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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九】《荼蘼》〈前世劫:終宵〉


  水聲淅瀝,滴滴答答落於地,在整個幻花宮水牢形成回音,水牢裡只關著一人。那人佇立,一身青袍雖有些殘破,卻仍然將修長的身形襯托如泉,冷冽得令人無法靠近。突兀的絲絲紅線從頸至整個上身,在袍上襯映得鮮明,尤其是在肌膚裸露的部分,紅線仿若鮮血般流竄,令那人的膚色更顯蒼白。
  冠已落,青絲亂,沈清秋從來沒想到他會有這麽狼狽的一天,他縱使無惡不作,卻也都會巧妙地掩飾,否則「修雅劍」的稱號又怎會落於他手。金蘭城一事,沈清秋就知曉這是為了設計他的局,即便他如何辯解撇清,眾人的既有印象、幻花宮的煽動,與最後秋海棠的出現,讓這一切都成為定局。
  看著空無一人的水牢,沈清秋惡狠狠地咒罵了聲「小畜生」——在他口裡這個對象永遠都只會是洛冰河,腦海閃過的對方是如何偽裝親切、能言善道與被人簇擁的畫面,令沈清秋的情緒突然激動。
  他又開始掙扎起來,自被關入水牢已經有幾日,他嘗試掙扎或用各種方式,想要去掙脫縛滿上身的捆仙索,雙手更是被拉到背後交疊捆住。然而越是掙扎,捆仙索捆得越緊,在白皙的肌膚上生生地掐出痕跡,尤其在頸部的線繩更是緊緊錮起,讓沈清秋自己快喘不過氣來。
  被捆仙索封死了一身靈力,極仰賴且重視的一身修為無法使出,使得沈清秋現在與常人無異,這讓他更是一刻都不敢松懈,沒有靈力支撐的身體,也無法以辟谷去維持,他已經無法感受現在到底被關了多久。耳裡只能聽見落水滴答的回響,眼中只能看見水牢裡的石料。
  連接水牢的階梯已經有一兩日沒人走動,平常都還會有幻花宮的弟子下來對他嘲諷,現在卻平靜得絲毫人氣皆無,唯一的人就只有沈清秋自己,緊咬著下唇,這是他目前能夠維持清醒的方式,唇被他的牙咬得發紅吃痛。
  零碎的步伐聲突然從樓梯上出現,讓沈清秋的注意力轉移,他看見身襲黑袍的洛冰河緩緩走下,每下一個階梯都使得沈清秋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原本逐漸平覆的情緒又要高漲,直到洛冰河走到距離他幾步之遠時,沈清秋臉上的表情是赤裸裸的厭惡。
  五年後的再度相逢,當對方在金蘭城出現,映入他的視線時,沈清秋便知道一切都會不妙。這徒弟是他有史以來最後悔的收徒,哪怕當時是因為與柳清歌的賭氣下而選他,卻變成作繭自縛的源頭。
  悔不當初卻又厭惡不已。
  「好久不見。」
  洛冰河的語氣帶有溫和與笑意,自金蘭城出現後,面對沈清秋的態度,好像與對方之間充滿著師慈徒孝,然而狹長的殷紅雙眼中卻是寫滿冷意,偏薄的唇所揚起的弧度並沒有真正勾起。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略矮些許的沈清秋,看得出受到捆仙索折騰的對方,是勉強支撐起體力才能站好,卻仍然帶有著不屑的目光而揚起頭顱。
  那一眼,剎那間讓洛冰河動了殺心,全身的血液沸騰著叫囂,記憶全部滿滿湧出,都是沈清秋在蒼穹山派時對他的羞辱,以及被推入無間深淵裡,五年來在底下受到的煎熬。洛冰河不是沒有思考過沈清秋為何會這樣對待他,然而再多的解釋卻敵不過對方把自己逼落深淵的事實。
