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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先生想要来一杯奶吗?
NatalieDADA
pwp,将军萨菲罗斯x人体改造双性小乳牛克劳德束缚有,乳头调教有。一发完,4.8K
克劳德脑子里搅成一片浆糊,充血发肿的耳朵里萦绕着水声。荧绿的薄雾迷蒙着视线,扑面而来滞涩着呼吸,而粘稠的液体缓缓地划过皮肤。

跑,跑,跑——

但克劳德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这。璨金的短发在空中跳跃,末梢飞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甩出了一闪而逝的星点流金。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无论拐多少个弯,水声都如影随心地追着他,划过苍白冰冷的皮肤,粘腻而又暧昧地挂在脚踝不肯离去。下体难言的部位灼烧着,隐秘之处裂开一条细缝,像是深渊的魅魔正缓缓降临人世。克劳德犹如身处冰火两重天,冰冷严肃的面孔之下,保守夹紧的双腿之间,是贪婪热情的乐园。那里不为人知地翕张着、引诱着、跳动着、肿胀着,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泄露出内里的娇嫩粉红,幽幽地散发出亟待授粉的信号。

温暖的光亮透过门缝,近在咫尺,但他却陡然止步,撑着墙再也忍不住地喘息着。咸涩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狼狈地滚过背脊,跳下圆润的肉臀,顺着白皙的长腿与腥臊的体液汇流,最后在脚窝处溅起飞星。门就在眼前,只需轻轻一推,他就可以彻底摆脱羞耻的实验,重回人境。

但,这是不可能的——

走廊尽头的大门豁然洞开,但照进的却不是期待已久的暖日,而是冰雪大地一闪而过的霓虹极光。忍耐了一夜的寒冬,苏生的春花本应抖掉露水迎接朝阳,此刻却被人强行折下,而最初的那一捧最纯粹的水也被对方无耻地揩走。粗糙的皮革捏上了克劳德瘦削的下巴,强硬地抬起,狠狠地摩擦着他不知何时咬破的唇角,涂抹上亮晶晶却腥臊的唇蜜。魔晄蓝的瞳孔映进一抹流银后,发烫的面孔寸寸煞白,但随即又被强制抹上铁锈味的胭脂。

克劳德抖了抖睫毛,向后一摸,却只是一片空白。

是了,他想起来了。冰冷的锁环扣上脖颈,胡乱围上身子的帘布被扯掉,一切又重回了最初的赤裸。

是了,他想起来了。他已经失去了士兵的名号,失去了名字,只是宝条实验室里连编号都不曾被给予的实验体小乳牛。

......

“克劳德。”

“克劳德。”

刺鼻的魔晄味又来了,狰狞着面孔追逐他,他挣扎着,扭动着,却只能看见那惨白的机械臂毫不动摇地降落,转动,伸进看不见的内里,彻彻底底地毁掉了他。金属冰冷至极,冷到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暖过来了。但,瘙痒感层层叠叠地涌起,蠕动着,喘息着,顺着新生的阴道爬出去,爬到心中的冰层之下,一把烧光所有的矜持。

都说女人的阴道直通心灵,那么男人呢?

他现在还算男人吗?

不,不,不。他是战士,他要成为特种兵,他憧憬着成为萨菲罗斯那样的英雄——

对,萨菲罗斯,萨菲——

他猛然睁开双眼,正对上那双弧度完美的薄唇开开合合。气息湿热地扑过来,但吐出的话语却令他如坠冰窟。

“克劳德,我的,专属——”

对方顿了一下,失控的错乱感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小奶牛。”

克劳德发誓,他原本想说的绝不是这个词。

......

红绳一圈圈精巧地缠过他的四肢,最后在克劳德肉棒的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手艺相当漂亮,分解开了他爆发力极强的肉体上所有发力点,等肌肉松弛剂失效后或许都不用再补一针。通体雪白的小奶牛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下体的杂毛被除地一干二净,娇憨地染着粉红微微翘起,嫩生生又不知所措的抖了抖。

但很明显奶牛的主人只是饶有兴趣地扫了一眼,除了碧绿的蛇瞳陡然猛缩,依旧优雅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皮革外套扫过地板,挤走了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道,却带来了更令克劳德心生恐惧的魔晄味。他睁大眼睛,近乎眼睫撕裂,想要看清这个银发的恶魔将要对他做什么。但随着锁链一震,他被迫昂起脖颈,露出最脆弱的喉结,震颤着,如同濒死的天鹅,在一抹倾泻而下的银色月光中随风起舞。再威严如天地的掌控中,他所能做的只有死死地咬住唇,不让更多的春意从齿间泄露。

