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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整點正好就是輪值在城堡的騎士會經過辦公室的時刻,可鐘聲已響,騎士的腳步聲卻未到。 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洛克著急的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衣就要往公主臥室走,深怕在發生一次DH擄走公主的事情再度發生。 手已經放在門把上,準備開門出去,洛克的餘光卻掃到那機械鐘仍停留在十二點的位置,不僅如此鐘聲再次響起。 此起彼落的鐘聲,下意識的讓洛克摀住耳朵。 這是黑魔法嗎⋯⋯ 洛克環顧四周的同時也重新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不讓摩有可趁之機。 忽然間白色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 『不愧是摩爾王欽點的行政官,遇到這種事還能這麼快就平復心情。不錯,我很欣賞你。』 直達腦袋的聲音在洛克腦內響起。 忍住這種侵略性的對話,洛克審視著穿著自己用來隱瞞身分白袍的入侵者。 「你是針對我而來的。」 「喔?」入侵者揚起嘴角,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坐在了窗台上。 「你這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為什麼。」 「直接進入正題吧。」洛克一個箭步直逼到入侵者面前:「你要的是什麼?」 入侵者雙手一攤,化作一縷白煙漂到了洛克身後。 「突然逼近這招對我可沒用,不過我確實也不喜歡廢話。」拍了拍重新化型的身軀,祂說:「但這美好的事物在不多看幾眼就要沒了多可惜啊。」 「⋯⋯」指 「咳、咳。」清理下自己的喉嚨,入侵者自顧自的開始說: 「這世間萬物皆是平等的。皇室血脈有著時之女神的祝福,所以可以驅動七大聖器。那凡摩就不行嗎?不,當然可以。只是要多了一些代價罷了。你我之間沒有什麼不同。」 入侵者如同演員一般,站起身子不時還搭配肢體語言,試圖將這份高昂的情緒渲染給洛克,可後者僅是雙手抱胸靠在門上毫無波動。 「如果說,」入侵者左手背後,右手向洛克發出邀約:「我可以逆轉時光,讓你阻止摩爾王的離世,代價是你的靈魂,你願意嗎?」 「荒唐。」 甩開入侵者的手,洛克憤恨的瞪著對方。 「我不會容許任何摩侮辱陛下!任何摩都不行!」 「世間上也有時之女神做不來的事。」 他打了個響指,兩摩瞬間來到了掛著歷任摩爾王畫像的走廊。 入侵者指著摩爾王八世的畫像說:「你就真的一丁點都沒想過?不,你有想過。你不曾在意過你的靈魂,你的重點只在於你認為我在愚弄先王,但我沒有。」 入侵者緩緩脫下頭套,眼神是哀愁的同時也是堅定的。 洛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入侵者,「是你⋯!」 「這不屬於黑魔法也不屬於白魔法,這⋯算是一種等價交換吧。」 入侵者再次伸出右手向洛克發出邀請:「不論您是否答應與否,我都尊重於您。只希望這能滿足您的遺憾。」 0.2 夢境 清晨五點鐘,自鳴鐘準時響起。 上早班的摩爾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起床,派報員迷迷糊糊的按下頭床櫃上的鬧鐘,準備梳洗完畢後送報去。 亞歷山大站在城堡露台上望著街上零星的摩爾,陷入沉思。 昨日一夜,他好似又夢回到了四七零七年那年的夏天。 那日DH 的攻勢勢如破竹,攻破前哨站也只是時間的問題,本想以皇室的血脈來強制驅動七大聖器來重啟封印,可沒料想到洛克竟會一把搶走匕首!並義正嚴辭的向自己說教。 『您有沒有想過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您要是倒下了誰要來帶領這個莊園!國不可一日無君!』 亞歷山大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向自己的辦公處走去。 是了,國不可一日無君,但我卻也無法沒了你啊,洛克⋯ 那瀰漫在夢境中的血腥味,向著現實溢出。 洛克利用匕首在手掌心畫了個口子,豔紅的血蜂湧而出滴在神器上。 失去時之女神祝福這層關係,神器遲遲都沒有動靜,反倒是洛克的臉已經失去血色,隨時都會倒下,可他口中仍念念有詞。 正當亞歷山大要阻止洛克時,神器直接爆出一道強光擊退了所有摩。 『洛克!』 光芒退去後,DH 的摩早已不見蹤影,亞歷山大連跑帶衝的來到洛克身旁,聖器的反噬正侵蝕著洛克。 