  洛冰河曾經想過倘若再次相見,對方會是什麽樣的神情,他的師尊果然沒有讓他失望,那充滿著錯愕、吃驚、憤怒,與嫉妒的眼神,與現在的眼神絲毫不差,轉念之間他眼眸一暗,忍下了沖動,這樣冷靜且慢條斯理的他,才是最能刺激沈清秋。
  果不其然,他眼前的沈清秋立刻撇開頭,冷冷地哼了聲便不再理會他。洛冰河在對方看不見的時候輕笑一聲,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右手,用力地扣住沈清秋的下顎,強迫對方的頭顱轉向他。
  這一舉動讓沈清秋先是愣了一下後開始掙扎,身上的捆仙索感受到的力道,捆得更加賣力,繩線緊緊地貼著咽喉摩擦,線段交纏部分更像是要將這纖細的頸部給勒斷,淺淺深深的線痕布在膚上。沈清秋感覺到自己開始呼吸不順,卻仍然惡狠狠地直瞅著對方,仿佛要給洛冰河給好看。
  沈清秋見洛冰河仍然絲毫不動,只有扣在他下顎的力道加大並且向對方靠近,使得他吃痛一聲卻不見力道有放松。感覺得到對方手指的溫度,與貼近下雙方的呼吸吐息,這讓沈清秋感覺惡心,過往在秋家被秋剪羅淩虐,造成他心中有一處陰影,不願讓任何的男性與他有直接接觸,他能夠接受面對面或微許距離的相處,卻無法容忍現下這麽近距離和肌膚上的直接接觸。
  但是沈清秋無法掙脫這個禁錮,而洛冰河的眼神也太過危險,他能夠感覺到他們之間正以氣勢角力著。忽然間,沈清秋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神色一轉,頓時恢覆成以往在蒼穹山派那高傲冷冽的神情,被自己咬得嫣紅的唇也漾出笑容。
  突然的轉變反倒令洛冰河一愣,隨即聽到對方用惡毒且極盡嘲諷的語氣對他道了聲「小雜種」。
  這一聲讓洛冰河直覺地反手,用力拍向眼前的胸膛,使沈清秋無法穩住身子而倒在水牢台子上,背部發出猛力撞擊聲,並且猛然地發出拔高的吃痛聲。洛冰河一身的魔氣不受控制地高漲散發,殺意讓他的雙眼紅似烈火,他一步步地向前邁,到沈清秋的面前時便蹲下,接著單手揪起對方的領口,充滿著魔氣的另一手已經舉高,指尖為刃化為劍氣,將要刺向那人因為摩擦得發紅的頸部。
  沈清秋被這一掌打得暈頭轉向,早已失去靈力守護的身軀敵不過對方的力量,撞上地面的背後讓他感覺到台子的堅硬,疼得讓人說不出話,未冠的髮則是鋪置在地顯得更為淩亂,沈清秋整個人只有狼狽不堪可以形容。
  但是他現下卻顧不及,勉強在洛冰河靠近前坐起身子,摩擦的捆仙索勒得肌膚都是紅痕,因為撞擊而從背與臀傳來的痛則讓沈清秋紅了雙眼,水氣彌漫在眼眶卻未凝結落下,緊咬住牙關讓剩余的聲音隱沒於在喉間,沒有氣力又被捆仙索限制的他,在體力支撐上比常人還不如。
  在他還來不及回神時,領口已經被緊緊揪住,對方那散發著魔氣的手正刺激著自己的感官與傷口,有修仙基底的他對於魔氣格外敏感難受,更何況這些魔氣趁機從他身上的傷口鉆入,給予他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傷害,更是侵蝕著他的修為與被壓抑的靈力。
  他以為自己大概要死了,然而劍氣的尖端卻在要刺向他時停下,領口被揪的力道也逐漸放松,兩人之間的姿態卻僵持著不動。洛冰河低頭看著眼前的師尊,少了簪冠的青絲淩亂散布,垂落於地沾染上灰,以及感受到似乎安全而開始喘息,呼吸的氣息雜亂得需要靠嘴一開一合地呼氣輔助,胸膛正不規律地起伏,密集眼睫因為垂下半合,將對方平時淩厲又傲慢的眼神收起,顯得意外地脆弱。
