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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tle〉

唇齒間還殘餘著菸味,尼古丁上腦讓山田一郎有些暈乎,他瞇起了眼睛,反手捉住左馬刻扯著他衣領的手腕。後者叼著菸,隻字未言,從喉頭間滾落出了笑聲,帶著幾分不屑。他把菸丟到床頭櫃的菸灰缸裡,任那丁點紅星明明滅滅地燃燒,一張嘴將肺裡的煙都吐到一郎臉上。
 
左馬刻跨坐在一郎身上,後者襠部已經鼓起一包,抵在左馬刻的臀部,他嗤笑一聲,「沒開過葷啊小鬼,這樣就勃起了?」
 
一郎甚至沒來得及反駁,褲腰帶便被扯下,褲子連帶著底褲被強硬地脫到大腿上,左馬刻握住那已經挺立的性器,感受到身下的青年呼吸明顯加速,胸膛起伏變得劇烈,他嘴角揚起又似未揚,要笑不笑的嘲諷極了。
 
「嘖、左馬刻……」青年發出了夾雜著不滿和舒服的呻吟,他伸手捉住左馬刻的衣領,意圖把人拉下來,下一刻又因為性器被人用力握住而沒了力。「別那麼猴急,臭小鬼。」左馬刻揚起了眉,在一郎的注視下慢悠悠地解開自己的襯衫鈕釦,露出大片肌膚,又脫掉褲子,把內褲也一併丟到床下。
 
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了一罐幾乎全新的潤滑劑,在一郎不解訝異的目光下他閃過了一瞬的難為情,「看屁看,本大爺可不是處男。」他搖了搖手上的潤滑液,往手上倒了一大堆,弄得滿手滑膩膩的,他刻意把兩腿分得很開,往自己的屁股裡塞進一根手指。
 
山田一郎此生幾乎沒有多少性經驗,撇除自己手淫之外可以說是沒有,何況他並不會想到自己會跟一個男人交往做愛,這樣衝擊的場景讓他除了屏氣觀看之外其他都不敢動,他敢說他的老二此刻硬如磐石,這太他媽刺激了。
 
往屁股塞手指的感覺並不太好受,左馬刻咬著牙艱難地擴張,他根本就沒和男人有過性關係,甚至是當被捅屁股的那個——他也不是不願意捅這臭小鬼屁股,但大人總要讓著小孩的,對吧?本大爺就憐憫憐憫你。
 
等到三根手指都可以順利進出時他便拔出手指,一郎的老二就抵在自己臀間,左馬刻稍微緩了口氣,「小鬼,你帶套子沒?」在看見一郎迷茫的表情時他就不抱希望地翻了個白眼,操,去他的安全性行為吧,他握著對方的性器,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後就直接往下坐。
 
靠!靠,幹。臉色在一瞬間疼得發白,該死,之後不能隨便說他的老二比手指還細了,左馬刻悶哼一聲,死撐著沒罵出來,在青年皺起眉頭詢問時也冷淡地扔下一句:「閉嘴,你他媽還沒大到會讓本大爺疼的程度,白癡。」
  
性器被溫暖的肉壁夾得死緊,一郎爽得悶哼,克制住想要擒住左馬刻的胯骨逕自開始抽送的慾望,眼神一刻也離不開兩人交合處。後穴撕裂一樣的疼漸漸消退,左馬刻哼哼幾聲,嘗試動起自己的屁股,起初還會一個沒控制好就讓性器滑出去,到後來抓到了竅門,他試著讓體內的老二往那特別爽的地方頂,無意識地發出了低沉的呻吟。
 
「嗯、左馬刻,我……」
 
身下的青年發出了難耐的聲音,左馬刻揚起了眉,「你怎樣?這樣就不行了嗎?果然還是臭小鬼啊。」

好勝心強烈的小鬼不甘願地往對方體內深頂了一下,換來了對方因猝不及防的頂弄而驚喘,左馬刻也不甘示弱,一下坐到底,故意夾緊肉壁。連性愛都像平常那樣劍拔弩張你爭我鬥,在觸及出界線的邊緣又把人拉回場上,誰也不願讓誰,在門外與門內都是一場場的Battle—顯然這次是左馬刻的勝利,沒經歷過多少次性愛的青年在左馬刻收緊了臀肌,緊緻的肉壁緊緊包裹自己時耐不住而繳械。
 
左馬刻把體內的性器拔出來,射在裡面的精液從穴口滴出來,他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卻沒多說什麼,又掛上那抹要笑不笑的姿態,「哼,想贏本大爺還差得遠——」話只說了一半,一郎拉住對方未完全褪下的襯衫,讓他往前傾,下一瞬躺在床上的人換成了左馬刻。
 
「還沒完呢,」鋪天蓋地的親吻襲來,身上的人像是小狗似地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個口水痕跡。一郎叼著左馬刻的嘴唇,含糊不清地低語:「現在輪到我的回合了,左馬刻さ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