
对此克劳德自然是气愤的,“该死的”“滚出去”之类的咒骂每一次都不会缺席,但没有人比萨菲罗斯更清楚,那里面真心的成分究竟有多少。
“你不诚实。”他带着一贯的微笑指出这个让克劳德羞愤的事实。
身体的热情不会骗人。无论内心有多么抗拒这样强迫式性行为,克劳德的身体依然柔顺地对侵略者敞开了内里,任其采撷。萨菲罗斯在他体内不容抗拒地推进,每一次都深入得令人害怕。不必低头看,便足以感受到小腹内灼烧的热度,仿佛那里的内脏都被挤开了,只为给这个骇人的大家伙腾出位置。
被不断推搡到高潮的边缘,汹涌的快感令人无端惊恐,几近喷薄的欲望凝聚在下身,仿佛只要对方再推进一寸便会冲破闸门。
然而一旦那给予他快乐和痛苦的家伙稍稍离开,身体又立刻发出不满足的抗议,撒娇似的纠缠不休,每一存肠道都在叫嚣着需要抚慰。
他听见空虚的内里对摇摇欲坠的理智发出尖叫抗议,它们拼了命地绞紧,但摩挲和蠕动只会成倍放大饥渴。瘙痒像一只利爪疯狂撕扯他的内里,撕碎他的理智,让腰肢失控般地扭动起来。
该死的,克劳德用力咬住唇角,再一次忍不住唾骂自己:该死的。
因为萨菲罗斯一向不屑于繁琐的调情技巧,就显得这样违背本意的迎合更加放浪,不知廉耻。被仇人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也能够从中体会到快乐。
这幅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还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好让身上这个施暴的家伙别太得意。然而被泪水浸润的蓝色瞳仁透亮清澈,欲望在眼底纠缠成碧色的暗流,配上潮红的双颊与咬牙切齿不肯服输的神情,反而昭示出他已经在性爱中沉沦得有多深。
“为什么不能好好享受呢,我的人偶。”萨菲罗斯“温柔”地托起细白的颈项,与对方分享一个极尽缠绵深入的长吻。
去他妈的享受!哪个白痴在睡梦中被仇人强奸了还能愉快享受?!
要不是下巴被钳住了,克劳德发誓,他一定能把萨菲罗斯的舌头给咬下来。他吻得太霸道,太深入,一如身下强势的入侵,甚至探到了喉咙口,引起一阵干呕的冲动。
不同于男人形状饱满、色泽丰满的嘴唇,克劳德的唇形偏薄,颜色也偏淡,浅淡的粉色一如他小巧的乳头的颜色。萨菲罗斯热衷于玩弄它们,看着它们被自己的手指唇舌挑弄得肿胀充血,红艳欲滴,变成诱人采撷的果子。
萨菲罗斯的进食习惯随心所欲,时而优雅如绅士,时而粗鲁如野兽。
是的,野兽!
克劳德讨厌正面进入的体位,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萨菲罗斯的身体对他而言像山一样巨大,笼罩在上方时,正如同一只巨大且力量十足的野兽。
尽管清楚自己无法继续生长的事实,在这种时候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二人体格上的差距,仍然让克劳德难以接受。
接近两米的身高,不言不语立在那里,视觉效果已极具震慑;此刻结结实实压在身上,更彰显十足的压迫性。
比起正面,克劳德宁愿他使用更接近野兽的后背体位——当然这绝不意味着他享受与萨菲罗斯的性爱,不过是在反抗无能的情况下,至少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
至少那样他还能够咬着枕头,勉强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哭泣。
或许后入的体位为萨菲罗斯带来的同样的联想,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他表现得更加狂野。无论是撕咬后颈的方式,钳住腰身的臂膀,还是下身狂乱的冲撞,都无比接近兽类最原始的交媾,仿佛驱使他的是骨血中未褪尽的兽性。
占有与标记才是最终目的。
利齿刺入皮肤自然是疼的。然而这种时刻的疼痛,反而变成了性爱的调剂品。伤口火辣辣的灼痛,仿佛身体也因此燃烧起来。下身被硕大的阳物反复进入,摩擦间引起的快感几乎已变得有些麻木。被过度占有的地方又酸又痛又胀,却又分不清究竟是更酸、更痛、还是更胀。
经过了漫长的折磨和累积,高潮来得尖锐而绵长。
短暂的失神过后,酸烫的热流仍然一阵一阵地从相连的地方奔涌向四肢。克劳德模模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东西灌入了体内。
不过到这里还没完,当然还不能完。
做到后面,黑色毛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于是萨菲罗斯体贴地帮克劳德脱了下来,并允许他短暂活动几近麻木的双手。
如此“慷慨”,自然是因为破坏剑早已经被他随意挥到远处。重剑落地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居然没震醒一墙之隔的邻居。克劳德咬牙切齿瞪着他,“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猜?”萨菲罗斯轻松愉悦地握着差一点踹到脸上的美足,“我会奖励猜对了的聪明孩子。”