  洛冰河知道自己差一點就要將沈清秋殺死,他早已想過各種要讓沈清秋痛苦的方式,卻不是以死為目的,倘若對方死得早,對他來說又有什麽意義,洛冰河要的是看見沈清秋的窘境。他看見對方張啟的唇,下瓣有著明顯的牙印傷口,還正滲出一點點血,洛冰河松開緊握的衣領,用劍氣劃破自己的拇指,瞬間有血流出。
  「呵,沈清秋,你以為你會死嗎?」
  話語方落,在沈清秋還來不及察覺時,洛冰河已經一手扣住對方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拇指上帶有著魔氣的血液,順著尖端滴上對方下唇的傷口與口裡,溫熱的血與腥味讓沈清秋不顧形象地齜牙裂嘴,使盡了力氣想要將這根拇指咬斷,無奈扣在他下顎的手掌,力氣遠超於他,沈清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洛冰河的血一點一滴落下,而自己還非得咽下這該死的天魔之血,那拇指甚至還在他的唇瓣塗抹,讓血的腥味斥滿他的嘴。
  他抗拒不了,只能大力搖頭試圖擺脫手掌的控制,不讓更多的天魔之血滴入,卻沒料到洛冰河突然放手,讓他整個往旁邊地上摔去,他只來得急讓臉龐往肩頭靠去,不讓地面磨了他的臉。沈清秋側躺在地,一時間無法起身,也同樣沒有力氣,因為已經感覺到天魔之血在自己的身體裡種下,聽從洛冰河的意識,幻化為蠱流竄於全身,噬咬帶來的椎心之痛讓他無法遏止地發出淒厲的慘叫。
  洛冰河看到這一幕,感覺到心中有一塊地方得到紓解,他的師尊百讀經卷,自然對妖魔有徹底的了解,當然也明白天魔之血的用處。只要他洛冰河不死,沈清秋一輩子都要受到他的錮制,沈清秋這個人已經掌握在他的手中,生死由他。
  可惜洛冰河不會想讓沈清秋那麽早死,自拜入蒼穹山派後的帳,他都要從沈清秋的身上來一條條算得清楚!
  一道意念閃過,讓洛冰河的嘴角勾起殘忍的笑容,沈清秋便感覺到疼痛全部轉化為燥熱與麻癢,自全身集中到下腹,讓他原本開始平緩的氣息被打亂,雙手無法使用的他只能趴在地上,雙腿與地面相互磨蹭著,似乎想要平息什麽,他知道這代表什麽。
  沈清秋開始百般咒罵起洛冰河,不堪入耳的言辭從這高尚優雅的清靜峰峰主口裡脫出,顯得格外反差,沒罵幾句後整個聲音變小,再仔細聽下去則只剩下喘息與悶哼聲。他的雙手被捆,然而雙腿腿根間的物事卻逐漸立起,天魔之血在他體內催動的情欲,只讓沈清秋更加貼蹭著地面,前前後後地摩擦著下體,雙腿時而微張時而緊閉,想要透過衣物與雙腿去紓解欲火,已經無法理睬在一旁的洛冰河。
  洛冰河沒想到效果如此卓越,第一次使用天魔之血的他,想讓沈清秋在他面前丟臉受辱,想要撕裂眼前這人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態,卻沒想到現在的情況遠超於他的想象,讓他的目光不自覺地暗下。
  眼前的沈清秋,頭髮像把墨色大扇般散落,遮掩著處處破裂的青袍,隨著動作,背後的傷口凝結的血痂又被扯開,血絲染上青袍仿若繡上的精致紅紋,與蒼白的背肌融為一體,捆仙索一下緊束一下放松,勾起沈清秋因為疼痛帶出的微弱泣音。
  沈清秋的身子一直蹭地移動,模糊地意識到洛冰河還在場,更是想辦法跪著轉身背對。殊不知為了躲避視線的他,在磨蹭地面轉動時壓到本來就有些松開的腰帶,讓束縛被順利解開,外褲也同樣受到蹭地摩擦,逐漸往下滑而露出內裡的褻褲。
