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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同居人是银色大猫猫(下)

克劳德买回来一颗银质球形铃铛,打磨光滑的表面镂刻着花藤状纹路,稍稍晃动,便满是清脆的声响。



虽然他已经悟了,猫这种生物,就不该被寄予期望,甚至深刻思考过养这只猫到底值不值当,毕竟海鲜还是挺贵的。



但在路边的橱窗里看见这颗铃铛的一瞬,克劳德脑海里最先浮现的依旧是“这和萨菲罗斯的毛色很搭”。



他把萨菲罗斯抱到怀里,小心地将拴着铃铛的项圈系上猫猫的颈间。



项圈淹没在浓密的毛发中,萨菲罗斯拨了拨铃铛,很不满意地叫唤了几声。



见克劳德不为所动,萨菲罗斯继续用力挠着项圈,希望能把这玩意弄下来。



“克劳德,我觉得它……”



克劳德:“它叫得这么开心,看来挺喜欢这个铃铛嘛。”







克劳德即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克劳德是在夜间被惊醒的。



他无端的有些干渴,想要起身时,却发现自己被压制在床上,对方以怀抱拥住了他,温暖却也无法挣脱。



窗帘半开,月色清寂,世界被光影划为明暗两界,唯有眼前的一双幽绿色的瞳眸,像是冲破了黑暗的禁锢,为单调的夜色泼洒上光彩浓烈。



完全陌生的眼睛,却又仿佛曾被这双眸子长久凝视。



那是来自捕猎者的目光,于丛林深处耐心地潜伏,直到最后的时机才一击封喉。



“你是谁!”克劳德厉声呵斥,声线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男人,俯身撑在他的身上,容颜俊美,滑落肩头的银色长发似是织入了月光。



“嘘,”男人仅以食指封住他的唇,“不要吵闹。”









克劳德整个人被翻了过去。对方扼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深陷于柔软的床铺内。金发凌乱地散开,蓬松的羽绒枕淹没了克劳德的面孔,让他近乎窒息。



温暖的手指沿着腰肢一路向上,单薄的睡衣被揉出密如山峦的褶皱,再被彻底撕开。



如果克劳德最初的神情尚且是错愕,现在便彻底转变为愤怒,他挣扎着从被褥中抬起头,脏话已经滑到了嘴边,却在最后转化为沉闷的哼声。



对方的手探入了下方,以轻微的、挑逗的动作,缓缓陷入隐蔽的后穴。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正承受着未曾有过的摩擦与抚摸,男人肆意地拓展着这片干渴的地域,让它渐渐适应了手指的扩张,被从内里分泌出的汁液打湿。



内裤被彻底扯下,克劳德的腰被架起,对方强使他半跪在床上,左手却依旧压制着他的后颈。



如此的动作,使得克劳德的后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对方稍稍抽出手指,指端拉出一条晶亮的丝线。



后穴泛起淡淡的红色,白皙的臀|部因为恐惧与愤恨而微微颤抖。



——多么美好的景致。



克劳德感觉到有什么贴上了自己的后穴,灼热的、可怕的,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



他勉强转过头,因为深陷在枕中,吐息间的热流全部扑回了克劳德自己的脸上,加上对方的所作所为,克劳德的脸侧已经一片赤红:“你……”



男人的性器开始在克劳德臀缝中摩擦。他似乎并不急着插入,反倒是享受激得少年在他身下颤抖的乐趣。



就在克劳德自男人的压制下抽出手臂,抓住被褥,挣扎着试图逃离时,男人忽然松开了束缚。



清脆的铃声兀自响起,将呜咽声稍稍掩盖。克劳德的理智被略微唤回,短促的声响在黑暗中磨砺出棱角,似是可以打碎这近乎凝固的淫|靡夜色。



克劳德被强行拽起。他跪坐在床上,被对方禁锢于怀中。冰冷的银铃贴上克劳德的喉结,项圈在后颈处被彻底扣死。



银铃声空响。克劳德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对视上那双翡翠色的竖瞳。



对方微笑着,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喜欢吗?”



克劳德终于想起来了。



前些日子,当萨菲罗斯被迫带上那颗铃铛,出于不满在他的床边彻夜嚎叫时,克劳德只是睡眼朦胧地把它抱去了卧室外,并且在关上门前,以食指抵在唇上,轻声说:



“嘘,不要吵闹。”







夜色在喘|息声中升温,空气灼热到近乎沸腾。



交|媾的水声在黑夜里清晰可闻,肉刃毫无怜惜地一次次剖开少年的内里,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银铃上下晃动。



克劳德压不住自己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呻|吟与恐慌一同溢出。澄澈的响声似乎便预示着下一次的猛然冲撞,以及随之而来的、渗入骨髓的快感。



克劳德的脑海中尽是的回荡的铃声,与欲望一同搅和成黏腻的潭水,宛如汪洋般漫延开,吞噬了全部思绪。



“出去……”克劳德费力地挤出话语,“从卧室出去!”



