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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

今天是只有你和梁謙值班的一天，平日的下雨天悠哉地讓你可以一邊和梁謙聊天一邊掃地、擦桌子。
梁謙手上的動作明明沒有停止，卻比你的進度慢了一大截。

你很清楚原因。

送走最後一組客人後，你先把圍裙換了下來，並去廁所補充衛生紙。
你看到鏡子中的襯衫，胸前的第三顆鈕扣不知道甚麼時候遺失。
下午都穿著圍裙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可能是因為最近天冷不自覺吃多了，襯衫才會變得緊繃。
你看著黑色襯衫下露出的膚色，以及淺藍色的內衣，突然有一個惡劣的想法萌生。

你假裝沒有發現，離開了廁所。

梁謙看到你離開廁所的時候明顯注意到了，甚至你可以感受到他眼神突然動搖。
但你並沒有給他機會提醒你，在他開口前就提起了其他話題。


你今天擦桌子時，明顯感受到了梁謙的視線，抬起頭卻無法和他四目相交。
原本十分鐘可以結束的擦桌子環節，硬是在你聊天的節奏中拉長到半小時。
你擦完桌子要洗抹布的時候，在整理吧檯的梁謙刻意背對你。
你靠近他，看似泰然自若的他，手上的動作早已定格。


「梁謙。」

「怎麼了？」


他的語氣和往常一樣溫柔，但並沒有將臉轉向你，只是低頭看著手中的玻璃杯和擦碗布。


「你覺得……」

你伸出手輕輕蓋在他的右手。
你們的視線總算交會，你看到他眼底壓抑的情動。



「淺藍色適合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