  空氣中彌漫著顯露的抽氣與喘息,洛冰河的視線自沈清秋跪起後再也沒有離開,他也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很貼近對方,整個身影籠罩住眼前的人,他感覺有種鼓噪感充斥在腦海,等驚覺時已經伸手將沈清秋扳回正面。洛冰河看見沈清秋的臉泛紅,半瞇的眼已經含不住淚水,在沾上灰塵的臉留下水痕,唇瓣正啟合呼氣,原本的青袍也磨損了不少,下身的外褲已經糾纏到膝蓋,露出的褻褲則清晰可見有柱體高昂,頂端有水漬濕潤的痕跡。
  洛冰河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青年,他很清楚對方緊繃於弦上,只是他的本意要讓沈清秋受辱難堪,自然得好好「疼惜」對方。
  天魔之血在洛冰河的操縱下更加張狂,讓沈清秋現在完全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他只感受到自己的下體疼痛膨脹,原本想磨蹭地面去宣洩,眼下卻無法成功,躁動的天魔之血催動了他的欲望,苦悶的呻吟聲從口中逸出。沈清秋現在什麽都不想去思考,他只有隱約看到有人影籠罩著他,本能地想靠上去祈求紓解,可是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克制自己不要被天魔之血控制,拼命制止自身朝洛冰河貼近。
  「到這情況還這舉動,若不是了解你,恐怕以為是故作矜持……又或者是如此厭惡我。」
  看到沈清秋的舉動,洛冰河的語氣一冷,用鞋尖將對方的褻褲與外褲一並拉下,等不及抒發的性器整根彈出,布料的快速摩擦讓沈清秋倒抽一口氣,卻沒有如願射出。
  沈清秋透過微弱的光能看到洛冰河更往他貼近,下顎被對方的右手扣住上抬,他聽到衣物摩擦的聲音後,便感覺到有物體貼在自己的臉龐磨蹭,難聞的氣味使得沈清秋拉回意識,才驚覺是洛冰河的性器。
  那根性器受到荒謬又曖昧的氣氛影響已經昂起,這讓沈清秋在這短暫的清醒中惶恐,而那只原本扣住下顎的手已經轉移到他的頭頂,手指穿入在髮絲中拉扯,一瞬間的痛讓他原本集中的意識又開始渙散,順著情欲本能掌控,下身的柱體也被洛冰河用鞋底壓制,這讓他又止不住地吃痛發出泣聲。
  同為男人,洛冰河了解要怎麽折騰眼前的沈清秋,他開始用鞋尖磨擦已經高昂許久的柱身,摩擦得時緩時快,自己的性器則是時而戳在對方的臉頰,時而摩擦於那半啟的嘴,他沒想到眼前這個令他生厭的男人會勾起他的性欲。撕破對方的故作姿態,與敗壞對方全部聲望帶來的喜悅,還不足以讓他會有如此渴求,真正點起他的欲火的,是沈清秋這一副放蕩的模樣,完完全全地將他在外表現出高潔清亮的形象給粉碎。
  一想至此,他的手指更加使力在對方的髮上,讓沈清秋痛得張口呼聲時,洛冰河將性器直接插入那張嘴,那張總是對他極盡嘲諷的嘴,現在根本發不出任何語句,只剩下咽嗚聲響。這一插入也讓洛冰河輕呼出呻吟,那人口中的溫熱濕潤,緊緊包覆住性器,裡頭的舌只能以不熟稔的技術舔弄,舌尖點上柱體的小孔後,更往柱身舔去,將被含入的部分柱體都潤滑。
  洛冰河將左手扶在沈清秋的右臉,將自己的性器一點一點地推前,感受到沈清秋會因為性器的脹大、牙齒過度摩擦到柱體,以及逐漸要被頂到喉間的行為而難受得想要吐出性器時,洛冰河的腳就會使力踩壓沈清秋的性器與囊袋,讓對方痛得淚水迸出。
