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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與聿案簿錄│黎嚴] 青出於藍 [R] by 繧鳶

1. 大寫的OOC,而且還沒有內容。未滿18歲請左上離開,感謝您的配合。
2. 來自案簿錄DC群裡零蕥發起的領帶梗,群裡有超多各領域的人才,就算潛水都有很多糧吃!
3. 不要看我,我只是壓力大,壓力一大我就想開車。
4. 發出理智的聲音:『吱!』
5. 再次聲明,本文限制級,謝謝配合。





黎子泓回到宿舍的時候,是嚴司幫他開的門。

一開門,一絲含著肥皂香氣的溫熱氣息便迎面撲來。

黎子泓看著髮梢還有些濕的嚴司,綜論上述,不難判斷這傢伙剛剛洗完澡。

「室友,你今天很帥啊。」嚴司率先開口,一把抓住黎子泓的領帶,像是拖著狗鏈一樣把他拖進寢室,然後順手把門甩上。

「⋯⋯」

黎子泓微微皺眉,脖子被拖著而被迫前進的感覺不是很好。

而且才開門就來這一齣戲,他摸不清楚嚴司想幹什麼。

或著說,同居四年,他仍搞不清楚這位室友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嚴司等黎子泓脫鞋的同時,把對方手裡的花束隨意扔到一旁,然後再度動手拉著黎子泓的領帶踩過巧拼地板,牽到離門口最近那張椅子,雙手按住黎子泓的肩膀,示意讓他坐下。

黎子泓瞥見堆在巧拼地板上的枕頭跟浴巾,心下瞭然。

一開始他們房間也是冷冰冰的地板,現在用的巧拼據說還是嚴司某個畢業的學姊送的。

可為什麼一個要畢業的學姊,會送學弟全新的地板巧拼,輪到到自己都畢業了黎子泓仍舊沒想明白。

但黎子泓大約有猜到嚴司去跟學姊打劫巧拼這玩意兒的理由。

說來說去,就是他們吵到別人了。

一開始他們是在床上做的。

或著說,一開始是嚴司爬上他的床的。

但學生宿舍的床對兩個男人而言實在太擠,宿舍牆壁又薄,床還是老舊的組合木板,動作稍微一大床就像是要垮蹋一般。

於是沒做多久他們就被隔壁敲牆警告。

不幸的是,或許因為他本來看起來就是一臉跟慾望毫無關聯的模樣,在男宿流傳的謠言是嚴司帶女生回宿舍過夜,而黎子泓被吵得只能去圖書館通宵。

明明兩個都是當事人,黎子泓的位置卻被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女孩頂替掉。

抗議!他也是房間主人好嗎?

在這件事情過後,嚴司就從學姊那要來了巧拼。

如果他們要在宿舍做壞事,就會將浴巾和備用的枕頭在地板上進行佈置。

即便忘了收拾,但凡有人問起,也可以用『是嚴司的朋友來借住一晚』這類的理由胡弄過去。

只是今天黎子泓也有些摸不著頭緒,嚴司明明擺好了佈置,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直接把自己往地板上撲。

「我說⋯⋯」嚴司反身跨坐在黎子泓身上,雙手從黎子泓的雙肩往下滑到他的前胸。

「都最後幾天了,畢業生代表,你想不想試試看?」嚴司對黎子泓歪歪頭,笑裡帶著些許或許是惡意或許是惡作劇的幾分意味。

「試什麼?」黎子泓問。

嚴司聽罷,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舔舔嘴唇。

「騎馬。」他說。

黎子泓沈默地看著嚴司,一臉正經。被室友坐在身上,對方臀部甚至還微微陷進自己的雙腿之間。

「我不會。」黎子泓微微皺眉,沈穩地回應著,耳尖卻隱隱約約地泛紅。

「嗯?」嚴司興味盎然地從鼻腔質疑出聲。

攀上肩膀的手使力,讓上半身都緊緊貼在黎子泓身上。

舌尖在對方泛紅的耳根上滑過,牙齒輕輕咬住耳廓。

一層薄薄的皮膚在自己的齒間被肆意啃咬,嚴司用兩片嘴唇含住了黎子泓的耳垂。

「我會。」嚴司的嘴唇貼在黎子泓的耳畔,開口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和舌頭與上顎觸碰又分離攪在一起水聲騷動在平時不太會注意到的聽覺範圍。

