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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e will tell

Thor/Lo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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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這場遠行後,Thor沒有再說出任何一句話,安靜地如同雕像。

時間回到他獨自開始了亡者之地的旅程的時候,Thor是從秘術大師那裡得到進入的方法。一開始Dr.Strange並不太情願,但是Thor似乎天生就帶著說服人的天賦。秘術大師知道雷神想要做的是什麼,也知道對方心意已決不可能改變,但他還是在送行的時候出聲提醒Thor。

「這可能會無功而返,你得有心理準備,有些事情就是、無法再次逆轉。」他這麼說的時候依然想起了某個秘術大師,想起了那個人的語調像是在說天氣如何一樣地輕鬆,可是說出口的卻是沈重的結果。

「要試過才知道結果,我不可能知道有方法但是因為恐懼失敗而躊躇不前。」Thor露齒笑了笑,「這樣的行為會被稱作懦夫,我可不想。」

秘術大師沒有回答,只是覺得要是有人願意為了帶回逝者而前往亡者之地交涉,即使僅有動動念頭也算的上是足夠勇敢了。

接下來很順利,Thor如願地抵達、見到了管理死亡的黑影,如願地提出了代價作為交換,要給他滯留在死亡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一個復生的機會。黑影的聲音冰涼而空洞,Thor在對談裡得知Loki曾經也向他一樣對黑影提出請求。但要求了什麼黑影卻沒有告訴Thor,而是要Thor自己去跟Loki談。

Thor見到了Loki,他的弟弟依然如同他最後所見的那樣,臉上毫無血色,但至少不是具躺在地上的屍體。雖然還是帶點著他死前的狼狽,可是對於Thor來說能看到Loki用一個看到什麼不該出現的東西的,勉強算是又驚又喜的怪表情,已經足夠讓他咧嘴而笑。

Loki也跟著笑了。

「我已經聽說了你的決定,諸神在上,你真的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答應了什麼嗎?」Loki
看著跟周圍的死灰格格不入的兄長,雖然Thor是雷霆之神,但是比起劃開天際的霜色閃電,Loki始終覺得他更像是金色的太陽。

那團太陽直撲到Loki面前,Thor不由分說地用雙臂緊緊圈住Loki,彷彿他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對方就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見Thor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Loki用手肘頂了頂作為掙扎,雖然對方的確鬆開了一點距離,不過臉上掛著的幾乎是清楚直白地寫著失而復得的喜悅的傻笑讓Loki原本想說的那些尖酸的話消失在他開口說話之前。

「你真的要拿這些代價來交換我復生的機會?」Loki又問了一次,這次語調裡面沒有任何的輕蔑、不屑,沒有帶著諷刺的尖銳,也沒有過份戲劇性地誇大質疑,甚至可以說是Loki少數幾次以如此認真嚴肅地態度去提出他的疑問。

「當然。」Thor毫無遲疑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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