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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群像劇] 緣結八重垣(05)

創作審神者出現注意



05.





  「今天輪到前田做刀裝呀,加油喔!」

  「是、是的鶴丸大人……!」

  對於鶴丸不明所以的激勵,前田顯得很緊張。

  明明是馬當番的時間,鶴丸卻不知為何拿著一盤羊羹站在刀裝室門口分發,羊羹被切成小塊、每一塊上頭都插了牙籤。今天和鶴丸一起照顧馬的人是青江,也跟著鶴丸出現在刀裝室門口,正蹲在鶴丸後頭吃羊羹。

  前田對鶴丸和青江行了一個禮,然後拿著插著羊羹的牙籤進了刀裝室。紙門關上的力道小小的,聲音聽起來跟前田一樣溫柔。

  重複著出陣、內番、吃飯、休息的日子,刀劍們過著和往常無異的日子。新加入的日本號漸漸習慣使用人類的肉體,鶴丸所說的不幸的小意外並沒有發生,但或許是刀劍們憑著本能感覺到日本號與他們內在有著「什麼」不同,日本號也沒有完全融入本丸,區別有如植物的薄膜隔閡著他們,不過其實並沒有誰真的在意這點,畢竟刀劍不需要社會化,就實用價值而言他們早已是被時代淘汰的產物,只是現在又被審神者喚回而已。

  至於鶴丸、不如平時的奇行,他表現得還算安分,這或許是因為不請自來的客人也相對低調、幾乎不出房門的緣故,本丸表面上恢復了平時的安穩,但這種情況反而讓長谷部他們覺得更加可疑,由於深知鶴丸是何等喜歡騷亂,要對他放下心還言之過早,鶴丸不可能放過這種機會的。

  有吊橋就要踏上去,如果可以的話必須奮力跳動,甚至左右拉扯搖晃到固定吊橋的緊繃繩索扭轉著發出慘叫,盡情享受這份驚惶是鶴丸獨有的享樂法。雖然只是隱約知道鶴丸的興趣惡劣,長谷部嘗試著在鶴丸面前保持平常心,因為這是他所知的少數能制衡鶴丸的方法。至於燭台切、或許是在政忠公門下的緣份,又或者是個性所導致的命運,鶴丸與燭台切之間的關係有時像是年長者與跟班小弟一樣,雖然燭台切的舉止完全不給人卑微的感覺,但和鶴丸在一起,不免有種底氣短了一截的情況。

  「越是阻止那傢伙越開心,不要理他。」

  長谷部如此評價過鶴丸。

  「長谷部君很了解鶴先生呢。」

  燭台切曾經這樣回應過。

  「因為鶴丸總像是光著肚皮走過來晃過去,主張表露無遺,看了就煩心。」

  其實兩人都不認為鶴丸對他們透露意圖有什麼深意,因為鶴丸既不誠實也不坦率,近乎去拒絕考慮各種惡作劇的後果,但他也不是凡事不經思考,而是將顧慮與自己的樂趣一同放在天秤上衡量、然後捨棄而已。

  燭台切不會在意鶴丸因為樂趣而給自己添麻煩,但長谷部會十分憤怒,但他們對於自己在利弊衡量上被鶴丸捨棄不怎麼在乎,刀劍不需要膨脹自我來確立權威,也不需要貶低自我以獲得同情,他們具有天生的威嚴。