黎子泓的耳朵更紅了。

「那要怎麼做?」黎子泓問。

嚴司的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

雖說是因為畢業生致答詞才特意穿著正裝,但黎子泓的領帶並不是嚴司印象中常見那種。

「這是你買的?」嚴司的食指在黎子泓領帶上點了點。不用等到答覆,指尖傳來的觸感已經證實他的想法。

黎子泓搖搖頭,他說:「借來的。」

「跟誰?」嚴司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又不懷好意地笑著回問。

「我姊姊。」黎子泓奇怪地看了嚴司一眼,但還是老實回答。

嚴司的笑意更濃,他更是意有所指地睨笑著,問道:「路上的漂亮大姊姊嗎?」

問話的同時,像蛇一樣的手又滑到黎子泓的頸項,靈巧地翻過掌心扣住溫莎結,食指指尖從內側反向勾出來。

黎子泓終於注意到嚴司不對勁,主動開口把話說清楚:「我表姊,她高中制服是西裝。」

嚴司聽完,不滿意地嘖嘖嘴。

這室友真不好玩。

他心情確實不好。

今天黎子泓演講完之後,好幾個上台獻花的學妹都那麼可愛,眼裏對這位學長都是滿滿崇拜。

黎子泓畢業了,而他至少還要在學校裡困上兩年。

室友都離開校園了,自己卻還有一半路要走。

這一半羨慕,一半嫉妒的情緒,直到今天被混雜進無以名狀的不安,讓嚴司到典禮後半很是煩躁,乾脆回來洗澡。

「那怎麼都沒看你戴過?」嚴司食指反勾住溫莎結的頂端,拇指與中指夾住領帶結的兩側,食指往下壓的同時拇指和中指也來回拖動。

順著嚴司的力道,黎子泓被環過後頸的領帶壓彎了頭。

嚴司動手拍了黎子泓的額頭一下,讓黎子泓穩住不要動。

「大一開學時戴過。」黎子泓乖乖地不動了,嘴上卻這樣回答。

「原來是在我們成為室友前的事?」嚴司不由得失笑。

他想到的是,都這麼久了,這個室友還直男成這樣。

當初若不是自己趁亂騎上去,這傢伙腦子怕是永遠都不會轉彎吧?

在被拍額頭的威脅下,領帶總算從黎子泓衣領上被扯下來,嚴司轉轉手腕,讓領帶變回一縷布絛。

「你知道要騎馬,韁繩是很重要的吧?」嚴司晃了晃手上的布條。

然後在黎子泓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下,抓住黎子泓的兩手,拉到椅背後方交疊,還將整個人的重量全壓在黎子泓身上。

學生領帶材質並不像是正式領帶那樣柔軟,這反倒讓嚴司能把對方的雙手反綁在椅背上,束縛得得心應手。

看著被自己困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室友,嚴司覺得心情開始變好了。

指腹施力在潔白的鈕扣邊緣,雙手一路向下,原先熨燙整齊的襯衫下襬被嚴司跩出來,鈕扣一顆一顆地彈出,留下敞開的襯衫。

拆掉皮帶扣上的機關,嚴司一手按著黎子泓的上半身,一手抓緊皮帶扣,往後猛地施力,在巧勁作用下,黎子泓的皮帶也被爽快地抽掉。

剝開西裝褲頂端的暗釦,慢條斯理拉下拉鍊,露出裡頭舒服的灰色棉質內褲。

內褲已經頂出些許危險的形狀,嚴司明明看見了,嘴角都得意地在笑,卻表現得視而不見。

嚴司無視對方的反應逕自站起身,把被脫光一半的黎子泓晾在椅子上,又從自己的座位搬來了另一張椅子,擺到黎子泓的面前。

接著,嚴司慢悠悠地窩進自己的椅子裡,雙腿盤起,雙手擺在膝蓋上撐著臉頰,腳底踩在椅面,好整以暇地看著黎子泓。

「小黎。」嚴司終於開口喚道。

他的右腳往前,腳跟深埋在黎子泓雙腿之間。

用腳趾夾住灰色棉褲的鬆緊帶,將那團布料扣在腳趾夾縫中,然後施力將內褲往下拉。

藏不住抬頭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帶著些許青澀和色氣,顏色已經比嚴司當初認識時更深了一些,在前端的鈴口接連滲出一滴滴的透明液體。

