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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ing

*抹布們都是關卡裡可愛的敵人們(?
*半擬人,有血有肉的可食瑪德蓮餅乾
*關卡劇情我忘得差不多了如有錯誤敬請見諒QQ

Area Six

  風吹過繁枝茂葉,細碎的聲響伴隨著腳步聲緊跟在瑪德蓮餅乾身後,奶油金色的長髮雖然沾上了幾片樹葉,卻無損他潔白的光明形象。
  古神木祭壇位於永無天日的石榴森林深處,甜膩的蛋糕氣味若有似無地飄散在此,瑪德蓮餅乾還記得曾和許多餅乾在此奮戰,而如今的他卻在巡邏的途中迷失了方向,連時間的流逝也逐漸喪失概念。
  他想回家了,沒有光芒(天使餅乾)的自己還能算是偉大的騎士團團長嗎?王國的治安還需要他坐鎮守護,他可不能在這裡逗留太久,但瑪德蓮餅乾沒有發現,並不是光憑堅定的意志就能找得到回家的路,或許還需要過問古神木祭壇──的主人才行。

  瑪德蓮餅乾感到身體變得有些沉重,飢餓感讓他腳步變得更加得慢,開始分辨不清是自己即將要暈倒而視野一片漆黑,還是他已經走入沒有陽光庇護、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深處。
  嘎啊──石榴烏鴉拍打著翅膀嚎叫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瑪德蓮餅乾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找了棵樹挨著坐下,不管身上的衣服是否會弄髒,他此時此刻已經無法再前行了。
  他閉上了雙眼,旋即失去了意識。

  隱隱約約,他聽見周圍吵雜的聲響,像是無數的烏鴉和幼犬的叫聲,令瑪德蓮餅乾從昏迷中醒來,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了,他躺在篝火旁邊,小小的火苗照亮了瑪德蓮餅乾所在的這一小塊地方,因此他能夠清楚地看見面前高大的森林士兵,而數隻石榴烏鴉和石榴蛋糕犬則在不遠處圍觀。
  森林士兵有著向後延伸如公羊般的犄角,一雙如火焰般的腥紅雙眸,人型的上身披著由樹葉編織而成的衣物,下身則是馬匹強而有力的四足,瑪德蓮餅乾與之戰鬥過無數次,自然不會錯認。
  瑪德蓮餅乾連忙爬起身緊張地握住了聖劍,但森林士兵卻搖搖頭,也不拿起背在背上的長矛,只是遞給瑪德蓮餅乾一塊可口的蛋糕。
  似乎是知道瑪德蓮餅乾餓了、累了,森林士兵分享的這塊蛋糕表示了和平相處的訊號。

  瑪德蓮餅乾無法抗拒蛋糕散發出來香甜可口的氣味,他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吃來路不明的食物,森林士兵更是不能相信的敵人,可是他控制不住不斷滴落的口水,腦內的天秤在他的掙扎之下傾向了危險的一側,只吃一口也沒關係吧──他這麼想的。
  森林士兵的表情變化莫測,唯有那雙眼眸像是黑暗中的火焰猶如要洞穿瑪德蓮餅乾,蛋糕被瑪德蓮餅乾接過,蛋糕並不大塊,卻也不是能夠一口吞下的大小,奶油沾到了瑪德蓮餅乾的臉頰和髮絲上,原本只想吃一口的瑪德蓮餅乾不知不覺將蛋糕盡數吃下。
  「真好吃。」瑪德蓮餅乾不禁這麼讚美。
  蛋糕雖然不能徹底消除飢餓,但至少稍微撫平了瑪德蓮餅乾焦慮的心情和疲憊的身體,瑪德蓮餅乾感激地想和森林士兵道謝,或許還要懺悔曾經的自己無法辨別善惡,畢竟眼前的森林士兵並沒有加害於他──
  ──嗎?

  瑪德蓮餅乾張了張嘴,莫名感到口乾舌燥,口渴的感覺比暈倒之前更為強烈了。
  森林士兵伸手攙扶住搖搖欲墜的瑪德蓮餅乾,碰觸到的皮膚又熱又燙,被摟在懷裡的餅乾似乎終於發現自己的狀況不對,然而握著聖劍和聖盾的手卻絲毫沒有力氣,掉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而自己則被森林士兵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
  要……去哪?
  瑪德蓮餅乾啞著嗓子,問出口的話無法傳達,意識斷片,再度昏睡過去。



  揮退了無關的士兵們,白糖天鵝只留下幾位親信看守著昏迷不醒的瑪德蓮餅乾。
  周圍環繞著許多幽暗的火燭,偌大的祭壇閃爍著血紅色的螢光,位在正中央的瑪德蓮餅乾四肢大張被樹藤精靈緊緊綁住,身上的盔甲已盡數卸下,只穿著單薄的白色裡衣,深藍色的披風被墊在身下,襯托出瑪德蓮餅乾更加白皙,整塊餅乾像是精緻易碎的甜點,誘人品嚐。

