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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圈27　實玄


「哥哥，對不起。」悉獲事實後，玄彌很自然地喊起實彌哥哥來，明明就喊了那麼久的前輩改口卻一點也不彆扭，他側躺在一旁將手掌放在實彌心上「我讓哥哥傷心那麼久...」
「不要亂說。」實彌用力握住玄彌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我從來都不後悔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他也側過身去將玄彌拉進自己的懷抱「玄彌...原諒我...」
「哥哥才不要亂說...」玄彌蹭著實彌訓練良好的胸肌「我也沒有生過哥哥的氣。」如果彼此之間真的發生那麼多事情，那現在可以這樣安好無憂的躺在彼此懷裡，是多麼的珍貴無比──如果早一點知道這些，是不是哥哥就可以不用痛苦這麼久了？為什麼我不記得呢？想到這裡玄彌又自責地流下了淚。
「怎麼又哭了？」
「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不記得，嗚...」玄彌徒勞無功抹著臉想要讓哭泣停下來「這樣哥哥就不會...就不會痛苦那麼久...都是我...」
「因為我是哥哥吧...」吻住了玄彌還想說什麼的唇，放開之後實彌舔掉了每一滴滑下的苦澀「由我承擔是應該的。」
「才不是！」玄彌皺眉生氣起來「哥哥又想要像以前一樣嗎？像剛才那些故事裡一樣，自己在那裡背負然後...然後都不讓別人理解、幫忙...這樣、這樣的生活怎麼可能不痛苦！」他抓著實彌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量「哥哥怎麼可以這樣，明明就知道所有事情，卻要憋著不把我一起叫醒，我、我、我也想和哥哥一起分擔這些痛苦啊...就像...以前一樣...難道我真的什麼都不能做嗎？」想起兩人第一世做兄弟殺鬼的那些故事，哥哥的可靠和自己的無能讓玄彌再度紅了眼眶。
「玄彌...」明白自己在鬼殺隊一直到失去之際，才理解玄彌同樣想要付出的心情，為時已晚的互通心意帶來最椎心刺骨的結局，實彌此刻經由玄彌的話語才驚覺，原來自己仍然在重複那些過去「對不起...我現在知道了，是我讓玄彌傷心。」
「不、不要再說了。」玄彌主動吻了上去，因為太激動還不小心撞了牙齒，疼得兩個人都縮了一下「我們...我們不要再說這類話了...」

走到這一步實彌才終於肯承認，一直以來，玄彌都比自己更加誠實面對感情，也比自己更懂得把想珍惜的表達出來與好好捧在手心。

「玄彌...」沒有更多其他心思地吻著，實彌此刻只想好好地在當下完全經驗、體驗與所愛之人的每分每秒。
「哥...前輩...」不管是什麼稱呼都無所謂，只要在身旁的人是你就好。





徐緩又綿密醺甜的親密結束後，玄彌蹭著實彌光裸裸的胸膛，實彌摟著玄彌一絲不掛的腰身，遠勝過於言語深刻的接觸重疊著彼此的呼吸。

「玄彌怎麼了？」察覺到懷裡人的欲言又止，實彌溫柔地親了親問。
「哥...不是，前輩...」玄彌皺著眉看起來仍是難過。
「是不知道怎麼叫我了嗎？...」撫上同樣帶著疤痕的臉頰，實彌吻上那代表生死輪迴永不分離的印記「沒關係你想怎麼叫都可以。」
「不、不是...」還沒說完話，眼淚就已經掉下來，弄得實彌心慌。
「怎麼又哭了？」雖然知道弟弟向來感情豐富，但也許因為生生世世都無以幸福終老，百年前百年後實在忍了太久，今朝要過癮似地落個沒完。
「我、我...我...我現在...我現在不再是不死川了，怎麼辦，哥哥，怎麼辦？...嗚嗚嗚......」


居然...居然在意的是這件事嗎？

「我還是想要和哥哥在一起...我還是想當哥哥的家人...」玄彌用力往實彌懷裡鑽，將頭緊緊貼住對方胸口，手也牢牢抓著對方不放，彷彿很不得彼此立刻變成對方的血肉「可是，我不是了...嗚...怎麼辦...」

玄彌...啊啊啊...你真是...

收緊環繞著的手臂，手掌紮實地撐住對方後腦，將彼此貼的更天衣無縫，臉和唇吻都埋在玄彌散亂微抖著的髮間，實彌一次又一次吻著所有他能碰到的地方，連呼吸都竭盡可能疼惜地撫摸，像是要用盡一生的溫柔


「沒關係，哥哥會想辦法的。」

就像百年前我曾經對你發過誓的一樣。
關於我們所有的幸福快樂。


「我會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