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 狐狸與兔 足踏在講經堂的飛簷上,輕輕一點就躍了過去,腳尖一觸地又彈了起來,唐布衣向來不大喜歡正經走路,倒更偏好在屋檐、山壁和樹枝間移動,他只在棧道上踩了兩步便跳下,樹梢被他腳下力道壓得微彎,在他縱身的瞬間輕輕彈起,搖晃的枝葉像被一陣清風拂過,他的身影在交錯的樹間難以捉摸,腳在某根樹枝側滑下,落在草地的聲響被淹沒在風聲帶起的沙沙音。 落足點附近一隻兔子正四腳朝天地仰面睡覺。 唐布衣的嘴角立刻彎起愉快的弧度,他蹲下身輕輕呼喚對方:「師弟。」沒有得到回應的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撓附著一層短短絨毛的腹部:「師弟?」 「哇,睡得這麼熟嗎?我怎麼不記得兔子的警覺心有這麼低。」唐布衣托著腮,手指開始摸來摸去,指下的兔子四肢在空中划動幾下後,流著口水的兔臉偏到另一邊,嘴裡似乎呢喃著什麼,他凝神聽了一下便笑出來。 「連睡夢裡也在罵我,師兄真是好感動。」手指點點兔子的鼻頭,熟睡的兔子似乎是覺得癢而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接著眉間皺起,兔嘴又開始動個不停,唐布衣認真聽一會,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哈哈,師弟你嘴真的很賤耶,可是我不會去當猴大王的啦,我是狐狸耶,後山的猴子們不會服我的啦。」 唐布衣笑了一陣就坐下來,他俯低身子將臉埋進兔子絨絨的腹,唇角的弧度收斂一些,屬於人的雙目在眨眼的瞬間顯出獸類的豎瞳,聲音不復平時的輕亮而略顯低沈:「師弟,我都這麼大聲了,你還不醒來,我可是要做壞事了。」 鼻尖被絨毛搔得有些癢,但他仍緩慢地貼緊下滑,鼻翼微動著嗅聞,有混著點皂香的青草氣味,還有太陽暖暖的味道,兔子並不大隻,腮很快觸到兩塊沒有毛覆蓋的肉,他稍停一下,臉往一側偏去,啟唇吐出舌舔上其中一塊,舌尖輕緩滑動,無毛肉小小的,很快就被舔濕,他轉向另一側如法炮製,接著才滑回中間,唾液濡濕了絨毛揪成一束束,舌頭戳在中間往下的一個小圓孔裡,有東西從裡頭頂了上來,露出一小節管狀肉條,舌點在圓潤的頂部,輕輕戳著極小的孔,舔弄一小會便向內凹起舌面將肉條包住,舌尖觸碰到小孔與肉柱間的夾縫後繞著輕搔,唐布衣微微瞇著眼,小小的管狀陰莖在舌上顫抖,很快地,有微涼的黏液噴在上頭,他將舌頭收回,極少量液體隨著口水一同吞下,帶著點微腥的味道,唇挨近那小孔,小小肉管在射精以後便縮了回去,唇肉磨蹭一會繼續向下,另一個比小孔大一些的縱向裂縫泌出水來,沾了一些在唇上,舌在唇邊舔過,清淡的騷味在舌面擴散開,撐在草地上的一隻手移動過來,拇指和食指壓在小縫邊稍稍向外一撥,那縫便張開來,騷味變得濃了一些。 唐布衣的嘴角上揚,舌尖便徐徐地舔上去。 極小的珠綴在頂端,舌尖觸上只能感受一點點的凸,可縫裡小口分泌的水確實多了一些,舌面下凹貼到小口,靈巧地舔過擋住的兩瓣肉就從中間擠進去,比剛才都要再更多的水液流到舌上,舌尖輕柔地舔舐,在小口開始舒張時迅速戳入,可似乎是兔子格外嬌小的緣故,約莫舌頭一半再多一些就到底了,底部有兩個更緊致的口,舌前端游走著蹭,唐布衣突然停下,臉部感受到小小身體的顫抖,耳朵也捕捉到細微的抽氣聲,但除此之外沒有更多了,唐布衣彎起眉眼,舌尖格外用力地朝其中一側頂去,靈敏的舌感受到那口緊縮著抽搐,接著溫熱的水噴在尖端,他可以聽到頭頂細小的哀鳴和繃緊的兔身,他把舌頭抽離,在唇邊舔一圈將那些騷水全掃進嘴裡後抬起頭,兔子的眼還閉著,然而眼皮下的眼珠在狂亂地顫著,他又再次吐出舌頭,手抬了起來,一根手指在舌上比劃著,豎狀瞳孔盯在自己的手上,接著微微一笑。 