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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管家在李宅迎接主人歸來。
「少爺,已經替您燒好洗澡水,要先沐浴嗎?或是餓了,廚房裡備著您愛吃的牛乳糕跟熱麵。」管家殷勤地問。
「牛乳糕放我房裡,我想先沐浴。」
李翔抗拒不了這道甜膩的點心,也不忍拂了管家的一片好心,即使他並不餓。


褪去戎裝,浸泡在溫熱的水中,疲勞與辛苦盡數溶進清澈的液體中,髒污與乾涸的血跡從一丁點慢慢擴大、蔓延,李翔凝視著緩緩淡去的異色,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堆積在胸腔,堪比內傷,卻更棘手。
內傷瘀血,肉眼可視、觸撫可及,情緒卻虛無飄渺、無形無色。


單于戰敗遭囚,不日便會斬首示眾,他終算是替戰死沙場的父親報了仇,可為什麼喜悅之情消散得如此之快?當他行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迎面吹來的風混雜著酒飲、煙硝與糕點的味道,隨著慶祝的氛圍愈發高漲,大仇得報的欣喜卻逐漸轉淡。
肯定有哪裡出了問題。


「呼……」
他沉進水裡睜開眼,憋氣到無法忍受才猛地竄出。
幼時他常在泡澡時這樣玩,父親總是邊摸著他的頭說他淘氣,卻從未真正喝止他這麼做,記憶中這是父親少有的慈祥時刻,此時此刻,李翔格外希望那雙熟悉的大手能再摸一次他的頭──


「嗚!」
像是為了如他這個剛剛整救了整個中國的英雄所願般,一雙足以把他的腦袋直接捏碎的大手往天靈蓋放,接著猛力一壓!
李翔毫無準備,口鼻進水的瞬間就是一股劇烈且強大的痛苦竄進腦海,且迅速用雙手抓住扣在後腦上的「東西」並往一旁硬扯,這招起了效果,讓他一度能浮出水面張嘴呼吸。
但,僅只於此。
下秒,另一隻未被抓住的手朝他襲來,準確扣住他的喉嚨。


李翔亟欲反抗,喉間手掌的主人像是察覺到意圖般猛地收緊,窒息感伴隨著對死亡的恐懼竄入腦海,得虧他在父親的軍事教育下長大,否則遇到此等情況只能坐以待斃。
他旋即放棄掙扎,雙腳穩穩地踩著木桶底部,重心穩固等同奪回些許主導權,隨後他的手臂由上往下猛劈,直取對方手肘凹陷處!
「唔。」
對方低鳴一聲,卻並未如李翔所願鬆手。
這一擊並非帶著殺心,阻止優於進攻,單于在察覺的瞬間露出一抹獰笑,接著把李翔從浴桶中高高拉起。
「李將軍,沐浴哪?真是好興致。」
單于的嗓音格外低沉,像是被匕首割過千瘡百孔一般,竄入耳中時會連帶讓渾身的雞皮疙瘩跟著浮現,配上那副猙獰的笑容,與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多數人都會因而腿軟求饒。
而李翔,碰巧屬於罕見的少數。


「單于……怎麼可能……」
怕藥量不夠,他還特地問過太醫,得知用在單于身上的藥量足以讓一頭大象昏睡數日後才放心,誰料不過數個時辰,他竟毫髮無傷,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宅邸偷襲他?
「噢……我的體質跟你們中原人不同,那藥對我來說就像酒,喝下去、順著血液,咕溜咕溜……的就流出去啦!」
單于說得極其生動,手指從李翔的鎖骨開始往下滑動,粗糙的指腹與尖銳的指甲在濕滑的肌膚上所產生的反應極端劇烈,可詭異的是,李翔此時此刻的顫抖並非全是因為恐懼。
「你膽敢、越獄、萬一、被發現……直接、斬首示眾……」
被掐著脖子的一方仍試圖掙扎,無奈被狠狠掐著脖子,窒息的痛苦感越來越強烈,臉色從紅潤轉向鐵青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
「誰知道呢?那群看守地牢的都被我的人打趴下了,還有沒有命醒來還真說不準。」單于訕笑說,「而你,堂堂李大將軍則窩藏朝廷重犯,要不要來賭賭看,是誰會先被砍下頭顱往城門上拋?」
「混……帳……」
李翔簡直氣得要拿刀相向,無奈手邊一個能用的武器都沒有,因為缺乏空氣而慢慢轉黑的臉色終於引起單于的注意。


「中原人還真脆弱,脖子一折就會斷似的。」
他罵完後把李翔往桌上摁,仍沒讓他脫離掌控,可至少不會面臨窒息的威脅,而大量空氣重回胸腔的下場就是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呃!」
這一咳,倒是把紅潤氣色給咳回來了。
「如何,李將軍,你打算去跟狗皇帝告發我嗎?」單于獰笑著再度掐住在他眼中過於脆弱的脖子,「還是,我去拜訪一下你副官的家人?我想想,族裡最近正缺女人……」