呵。

看不见的男人显然不满地滚了滚喉咙,随即更残酷的惩罚纷至沓来。冰冷而粗糙的皮革一路向下,擦过细腻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记,看着它们热情地燃烧起来,高热的体温眷恋地攀附上不愿停留的指尖。但萨菲罗斯的目标很明确,甚至在走廊里撞见这个金发漂亮男孩的第一眼,就盯上了它,那对儿犹如少女初苞一样可爱的雪乳。那时冷风吹过,它颤巍巍地抖着,对自己的美貌毫无自知,纯真地躲在粗糙的白布后,却又放荡地积极凸起。萨菲罗斯第一次觉得,实验室里随处可见的布帘是多么碍眼,第一次觉得宝条喜欢让实验体赤裸的恶趣味也多少有可取之处。

而现在,这对儿椒乳就在他的手下颤抖。萨菲罗斯有些兴奋,青涩而生疏地先微微摁了摁那颗红梅。但很明显,熟烂的果子早已等待多时,只消一碰就涨大地挺起,微微起伏的胸膛更是难耐地顶起,要把自己的骄傲送进对方手心。萨菲罗斯自然欣然接受,揉捏拨弄,看着乳珠从嫩粉艳至深红。皮革手套凹凸不平的纹路挤压下,克劳德只觉得一股股电流迸发,顺着四通八达的神经网络直冲而下,脚趾不受控地紧绷起,而指尖近乎揪烂了床单。

“啊,啊——”

被宝条改造过身体敏感而又贪婪,破碎的呻吟自然再也压抑不住。但这场性爱的另一位主角显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依旧衣着完好坐在旁边,审视着眼前这只最放浪的小奶牛,缓缓地脱下了皮革手套,将自己的味道一把塞进了对方口中。媚浪的粉红舌尖被堵了回去,但涎水却不要脸地抓住每一寸缝隙涌出,与下身的淅淅沥沥交相呼应。小奶牛放荡的气息氤湿了手套,与萨菲罗斯自己的味道融在了一起,奏响这场性爱之曲的前戏。

克劳德迷蒙的视线中,银色的月光越来越亮。猛然,他察觉到前胸一凉,但还没等晕乎乎的脑子转过神来,粘稠的水色就涌了上来。一舔、一吸,一咬,本就汁水四溢的果实瞬间就破了口,幽幽的乳香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萨菲罗斯舌尖一卷,贪婪地全部夺走了温热的乳汁,感受参杂着母亲、情人、宠物的气息在口中爆浆,同时瞬间引爆了精神上的亢奋。

快感总是双向的。在沉甸甸坠在胸前的乳汁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克劳德只觉得神情气爽。但被改造过的身体自然不会只是这点水平,片刻的沉寂之后,下体显得更加瘙痒难耐,而乳汁也随即重新充盈起来。或许因为克劳德的胸不过微微发育,就算倾尽所有也不过只够萨菲罗斯一口的量。他对此自然不甚满意,重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凸起的乳晕处勾连打圈,手上也对乳肉一并揉捏拉拽,看着它们从指尖丰腴地挤出,又染上了颓靡的熟艳,但就是坏心地不去碰最中间那颗最饥渴的荡妇,任由它搔首弄姿地颤抖着。但当乳孔涨大,又一波乳汁芳香四溢地淌出时,他却伸手捏着它,看着克劳德痛苦地皱紧眉头,泛起一头薄汗。

“好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克劳德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点词汇。他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又或许不好意思去说。但身体显然背叛了他的神智,一如杰诺瓦细胞曾经犯下的罪恶。越来越多的乳汁鼓胀着,开发着这具身体的潜能极限,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淫靡和温顺。萨菲罗斯愉悦地笑了笑,感受到指尖下的涌动,突然收手,乳汁立马不受控制地喷出,溅上了他的嘴角。

“真浪费,坏孩子。”

萨菲罗斯嘴上说着责备的话,但唇角却微微勾起。但显然已经彻底混乱的克劳德根本无暇去思索真假,眼前一片模糊,胸前被狠狠照顾的哪一只乳房比另一只大了整整一圈,凄惨地布满指痕,从野兽的口中掉落,无力地垂落一侧。铁锈味在空气中氤氲,萨菲罗斯舔了舔牙齿,卷走了那一丝不属于自己的血迹。

另一只未被关照的乳房,此刻正挺立在空中摇曳着,乳白的奶渍同样正滴滴答答地溢出。而这一次,萨菲罗斯不再那么粗暴,温柔地覆了上去,唇舌间纠缠间更倾向于给予克劳德乐趣。这种温柔,让克劳德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中,洗去了一直压在胸前的疲惫,恢复了些许力气。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不过是恶魔为了嘴里的羊羔能更加温顺地献上自己,而给予的虚假温情。

咔哒——

有什么东西落下了,金发男孩随即被抱了起来。他有些恍惚地转了转眼珠,手指胡乱抓挠着,却意外地碰到了几年来不曾再触过的人类温暖。粗糙的指腹乍然抚上他细腻的大腿内侧,磨地克劳德应激地抖了一下。但对方并没有一触即离,而是坏心地沾着一手粘腻,顺着腿侧徐徐而上。

“啊,啊啊——不,不要,那里——”