那性器在半空中來回昂了昂頭,漲得更大。

嚴司用兩腳的足弓夾住柱身,將性器在足間按壓摩挲著。

「你有沒有試過足交到射出來?」嚴司一邊好奇地問,一邊改變摩擦方式。其中一腳不動,另一腳將黎子泓的性器夾在中間,來回輕輕輾著。

「⋯⋯沒有。」黎子泓艱難地喘氣,他總覺得這方式好像嚴司變相地在踩他。

「你現在射出來,就有可能射我的臉上喔。」嚴司舔舔嘴角,刻意彎了腳踝,讓性器前端的角度對著自己。

「不來嗎?」嚴司說著,又刻意地用足弓來回摩擦一下。

黎子泓皺眉,努力深呼吸幾次,這才搖搖頭:「你不是⋯⋯要、要騎馬嗎?」

嚴司先是愣了愣,然後不由得笑得很邪惡。

「好學生學壞了,室友。」嚴司果斷放下自己的腳,站起身推開椅子。

轉身回到座位,從抽屜翻出一小包錫箔後又回來。

「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呢?」嚴司的齒間咬著那一小包錫箔,手指捏著另一邊的小角,偏頭撕開。

黎子泓不解地看向嚴司。

在他們做過幾次之後,嚴司就不怎麼喜歡用保險套。

保險套在這間寢室最主要的用處,是拿來當水球,去砸當天生日的同學。

「雖然你今天畢業了,但我明天要考統計學。」嚴司捏住保險套的前端把空氣擠出來,然後將套子套到黎子泓的性器上。

黎子泓明顯不信。

畢竟嚴司這傢伙,可是在期末考前會蹲在交誼廳拉人玩紙本大富翁,最後還贏了的混蛋啊!