不同于健美的双臂,克劳德的双腿匀称修长,紧致的肌肉均匀地包裹着骨骼,弹性而光润,线条十分优美。说是女孩子的美腿,也绝不会有人怀疑。
萨菲罗斯皮衣包裹的小臂几乎同他的大腿一样粗细,让克劳德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二人的体格差距。
偶尔萨菲罗斯会饶有兴致地施予一些称得上温柔的情趣。比如啃咬敏感的小腿肚,或者抽打饱满的圆臀,满意地品味由于刺激而阵阵收紧的肠道。
有一次他甚至体贴地用黑色羽毛铺满了床单。克劳德白皙的身体铺陈在上面,像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晶莹的汗珠点缀其上,既纯洁又淫靡。
而萨菲罗斯游刃有余地把玩每一片花瓣,剥开柔软的保护层,一次又一次采撷内里甜美的花蜜,欣赏这具漂亮的身体在黑色的羽毛间挣扎扭动,以及努力抗拒着情欲、似痛苦似愉悦的艳丽表情。
克劳德双手都被他用力按住,在没完没了的颠簸中,他迷迷糊糊地诅咒:最好让这家伙的翅膀明天就秃光光。
就算背过身,萨菲罗斯的气息仍然无处不在。
银白的长发垂落在脸侧与后背,有意无意骚刮被情欲蒸得过分敏感的皮肤。他看向左边,或看向右边,入目皆是细白的银丝,像一张蛛网,密密实实地包裹住猎物。
老练的猎人萨菲罗斯要用热情的利爪折磨他,用精液的浇灌他,气味从内部彻底打上烙印。
要将这只漂亮的小鸟彻头彻尾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就目前的情形而言,还远远不够。
每一次克劳德都会用力挣扎,即使明知道在萨菲罗斯压倒性的控制下根本无法改变结果。
对萨菲罗斯来说,这样的反抗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性爱中小小的调剂品,毕竟他没有奸尸的爱好。
不论克劳德试图捶他、踢他、挠他,甚至故意用下身去咬他,萨菲罗斯都欣然接受,仿佛这不过是情人间甜蜜的情趣,用以助长他的愉悦情绪。
他正在亲手塑造自己的人偶,用暴力,用情欲,用蛊惑——这是个大工程。然而他既不缺时间,也不缺耐心。
皮手套在浮着薄汗的躯体上游走。
沾了汗渍的皮质滑动起来不那么顺畅,仿佛被皮肤吸引住了,饶有耐心地逡巡自己的山谷。
战士的背部十分优美,脊柱的沟壑,翕动的蝴蝶骨,骨架小巧,皮肉紧致,自腹肌向下的线条急速收拢,束出漂亮的倒三角,衬托出小巧的胯和圆润的臀。
他的臀也生得漂亮,饱满挺翘,手感紧实,像捧着一颗粉白的桃子。
紫胀的巨物在其间进出,不容拒绝地破开白嫩的果肉,肆意捣弄隐秘的内核,汁水四溅,香甜的气味隐隐浮动。
他入得深,撞得重,顶得克劳德几乎生出干呕的冲动。皮肉拍击的间,原本白润的臀肉在掌中一点点染上樱粉、桃红,如同被由内而外肏熟了。
这具轻易背叛理智的身体真令人羞耻。
最初几次因为疼痛,克劳德还能勉强多维持一会儿清醒;一旦逐渐品尝到情欲的甜美,甚至变得食髓知味,那些粗野的对待,和粗暴的进入,都足以引起身体阵阵战栗。
他咬牙切齿痛骂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混账,我要……杀了你!”
“我很期待。”萨菲罗斯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看起来更有兴致了,“用这里吗?”皮手套滑下去,探入臀肉间,没轻没重地按揉被撑开到极限的入口。
克劳德倒抽了一口气。
他被萨菲罗斯极亲密地圈在怀中,汗湿的肌肤相贴,下身一阵一阵的热浪冲得他喘不过气,腰腿酸麻。他的脖子痛,肩膀痛,手也被绑得很痛,做到后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折腾散架了。
他陷在枕头中,扭过头,茫然半地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搜寻什么。墙壁上萨菲罗斯的影子张牙舞爪的,像不知名的巨大的怪物,阴影几乎占据了整幅墙面。不知怎么,在这样的时刻,克劳德居然逐渐回忆起自己儿时的小屋:萨菲罗斯的画像正挂在床边。
那时每天入睡前,他总会憧憬地对着画像看上好一会儿。
而现在他用不着看画像了。
“在想什么?”仿佛觉察到了他的不专心,萨菲罗斯的大手抚上小腹。硕大的器物在薄薄的肌肤下面显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于是他恶作剧般用力按了下去。
克劳德痉挛着绷紧了身体,由于过分的快感刺激而惊喘颤抖,濡湿的小腹上再次新添一股黏腻。
萨菲罗斯对于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喜欢看他失控,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失控,这说明他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记住这种感觉。”
他蛊惑般地附在克劳德耳边低语。
“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