「兩個啊,好像會壞掉。」唐布衣再次俯下頭,鼻尖輕輕擦過兔子微動著的鼻,有灼熱的氣流噴在上頭,他小聲地說:「快點學會化人吧,師弟。」 ———— 趙活被唐布衣的舉止嚇了個半死,他弄不清楚唐布衣怎麼下得去嘴,也說不出為什麼當時的自己沒有阻止,只是相當縮頭烏龜式地換個地方睡午覺,可唐布衣依然有辦法找到他,每次被發現時都會被舔得欲仙欲死,如同看待獵物的獵人目光令他膽寒,偏偏身體又熱得發燙,滋味意外地讓人上癮。 而那口小小的穴在唐布衣持續調弄下,終於不用費上太多功夫,舌頭一往裡舔,兩瓣小小肉片便分開來迎入舌尖,裡頭的肉又軟又濕,比起小小陰莖那一點點精液量,這裡的水倒是相當豐沛,舌抽動時發出的粘膩聲響似乎也是性快感來源的一部分,通道盡頭的兩個口縮著又噴濺出水來,他盡力壓抑喘息依然會有呻吟流瀉而出,當意識因高潮模糊時,鼻端總會被挨近對方的,那樣親暱地摩挲。 而這天的趙活總感覺身體格外地燙,於是午覺場所選在了一處山壁的凹洞內,一塊大石恰到好處地落在中間,平坦地適合臥趴,他睡熟後的姿勢很差,因此也足夠寬敞到不讓他落下,石頭表面涼涼的,趙活不一會就睡著了。 像是被拉扯一般的感覺,四肢像是被往外跩著一樣,似乎都能聽到骨節發出爆響,趙活蜷起身體,美好的夢境開始四分五裂,痛楚在神經上跳著舞,刺痛得幾乎快失去意識,似乎有東西在觸碰他的耳朵,力道溫柔地撫摸,順著耳摸到了臉上,有微涼的物體貼在額頭上,一點一點地移到鼻頭,熟悉的磨蹭讓趙活安下心來,那些疼痛似乎也在慢慢遠離,他再一次地陷入夢境。 夢裡的大師兄站在樹梢上看著遠方,趙活開口喊卻發現聲音小地可憐,他急忙繞著樹轉,腳下發力跳起也只是撞到樹幹上摔了個跟斗,摔了幾次後他不動了,對方的背影看上去是這麼遙遠,似乎一世都勾不著,突然唐布衣轉過身來笑了一下,那笑容和往常一樣那麼欠扁,對方是這麼說的。 「師弟,線就在你手邊,扯一扯不就好了嗎?」 趙活的手握了起來,一條細細的線緊挨在掌心之間。 他醒了。 ———— 「師弟,你睡了真久,沒人陪我說幹話很無聊耶。」 「媽的,外邊樹上那麼多猴子隨便都能跟你尬聊啦。」趙活反射性地回了一句,睜開眼才發現唐布衣正托腮蹲在大石旁邊,笑咪咪地看著他。 他急忙坐起身,洞外的光線已然傾斜,拉長的樹影在洞口搖曳,昏暗的洞內對兔子來說構不成影響,趙活愣了一會突然發現一件怪事,他長高了,視線看出去高了不少,蹲著的唐布衣抬起臉來看他,如果是兔子的話,並不需要如此,他看向自己的身體,沒有毛的平坦胸腹,抬起的手有分明的五根指頭,他晃了晃掛在大石邊的兩條腿,接著再次看向唐布衣,對方的眉眼彎得很愉悅。 「恭喜啊,師弟,你總算學會化人了。」 「蛤?我全身痛得要命,我還以為蹦一聲冒白煙就好了耶。」 「哈哈哈哈哈,師弟,你是哪裡看的話本啊,那樣也太輕鬆了啦。」唐布衣笑了幾聲後就若有所思起來:「雖然和實際不符,不過冒白煙這點用在表演上好像挺不錯的,蹦咚一聲也可以馬上吸引觀眾注意,記得之前摸進將軍營帳的時候順便翻了一本書,裡頭好像有類似的東西⋯⋯」 「大師兄,你是摸去宋軍裡頭嗎?!」 「嗯?不用在意那種細節吧。」 「要吧?!」 「師弟,我覺得你可以把注意力放多一點在自己身上耶。」 附著一層厚繭的掌心貼到腿上,趙活瑟縮一下,沒有毛的感覺異常詭異,和兔子所感受到溫暖的撫摸不同,細密的癢感從腿上傳遞而來,他慌忙看向對方的眼,唐布衣此刻的眼顯然不屬於人類,那雙漂亮桃花眼裡頭的瞳孔是慣熟的豎狀,驚人的熱度從裡頭迸發,身體在那樣的目光直視下軟了下來,還不甚熟悉的人類雙腿被打開來,唐布衣將自己嵌了進去,微笑的幅度不如平常那般爽朗,比往常都要來得有威懾感。 「師弟,我等了你這麼久,該給點獎勵了吧。」 