  因為是殺生的道具。

  所以沒什麼值得同情的,無論誰都是。



  「好啦,接下來該去找誰玩好呢。」

  鶴丸很愉快地說道。

  青江吃完了手上的羊羹、看著鶴丸手上的盤子一會才意識到鶴丸想要自己接話,於是青江伸手又拿了一塊羊羹,沉默地盯著鶴丸的臉。

  「青江小弟你對我很不友善耶?」

  「……有嗎?我不是吃了你的羊羹嗎?」

  「是沒錯啦,不過你對我友善的標準是不是有點低啊。」

  「我要去清理馬廄了喔?餵馬就交給你,等下記得過來,掰掰。」

  青江輕巧地擺擺手,手上的牙籤折斷塞到運動褲口袋了。

  「別這樣嘛,難得悅子出遠門可以偷懶——不對,可以悠閒一點,就陪陪我嘛。而且悅子帶走了兩匹馬,加上出陣的馬、今天要打理的馬比較少啊,不是只有栗子號牠們嗎?」

  「主上只是出門三天而已,還有出陣的馬又不是不會回來,就算我們斷了馬還是會自己跑回本丸的。還有栗子號是誰啊。」

  「就是那隻栗子色的小馬,名字是我取的。」

  鶴丸只回答自己想聽的事,青江覺得自己說那麼多真是失策。

  同樣身為本丸頑劣分子的青江乍看之下很會對付鶴丸,但其實也覺得相當麻煩。青江逕自往馬廄走去,鶴丸隨手把羊羹擺在刀裝室門口就跟了上去。

  「喂喂、青江小弟你剛才不是還很愉快地跟著我嗎?」

  「那是因為我要吃羊羹啊。」

  「無情!」

  「而且現在吃飽了。」

  青江快步走著,他的長馬尾跟著腳步搖晃,在後頭跟著的鶴丸看著看著、就突然出手往青江頭髮扎得嚴實而渾圓的頭頂戳下去。

  「……您在做什麼啊……鶴丸大人……」

  忍著不發出尖叫聲,青江停下腳步慢慢地回頭,表情看來十分驚嚇。

  「啊、敬語耶。想說你的髮旋是不是在那裡嘛,好像不是的樣子。是說青江小弟你的語調突然好像女生耶?女幽靈腔調嗎?」

  鶴丸說完話覺得青江幾乎要拔刀了,但最後青江還是沒有動怒,而是甩著馬尾加速奔跑離去,鶴丸前進速度比不上青江,等到馬廄、青江已經拿著整理牧草用的耙子,一臉士可殺不可辱的悲壯表情。

  「好啦好啦,不會再戳你了……今天。不、我保證最起碼今天在馬廄不會。」

  「真是無法信賴的保障。」

  「抱歉抱歉,今天刷毛都交給我吧?別生氣嘛青江小弟。」

  「……你說的。」

  鶴丸主動給了青江台階下,氣氛終於和緩一些,要是一些短刀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哭哭啼啼地去找一期一振或審神者告狀,不過無論今日審神者在不在本丸,鶴丸都知道青江絕不會找誰去告狀,求助是示弱的表現,就算討厭自己的行為,為了顧及兩者間的對等、青江會選擇忍耐,這份驕傲實在讓鶴丸覺得天真得可愛,不過這種感想被某些人知道可會大事不妙。

  兩人終於著手工作,由於今天在馬廄的馬比平時少,清理墊料的稻草比平時還要輕鬆,整理完環境,他們在飼料槽加上飼料。老實說幾乎有所刀劍都是馬的外行人,所幸他們的馬匹似乎和一般活生生的馬有著些許差異,所以刀劍們有點亂來的照顧勉強湊合得來。

  「你先去休息吧?」

  「不看著鶴丸先生你會偷懶吧。」

  「不會啦不會,今天不會。」

  鶴丸並不是因為審神者出門才如此歡脫,他明時就是這副德性。審神者前幾日接到了政府的臨時通知,需要參加這個地區的審神者會議,就算百般不願意、審神者還是只能帶著燭台切出門。選擇燭台切作為近侍是因為他十分可靠且穩定,這其實給鶴丸大大的方便,因為燭台切喝止鶴丸成功的機率還是比較高的。

  「別作怪,否則就別想吃好飯了。」

  審神者出門前如此恐嚇鶴丸,指的當然是若是出包就別想吃燭台切做的料理,他的手藝畢竟有著令人無法放棄的高超技術,所以鶴丸表面上答應了,但他其實願意為了驚奇挨餓個幾餐。

  畢竟審神者和燭台切一樣,都不是太狠心。

  鶴丸拿起刷子開始刷馬,刷的正是他稱為栗子號的小馬。青江雙手抱胸站在馬廄的出入口,靠著欄杆閉目養神。

  「昨晚沒睡好?好色喔~」

  「對啊,昨晚太激烈了嘛——我說的是值夜看守喔。」

  雖然審神者從來沒有下過命令,但這個本丸不知何時有了不成文的規定,每晚一定有人留守值夜,而這次審神者外出執行公務,值夜的人手更是加倍,由擅長偵查與夜戰的短刀與脇差為中心,如此大費周章不只是因為主人遠行,而是為了防範棘手的客人。

  「若是主上的那位客人還在就得每夜持續激烈下去,唉、我實在太過受歡迎了。」

  青江的語氣很困擾。

  「如果變得更激烈的話,我也會加入呢,青江小弟你到時候撐得住嗎?」

  「鶴丸先生的話……請容我婉拒。」

  「居然這麼認真地拒絕?來真的?」

  「也不是說來真的啦,但如果要說的話還是拒絕吧。」

  「好過份。」

  話說道這裡,青江注意到有人正朝著馬廄跑來,能以那麼快的速度跑來的對象在本丸並不多,所以青江直接猜中來者是誰。

  「怎麼啦,長谷部?今天我們有做事喔?」

  「昨天八重垣有什麼異狀嗎?」

  「早上也報告過了,完全沒有喔。」

  長谷部眉頭深鎖,雖然他經常露出這種表情,但鶴丸直覺感到有什麼不對,於是追問長谷部:「發生什麼事?」

  「哪裡都找不當八重垣的身影,早晨送飯過去的時候人還在的,剛才我要詢問他午餐菜色的時候才發現人不在房間。」

  「去如廁了吧?話說小長谷部還問他要吃什麼,人也太好了吧。」

  「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要是他闖入了什麼禁區就大事不好了啊!」

  「我們本丸有那種地方嗎?算了,只好暫停和馬兒的玩耍,改玩捉迷藏吧。」

  鶴丸露出不合時宜的笑容,看起來十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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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回卡得天荒地老Q_Q

大家要注意身體啊!!!!!!!我身體又爛掉了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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