「統計學的老師實在教得太爛了,我得預防你那堆能算蒙地卡羅的基數影響我發揮。」嚴司一邊抱怨,一邊將剩下的保險套往下滑動,讓套子能盡數展開。

黎子泓挑了挑眉,他相信嚴司明天是真的要考統計了,而且這傢伙怕是能考得不錯。

「你可以明天再做。」黎子泓頗有自覺,自己的良心沒有稀少到能跟明天要期末考的人玩騎馬遊戲。

「明天是明天的份。」嚴司打開潤滑液的蓋子,猶如在聖代上淋上滿滿楓糖漿那般期待,將黎子泓的性器弄得濕漉漉的。

接著嚴司隨手將潤滑液扔到一旁,脫下短褲,抬腿跨回黎子泓身上,反手握住黎子泓愈發勃挺的性器,抵到自己股間。

「在你離校前,這裡都是我的。」嚴司的拇指壓在黎子泓飽滿的前端,指腹略帶報復的力道在鈴口周遭流暢地畫了一圈。

「你輕一點⋯⋯」黎子泓被這麼捉弄,全身肌肉也因為疼痛和隨後而來的快感緊縮。

嚴司趁機抬高腰部,趁著黎子泓往上頂弄的瞬間將對方前端吞了進去。

本來是意料之中卻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嚴司瞪大雙眼。

繃直的腰癱軟下來,嚴司雙手抓著黎子泓的衣領,小口急促地呼氣。

「你是不是⋯⋯又、又長大了⋯⋯哼嗚!」

「沒有⋯⋯吧?」

黎子泓也被夾得太緊,並不怎麼好受。

嚴司今天真的太急了,從開始到現在只想玩他,根本沒有好好對自己擴張。

「很痛就別做了。」黎子泓低頭,親親嚴司的額角。

雙腿大開跨坐在黎子泓身上,嚴司的腳尖只能略略點到地板,腳趾來來回回夾緊了又放開。

「或是你⋯⋯」嚴司雙手轉而緊緊摟住黎子泓的後背,仰頭深呼吸了幾口氣。

「發育遲緩!之、之類的⋯⋯!唔!」嚴司配合著對方的呼吸往下繼續貪婪地吞著,眼眶都被折磨地泛出淚光。

「現在才⋯⋯青、青春期!」嚴司一邊努力往身體裡吞著,一邊忍不住捶打起黎子泓。

雙手被反縛的黎子泓下意識地想躲,而身體唯一容許他行動的姿勢就是嚴司的方向。

「等!、不能那麼深⋯⋯」嚴司被刺激得牙都軟了,雙手再也抱不住黎子泓的後背,手指在黎子泓身上抓了幾下,然後垂軟在身體兩側。

黎子泓見狀,如嚴司所言退出了自己的性器。

「不、⋯⋯再進去一點⋯⋯」嚴司回復了一些力氣,雙手再度抬起,卻只是虛虛環著黎子泓的後頸,抓住黎子泓不讓他繼續撤回的動作。

然而當黎子泓試圖抽插得更深時,嚴司又把人往外推開。他只容許黎子泓的前端隱隱約約、偶爾一點點地戳弄有些舒服又有些不適的地方。

「不行!⋯⋯出來⋯⋯」

「你話真多⋯⋯」黎子泓的開口,話裡是壓抑不住的喘息。


為了避免嚴司再開口說些什麼奇怪的要求,或是再被隔壁寢室聽到什麼,黎子泓只能含咬住嚴司的嘴,將他的呻吟抱怨興奮所有情緒全部吞進自己的吻裡。

『所以這傢伙是在不爽什麼呢?』黎子泓一邊做,腦海裡還迴盪著這個問題。


◇ ◇ ◇

當年會乖乖聽話任憑擺佈的黎子泓,真的好可愛。

嚴司側趴在枕頭上,不由得回想起學生時代的對象。

今天的黎子泓縱使看上去與平時無異,眼睛裡的慾望卻是一覽無遺。

從他在拆領帶的動作就知道了。

「大檢察官,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這種表面禁慾實則色氣的屬性呢?」嚴司嘖嘖嘴,這傢伙綁人的功力是越來越高明了。

黎子泓並不搭理嚴司,他夏天使用的領帶是絲質的。用絲質領帶將人綑綁,在心靈層面上的意味大於實際意義。

「這是新學的結嗎?大哥哥雖然很高興好學生乖寶寶在這件事上有學習意願,但大哥哥還是要潑你點冷水,這大概兩分鐘就能打開了喔!」嚴司看著自己手上的束縛,就外觀而言確實可以給上很高的分數,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黎子泓單手捧起嚴司臉頰,將拇指趁機塞進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嘴裡。

「咕嗚!」嚴司瞬間被深入的指腹按住舌頭,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終於安靜了。」

黎子泓微微一笑,脫掉自己外褲,扯下沾染可疑液體的內褲。

已經稍稍勃起的陰莖逃脫禁錮,脹大的前端正不偏不倚地抵住嚴司下顎的軟肉。

「幫我舔。」黎子泓的手指從嚴司嘴裡抽出,拇指在嚴司嘴唇上滑過。

嚴司那張嘴才得了自由,就又開始找死:「大檢察官,都已經叫你大檢察官了,你以為你還很小嗎?」

「乖,舔舔。」黎子泓抓著自己的陰莖前端,朝嚴司臉頰拍了拍。

嚴司隱約咕噥幾句,貌似非常不甘心,卻還是舉起自己被綁起的雙手,用虎口包覆握住嘴邊的陰莖,張嘴將對方前端含了進去。

「大、唔嗯⋯⋯大檢察官⋯⋯」嚴司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一說話舌頭就舔過陰莖的前端,惹得黎子泓全身輕輕顫抖。

「呼嗯⋯⋯」嚴司的雙手交疊捧著在嘴裡逐漸脹大的性器,即便不是自願卻不自覺地做出像是小動物般攝食的動作。

嚴司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麽不妥,只顧著對黎子泓的陰莖吸吮舔咬,臉頰甚至還會被胡亂戳頂的龜頭弄出形狀。

