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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門/副啟/深陷其中】

張啟山請了齊鐵嘴來討論礦山一事，齊鐵嘴依約前來，卻被候在門外張副官告知，「佛爺臨時有軍務方面的急件需過目，請八爺進房稍後。」
這約人來的倒要讓人等，齊鐵嘴無奈的笑了下。
　　張副官也朝他一笑， 開門一比劃，「八爺請。」
　　 齊鐵嘴倒也不忙，更何況是張啟山的約，這怎能不約，便隨著張副官一同進入房內。

紙張翻閱的細微聲響迴繞在這房內 ，順著聲音源頭的方向，齊鐵嘴看到張啟山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地翻閱手中的文件。見他們進來也不抬頭，依舊專注在手中的文件。齊鐵嘴也不打擾他，這佛爺的宅邸，他來過不少次，早就熟門熟路。張副官更是將他送入屋內後，便回到佛爺身邊一定距離站著，放他自主活動。

　　齊鐵嘴既來之得安之，找了個舒適地位置坐好，等佛爺忙完事。
　　這佛爺的宅邸看幾次還是覺得氣派幾次。沒事打量起四周的齊鐵嘴這麼想著。

　　「副官。」
　　遠處張啟山喊了聲，張副官走過去，齊鐵嘴也將視線帶上，有些好奇佛爺要做些什麼。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張啟山沒再多說什麼，而張副官卻遞上隻鋼筆，張啟山接過後，便埋頭繼續審閱著。
　　觀察力嗎？
　　齊鐵嘴微蹙了眉，有些不解。隨後，張啟山又喚了聲副官。這回遞給他一份文件，依舊沒有後續對談， 張副官接過後將他放到身後的一個書櫃內。
　　這看起來像是習慣。
　　在一旁看著張啟山三番五次地喊副官，不多言，副官卻能準確地達成張啟山的需求。齊鐵嘴這被勾起了好奇心。
在張副官將張啟山身後的窗戶縫隙關小時。
　　 「副官......」齊鐵嘴小聲地喊了聲。
　　張副官沒理他。
　　 「副官！ 」齊鐵嘴稍微加強聲量。
　　 副官看了他一眼，站回佛爺一旁。這一眼看得齊鐵嘴可來勁了，準備開口再喊個幾聲。
　　「副官。」張啟山倒早他一步開口。

　　 張副官應了聲便轉向齊鐵嘴的方向，「八爺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別打呼小叫，這裡的人沒聾。」
　　「我這...」被這一句話堵得一時忘了要說什麼，往邊上一瞄，見著張啟山似乎完事，也在等他的回應。

　　齊鐵嘴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這不是看你喊副官那麼順，什麼都不說還能成事，簡直比我這算命的還神，就忍不住想喊喊看。」

　　 「你這把我的人當狗使了？」張啟山冷冷地說著。
　　「佛爺，話不是這麼說的！我這看他骨骼清奇，想喊他過來算算看。」齊鐵嘴企圖辯解自己的目地。
　　 「夠了，我們張家人的命格都是靠自己破的。之後的事你怎麼看......」

　　在齊鐵嘴走後，剩下張啟山跟張副官兩人。張啟山忽然開口說，「這要不是八爺一提，我倒也沒注意上......」

　　 已經把你使喚地如此習慣。

　　「這是屬下應該的。」張副官如是說。

　　 「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探了礦坑一回不但沒解謎，反而帶出更多的疑問點，加上各方勢力地介入。現在的長沙已經深陷其中，覆巢之下無完卵。

　　「不管佛爺做出什麼決定，都是對的。」雖清楚他這人就是這性格，但一般是在有外人的情況才會如此說，就這麼當頭被他一說，饒是張啟山這般，也被弄得無奈一笑。

　　「張日山。」難得地，張啟山喊了他的全名。

　　「 記著，你是我張啟山的人，我不會見死不救。」張啟山鎮重地說。

　　「 是的，佛爺。」 張日山笑著答應。

　　他清楚張啟山這話表示如果他背棄必死無疑，而且當碰上社稷安危之事，佛爺依舊會捨棄他。
　　不過他要求的不多，至少佛爺說的話是發自內心地。

　　他清楚佛爺所在乎的，大概就是這點，

　　 讓他甘願做為一枚棋子供佛爺使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