『洛克!』 亞歷山大的手緊握著洛克的手不停的呼喚著對方,可對方的意識早已渙散,只是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 『太好了⋯』 「啊!」 一陣恍惚,亞歷山大意外把裝有向日葵的花瓶給弄掉了引來侍女的驚呼,他發愣的看著碎裂的玻璃、四處蔓延的水⋯以及被從高空而摔傷的向日葵。 不去理會侍女的阻止,亞歷山大撿起那受了傷的向日葵。 「真像呢⋯」 殘破的盔甲、蔓延在草地上的血液,還有逐漸失去氣息的⋯摩。 「陛下?」 哈娜滿臉擔憂的看著亞歷山大,而她身後頂著羊毛卷的克勞同樣也是一臉擔憂。 「陛下,您最近似乎夜長夢多,臣是否要為您開一帖安眠的藥方?」 克勞到底是克勞,就算當上了行政官仍保有醫者的精神。 「不了,」亞歷山大把手中的向日葵交給侍女,「克勞,再過幾天就是黑森林戰役的紀念日了,追掉的事宜都準備的如何了?」 「是的,湯米那邊雕像已經進入收尾的階段了,明日下午我便會去進行驗收。」 亞歷山大點頭,再把視線轉向哈娜:「哈娜,到時候就還要麻煩你應付那些貴族跟伯爵了。」 哈娜笑了笑,彷彿當年的女騎士再現:「放心吧,這只是小事一樁。」 在與克勞還有哈娜閒聊幾句後,亞歷山大獨自來到了自己私摩的書房。 書桌上放著他們一家的畫像,而在一旁的則是他與洛克、菩提、克勞四摩的合照,以及單獨和洛克的合照。 「向日葵的理念是忠誠,而花語是—」亞歷山大坐了下來,看著照片中洛克那板著的臉,視線卻是往自己身上飄,他沈默許久說出下半段的話:「沈默的愛。」 0.3 影子 「哎呀,不好!」 上一秒還是晴空萬里,怎知下秒天空就轉換了臉色,漆黑的烏雲頓時籠罩在莊園之上。 雷聲大作,隨之而來的是傾盆大雨。 狂風夾雜大雨敲打著窗戶,模糊了外頭的景象,克勞眉頭一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雨勢感到奇怪,可這當中他也沒感受到什麼黑魔法的氣息,只能當作是大自然的多變吧。 然而,正當他要繼續去完成未完成的公文時,侍女長的斥責聲聲音之大引起了他的注意。 拿起外衣就準備去理解究竟發生什麼事時,他發現在行政官辦公室裏的那座機械種停止在十二點整的位置。 「嗯,看來得找時間請大衛來一趟了。」 克勞快步來到聲音的發源地時,瑞琪跟艾爾也已經在現場了。 「侍女長這是發生了什麼事,需動如此大怒。」 「克勞行政官。這⋯」 瑞琪接過侍女長不敢說出口的話,並指向那剛剛他們匆匆從畫廊上取下蓋上紅布的畫框。 「就在不久前,艾莎經過畫廊時發現陛下的畫框竟被掛在牆上,且⋯」 瑞琪斟酌了下自己的用詞,帶著嚴肅的態度說:「且她說他還看到長的很像前行政官的摩站在畫像前。」 聞言,克勞皺眉轉頭向艾爾問:「近日莊園裏有出現奇怪的摩嗎?」 「報告行政官,沒有。」回憶起這幾日的寧靜,艾爾說:「甚至可以說平靜過了頭。」 「克勞、瑞琪、艾爾。」 亞歷山大身旁跟著哈娜還有麼麼快步的走來。 「這是發生了什麼⋯」 「啊!洛克叔叔!」 尾音尚未結束,一陣通天巨響雜著刺眼的閃電,緊接而來的是麼麼的驚呼聲。 「爸爸!媽媽!你們看!」 麼麼指向那原本放著摩爾王八世話框的地方。 綠色的宮廷禮服,橘色的膚色,以及那相似的面容。 眾摩倒吸一口氣,若不是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相信,更何況這當中還感受不到任何魔法的波動。 『十四年了,如今的莊園沒讓您失望吧⋯⋯』 洛克疲憊的聲音迴盪在畫廊之中,哈娜下意識的將麼麼拉到自己身後,瑞琪和艾爾也分別舉起自己的武器擋國王和行政官面前。 『如今的城堡空蕩蕩的,僅剩我一人⋯真懷念我們三摩待在城堡的時光⋯⋯』 靜默了許久洛克轉過身子,直視著亞歷山大和克勞等人的方向。 「洛克?」 克勞緊皺眉頭,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逝去友人的身影:「洛克!你為什麼!」 又是一道通天閃電,白色的光芒瞬間遮蔽了眾人的視線。 待視力慢慢恢復,洛克和那幅畫像早已消失殆盡,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陣沈默之後,亞歷山大下令讓瑞琪暫時封鎖畫廊這個區域並讓艾爾注意不要讓任和風聲透露出去。 麼麼若有所思的的看著洛克消失的地方,直到哈娜輕聲呼喚,這才讓她回神。 「麼麼,怎麼了嗎?」 見麼麼搖頭,也沒什麼異樣哈娜這才放下心來。 「哈娜、麼麼,你們都沒事吧?」 「嗯,沒事的。當年我在騎士團時,遇到的詭異事件可不少呢。」 簡單交談了幾句後,哈娜便帶著麼麼先行離開,離開之時麼麼仍不時望著那個位置。 亞歷山大領著克勞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桌面上是與自己書房內相同的照片和相框只是少了單獨和洛克合照的那張。 