「不!」
李翔激烈地大吼出聲,甚至開始掙扎,並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對方身上砸,男人瞬間掛彩──手腕被玻璃碎片割出一道極深的痕跡,鮮血迅速滲出,李翔的胸膛與腹部上慢慢出現點點痕跡,李翔的膚色相較於單于要白上許多,此景就如雪中臘梅,讓人目不轉睛。
「該死!」
單于被刺痛感激怒,抬手就往李翔的腹部打去。
「嗚!」
男人無視於他的哀嚎,自顧自地甩動拳頭,「李將軍,反應別那麼大啊。」說罷還陰冷一笑。
「不許你、動她、嗚!」
被打的地方除了疼痛難耐外,不管是移動、說話甚至是呼吸都能牽動肌肉而讓疼痛連綿不絕,單于的那一下是帶著怒氣語衝動而去的,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怎麼,李將軍這麼要緊那副官的娘子啊?」
男人露出發現新奇事物的笑容逼近李翔。
「不許你玷汙她!」李翔罵道,只因他明白副官的這段婚姻有多得來不易,若不成功擊敗單于,就會死在戰場上天人永隔,屆時新婚的娘子跟腹中的孩子將無所依靠。
見他如此,單于知道自己捅到對方痛處了,露出更加有恃無恐的笑容。


「放心,李將軍,你副官娘子的安全,跟你副官的生命……都看你怎麼選,我想……你很聰明,不會在這事上犯傻吧?」
在副官一家的安危跟自己的貞操之間,李翔果斷選擇前者。
「他們必須平安。」
單于聽了只是笑。


「很好,李將軍。」他又用手指沿著李翔的胸口輕戳滑動,仍有些濕的身體更顯順滑,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明明是個男人,卻不像那些鎮日在荒漠中的操漢子,肌膚略白、極富彈性,卻不像女人柔情似水、妖嬈嫵媚……單于注意到他的乳尖正微微挺立,遂獰笑著用指尖輕摳,見他因而顫抖的樣子就覺得心情極好。
「你不會……」李翔詫異,看著逗弄乳尖的手指彷若想通了什麼。
「噢,我們不像中原人,娶親娶門楣,送喪送時辰。」言下之意,便是匈奴人自由自在慣了,那些習以為常的規矩、限制,在一片荒漠中顯得微不足道。
「野蠻。」李翔低聲罵道。


單于聽了也不動怒,反而露出更讓人膽寒的表情,笑聲也更加低沉、沙啞,李翔心下一陣驚駭──當男人粗糙的手掌直接握住他疲軟的陰莖摩擦,他發現這具身體……並非毫無反應。
「李將軍,在我們那兒呢,沒那麼多繁文縟節,男歡女愛很正常……」
男人邊說邊握著陰莖上下滑動,水成了最好的潤滑劑,李翔迅速勃起,前端洞口依稀可見有液體緩緩流出,愛撫變得順暢許多。
「唔。」
詭異的感覺從腿間蔓延,且一次比一次更強烈,李翔不惜咬住手腕就是不肯叫出聲來,只是身體的反應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完全壓制,「不在單于面前像個女人」是他最後的掙扎。
而他的掙扎與倔強,更讓單于知道自己做對了。
比起明刀明槍,在戰場上分個高下,這種凌辱的方式更能徹底摧毀這個男人做為「李將軍」甚至是「李翔」的自尊。


「嗚、嗯!」
李翔弓起腰,雙腳本能要使力,腳底卻空蕩蕩的沒有施力點,只能無助地掛在空中輕晃。
單于似乎很享受這種慢慢折磨、逼瘋他的愛撫方式,見他越是倔強就越愉悅,手上的動作逐漸加快,起先只是慢條斯理的摩擦,後來「啾啾」的水聲越來越明顯,李翔的陰莖已然被他自己的體液弄濕得一蹋糊塗。
身體騙不了人,不用多久,液體甚至往下弄濕了臀縫之間,單于不懂何為細膩,另隻手由下而上從縫隙間穿過,沾了一手的黏液。


「李將軍,看起來你也不排斥被男人玩啊?」他揶揄道。
「什……胡扯!」李翔猛地否認。
「胡扯?你看看,這些是什麼?」男人把滿是液體的手伸到對方眼前,手指間盡是牽扯不清的絲線,「是從你這根被男人玩弄還爽得淫水直流的陽具流出來的,濃成這樣,莫非你從沒自瀆過?」
他問得太過直接,李翔只覺得羞愧難當,恨不得拔刀刺進這個下流男人的胸口。
「這就是你的目的是嗎?羞辱我?」
「呵、呵,顯而易見不是嗎?」單于絲毫不隱瞞這個企圖,「我想不到有什麼……比讓像你這種高高在上、傲氣十足的將軍大人,在我身下爽到不斷呻吟,求我用力操,上到你的這裡……往後除了我的陽具外再也無法容納任何男人……」


