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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9
Chapter Text






看著賽菲羅斯彎著腰低著頭在地下室小心移動並注意不去撞到頭部或撞翻東西,這讓克勞德連忙摀住嘴止住笑聲,卻沒逃過賽菲羅斯那雙敏銳的眼睛,男人瞇著綠眼瞪著淘氣的愛人,在環視克勞德臥房一圈後坐上房間內唯一能夠坐下的地方,男孩的床鋪上。



「那扇門就是你說能通往神羅公館附近的地下道入口?」賽菲羅斯將愛人拉到腿上,指著地下室一扇木門說。



「對,我都從那裡進出。」克勞德發現他的床對賽菲羅斯來說太小,「媽媽說那個地下道很久了,原本是作為逃生通道使用。」



「聽起來以前發生過什麼。」



「媽媽說在他出生前尼布爾海姆發生過一場很嚴重的火災,才有了這個通道。」須臾,克勞德問道,「你要在這裡過夜嗎?」



銀髮人聞言翹起嘴角,那角度魅惑邪氣,「想要我離開已經太晚了喔,克勞德。」



「我不想你離開……只是……」金髮人光滑的臉頰上透出粉紅,「這張床太小了,躺不下兩個人……」



的確,兩人臀部下的床鋪對克勞德來說是綽綽有餘的,但對賽菲羅斯而言簡直是成年人躺上一張兒童用床,男人的腳只要一伸直便會掉出床外懸在半空中,此外,這是張單人床。



男人低低地笑了下,「這確實是個難題。」賽菲羅斯將愛人放倒在床上,自己則置於對方之上,「不過,我擅長解決難題。」



垂落的銀髮在橘紅火光下熠熠生輝,銀亮髮絲染上一片通紅堆積在克勞德耳邊,孩子捧起那令他醉心癡迷的長髮到嘴邊親吻,燭光下的藍色眼眸有些朦朧。



「你打算……怎麼解決?」



「這個嘛,我想想。」



男人俯下身,姆指從愛人的眼瞼、鼻梁、雙唇、下顎,一路向下撫摸,經過精緻的鎖骨來到乳頭邊上,再來到肚臍,最終順著小腹溜進大腿內部,緩慢地揉著那片溫熱的肌膚。



「唔……想到了嗎?」



「恩,快了。」



手摸向了纖細小腿,賽菲羅斯分開克勞德的雙腿並將其中隻一掛在腰上,男人將身體俯得更低的同時拿捏著不壓傷愛人的最低限度。



「賽菲……」克勞德抱住銀髮人的脖子,「你……該不會……」



「怎麼?」銀髮人語氣帶笑,手在愛人的臀部與大腿上遊移,掀起白襯衫鑽入底下。



皮膚開始燃燒,賽菲羅斯摸過的部份變得更燙,「但是你……明天要……」



「那是明天的事。」



說完,賽菲羅斯埋入愛人的頸窩吸取對方身上體香,縈繞鼻間的香氣能夠頃刻間驅散男人意念之中對於這世界的毀滅慾,以及抹殺遍地平線上所有會帶給他噁心厭憎感的生物。



克勞德柔軟小巧的手指伸進男人髮間,好似將手指浸泡在星河中奇幻美妙,銀髮人開始舔吻男孩的鎖骨與胸前,甜美的輕喘隨著賽菲羅斯的雙唇往下而明顯。



「恩……」



金髮人在乳頭被含入濕潤的口腔時敏感地呻吟出來,不由自主地抬起上半身落入賽菲羅斯懷中,男人舔拭著乳首與周圍,嘴唇吸吮牙齒輕咬,將兩顆乳頭弄得紅腫挺立。



熟門熟路地解開白襯衫與褲裝,不管幾次,克勞德的裸體總能激起賽菲羅斯無邊無盡的慾望,姣好曲線的身軀白裡透紅,男孩為他而敞開身體,接納賽菲羅斯的一切,容納賽菲羅斯的全部,與他結合,與他相容。



皮衣裝束的解開沒有花多少時間,但這些繁瑣煩人的裝備依舊引起賽菲羅斯的不悅,男人粗暴地扯下腰帶扔下床,皮製大衣堆在床腳,長靴讓他多花了一秒,銀髮人嘖了一聲,脫去剩餘衣裝後將身體覆蓋上小他整整一圈的愛人。



克勞德睜著帶綠藍眼瞅著賽菲羅斯幾秒,接著忽然咯咯笑起來。



「怎麼了?笑什麼?」男人眉頭輕皺,將孩子下滑的小腿重新擺回腰上。



「只是看你……每次脫衣服都不耐煩。」克勞德還在笑,「但還是看你……穿同一套同一件。」孩子笑得肩膀抖動,半張臉埋進手裡嘻嘻笑著。



賽菲羅斯挑起一邊眉毛,望著笑個不停的克勞德他沒有立即讓對方受到懲罰,男人莫不做聲地摸向愛人有些濕潤的穴口,指腹按上那粉嫩的肉畫圈按摩,姆指時不時地稍微撥開入口探入,卻只擦過最外圍最邊緣的部份後抽離。



「恩……賽菲……」原本的笑聲轉化成了柔媚吐息,克勞德扭著腰挺著臀抱緊身上的人,用行動表明他想要更多。



銀髮人勾起嘴角,肉穴外的手指很快的順著體液滑進去,賽菲羅斯的手指沾著那些液體在肉壁上攪動塗抹潤滑好讓他能夠更深入,兩根手指在甬道內深入淺出地插拔,不放過任何地方的按壓過去,將腸壁按出更多汁水。



