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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Chapter Text
男人弯下腰,怜爱地抚弄着面前之人的金发。他的小陆行鸟失去了意识,虽然仍会在他的顶弄下发出几声不自主的轻哼,但仅此而已,无论他用多低俗的话来羞辱他,他都不会有一点反应。

看来得锻炼一下他的体力了。萨菲罗斯想。

这是自克劳德分化以来的第五次发情,第一次时他在男孩绝望的请求下帮助了他,顺便进行了标记——这自然不在一开始说好的帮助范围内,不过对一个全心全意钦慕着他的少年来说倒不算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他有着足够精湛的假面——只要先抱歉地说自己没控制住,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就去医院把标记洗掉,那个小陆行鸟就会把所有的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他当然没有钱去洗标记,还一直愧疚地认为是自己麻烦了高高在上的将军,自己的发情期影响了将军,让他不得已与这样一个乡下来的小兵绑定在一起。

十五岁的少年总是天真地认为身边的人都是大好人,先下手总是对的,他就像是一只愚蠢而诱人的陆行鸟,轻而易举地就被不知何人抛过来的野菜骗走。如果一开始就拴在身边的话,大概会比较保险。该说他幸好分化成了Omega吗?虽然Alpha和Omega之间的标记不能像杰诺瓦细胞那样可以进行自如的操控,却意外地更加有趣。

食物和水都会由旅店的侍者直接送进来,随行的那个名叫布雷亚的塔克斯也还算安分,这几天识趣地待在楼下的另一间客房中,不曾来打扰。不过据短暂的通讯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蒂法每天都会跑到旅馆中来打探一下。感人的友谊。

萨菲罗斯对无人打扰的境况非常满意。整个房间中都铺满了浓烈的气息,他们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每一丝每一缕都紧密融合着。第一个晚上过后的那一天他的Omega还稍有些体力,仍会在热潮侵袭得不那么厉害时进行反抗。他奋力扯动着那根束缚双手的皮带,即使手腕处的扭伤让他疼得皱起眉。萨菲罗斯很自信他的束缚足够坚固,因而无论克劳德多么用力,那根皮带也只是“吱嘎”着在他的腕部留下一圈深深的红痕。

金发的Omega在屡次失败后开始用他所知道的恶劣词句进行咒骂,这是个可爱又徒劳的行为,总会以他的嘴被什么东西堵上为结局。他还尝试过用腿踹,不过力度和准度都有待提高。这是另外一个致命错误。萨菲罗斯会在他踹过来时握住他的小腿,然后异常轻松地让他整个人向后倒去。拉着小腿抬高臀部,再用手揽过他的脑袋,克劳德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他的后穴淌出了自己的情液和萨菲罗斯灌注在其中的白浊。这个光景似乎让他的身体感到兴奋,因为他的后穴在目光触及时缩了缩,像是十分饥渴一般,于是萨菲罗斯又多了一个可以羞辱他的机会。

发情期间克劳德因为过分激烈的性事昏过去几次,片刻后又在不曾放缓的顶弄中苏醒,刚刚睁开的眼睛立刻就染上了一层情欲,迷茫而沉醉的目光透过覆在眸子上的湿热液体投向将他抱在怀中的男人。等他思绪清明反应过来之后便是一阵激烈的反抗,萨菲罗斯几乎有些享受这样的小插曲。他的身体挣动得很剧烈,又因为体力尽失而大口喘气。有时他也会成功,挣脱桎梏,趴跪着挪到床边,继而被一双手掐着腰部拖回来。萨菲罗斯将他牢牢地按在身下,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将他的头向上抬起。克劳德的反抗意识最终在满溢出来的快感中沉没了,他屈服于萨菲罗斯深埋于他体内的那根东西,随着其前后抽插的节奏发出好听的叫喊。

然后是现在。萨菲罗斯知道克劳德的发情期快要过去了,无论是体温还是信息素的浓烈程度都降低了不少。他们刚刚结束了一次,克劳德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身下已是第三块换上的床单,不过看起来还得再换一次。他的倔强脾气似乎被驯服了一些,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再进行反抗了。萨菲罗斯将他翻过来,解开了那根皮带,然后对他手腕上的伤施放了一个治愈魔法。那几丝跳跃着的绿色线缕带着一阵酥麻缠上克劳德的手臂时,他仍毫无反应。

萨菲罗斯坐在床边,敲门声响起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过勉强算是个好时间,至少没在一半的时候。敲门声急促又带着点克制,显然不是布雷亚或是旅店的侍者,应该也不是蒂法,那女孩每天都只是过来确保他们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对于进门则没表现出什么兴趣——当然也不应该有。

银发的Alpha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在不至于让对方感到不耐烦的恰到好处的时间打开了门。

金色的头发,与克劳德相仿的五官。是他的母亲,克劳迪娅。

女人将头发老练地盘在脑后,看到他时似乎有些小小地受惊,她应该是预料到了开门的人会是谁,不过当真正的神罗英雄萨菲罗斯如此近地站在面前时,不管是谁都会吓一跳。

她将手放在胸前,小幅度地牵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像是在斟酌如何开口:“将军大人,非常抱歉打扰了,我是克劳德的母亲,听说……您与我的孩子,成为了伴侣?”