粗长的手指缓慢却又不容拒绝地寸寸推入,每卡进一个凸起的指节都惊得小穴内部陡然一跳。但这种更粗、更糙的部位显然更得对方心意,内部的媚肉呼啦啦更加热情地一拥而上。指甲修剪圆润的指尖自然也不甘示弱,仗着天赋异禀的长度和更灵活挑逗,反反复复蹂躏着甬道内部的凸起,感受着春水最放荡的初潮打来。

一根,两根,三根,萨菲罗斯微微垂眸,并没有盯着自己正在胡作非为的手,或者对方一塌糊涂的小穴,而是看着那只停留在对方肉棒上展翅欲飞的红色蝴蝶。它同样被卷起的露水打湿了,正瑟瑟发抖地抖着翅,频率之快近乎要被玩坏,但想要离开却偏偏被束缚住了羽翼。一如它被迫栖息的主人。

萨菲罗斯冰冷的内心突然闪过一丝怜悯,但却也想看那些淫水将它打湿地更加艳红。他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突然抽出手来,看着眼下身躯里外如一地露出迷茫的神色。一塌糊涂的小穴刚要泛起的高潮被打断了,而被仔仔细细束缚的肉棒则更是红地发艳。而再往上看,克劳德早已无力支撑自己,塌着腰落进了自己怀中,前所未有地贴近了自己的心。他一把拽掉堵在对方嘴里的手套,突然想听听这家伙会说些什么,谩骂、求饶、示爱,无论是什么都可以。但实际上,却只有破碎而混乱的呻吟。萨菲罗斯再次掐住对方的下巴,但迷蒙的水汽遮盖了一切,没有一模一样魔晄的微光、没有下意识爆发的挣扎、更没有暗藏在眼底深处或许主人本身都不清楚的憧憬。那种仿佛注视着整个世界的憧憬。

萨菲罗斯心底突然涌起一股烦躁,但他并不明白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低低咒骂一句,扶着自己硬到爆炸的鸡巴就捅了进去。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克劳德紧紧地抓着萨菲罗斯的背部,像是快要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抵御着身下过快的进攻。第一次总是伴着些许疼痛的,但克劳德却觉得像是找回了自我。二十年来,疼痛从未离他远去,还有现在呛到近乎窒息的魔晄味。交合处狼狈不堪的腥臊气味,却又醒目地昭示着他或许已经从那个魔窟里逃了出来。但又或许只是进了另一个魔窟,毕竟他被改造的目的不也就为了这个嘛。

透过浓密睫毛落下的缝隙,他其实应该什么都看不见,但却冥冥之中觉得萨菲罗斯现在经罕见地发自内心感到快乐。性爱当然是快乐的,他尖叫着,啜泣着,死死地勒住对方的脖颈,啃咬着肩头,甚至邪恶地夹紧了小穴,想要在翻滚的欲海中拖着对方一起堕落。但随即,片翼的黑羽从肩胛骨处展开——

哦,他突然意识到,对方本就已经是堕落的天使了。

他突然笑了笑,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勾起唇角。他不知道这是在为自己感到快乐,还是为对方此刻的快乐而快乐。

萨菲罗斯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热的桃花源,一寸寸推过之前早已探索好的幽径,然后再去直达更深处的涌泉。周围的媚肉如同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仔细地吮吸着他肉棒上跳跃地没一条青筋,不放过每一丝褶皱。而里面漫无边际的春潮更是毫不吝惜地一波波滋养着它,欣喜地看到鸡巴涨的更大。肉棒也相当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它们的涌动拓出更宽的道路。

“啊,啊——”

克劳德从未停下的呻吟声突然变了调,更媚更软,缠缠绵绵地不肯放开。萨菲罗斯一瞬间被吮吸地头皮发麻,就连自己一向珍视的银发被扯断了几根都没有意识到。那里定是天国,萨菲罗斯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像是最虔诚的教徒一样,用尽全力地一次次去撞击那个点,恨不得奉献出一切,只为换得更多的极乐。

汗水纷飞,白浊四溅,淫水纵流,乳香四溢。进到最深处的伞头突然觉得最前方不再是绝壁,而是逐渐松动。萨菲罗斯明白,那里一定是子宫了,一定是孕育人类的神秘之地。他低头看了看克劳德,两个正在交欢的非人生物,这一切简直荒诞地可笑。但他身下的动作可丝毫没有停留,不顾身下那微弱的挣扎,一用力,彻底将自己送了进去,全部埋进了那片人类的圣地。

鼓动着,蓬勃着,躁动着,十几岁的青春期仿佛重回。萨菲罗斯射的太狠、太深、太多,以至于当他抽出来时,娇小的子宫根本含不住所有,眼睁睁地看着珍贵的白浊合着淫水一起冲出甬道,滴滴答答地沿着臀缝落下。小穴翕张着、回味着、红肿着,根本就合不上。克劳德全身通红,如同被碾碎的梅果,糜烂又芬芳。

唰——

萨菲罗斯解开了缠在对方肉棒顶端的蝴蝶结,决定放飞靡艳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