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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传)
《生》前传,cc云脱离懵懂暗恋的挣扎。是辆车
《生》前传
sc 恋爱中与恋爱后的故事


不知道是在哪里听到的,有人说,人类的社会就像是海底的鱼群,有天生强大,有后天成长,同样弱肉强食的世界,而那些极其微小的种类就如同苟且一般生存在强者的身下,以获取生存的空间。

不过都是为了活下去,即便是吃食残渣也无所谓。这看似是一种非常平衡的生态系统,可在海洋以外,这样的现象大多是强迫与欺骗所形成的,那个被美好皮囊所包裹着的生命体用一个又一个谎言编奏出宛如上帝伊甸园一样美好的世界,只为了圈养一条他最满意的鱼。

在克劳德被撒旦哄骗吃下真理之果之前,他一直觉得萨菲罗斯是对的。可神与恶魔都想让他清醒,直到乐园破碎,梦幻下是满目疮痍的地狱时,那种恨意才会成为浸泡在水中的那颗药丸,疯狂挣扎却密不透风。

杯子底部缓缓氧化上来的细小气泡在灼灼注视下慢慢消失。这是一个绝望且勇敢的秘密。

克劳德其实并不了解“爱”是什么,他曾经以为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会自然而然生出爱来,就像那时抹上黄油的面包,它们俩搭配在一起自然就是美好的味道,没有为什么。年少的欢喜自然是简单的,每一次对视都是一个人的惊心动魄,擦肩而过时,除了眼睛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朝对方靠过去。一举一动都在心里像放慢镜头的电影,每一个细节都一帧一帧回放。

喜欢,在一起,自然就会生出爱的。对不对。

书里是这么说的。

所以无论对方多出多么过分的事情,那都是爱。


房间里总是散发着如同白昼死去后腐烂的味道。因此,永夜幸存。

在这样一切漫长且没有尽头的噩梦中,混沌似迷雾般的空气模糊不清双眼,窝在床上的克劳德皱紧了眉,像是为了保护自己一般,往墙边靠了靠。与寒冷相对的是,鼻息间呼出的炽热。是沙漠里的蚂蚁,迷茫失去了方向,灼烧感刺激皮肤,口腔中仿佛住进了一个烧裂的蜂煤。

好渴。

渴的话,求我就好了。

蛇缠绕了上来,伴随着低沉的声音,身体在接触到冰凉的第一瞬间就起了微微颤意。倾之欲出的早已不是先前几次的恐惧,而是掩埋在最深处的期待。

「又见面了,克劳德。」

是臆想,可怕的臆想。但本能的反应并不是在拒绝,仿佛为了去印证这个,下半身已经膨胀到了最大,前段已经微微溢出液体,湿润了内裤的一小块地方。

「你很想要。」

蛇的头部靠近了那个部位,声音中带着丝丝愉悦,暗绿色的眸子在潮热中发着光。就像是美杜莎头上的那其中一条,光是注视就会被吸入幻觉之中。克劳德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做就可以把这种声音连带视觉的消失一同忽视。

什么都改变不了。蛇不紧不慢得在肉体扭动,它游荡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升温,细细痒痒的感觉操控着皮肤的表层神经。这让他想到章鱼的吸盘,而此刻这些吸盘长在了这条蛇的肚下,自己成为了这个怪物的食物,它在通过吸食将整个灵魂一点一点吞噬干净。

蜷缩起身体,在被褥里摇晃了一下脑袋,克劳德深陷在床上,好像被无数个触手撕扯着,而自己是一只失去翅膀的鸟,无声地呜咽与求饶。他听见骨骼被撕碎的声音。

“不要再烦我了。”捂住头并不能让那条蛇从自己的世界中剔除,丝丝的吐芯声淹没听觉,在整个房间里成为了唯一的声源。

「是你希望我出现,我才会出现的,克劳德。」

昏沉中,眩晕感传来,意识沉入海底,汹涌的水钻入身体上每一个可被进入的领地,密不透风没有任何缝隙,就像是黑暗,包裹了一切。潮湿湿润了每寸滚烫着的欲望,而自己是被扔进黄油桶里的海绵。

克劳德从小就喜欢躲藏,事实上他认为人类的本质就是在人群中躲藏自己,掩盖掉自己的痕迹,挤进一个任何人都不会在意的的小角落里去观察这个世界,以第三者的姿态去窥视生活。这样的行为有时候会让他感觉很可耻,但又忍不住继续,因为只是远远观望就可以接收到想要的,而自己却不需要为此而感到紧张或是抱歉。