“是蒂法告诉您的?”萨菲罗斯笑了笑,“确实是这样。夫人,您不用叫我将军大人。”

“我很惊讶。他是一个莽撞的孩子,不太擅长人际交往,还在尼布尔海姆时也只有蒂法一个朋友——勉强称得上是。离开这里后便再没有与我联系过了,我很担心他。他第一次去米德加,独自一人,大概谁都不认识、也什么都不会吧?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分化成了Omega,能有您这样一个稳重的Alpha来照顾他,实在是太幸运了。他从六岁时在海报上看到您时便一直仰慕您,只是我不明白……您居然会成为他的伴侣,是确实有喜欢上我的孩子吧?”

萨菲罗斯偏了一下头,这算是一个考验吗?“如果您是在担心我企图利用他的话,那完全不需要。我确确实实把他当做我的伴侣。”他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

“我会把这当做一个肯定的回答。”女人说道,看起来宽慰了一些,“但是蒂法告诉我他受伤了,而且还在这种时候突然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走后我仔细翻看过神罗的条款,其中提到Omega在发情期间是不需要执行任务的。”

“本该是这样没错。他的发情期提前了,如果战斗至体力透支的话,会导致生理系统失调引起的发情状态。克劳德对工作很认真,总是过分认真,您知道他想加入特种兵。”

“但是已经没可能了吧?特种兵只招收Alpha。”

“如果能力特别突出的话,也会有被破格招收的机会。突出到让拉扎德主任注意到的话。三等兵里有几个Beta就是特例,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Omega成功过,但克劳德很努力。”

“请您盯着他一些!无论如何他应该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我会的,夫人。”

女人沉默了一会,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我想见一见他。我已经快半年没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萨菲罗斯带上一个礼貌地微笑,温和地回绝了:“以他现在的样子来见您,或许不太合适。但是我会让他之后来看您的。”

克劳迪娅似乎瞬间明白过来了,稍显尴尬地后退了两步。“我知道了。那就麻烦将军大人了。”

女人离开后,萨菲罗斯阖上门然后转过身。出乎意料地,他对上了克劳德眼睛。饱含着怒火的眼睛。

“你醒了。”萨菲罗斯心情愉悦地说道,“你听到了多少?”

金发的Omega一丝不挂地从床上下来,抬手扯住了萨菲罗斯领口,将他撞向一旁的墙上。男人任由他将自己抵在墙面上,嘴角是一丝游刃有余的微笑。

“你没有资格与她说话。”他从未在这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看到如此愤怒的神情,“下一次你接近我的母亲,我会杀了你。”

“但这样会很奇怪的,不是吗?这次也是你母亲主动来找我的。”

“你根本就不该踏足这个小镇。”

“我现在对烧了这里没什么兴趣,克劳德。你的母亲活着的话对我们来说都有好处。”

“不要,再提起她。别让我想杀你。”克劳德低声道。

“你办得到的话。”萨菲罗斯把克劳德的手腕从他的黑色大衣领子上拽了下来,“现在坐下吧,你该吃药了。”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不知何时出现在柜子上的小药瓶。

克劳德有些愕然地问道;“……你是随身都带着这玩意吗?”

萨菲罗斯挑了挑眉。“你在想什么?这是向旅店老板买的。”

克劳德没说话,听话地坐下开始吃药,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和萨菲罗斯达成共识的事,虽然他对原因还是有些在意。“说起来,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让我吃药?倒不是觉得不好,有些在意你的想法而已。”

“我看上去像是喜欢小孩的人吗?”

“绝对不是。”克劳德飞快地答道,“我的意思是,你太过执着于吃药这件事了,明明从结果上来说,之后再去打掉也是可行的。”

“这么快就开始考虑这种问题了吗?看起来你接受得不错。很显而易见的原因,这种药对身体没什么损伤,但做手术的话多少还是会有些危害的。”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会考虑起我的身体。”克劳德冷笑道,抬起他的手腕,“你几天前才刚刚把我的两只手腕毫不犹豫地拧断了。”

“你应该配合一些的。”萨菲罗斯的语气中透出一种令人恶心的惋惜。

克劳德懊恼自己为什么又开始与萨菲罗斯争论这种事情。他背朝着Alpha坐回床上,然后在注意到其上的污浊之后猛地站起,开始着手更换床单。萨菲罗斯不知道又把他的衣服藏到哪去了,真是恶趣味。

“不只是因为你不喜欢小孩。”他将一块新的床单换上,突然开口道,“你不是什么会为这种原因如此谨慎的人。”

“你还真是不依不饶。”

“你在担心什么?”克劳德转过身盯着他,“怕出来的会是一个怪物吗?不,你巴不得它是个怪物。你从来不会嫌傀儡太多。”

萨菲罗斯的神情看起来阴沉了几分,克劳德不明白这是为什么。Alpha的目光不带掩饰地扫过他仍赤裸的身体,他面色不善地沉默了很久,正当克劳德以为他不会作出回答时,萨菲罗斯开口了:“你想成为第二个露克蕾西娅吗?”

克劳德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呼吸一滞。“那是你的母亲。”

萨菲罗斯扭过头:“只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宝条的一个试验品。你想成为第二个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