「克勞,就依你來看,你認為這是什麼情況。」 「臣⋯實在難以回答,這已經不在我們所認知的範圍內了。」 「⋯⋯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不可張揚,先想辦法找出事發原因吧。」 亞歷山大轉頭望向窗外,雨水仍舊敲打著窗戶,好似要把世間的污濁都給洗盡。 0.4 石碑 利用白色大理石所雕刻的石碑,此時被昨日的閃電給碎了大半。 克勞少見的揉了揉發脹的腦袋,思考著有什麼備用方案可用。 湯米也指揮者現場的工人先清理碎石,「克勞行政官,後日就是紀念日了,這樣該如何處理?」 「我會先請會修復師的摩來現場嘗試把石碑復原,湯米就麻煩你告訴他石碑的原本模樣。」 「好的,沒問題。」 處理完石碑的問題之後,克勞也跑了摩爾餐廳和淘淘樂街一趟,確認後日的相關事宜都沒有問題。 忙碌間,克勞想起那時小殿下要誕生前幾個月,洛克每日起床做的一件事就是檢查他拿三百多種備用方案,接著再去前哨站、派對廣場以及淘淘樂街確認進度。 這傢伙果然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呢。 說起來,克勞看著那遠處飄來的烏雲,你也已經離開我們十四年了呢⋯⋯洛克。 雨果然很快滴滴答答就從天而降,不待克勞去尋找避雨處,一把橘色的雨傘就撐在了他頭頂上。 「菩提。」接下雨傘,克勞挑眉:「這真是少見,你今天竟然肯離開陽光漁場。」 「咳、咳。」菩提不自然的咳了幾聲:「久沒見。你還是一如既往啊,克勞。」 克勞眼尖的發現菩提另一手拿著一束向日葵,那麼他來城中的原因也顯而易見了。 雨天,果然是個會勾起過往回憶的天氣。 兩摩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過往的回憶,最後他們一致的認為洛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摩。 贈予菩提一些藥方,並提醒他不要挑戰醫生的底線後克勞又重新投回辦公室工作。 進門時,他發現那機械鐘的時間變成了十二點五十分,但仍不在正確的時間上。 克勞只好再次提醒自己要記得找大衛修理這座鐘,還有⋯完成自己「現在」的工作。 在皇室墓園的角落,亞歷山大獨自站在一塊墓碑面前。 鮮活的向日葵對上死寂的墓碑,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洛克,我的向日葵⋯」 紀念日,如期到來。 那日,烈日中天,是個大好晴天。 摩爾王站在石碑旁,而哈娜、捷克、塞拉和麼麼以及克勞則站在後方。 亞歷山大帶領著所有摩爾一起弔唁那些死在那場戰役中的摩爾。 透過視線的餘角,亞歷山大好似看到洛克和一個小摩爾的身影站在群眾之外。 「!」 與此同時,行政官辦公室的機械鐘發出了鐘響,時間停在了一點的時刻。 0.5 易位 洛克死了。 【摩爾王八世逝世了。(已修正】 摩爾王帶領眾摩重整家園。 【洛克行政官輔佐年幼的君王,帶領眾摩重整家園。(已修正)】 皇室不負眾望,各司其職,建設莊園。 【皇室徒留一幼女,與洛克行政官共設莊園。(已修正)】 時之守護者RK跨越時空,共同抵禦DH 。 【時之守護者RK與命定之摩跨時空共同尋找七大聖器。(已修正】 『洛克行政官,這是否是你所期望的景象?』 『我的⋯陛下⋯,臣願為君而死。』 「!」 亞歷山大從夢中驚醒,淚水不自覺落下。 他輕手輕腳的翻下床,不去打擾到哈娜。 披上斗篷,本想著去露台透透氣,卻不料行政官的房間燈還亮著。 亞歷山大往裡面瞧時只看著克勞舉著煤燈盯著原本放著機械鐘的地方發愣。 「陛下,」收回自己的意識,克勞收緊手中有些破舊的日記本:「不論您夢到了什麼,那都已經過去了。」 不明所以然的亞歷山大雖想追問下去,為何克勞知道自己夢到了什麼,但克勞疲憊的神態讓他無法在打擾他下去,只好照著原定計劃去露台透透氣。 打發走摩爾王後,克勞疲憊的坐倒在椅子上,單手蓋住自己的雙眼。 「洛克啊洛克,你可真忍心選我作為唯一記得的摩。」 作為「攝政王」洛克的日記本並沒有隨之被洗刷,而是作為曾經有過的證明留在了克勞身旁。 那日夜晚,行政官辦公室少見的傳出了一些咽氣聲。 晚風帶著寒意拂面而過。 亞歷山大心裡五味雜陳,他摘下一朵向日葵思考著。 晚間十二點整,自鳴鐘鐘聲響起,新的一日到來又將到來。 亞歷山大閉眼將手中的向日葵自城牆邊緣丟下,金黃的花瓣在空中飛舞。 「再見了⋯洛克⋯我的太陽⋯」 今日的莊園,依舊在與DH相互抗衡,與『過去』沒有什麼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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