溫熱的手掌在大腿外側撫摸,輕緩地滑動到內側,癢得趙活要夾起腿來,偏唐布衣占了位置,一夾便夾住對方蹲下的身軀,唐布衣笑了下:「師弟,你好急喔,我連摸摸都還沒有呢。」 「那是反射動作,你突然被摸大腿難道不會夾起來嗎?!」趙活鬆了鬆腿,又感到些許不甘心而加了一句:「也是,女子一提到飛俠都要臉紅,你這麼愛跑青樓,怕是大腿都被摸爛了吧。」講完又有些心痛,趙活咬住牙。 「冤枉啊,師弟。我雖然立誓要為天下女子撐腰,但從來沒有亂來過,要被懷疑是不是硬不起來,還要被罵是兔兒爺,現在你又要說我風流成性,我好難過喔。」 唐布衣假惺惺地哭著,眼裡沒半點眼淚,目光緊緊盯在趙活敞開的腿間,鼠蹊部的毛髮稀稀落落,或許是兩套性器官的緣故,陰莖偏小一點,此刻正垂著稍稍擋住陰戶,但那邊緣泛出點水光,他嗅聞著空氣裡的味道,從中品出一點情慾的模樣,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結實的大腿肉在指縫間溢出,他將對方的腿打得更開,頭往前靠了過去,嘴一下就叼住那根陽物。 人類的陰莖和兔子的截然不同,兔型時小小的,光用舌尖就能包住,唐布衣的唇貼著莖體,吮吻著向下,被包皮環住的肉莖頂端有個開口,他張嘴伸出舌去頂中間裸露的小眼,舌尖圍繞著轉,一圈一圈往外擴,舌頭勾著皮用點力道向外褪,他聽見上頭傳來的吸氣聲,陽具開始勃起,龜頭順著舌的動作從包皮中脫出,露出的頭是帶著粉的圓潤形狀,唐布衣將嘴張開一口含住,舌尖技巧性地在下緣的溝槽裡舔,特意在背面的連接繫帶上彈,手下的腿在顫抖,有液體從馬眼裡流出,沒什麼味道,有著一點黏,他將口腔收緊,用了力去吸,不過一下子,微腥的黏液就射在了嘴裡,量比起兔子時要多上許多,口咽處都能感覺到那股黏感,有些不適,可他並不討厭。 唐布衣將龜頭吐出後特意咂咂嘴:「有點快了,我還有好多手段沒使呢。」他又抬臉眨眨眼:「不過味道我蠻喜歡的喔。」 趙活被吸得有些恍惚,喘了一會才回過神,本來聽到前一句心底有些微妙的不爽,後一句臉頰就有些發燙:「哈、呼、哈⋯⋯你、小賤人,你該不會到青樓學這個吧?」 「這個啊,為了讓師弟你舒服,就大概問了一下。」唐布衣伸出舌戳入陰莖頭頂的小眼內,舌尖在裡頭隨意地勾,勾起殘留的白液便送回嘴裡,他彎起那雙漂亮的眼睛問:「怎麼樣?我是不是學得挺好的。」 趙活張了張嘴又闔上,有疑問從心底冒出泡來,大師兄如風,少有人能抓住,唯有師門的事上能牽絆住,令對方心甘情願地歸來,除此之外他不知道還有誰能做到這件事,有模糊的猜測成型,可他不敢想,深怕是自作多情,如果開口會成泡影,那他寧願什麼都不說,就這樣持續下去也可以,當作一場長長的美夢。 唐布衣看著趙活的眼,他斂下唇邊的笑意,用著趙活不熟悉的正經語氣說:「趙活,你在怕什麼?」 「我覺得你好像太高看我了,我畢竟只是隻普通的妖,妖都會有私心,心會落在某樣東西上,於是開始算計。有時候我會覺得二師弟其實罵得沒錯,你說,我都算計這麼久了,某隻豬怎還能這麼沒有自信。」 「喇逼雕啦,你才是山上的猴子。」 「哈哈哈哈哈,就說不是了喔,那群猴子才不會認狐狸當猴大王咧。」 對方的語氣又回到平常的輕佻,心裡卻踏實了一點,趙活的手指勾了勾,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一件絨絨的皮毛上,柔順得很熟悉,是他自己的毛,唐布衣注意到他的視線便說:「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念化作衣裳,所以別忘了帶上它,不然變回原形可能會變成無毛兔。」 「屁啦⋯⋯是說如果破了要怎麼辦啊?」 「師弟你放心,你就算真的變無毛兔,我還是想跟你說一輩子的相聲。」 