  幾次後沈清秋只能更加賣力地含弄性器,頂端擦過喉間的感受讓他很想吐,卻強忍住繼續含吞,牙齒也不敢隨便亂咬,只能貼著脹起的柱身擦動,直到有粗硬的恥毛擦過他的鼻尖,沉重的囊袋貼到他的下顎時,他以為已經是個盡頭,卻不料這才只是開始。洛冰河開始利用他的口來整根抽送搗弄,沈清秋只感覺自己的嘴酸痛難受,視線被淚水糊得看不清楚,舌頭甚至跟不上抽送的速度,只能隨著對方送入時舔弄一會兒。
  感覺到沈清秋已經熟稔,洛冰河的腳尖也不再過分壓迫可憐的柱身,而是以鞋底按壓柱體,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又用天魔之血壓抑住對方想要宣洩的欲望,讓沈清秋感到想要紓解卻又不得其道,只能一點一點射出。沈清秋不是沒嘗過女子,只是對於女子都是宣洩完就離開,從來沒像這樣被人踩了自己的物事,卻又能得到高潮不斷的快感,可這快感同時伴隨著痛苦,令他難受得想要說話抗拒,卻被對方的性器將話語絞得破碎。
  洛冰河透過天魔之血能夠掌控到沈清秋的情況,他仍然是不急不緩的態度,但是身下的性器卻是兇殘地繼續抽插著那張嘴。這嘴帶來的刺激,對洛冰河來說不輸於任何一個女子,尤其是那舌像是求饒討好般舔弄服侍著柱體,甚至還開始會描過性器上暴起的筋紋,可以說是學習能力極高。
  水牢間依舊是落水滴答聲,卻混雜悶悶的咽嗚聲、低聲壓抑的吐氣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音,洛冰河的囊袋隨著抽插拍打上沈清秋的下顎,傳出啪啪作響之聲。
  沈清秋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他不知道這場行為到底進行了多久,他的物事即使有宣洩,卻都是斷斷續續,沒一個痛快,還要受到天魔之血偶爾壓抑。他口中的兇殘性器連一次都沒有洩出,只有每一次的退出插入,都能感受柱身更加脹大,撐得他的嘴難以容忍,自己的腰更是疼痛不已。
  拼命想要閃躲後退的臀部與被迫仰頭服侍對方的頭顱,令腰部變得彎曲,胸膛上的捆仙索勒得緊緊不放,將沈清秋修長的身形勾勒出來,更是隨著他被抽插時的晃動,繩線隔著衣服擦動到乳尖,每一次的摩擦都讓沈清秋有酥麻疼痛的感覺,但是他把這一切都歸咎於天魔之血,他甚至覺得這是一場洛冰河對他變相的折磨。
  然而沈清秋沒有別的選擇,對方的氣味環繞包裹了他,身體上被對待的行為他也無法反抗,早已沈淪其中隨波逐流,為的只求能讓他好好地洩出一次。恍惚間他感覺到身上的捆仙索被解開,感受得到靈力迅速流回體內,他卻是連一絲動的力氣都沒有,綁得過久的雙手也只能垂下,指尖掐上地面的衣袍才能維持身形不倒。
  不知道是再過了多久,沈清秋的意識已經只殘存些許時,才在自己酸麻的口裡,感受到有液體入了他的喉間,甚至還抽出來繼續射出,灼了他的臉留下白色的痕跡。口裡的則被他自己吞咽下,苦澀惡心的味道通透了整個喉,而他自己的根柱也才不受到壓抑,洩得一塌糊塗,身上與石地滿是他自己的液體,乾涸與濕熱的都混在一起。
  「我會奪走你所有的一切,等著吧。」
  沈清秋在昏迷前,最後聽到是洛冰河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