这样的情绪很复杂,但克劳德很知足,所以对于萨菲罗斯,他一直抱着能默默喜欢就好了。

「这样,就足够了吗?」

甚至是隐秘在下的小穴都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耳朵发烫,柔软的发丝贴在额角,手不自觉的向涨大的性器伸去,却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如同被烫伤般弹开。捏紧拳头,手指关节处咔咔作响。粘稠的奶油在蛇的展开下涂抹上全身,表层组织因为不能呼吸而发出微弱的呻吟。而这些传达到神经转换成迷醉般的欢愉。

那儿是只正被尖牙刺穿身体的鸟类,因为疼痛或者恐惧的哀叫形成的是这样的一张思维图:对着捕食者献上它的喉咙。

叫声是一切生命开始与结束的源头。就像是爱,是心跳值数的一次攀比。第一次尝试禁忌的身体是那么紧张,可面对面前的人,等待采摘的密橘已经娇艳欲滴。从心脏开始蔓延开来的颜色让他满脸灌满酒后的颜色,但所爱之人并不会怜惜美人,贯彻着疼痛与侵占。贪婪舔舐上正在欢叫的颈部,它正在告诉施暴者愉悦的源头。

比施暴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漫长的前戏,迷糊中并不想要的快乐却在那双好看的手下挑逗成令人羞耻的反应,银色的长发在粗暴的动态中披散成网状,笼罩住身下的那一块湿润的区域。就像是一层被隐秘珍藏起来的宝藏,注入了欲望掩盖掉存在的痕迹,连同呻吟疯狂一起埋葬在这张流沙缠没的泥潭里。

无论过去多久,克劳德都无法忘记性的恐惧,期待与不知所措交加到最后的抗拒,加上“强奸”这个词语并无不适。

烦躁不安的情绪跟随体温一起上升,双腿蜷缩在一起将整个人盘曲成一个团状,身躯被贴近,衣服布料摩擦撩拨出饥渴的罪恶。时间与休普诺斯都无法带走的,是比思念更加让克劳德恐惧的东西。

这是不对的。

但那人是怎么做的呢,一切邪恶都会让人堕落,堕落进无法自我理智控制的地步。记忆也会被带到过去的瞬间,徘徊在囚牢的边缘,透过那些光闪进来的缝隙,窥视过去一幕幕交织在一起的肉体。

光是看着他的眼睛自己就会羞到涨红脸,目光连着移向别处,当暗恋着的梦走进现实,那些原本很正常的行为与动作也会变的格外色情起来。他的手会顺着肌肉的线条从上自下抚摸,撕扯皮肤的外衣,仿佛那层物质在他眼里是最卑劣的存在,鲜血才是兴奋药剂,连同稚嫩的肉都被一口咬去,这不像爱慕的最终形式,而是一场以爱为名的私人占有。身体上那些咬痕成为了独有宣誓,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标记。

“很敏感呢,克劳德。”

初夜并不如预想中的那样被温柔攻略。舌头舔舐上嘴唇,混合着微咸的腥味,没有黑夜的保护,在刺眼的白织灯下,混乱的实验桌上,少年美好的肉体与满是被弄乱的文件,眼中住进了爱人的雾气,抹除掉一切原本早就应该发现的阴谋,融化后液体模糊了疼痛与羞耻,衬衣纽扣砸落到地上的声音也在哭喊中被淹没。所有的所有,快乐,痛苦,兴奋,暴露在对方能清晰可见的画面中,脑海中描绘出场景激起一整颤抖。视线中是背光的神明,长发散落钻入伤口发出芽,自此以后祂就拥有了支配这个少年悲欢的能力。

刚开始只是简单的约会,然后则是监视,控制。同居以后,即便只是出门吃个午饭都会被要求带上贞操锁,再后来,囚禁,捆绑,一切人生自由都被限制。

自己是爱着对方的,所以这也是对方给我的爱。

爱有时候就是会痛的。

无论是从哪个部位最先开始,他总是会吻遍猎物全身,嘴下是不安跳动得脉搏,舌头舔过那些伤口带来疼痛与细微痒感,仿佛被丢进一只蚂蚁在血肉中爬动。后来神经里住进另一个人,便不再会反抗,而是急迫顺着那张湿润的唇贴近肉体,一直没有得到抚慰的下半身也会昂起头,腰部不自觉抬起,贴近多少次出现在梦中日思夜想的人。

若是放着不管就会得到可爱的喘息声,但要是惩罚一下身下的人就要哭出来,连带整个躯干也因为满足而颤动,处子的身体是一种从未被人开发过的柔软土地,无论你做些什么,这片土地都会被开垦出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的记号。这样的美人没有傲骨,他不知道什么才是尊严,抱着小狗那样祈求怜爱的心自然什么都愿意做。即便是被侵犯到底线也只是会哭着射出来。