唐布衣唇角翹起的弧度是意外的溫柔,趙活的眼撇開不敢多看,心口的位置彷彿灼燒起來,太過溫情的話似乎不適合出現在兩人之間,正想說點幹話對付時,他的腰卻被攬住,被用力一扯一拉,上半身便往後倒去,頭部並沒有撞到石面,柔軟的皮毛被扯住堆疊起來作為恰到好處的緩衝,這時一口氣吹在卵蛋下的另外一套性器,原本冷卻的地方被這股氣吹得有些熱,他掙扎著抬頭向下看去,正好對上唐布衣的眼,那對眼顯而易見地不懷好意。 「師弟,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我有點渴呢,不介意我弄點水來喝吧。」 即便真如二師兄所言是蠢豬,也絕不會誤會此時唐布衣所言的水究竟為何物,濕熱的舌直接了當地舔上縫,才碰到一下,陰戶瞬間灼燙起來,閉合的兩片薄肉像是恭迎主子回家一般敞開,露出裡頭那個濕潤的洞,舌頭在陰唇內側滑,並不急於進入裡頭,舌尖順著弧度向上,點到了被皮包著的珠,如同舔舐龜頭那時一樣,舌在圓潤的珠上游走,繞著圈去勾,那粒珠在伺候下愈發漲大,玫紅色地翹出皮來,唐布衣啟唇含著,膨脹的珠落在濕熱的口腔裡,被舌頭點弄著玩耍,甚至還要吸上一吸,趙活下腹部熱得厲害,屬於雌性的那個洞猛然縮起,再張合一會後就噴出微黏的汁液,那是熟悉的高潮滋味。 「化成人可要比兔子時要好舔多了,師弟都不知道我多怕把你舔壞呢。」唐布衣吐出被他玩得腫大的陰蒂,舌頭又繞了會後才往下走,舌尖勾起那些黏黏的體液,在嘴裡咀嚼出甜蜜又淫靡的味道。 「呼、哼嗯⋯⋯你哪裡怕啊⋯⋯分、嗬、分明我每次午、午睡時都在舔⋯⋯!」 穴裡頭的肉在抽搐,似乎在渴望什麼東西進來攪動一番,趙活捉住手下的毛皮抵抗那不滿足的慾望。 「說起來,師弟你每次都會醒過來,可是也不會阻止我呢。」唐布衣將鼻挨在穴邊,那股發情的騷味濃烈起來,他深深嗅聞著淫蕩的氣味,鼻間的氣息也噴在了敏感的肉上:「我可以當作,你很喜歡吧。」 一股清澈的水噴了出來,恰好落在唐布衣的唇邊,他笑了出來:「師弟你這裡還真像噴泉,什麼都沒做就自己噴出來了。」 「小賤人話⋯⋯真的忒、忒多⋯⋯。」 「不說話也行,那我可要認真舔了啊。」 唐布衣說到做到,張嘴將那淫縫給罩住,舌頭擠入到那久候多時的穴,穴裡的肉又濕又軟,飢渴地纏著舌,舌靈活在洞裡上下地舔,那是和雌兔穴不同的觸感,肉道佈著皺摺,光是用舌舔,唐布衣都能想像出陰莖在裡頭馳騁時的爽快,淫騷的水在那些摺裡穿梭,隨著每一次的張縮後流出,落在緊貼著的嘴裡,他一邊品嚐著那些淫慾的味道,一邊用舌在陰道的上壁摸索,兔身時趙活有個特別敏感的地方,離入口不遠的位置,隨便舔舔都能潮吹,他不確定人型時是否也一樣,當舌尖抵上某個位置時,對方發出的尖銳呻吟,以及肉道的猛然緊縮,舌被夾得有些發疼,他卻彎起眼,一股格外強勁的水流沖過舌頭,舌尖被那股溫熱撞得有些麻,淫水大部分噴進他的嘴裡,少部分沿著肉縫的底端流過會陰,到達另一個他還沒碰過的洞。 來日方長,唐布衣做如是想,他抽出舌頭,趙活大張的腿在顫,臉高高地仰起,雖然這角度他看不清楚,可瞧瞧對方仍留在尾椎的兔尾,此時正激烈地晃動著,屁股蹭在毛皮上動個不停,一副要人幹的模樣,他勃起的陽物還收在褲內,被緊緊繃著有些不適,他吁出一口氣,再看了眼那個洞,洞口尚且窄小,至於陰道長度,唐布衣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將中指放進嘴內,舌頭纏著舔濕之際,露出了微笑。 完(?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IvUCzFKjqQWtPI0zU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