金髮男孩在手指上扭動,那些手指雖不比賽菲羅斯的陰莖炙熱卻也令他投降,「唔……恩……」腳跟勾住男人的腰將他往腿間帶,克勞德抓上撐在頭側的手臂,指頭捏得發白卻也沒留下半點痕跡。



忽地,被吞吃在內的手指往裡頭猛地戳了幾下,克勞德仰頭發出高亢喘息,賽菲羅斯力道拿捏得宜,節奏也掌握得當,使得金髮人只能顧著低喘,並用迷離眼光希望男人的其他東西來替換體內的。



惡魔笑容在賽菲羅斯臉上飛揚,轉動手指刻意忽略克勞德溢於言表的請求,「怎麼了?恩?」



金髮男孩馬上知道這男人是故意的,「呃……你不……進來嗎……」



「已經在裡面了不是嗎?」手上稍微用力,得意地看著身下人加重呼吸。



另一陣戳弄差點令克勞德叫出來,男孩忿忿地瞪著以性愛為名行報復之實的賽菲羅斯,他當然知道眼前男人的盤算,不為什麼,他就是知道。



「……小心眼…..」肉穴裡的搗弄沒有停下,克勞德好一陣才憋出一句話。



「恩?」男人綠眼微瞇。



克勞德望著賽菲羅斯擺明一臉再說一次就要他好看的姿態,倔著脾氣夾緊肉壁,「我說你小心眼!愛記仇!只不過笑你的衣服就──────呃!」



「旅館門口的時候你也笑了,我沒說錯吧?恩?」手指進出速度變快,「算上被我逮到的偷襲,你覺得我能不記仇嗎?」



「恩……你……阿!」



「沒錯,克勞德。」賽菲羅斯親了親愛人前額,手上動作越發激烈,「那時我連你的心虛都看見了。」



孩子嗚噎著,指甲劃過肌肉飽滿的臂膀並留下印痕,身體在賽菲羅斯懷中扭著動著,耳邊傳來男人惡質輕笑,克勞德扯住兩旁的銀髮想還以顏色,到最後卻只記得將臉埋進枕頭連聲淫喘。



「再給你一次機會。」賽菲羅斯將孩子的臉從枕頭裡掏出來,「我小心眼嗎?」



「嗚……恩……」



小穴被翻攪得又濕又軟又亂七八糟,洞口開合著渴求更粗更燙、更能將之灌滿到溢出的東西,克勞德就快要哀求了,但他不想就這樣求饒,男孩知道賽菲羅斯會在他舉白旗後給他想要的,然而金髮人硬是死撐咬牙著不繳械。



「克勞德……」那聲音有如糖衣毒藥,甜美地侵蝕成癮,「你這樣,只會讓我想對你做得更多。」賽菲羅斯的鼻尖蹭著愛人,「所以,要認錯嗎?」



混合螢綠的藍眼隔著朦朧水光狠瞪,但在賽菲羅斯眼裡卻成了認輸訊號,男人可不認為自己理解錯誤,他的理解能力一向無懈可擊,尤其面對自己愛人。



「乖孩子。」說完,銀髮人抽出手指,上面沾滿體液,隨後扶起充血的生殖器來到溼答答的蜜穴旁。



「什……別擅自……恩!」



所有抗議話語皆被一挺到底的侵入埋沒,克勞德掐住那健美到人神共憤的背闊肌,腳背打直腳指勾起,纏上賽菲羅斯大力衝撞的腰部,那動作把克勞德給幹進了床墊,相連的肉體在那張狹小的床上前後搖晃,肉穴咬著肉根,肉棒插著濕穴往前,耳熟能詳的拍打水聲在地下臥室裡迴盪,這空間比賽菲羅斯公寓的臥房小上很多,沒有了回聲卻能讓他們更能聽清彼此的吐息。



還有身下小床被他們折磨的咿呀作響也同樣一清二楚,銀髮人的抽插動作不但幹軟了克勞德也幾乎將床鋪拆解散架,支架的哀號聲標明兩人正在克勞德媽媽的房子裡交媾,男孩萬分慶幸媽媽此刻不在家,因為眼前正在操他的男人絕對不會因為有其他人在而有所收斂。



床腳的哀鳴趨漸淒厲,縱使身心深陷情欲漩渦中克勞德仍是擠出一絲分神去擔心他們會不會把床弄垮,他不想等媽媽回來之後發現,屆時解釋起前因後果他肯定會把自己埋進地底。



「賽菲……阿……慢點……」



「床壞了就重新買一張。」也不知賽菲羅斯怎麼就猜到克勞德正在想的,男人維持速度頂入拔出,「老老實實的告訴你媽媽。」



「不……」克勞德喘氣地搖頭,「怎能……恩……」



銀髮人將原本撐在孩子上方的手移至牆上好讓自己更好施力,他插得更兇更猛,在床架的哭嚎中露出邪笑,「別擔心,我會和你一起解釋。」



這句話讓克勞德哭泣般地呻吟出來,「你……恩……這個……」



淫穢的碰撞水聲與床腳關節摩擦聲持續了大半個晚上,那張小床堅強地挺過二人在上面的翻雲覆雨,這令賽菲羅斯小小地驚訝一下,不過更令男人驚奇的是,他可愛愛人被操到哭的臉實在太過於艷麗,賽菲羅斯固定對方的小臉快速頂撞幾下,把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克勞德再次插到哭叫哀求。



「下次還敢嗎?」肉棒被當成了刑具,在克勞德腸壁裡嚴刑拷打。



泡在慾海中的男孩渾身瑰麗艷紅,精液弄滿了他整片腹部,克勞德在沒有停過的搖晃裡無力搖頭,兩眼失神,四肢虛脫,任由男人擺弄。



賽菲羅斯眼角含笑地吻了他,對克勞德的媽媽不在家這件事又一次地感到惋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