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 【文郡】一點私事 這是我與文先生成親的第三個月。 除卻最開始,他特地空出了一個月時間陪我之外,我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幾乎沒能正眼瞧上他一回。 我有些不高興,卻依舊維持著端莊大方的形象,盡量不讓自己打擾到他。 也是因為,但凡我流露出了那麼一點的不高興,狡猾的霽月先生便會在那一晚,溫柔地與我耳鬢廝磨一番。 再去書房處理公務,留我獨守空閨,滿臉錯愕。 我想不明白,究竟是同文商行的事務真的多到處理不完,還是於他而言,我沒有過多的吸引力? 常言道七年之癢,可換做我這,竟是連七個月都不到了。 真正的導火線是在某一日,我無意中聽見了簷下休息的侍女們閒聊:「家主莫不是與夫人感情不好?這才成親多久,都不見他們同房幾次呢?」 「你羞不羞?這還大白日呢便問這私房話......不過我也這麼想,欸你說,這樣的話......我們會不會......」 會什麼?才不會! 我唰的起身,也不管侍女們恐慌的表情,大步往書房走去。 ——— 確認屋內此時只有文司宥一人,我砰地一聲把門推開,再隨手合上,怒氣沖沖地衝到他面前:「霽月!我當真這般沒有魅力嗎?」 「夫人這是......?呵,夫人怎會問出這般問題?」他驚訝了一瞬,止不住輕笑。又拉著我的手,示意我坐在他腿上:「文某待夫人心意如何,夫人還不清楚嗎?」 「正是清楚,才又不解。」我勾著他的脖子,鼻尖輕蹭,忍不住撒嬌:「同文行事務當真如此繁重?事事都需你這個會長經手?」 「若我說是,你便不同我鬧脾氣了?」 他說得我心虛,乾脆討好似地親親他,試圖轉移注意力。 卻不知怎的,惹得他低頭銜著我的唇。 久旱逢甘霖,我一時沉迷在他的繾綣溫柔中。 ——— 「大哥,近日關於寒江的......嗯?方才有人嗎?」 等回過神,我已經在匆忙之中躲進了書桌下。 「無妨,剛走。寒江的事如何?」 書桌上傳來文司宥鎮定自若的聲線,文司晏很快便被引著談起了公事。 與此同時,文司宥的一隻手還在安撫性地停在我的側臉摩挲。 我不由得想起了前幾日偶然看到的話本。 其中一幕,與現下十分相似。 我玩心突起,悄悄抓著他的手,端詳的同時細細把玩著。 他的手雖比不上女子那樣嬌嫩,但也因為保養得當,手上只有些許的薄繭。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算是為自己接下來的大膽打氣。 從他的指尖舔舐,沿著間縫往下,直至凹陷處,再吮吻輕咬。 他不可能沒有感覺。 「近日越陽本店、咳,進出往來商戶較多,還需加派些人手注意,莫要讓人藉此生事。」藏於桌下的我很清楚聽到了文司宥不自然的停頓,更別論一向熟悉他的文司晏了。「大哥可是身子不適,不若......」 文司宥反應極快,手腕一轉,我便被他鉗住了下巴,不得動彈。「南塘那邊的生意如何?」 「南塘的話,今年的蓮藕產量提升......」 也不知文司宥桌上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桌下制住我的手倒是在我唇邊流連,暗示意味明顯。 我順從地任他將拇指放入口中,玩弄著我口舌。 然而我並不滿足止步於此。 控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響,我拉開他的手,確認他能以餘光看清我的動作後,慢條斯理地將他衣擺掀開,瀆褲微微扯下,試探性地含住已有挺立之勢的肉刃。 文司宥的呼吸顯然亂了一瞬,胸膛起伏有了細微變化。 「阿晏,先出去。」他打斷了正在彙報的文司晏,「我先處理一些事,晚些時候再派人去找你。」 等到關門聲響起,文司宥才往後靠了靠。我正打算從桌下出來,他卻壓著我的頭,透過鏡片,眼底已是沉浮的慾望。 「夫人玩得可開心?」他聲音沙啞,話語間已帶著比以往粗重的呼吸聲,「近日又看了什麼話本?嗯?行事這般放蕩。」 「我、唔!」我下意識想開口,卻被他趁機頂入。 手忙腳亂之間,舌尖下意識頂在了眼孔之上,意欲抵抗,卻適得其反,引得口中性物又脹大了一分。 「夫人。」他微微彎下腰來,冰涼的指尖落在我敏感的後頸上輕揉,「為師過往便教過你,行事切忌出爾反爾,半途而廢。嗯?」 聽出他話中含義,我眨了眨眼,到底是新婚,乖巧地將手覆在了未能含下的部分上,撫摸著柱身,不一會又去關心沉甸甸的精囊。 興許是我技術不到家,又或許是座上的老狐狸的確有耐性。明明莖身皆是我的唾液與他自身興奮的證明,可他面上卻依舊一派淡然,只額上的細汗暴露了他的想法。 而我的裙下早已濕了大半,空虛得只等著誰來光顧。 沒能忍住,我空出一隻手往自身下方探去,不出所料的濕滑黏膩。 「文先生......」我能想像出自己媚眼如絲的模樣,有意引誘他。「學生不知怎的,有一處擦也擦不乾淨......先生可願幫幫我?」 「學子若有需要,為師自然不吝幫忙,只是......」他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他便比方才更為強勢地抵住我的頭,慾望緩慢而強硬地在我口中抽插著,屢屢蹭過我的上顎,直達喉嚨深處,引得身體下意識有種反胃感。 