李翔能清晰地感覺到單于的手指先是在穴口外摸索,並藉著黏稠的體液往裡戳刺,但肉穴太緊,那一丁點液體根本形同無用,強烈的疼痛感跟恐懼雜揉在一塊兒,變成抓住心臟的利爪,李翔下意識抓著桌沿,並閉起眼睛,祈禱這個過程不會長到讓他難以忍受。
熬過這陣屈辱,不愁沒有報仇的機會。
可惜,他在心裡給自己的安慰與靠不反抗跟忍耐捱過凌辱的企圖一早就被單于識破,這恰巧是男人最不樂意見到的發展,於是一把將李翔從桌上扯下,手掌掐住對方後頸往桌上壓。
「自己掰開。」單于命令道。
李翔簡直不敢相信,這種羞恥下流的姿勢他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李將軍,你要不乖一點,掰開,要不我直接騎馬去找人了。」
「……」
他心底仍有所抗拒,可轉念一想,單于找到副官一家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仍未可知,光是想像一個剛出嫁的新嫁娘要遭受這等恥辱的對待……就讓他不寒而慄。
在這件事上毫無選擇權的男人咬緊下唇,照著對方的指示趴在桌上,雙手掐住臀部用力掰開,露出從未示人的私密處,從未被疼愛過的小孔無助地抽搐。


「抬高點,李將軍,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單于用力往臀上拍,清脆的「啪啪」聲傳進耳裡,「李將軍」三個字則像是針似的不斷扎他,拚了命提醒他現如今的樣子有多不堪、多下流。
大手在極富彈性的臀上恣意蹂躪,李翔竟一度站不穩,得撐著桌子才不至於跌倒在地,與此同時,肉穴也在不斷的揉捏拍打中軟化了點,卻仍不到能探進手指的程度,更別提用性器插入。
單于的陽具尺寸要比尋常人大上許多,即使有衣物遮掩,隆起的高度亦十分可觀。
雖然就這樣挺進能給李翔帶來劇烈的痛感,同時他也會因為過度緊緻而被死死咬住,這種與享樂相距甚遠的結果絕非他想要的。
「嘖。」
此時,男人看見桌上的糕點與溫度偏涼的牛乳,突生一計,抓過瓷杯將乳白色的液體通通往李翔的臀上淋。
「嗚、你淋了什麼?」
「牛乳。」單于沾起一些往嘴裡送,雙眉旋即皺起,罵句「噁心」,隨後又拿起一塊糕點在掌心捏碎,跟著牛乳一起往穴裡塞,多了外物,探進與擴張都變得容易許多。
牛乳糕的原料除了牛乳外就是大量的糖,摩擦數下後能隱約聞到一股甜甜的香氣從肉穴擴散開來,起先緊繃的肌肉抵擋不了手指的愛撫而逐漸軟化、濕潤,帶著排拒感的抽搐也慢慢變成貪婪的吸吮,可最讓李翔受不了的,是緩慢侵蝕他的理智與傲氣的不知名感受──


「嘶、啊哈!」
彎曲的手指滑過某個地方,快感旋即猛烈炸開,李翔毫無心理準備,下意識拱起肩膀並用力挺腰,叫聲猛地拔高。
「還是能叫得那麼悅耳動人的啊。」單于譏諷道。
「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們中原人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禮義之邦啊?怎麼,要脫了衣服才能做的事情你們一件沒教是嗎?」比起想藉由羞辱對方得到滿足感,男人如今更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對於性愛之事多陌生?甚至比族裡的幼童還無知!
「這種事情!怎麼能隨意掛在嘴上……」
對於這等辯解之詞,單于僅是冷笑,也沒意願與他在口舌之上爭辯。
知曉他的敏感點後,男人的愛撫頻率更加密集,李翔的抗拒與尊嚴被一點一滴消磨,全數化做呻吟、顫抖與抽搐等讓單于愉悅的反應,肉穴不知從何時開始變得貪婪,甚至不滿於只有兩根手指進出愛撫。
「啊、哈啊……」李翔用手摀住嘴,試圖抑制呻吟。
單于察覺他的意圖,便強行把他的手扯到身後固定,無奈自己身上的衣服並無帶子可用,只好扯下掛在一旁架子上的白色袍帶,一捲、一綁,李翔的雙手被固定在身後動彈不得,這讓他頓失安全感。
「放開!」
單于沒理他。


沒了手掌的遮擋,男人還把手指伸進他的口中逗弄舌頭,不聽到他的聲音不罷休。
李翔嘗試過咬他,可啃咬的痛覺對男人而言不是威脅,而身後的手指也愈發肆無忌憚,進出的速度加快,跟牛奶混合的泥狀糕點讓私處一片黏膩,既麻又癢還灼熱的感受逐漸麻痺了思考。
「不、退出去、哈啊……」
李翔在心裡大喊不妙,在痛覺真正消失、愉悅的酥麻感取而代之的瞬間,他本能性想逃,卻被男人搶先一步掐著腰部不放,在雙手被捆的情況下他根本動彈不得。
「應該越來越爽了吧?你的小穴已經又濕又軟了,還在一吸一吸的歡迎我哪……」
「不……那不是……嗚!」
李翔想大喊那絕非出自內心的本意,而是肉體被歡愉侵蝕、浸沐後難以避免的反應,卻喊不出口,不斷進出淫穴的手指已經記住他的反應,乳白色的痕跡像極了被徹底凌辱蹂躪後的情欲發洩,顯得淫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