但他是一个英雄,就注定无法站在他的身边。所以当灯光眩晕了双眼,克劳德更希望自己被吞没在黑色里,手臂遮住眼睛,好像这样可以制造一种躲藏起来的假象,想象回到还没有被对方察觉到心意的那段时间里,躲藏在安全角落凝望信仰的时刻。这样的行为立刻被对方直接制止了,双手被要求拿开。

“好好看着我。”

他是这么说的。

“记住这种感觉。”生殖器被对方束缚上,“想射却无法射精,这就是惩罚。”

初次的性体验,就像是儿童的道德启蒙。若是一开始就引导向一切不太正常的方向,那么一些奇怪危险的开关就无法被关上,所有的阀值就会被开启到特高的地步,以至于低于这个指数就会无法被满足。

就算被折磨精神都要到达崩溃边缘,被逼到疯狂的可怜人儿嘴里哭不出一整句完整的话,只能违背自己意志发出求饶的呜咽,也不会得到对方原谅,反而是更加轻佻的笑声。自己的痛苦原来是可以给对方带来愉悦的么。肌肉反复性抽搐,但整个人都爽到使不出任何力气去逃离这种毒瘾般的境遇。

以至于最后,克劳德以及无法分辨自己是真的逃不掉,还是不想逃。


「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你现在想着我自慰?」

是啊,为什么。

每天晚上都能想到你。

在某种意义上,肉体比大脑更加能够记住一些东西。饥饿感,生物钟,还有你。

在杀死他之后的每一天,肉体记忆的每一天,情欲如同是午夜准时敲响的钟,连同那条蛇一同出现在这张禁锢住整个过去的床上。空洞吞噬掉表层细胞的嚣叫取代分泌物,乳头肿胀着等待被人采摘,汗水浸透衣物将温度发散到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不清的味道。

掀开T恤至下巴,柔软的嘴衔住堵上耻辱的声源,顺着回忆里那个人的做法,手接触到胸膛,用力贴紧心跳就会随着触觉撞击大脑,微微喘出气隔绝掉另一个世界的自我。以一个点的位置,水滴滴落在湖面的形状,那颗熟透的红豆扩散出更加甜腻的风韵,整个上半部分都开始酥酥麻麻起来。是要顺着那个晕点往下探索,小腹也兴奋起伏,如果闭上眼,意识就会沉陷进一个更大的深渊,所以只能盯着一片昏暗,感受私欲中扑面而来的气息。

褪去依附在一片潮湿昂扬之上的最后底线,摇摇晃晃的性器涨大了身体如同一个喝醉了的酒徒,失去爱人的每一个夜晚借着欲望吐出缠绵在内心最深处的念想。侧躺身子,它却丝毫没有一丝晕倒的意思,最顶端已经淌出一丝丝绵绸,靠近沾染上就会发现液体下已经印红的姿态。用手顺滑过后柱身,伴随着呼出来的气都来上了颤抖,比起禁欲包裹着的躯体下是无法抗拒的渴望,而这份性起却更让他陷入绝境。

让梦破碎的最好办法,就是现实。当迷雾背后被赤裸裸展现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拯救被束缚住的灵魂。是小声的颤气,枕头比唇更湿润,渐红的双某被夜遮住再也散发不了它平日的动人。手心攥紧滚烫,放空的大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快速缴械。焦急混合了羞耻的颜色粘上整张床,速度与快感连连冲上高峰,却在最高处又重新回至谷低。

占据视线的是一幅幅画面,是金发的少年,被摆成了各种各样的模样,以不同角度不同方式的顶入,有些是被捆绑,有些被按压在地面上,身上无一例外都是些淤青与伤口,臆想连接着感觉,克劳德记住了大部分被折磨到高潮的经历。但在此刻的时间,每一秒都在渴求,每一个瞬间也都在膨胀,被抑制住的思念连同热浪被双双捆绑在肉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停滞,身上少了些什么。没有伤痕,自然就无法流淌,没有强迫,就无法释放难以诉说的情愫。这些快感与痛苦连接起来就会形成那个人的模样。没有他,这副身体已经无法高潮。

克劳德甚至在无意识地去做了那个人会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情,掐捏皮肤,在情之所至时锁住自己的喉咙,窒息感让他不断回想起那句话。

“你是我的人偶。”

黑夜更像是个保护罩,让这层噩梦被笼罩在他人看不见的地域,施展最原始的欲望,这份欲望并非完全来自于他自己,一部分是源于他内心的,早已被那个人同化的一部分。一部分来源于生理,被慢慢驯养成习惯于性的物种。克劳德正在变成一个完美的,优秀的,合格的,只属于萨菲罗斯一个人的,人偶。