我底下的汁水卻在此時更加氾濫,聽著他不可抑制的喘息聲,臉頰兩側內縮,配合著他的動作吮吸,終是如願以償在數十次後換來口中白濁。 他的薄衫早被汗水漬出一塊痕跡,對著我似乎想說什麼。 我卻比他動作更快,方才還微張的唇瓣合上,口中精水盡數吞了進去。「還是文先生好,知道學生未用膳......」 話未說完,已經被他從桌下抱了出來,清冷退去,唯剩情慾翻騰。「既然花學子方才享用了為師的......禮尚往來,為師自是要討些回報的。」 襦裙被推至腰上,文司宥俯身,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苦苦得不到安慰的花穴上,更是讓人心癢難耐。我忍不住抓著他的頭髮,軟聲哀求:「先生......好先生......學生都已經濕成這般狼狽的模樣了,求您了......」 他並未回話,倒也順著我的意,覆在門戶大開的穴口上。 冰冷的鏡框觸碰在大腿根部,與旖旎的氛圍形成對比,卻是更加醉人的刺激。 隨著嘖嘖作響的水聲,靈活的舌身鑽進洞中探索,似乎真想堵住泉眼,卻被更洶湧的浪潮擊退。 我不自覺夾住文司宥的頭,桌上紙張早被打濕了不少,更多的,卻是進了他的口中。 「文......先生......別、別......嗯啊~吸......學生不......」 口中斷斷續續的呻吟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沒能得到求饒的機會,我已經被他推向了第一波高潮。 喘息著躺在桌上,還沒能緩過神。又被他壓在身下唇舌交纏,渴望已久的硬挺也毫不留情地在此時進入。 「咿——!」沒控制住自己的力氣,我一下子抓在了文司宥的背上。 還沒平復的情潮被推向一個更新的高度,隨著他的大力頂撞,我越發泣不成聲。「嗚......先、生......哈啊~夫君、好夫君、嗯......要、被頂、啊......壞......」 「夫人這樣嬌嫩。」文司宥再次開口,聲音更是成了催化劑。「文某怎麼捨得讓你壞掉,嗯?」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將我淹沒,我如同浪中的孤帆,只能隨著他的節奏擺動。 慾望次次頂到深處,穴道似乎都成了文司宥的形狀,我不自覺期待著,被送上第二波甚至更快樂的頂端。 他卻在此時放慢了速度,甚至有了退出去的前兆。 我下意識縮緊穴肉,換來一聲悶哼,我亦是沒了其餘力氣。 「不過夫人若是累了......」他喘息著,嘴角的笑帶著暗示意味。 我乖乖環住他的脖頸,待他將我抱起之後,肉刃重新頂入體內。 「唔——」 這樣的姿勢不常有,卻更能頂到少被照顧的位置,我雙腿勾在他的腰上享受著,隨著他的走動起伏,短短幾步路,倒是又迎來了一波小高潮,緩解了我的欲求不滿。 - 書房內一直都放著一張床榻我是知曉的,可睡在這上面,倒是頭一次。 我躺在一旁緩神,文司宥這才脫去那身早已不堪入目的長袍,又替我將衣衫盡褪。 乳首被摩擦得嫣紅腫立,我忍不住伸手摳弄蹂躪,早已將羞恥和顧忌拋之腦後,肆意呻吟著。 又見他只是看著我,不再有其他動作,我心生不滿,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在他的注視之下,我紅著臉將渴求的物件緩緩吞進體內,便忍不住趴在他的身上。 不敢隨意動彈,我只好試圖小聲地控訴著自己的不滿:「先生......」 「你喚我什麼?」話剛出口,文司宥便啞著嗓子道。 「先......嚶!」體內突然被狠狠撞入,一時打斷了我的話。 「喚我什麼?嗯?」 「先......呀啊......」 意識被撞得七零八落,幾次下來,我被情慾沖昏的頭腦反應過來,哭著求饒:「夫君......好夫君......我不敢了......嗚......你就給我個痛快吧......」 文司宥剛剛的每一下雖說都撞得狠,可卻像是隔靴搔癢般,慾火沒能熄滅,反倒將我吞噬。 終是合了他的心意,他扶著我的腰,床板晃得吱吱作響,在我哭得嘶啞,不知高潮了幾回的時候,才感覺到腿邊流出來的濃稠。 腦海一片空白,我本以為這場於我來說酣暢淋漓的情事終於到了尾聲。 文司宥卻親了親我。 「讓夫人不安,是文某的錯。」 「若是未來有了孩子,夫人應當會安心不少?」 我在下一秒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那一日,直到我哭昏過去,最後的記憶都是體內文司宥的形狀。 - 後日談 文司晏看著書房內不斷被搬出來的家具,有些疑惑。 「大哥,雖說同文行不差這些錢,可怎會突然將這些家具換下?還有那張桌子......」 他的目光落在比以往大了不少的桌子,有些疑惑。 「也不是什麼特殊的原因。」文司宥輕笑。「你嫂子喜歡罷了。」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I8ZPEXmrF7GUqJ095h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