  不遠處有個深不見底的湖泊,一襲黑衣的白糖天鵝正在此休憩,懷中抱著一隻小巧可愛的蛋糕犬,趴在主人的臂彎裡乖巧地等候命令,雖然白糖天鵝的雙眼被黑布所遮掩,讓人無法從他的表情判斷此時心情,但慵懶的姿態很明顯是因為瑪德蓮餅乾睡得太久而感到有些無聊了。
  岸邊站著森林魔法師,端著魔杖筆直地立在一旁,以及守在瑪德蓮餅乾身側的另外兩名親信,他們同樣都是半人半馬的模樣,森林死神手持著一柄巨大的鐮刀,坐在離瑪德蓮餅乾幾步之遙的地方擦拭武器,靠瑪德蓮餅乾最近的是森林騎士,但他此時正閉著眼睛偷偷地打盹。
  也因此率先發現瑪德蓮餅乾有了動靜的竟是白糖天鵝懷中的蛋糕犬。

  白糖天鵝玩味地勾起嘴角,抬手安撫蛋糕犬:「他醒了。」
  「呃……」瑪德蓮餅乾掙扎地想爬起身,但手腳被綁住的他完全無法移動,扭動頭部也僅能看清左右各站著一名森林士兵,一人手持長矛抵在自己的脖頸,一人手持鐮刀牢牢緊盯。
  「別動。」白糖天鵝懶洋洋地說,聲音優美而雌雄莫辨,瑪德蓮餅乾無須親眼看見,一聽便認出是以前曾戰鬥過的白糖天鵝。
  瑪德蓮餅乾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況比昏倒前更差了,頭痛得有如燒開的開水,身體像是剛從烤箱出來一樣熱氣騰騰,就算只穿著單薄的衣服也不能緩解他的不適:「白糖天鵝?你要做什麼?」
  「嗯……」白糖天鵝用長長的袖子掩著嘴長吟,懷中的蛋糕犬不安分地動了動:「待會你就知道了。」
  「為什麼不直接說?」瑪德蓮餅乾不解地反問,還想掙扎,架在脖子上的長矛便威脅性地劃傷了他,瑪德蓮餅乾不禁大吼:「放開我!」
  森林士兵們無法言語,強硬的氣勢在瑪德蓮餅乾的反抗中無動於衷,他們倆人相互對了眼,森林死神點了點頭,似乎是示意森林騎士先行動。
  樹藤精靈調整了束縛瑪德蓮餅乾的姿勢,將他從祭壇上抬起,而森林騎士的長矛隨之移動,劃破了瑪德蓮餅乾的襯衫,露出裡面鍛鍊得十分漂亮的肌肉,在瑪德蓮餅乾驚愕的目光中,長矛輕輕走過餅乾的雙腿之間,白色的布料從中被割開,沒有傷害到瑪德蓮餅乾分毫,僅有寒冷的風湧入衣內。
  但瑪德蓮餅乾意外發現自己並不覺得冷,他後知後覺地明白原來自己正在發熱,身體渴望著擁抱和撫摸,瑪德蓮餅乾單純而簡單的思考迴路並不能讓他了解現在的處境,只知道應該要掙脫,卻毫無辦法。

  有了可趁之機的藤蔓在樹藤精靈的指揮下,捲上了瑪德蓮餅乾的軀幹,冰涼的藤蔓讓瑪德蓮餅乾舒服地低哼,雖然藤蔓的表皮有些粗糙,但瑪德蓮餅乾並不覺得刺痛,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麻癢感覺自和藤蔓接觸的地方擴散至全身,他突然找到一個詞彙可以形容這種感覺,他想要被填滿。
  ──什麼是填滿?填滿又是什麼感覺?
  瑪德蓮餅乾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才剛想清楚一個問題,又有其他問題他搞不清楚,他的雙腳抬得比頭部高,仰倒在空中讓他更加難以思考,湛藍色的眼眸望出去的景色都是上下顛倒的,然後他看到藤蔓橫過他的眼前,鑽進了他的嘴裡。
  「唔嗯──」藤蔓分泌了味道甜膩的汁水逼迫瑪德蓮餅乾嚥下,在他嘴裡進進出出,時而頂到了咽喉讓瑪德蓮餅乾乾嘔,眼角泛出了淚水沿著額角沒入髮際。
  他身上的藤蔓在瑪德蓮餅乾身上留下蜿蜒的透明水痕,尋找著讓瑪德蓮餅乾興奮的地方,,它們滑過瑪德蓮餅乾飽滿的胸肌令乳頭立起,戳弄紋理分明的腹肌中凹陷的肚臍,捲著垂在腿間的性器順著表面摩擦,鑽入股間從未有人造訪過的穴口,那裡緊澀而難以進入,藤蔓隨即在穴口處也分泌了液體潤滑,潤滑過後果然足以令藤蔓尖尖的末端叩門而入。

