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Ctrl》
*代发。



但是他早就习惯了。他的双手被拷在不算太高的地方,半个脚前掌勉强可以着地支撑。他一丝不挂,乖顺沉默地望向自己腿间仰头翘起的器官。那里倒是比他这个人更有骨气,更有立场。



萨菲罗斯的手并没有直接接触到他的身体,握住,捏住,或者怎样。可他知道,男人显然绝不会允许小家伙稍微出现一点形式动态自主的意志。从这个角度来看,萨菲罗斯的个人品质无疑是平等公正的,一视同仁,称得上严苛,死板到绝对。无论是对他这个人,对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器官组织,还是与他相关的任何事件,男人都一定要拥有无可辩驳的享有话语权和主导权,一刀切式,不容揣测。现在萨菲罗斯正聚精会神于一根漂亮的生日蜡烛,彩色的,光滑的印花条纹螺旋向上。



他是习惯了,沉默的保持静止。呼吸,眨眼,风吹草动,就连胸腔里的那颗拳头大小的液体泵也要控制好,维持完美平衡的艺术。他低头看向自己唯一不可控的海绵体,外覆的皮肤表面颜色干净,和鲜明艳丽的蜡烛十分相称。却没有人提出审美构图的鉴赏意见,萨菲罗斯专心致志,并不留情的喂他将礼物吃进身体。



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双绿色的竖瞳此时正在闪烁怎样的光芒。他明明有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体却枉顾指挥,难耐的颤抖了一下,与之一同打破稳定的是正在艰难吞食生日蜡烛的主人公。他早就能够将萨菲罗斯的情绪癖好熟稔于心了,这次也一样抢在男人皱眉不悦之前开口道歉。



可惜他猜错了,萨菲罗斯令人意外的没有给出反应,皮制手套触到蜡烛容器敏感的脖颈,解除插曲,又松开手,无言的重申了要他一定收下礼物的命令。



他是习惯了,但凡萨菲罗斯一定要他完成的事,最终他都能做到。他窄小的通道被蜡烛填满了,然后被翻来覆去一直摆弄到了第二天,时钟转了一整圈。他就像一条被摔在岸上的小鱼,艰难喘息,喉咙着火,双眼无神。当然还有身后不得不承受萨菲罗斯欲望宣泄的地方,麻木到几乎要失去知觉。但他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顶点,尽管萨菲罗斯一再用额头抵住他的,一字一句强迫刻印重复告知,那种释放,他并不需要。双向的呼吸若有若无的纠缠在一起,他的大脑近乎缺氧,不得不胡乱点头,贪婪追逐着萨菲罗斯所给予通气渴望的施舍。



但萨菲罗斯好像并没有要将蜡烛取出的意思。但除了萨菲罗斯的生理需求外,这里还不得不担负另一种生理需求的使命。萨菲罗斯不在,他想不到可以赶快弄出来的办法,可来自下腹的鼓胀感委实夺人理智。这时他看到了另外一支生日蜡烛,于是学着萨菲罗斯的手法,哆哆嗦嗦将卡在路中阻碍交通的那一根推进了车库。事急从权,飞流直下。



萨菲罗斯给予他的东西又多了一件,埋进了他的身体。男人回来之后发现了这个已经被更大的错误掩盖了的错误,又强制他换了崭新的方式,把昨日的礼物彻底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