接连不断的兴奋充上神经末梢,瘫软着的肌肉一阵阵随着撸动时不时紧绷,股间在每一次运动的瞬间将湿漉漉的触感刺入大脑。

想要,好想要……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喘息中带上哽咽,沙漏被人施加了暂停的魔法,在每一粒沙都要清晰可见落下的地步,克劳德被逼出的生理泪水以同样的速度砸下。越来越慌张的情绪里,诉求被放大。

「想被填满吗?」

恍惚中,是那条蛇。那被精灵点缀过的银色长发让克劳德愣了一愣又转瞬消失。曾经他最迷恋的不过就是那满头银发,柔顺如挂在星空中的瀑布河流,靠近身边时甚至还可以闻到对方发丝间环绕着的淡淡雪松香,而气味传达会比盯着对方更让心慌张。做爱的时候也会被那样温柔的气息给包围住,在每一次贯穿的过程中,那些味道也被传入身体,在越来越漫长的过程中,克劳德身上也开始飘着那股自己迷恋的味道。

“萨菲罗斯……”

明知道只是幻觉,只是强行住进自己心里的梦魔,可梦魔亦是自己的另一面镜子,一面永远不敢自己打破的镜子,只有在意识混乱模糊到一定程度,被原始的存在占领,那个人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光是这样做是没有办法被满足的吧。」

「床头柜里的那些东西,你还没有扔掉。」它的出现像是一把钥匙,缓慢转开那扇禁忌的大门,「现在你只是一个人,所以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这只是一场梦,无论做什么都只是一场梦吧。被操控的人偶颤抖着手打开那个抽屉,他是个完全被训练成功的人偶,所以他完全懂得该如何取悦自己。

那个跳蛋的遥控器上,是雪松的香。一根弦突然崩掉了,在理智重回的瞬间,是贪婪博取思维上的氧气作出决定,本能的危险意识让他想远离,但在此之前。

他已经死去了。

这样的现实让克劳德将那个东西贴进自己的脸,指腹轻轻摩挲表面,似乎这样做可以带走丝眷恋。可笑的是,往往在最后,他才终于觉得这样的气味没有那么令人讨厌。后穴已经不需要通过任何扩张就可以直接将那颗跳动的药丸塞入体内,况且早就懂得如何适应异物的身体很快就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知道该怎么做吧。」

贴近鼻尖,像犬科动物般嗅食气味,张开嘴,咬住遥控,按下开关,快感如同电流般传来,是无法控制的东西,就像过去的粗暴占有。克劳德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种感觉,脱离自己掌控逃离不了的处境。这是只有萨菲罗斯才能给予的情绪。

右手朝蜜穴伸去,触摸到入口就可以感知到深处的震动。口腔无法闭合,液体流出嘴角与眼泪一起混合,呻吟也带出空壳,但这一切还不够。

没有任何一处紧绷感觉到解放,每一次摩擦过敏感点都会将跳蛋夹往更深的地方。他不是这样的。萨菲罗斯不会这么做。

肉被阔开,手指顶入湿润巢穴,将跳动着的力量用力推向致命点。强制给予过多是他的习惯,爽到脚趾也崩起,肌肉一松一紧颤动。

「继续,不要停下来。」

习惯性记忆让他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本能反应在第一时间出卖灵魂,耻辱被加倍到了一种无法挽回的地步。身体却比那颗心更加剧烈颤抖,对惩罚的恐惧与期待让克劳德首先选择对对方的服从。

「你在强奸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海浪几乎要将克劳德淹没,沉寂在海底的秘密就要被人发现。

「是你杀死了我。」

「所以我住进你身体里。」

恐惧来源于自身的意识侵占,性是起源,抑制住起源就可以连同被萨菲罗斯控制的那一部分自己一起死亡,但克劳德做不到。肉体记忆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强大,这是他被杀死的第七天,欲望如同春日的藤蔓疯长吞噬还未被侵蚀的另一半。只能放任它任其壮大。

是臆想,是寄生。成为再也无法逃脱庇佑的鱼。

高潮并不会来临,永远不会,失去操控者的人偶就只是个傀儡。就算模仿造物神的一切行为都无法取代掉他的位置。

心脏缺了一块,湿润的温度填满不了这空缺的位置,在一切都被显露出来,哭声也无法掩埋伤口,性器依然蓬勃,但之后无论如何用力抽插都无济于事。雪松的香味弥漫在鼻息间,粘稠的液体从后穴滴落在床单上连成一小片圈。

「接下来才会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