  感覺太奇怪了,瑪德蓮餅乾喘著氣,他被迫吃下的分泌物一定讓他哪裡不對,身體變得很癢,被藤蔓碰觸的地方都又熱又辣,而他的雙腿之間感覺更是怪異,全身的熱流都匯至陰莖變得又鼓又脹,像是無法控制的尿意,但又比那種感覺還要強烈且愉悅,瑪德蓮餅乾不知道原來身體可以獲得這種快感,像是有頭巨獸在他體內將他撕裂,即將破體而出。
  不過從他體內湧出的並不是什麼洪水猛獸,而是他射精了。
  瑪德蓮餅乾全身熱汗,糖霜般的精液因為往後斜掛的姿勢,大部份都噴到了上半身和臉上,在他頭部附近的森林死神用手指揩了些純白色的液體放進嘴裡。
  ──甜的。他用眼神和對面的森林騎士說。
  藤蔓的分泌物開始在瑪德蓮餅乾體內逐漸發揮作用,對性愛的了解有如一片白紙的瑪德蓮餅乾也開始本能地明白何為快感,嘴裡嚐到了森林死神塞進他嘴裡的手指,帶著濃郁香甜的指尖搔刮著敏感的上顎,瑪德蓮餅乾忍不住嗚咽,臉上都是無法嚥下的口水。
  身下的藤蔓也不知不覺來到深處,較為粗大的莖部將瑪德蓮餅乾的甬道拓張開來,已不復當初的狹窄,豐沛的水被藤蔓的動作帶出穴口,滴滴答答流了滿地,噗滋噗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森林騎士覺得差不多了便微微抬手,收到示意的藤蔓精靈將他手中的長矛捲起,空出雙手的森林騎士拔開了在瑪德蓮餅乾肉穴中的藤蔓,調整自己的姿勢,將馬隻的前足靠在瑪德蓮餅乾腰側,換上自己的性器抵在那處。
  有別於藤蔓冰涼而粗糙的觸感,森林騎士的肉棒頂端既熱且燙,圓滑如鵝蛋的頂端試探著擠入瑪德蓮餅乾的股間,但一直因為過於濕漉而滑開,瑪德蓮餅乾感覺冰冷的空氣似乎灌入了那個被擴張的地方,有種空蕩蕩的感覺他無法形容,令他抓心撓肺失去理智,心中不自覺地希望那個不停磨蹭挑逗自己的東西快點進來填滿身體。
  但先被填滿的卻是瑪德蓮餅乾的口腔,森林死神側坐在他的頰邊,硬挺著的馬鞭就這樣強行擠開了藤蔓的位置將瑪德蓮餅乾的嘴給塞滿,腥味很淡,卻有著濃濃的木葉般苦澀滋味,就這樣長驅直入抵到了咽喉,讓瑪德蓮餅乾乾嘔不止,不斷緊縮的咽喉包裹擠壓著碩大的頂部,森林死神爽得長嘆一聲,更加賣力地在瑪德蓮餅乾嘴裡挺動。
  瑪德蓮餅乾下頷被森林死神牢牢抓住,直到聽見喀搭的聲音,鑽心的疼痛告知瑪德蓮餅乾自己的下巴已經脫臼了,吃痛的哀號被口裡的陰莖全數頂回了肺部,瑪德蓮餅乾的呼吸斷斷續續,似乎即將失去意識。
  森林騎士終於找到了施力點,一個用力深深地操進了瑪德蓮餅乾體內,發出一聲巨大的噗滋聲,人馬的的性器過於巨大,在沒有克制的情況下直接全根沒入,彷彿破開了層層皺褶和肌肉,猛烈撞擊毫無防備的內臟似乎都移了位。
  瑪德蓮餅乾被猛然貫穿身體,強烈的刺激讓他翻起白眼,全身不規律地抽搐,如電擊般的快感衝擊他的全身,被藤蔓照顧的性器又噴出股股氣味甜膩的糖霜,意識瞬間回籠卻又好像沒有回歸原處,藍寶石般的眼眸目無焦距地看著前方,那裡什麼都沒有。
  只有快感是真實存在的,瑪德蓮餅乾不擅長思考的腦袋現在只有這個想法。

TBC.
本來是想ICE出的不過場次取消了所以懶癌發作(
不過還是丟上來試試水溫,有人有興趣的話之後會印成刊物
希望大家平安健康疫情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