克劳德不止一次这么说过,每当萨菲罗斯满怀恶意地拨歪卧室里的装饰画,或是将瓶瓶罐罐打翻在地时,克劳德都会这么说。但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下,以如此沙哑甜腻的声线说出这句话。



但猫这种生物,从来不会去在意人类的话。



“从卧室出去?”萨菲罗斯俯身,轻舔上克劳德的耳廓,“还是从你的身体里出去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挤入更深的地方,黏腻的汁液从摩擦成赤红的穴口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彻底打湿。



克劳德呜咽着,几乎要被逼出眼泪:“我……我是你的主人吧!”他的膝盖被折叠至胸前,因为体内被顶弄的刺激,腰部不受控制的向上弓起,“那就,应该……听我的……”



萨菲罗斯的动作忽得顿住了。



项圈被对方勾起,连带着克劳德也被迫起身,他睁开被泪水侵染朦胧的眸子,正对上一双高傲冷峻的眼瞳:“你说,谁才是主人?”



幽暗的绿瞳仿佛淬毒的匕首,染着锋利而恐怖的美。克劳德被这样眼神惊到了,一时间几乎忘记了对方在刚刚强暴了自己,甚至还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只是愣愣地凝视着。



——很多时候,自大的人类会以为是自己养了一只猫。但实际上,只是猫占有和豢养了一个需要陪伴与安抚的人类罢了。









因为没能得到希望的回答,萨菲罗斯便不再允许克劳德发出呻|吟以外的声音。



呜咽声在喉咙深处绞碎。柔软而温暖的舌头被冰冷的银铃压住,球形塞满了整个口腔,无法被吞咽下的津液将它整个浸润,再从镂空的花纹里流出,沿着克劳德的嘴角滑落。



项圈绑在了后脑处,银铃恰好作为口球,将所有话语堵死。克劳德面对平日里卧在自己膝盖上的大猫,连训斥也做不到,只能被情|欲裹挟着,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声。



以及,伴随着每一次顶弄而产生的,清寂的铃声。



夜色被散落开的银色长发切割,再编织成一张糜|乱的网,克劳德被无处可逃,只能被快感拉扯着堕入深渊。



“你听,”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拥在怀中,性器深深锲入,水声淫靡。他戏谑地说,“多么动人的歌声。”



“呜……”克劳德的脸上满是泪水与津|液,萨菲罗斯低下头,温柔地舔去他的泪痕,带有倒刺的舌头留下了酥酥麻麻的摩擦感,激得克劳德又是一阵颤动。



前端颤巍巍地泌出点点汁液,在又一次的银铃声中,克劳德射在了萨菲罗斯的怀抱中。

萨菲罗斯眸色渐沉。他退出克劳德的身体,被蹂|躏到无法闭拢的后穴夹不住射入的精|液,只能任由它们流到床单上。



克劳德身上满是混杂着汗水与体液的红痕,白皙的身躯透着胭脂色的红。白|浊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花穴已经被操成熟透的颜色,嫣红的软肉混着精液外翻出来。



银铃依旧压着克劳德的舌根,随着他沉重的喘|息而叮当作响。萨菲罗斯的手在克劳德的脑后摸索过,项圈终于被解下。



但克劳德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说什么了。他瘫倒在已经一塌糊涂的被褥中,眼神涣散,任由对方把银铃再次系到他的颈上。



猫得到了满足,因此愿意在一些小问题上,稍微忍让一下人类。



萨菲罗斯吻上克劳德泛红的眼尾。



“这个铃铛真是很适合你呢,我的主人。你戴上它后高潮时的哽咽与喘息,真是美妙极了。”他的声音里同样有一丝餍足后的喑哑,“也会显得你更美味了呢。”









次日。



爱丽丝:“克劳德,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太精神。”



克劳德:“我在考虑把萨菲罗斯带去做绝育。”



萨菲罗斯:“喵?”









最终,克劳德没有把萨菲罗斯带去宠物医院。并且,爱丽丝再见到克劳德时,发现他的精神更加萎靡了。



爱丽丝:“克劳德,你……”



克劳德打断她的话:“你之前不是问过我,是不是被一只猫威胁了吗?我确实被威胁了。”他顿了顿,“更准确说,是胁迫。”



爱丽丝和蔼地回复:“克劳德,我很能理解你,毕竟照顾猫猫也是很辛苦的工作。现在,你应该去的地方,是医院精神科。”



萨菲罗斯表示赞同:“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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