黎子泓兩手按住嚴司的頭頂,抽出幾分後奮力往喉嚨深處狠狠鑿著,而對方的頭髮也因此被他弄得凌亂。

「唔!」嚴司被噎得厲害,嘴塞得很滿,眼睛微微撐大,覺得有液體要從鼻腔流出來。

「可以了。」黎子泓用掌根抵住嚴司的額頭,把嚴司推開。

「咳咳!⋯⋯咳、⋯⋯咕嗯。」嚴司吐出對方已經硬得不行的陰莖,把還聚積在咽喉部的液體吞下。

「啊⋯⋯好腥⋯⋯」嚴司用手背跟手指抹了抹嘴角溢岀的體液,然後不滿地看著手上滿是半透明的黏液,於是放到自己嘴邊,伸出舌頭。

「而且好鹹啊!啾⋯⋯最近是鳳梨的產季你都沒有多吃點嗎?應該會有人送你吧?」嚴司一邊輪流嘬著十指,一邊抱怨。

「你再吸下去,我就忍不了了。」黎子泓深呼吸平靜氣息,壓抑住自己想直接往嚴司身體裡衝進去的慾望。

為什麼有人明明兩手都被綁起來,花樣還能這麼多。

嚴司舌尖輕輕探出,朝著黎子泓舔舔嘴唇:「沒有讓你忍啊,射我嘴裡也是可以的。」

「趴好。」黎子泓動手拍拍嚴司的臉頰,想到不久前那裡才被自己性器前端戳得鼓起,就又差一點沒忍住。

「定力越來越好了呢!不愧是大檢察官。」嚴司撥了撥自己被撩得亂七八糟的頭髮,才慢條斯理地轉過身趴回床舖上。

「阿司。」黎子泓把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褪去,從後方摟抱住嚴司的肩膀。

「怎麼啦?有什麼要跟知心大哥哥說的嗎?⋯⋯等!」

嚴司本來還故意翹起臀部,讓興奮起來的陰莖在後方抵著自己的腰窩戳啊戳的,沒想到黎子泓的手指倒是趁他惡意撩撥時順勢入侵。

「新來的書記官很可愛,我知道。」黎子泓埋在裡頭的手指動了幾下,用扣在的臀瓣旁的無名指掰開更寬的縫隙,才又多插了一指進去。

「果然,⋯⋯你有在看嘛!」嚴司一邊配合著黎子泓的動作呼吸,一邊忍不住吐槽。

「刑警大隊新來的警花也很可愛,我也知道。」兩只手指來來回回在嚴司內裏翻攪,甚至故意曲起指尖。

「這你也看到了?⋯⋯怎麼沒約我?」嚴司開始有點喘了,但嘴裡還是沒饒人。

「警犬隊又拍新的月曆,瑪蓮萊犬非常可愛,我知道。」黎子泓不著痕跡地把手指又多加了一根進去。

「室友,你再說下去,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嚴司不滿,非常不滿。

這傢伙是怎麼學會這麼多事情的?

原來他的腦子在這塊還是能開竅的嗎?

所以他當年是真的不懂還是裝沒聽懂?

而且在床上被當面這樣說,不就顯得自己平時很麻煩嗎?

黎子泓挑了挑眉,說:「比不上你。」

不知道是被按到什麼微妙的地方,還是真的不滿,嚴司動手用力拍向黎子泓的大腿,深深喘了一口氣才開口。

「犯規啊前室友!所以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信!」

黎子泓看著嚴司:「你也是男人。」

嚴司被黎子泓這句又噎得說不出話。

黎子泓突然笑了,本來環抱著嚴司的手揉了揉嚴司的頭頂。

「我進去了。」他撤出自己的手指,不給嚴司心理準備的時間,

「混、混蛋!」嚴司攀住黎子泓環回胸前的另一手,被進入的那瞬間因為塞得太滿,突然破開入口大舉入侵的動作夾雜著疼痛而來,嚴司的四肢末梢顫抖得都要發麻。

原先只是背對著躺在黎子泓身上,現在整個人被刺激得脫力,窩進對方的懷裡。

「前、前室友!」嚴司仰頭靠在黎子泓的肩膀,看著對方的臉,眼眶裡還有被侵入時因為快感交夾著痛苦而泛出的水光。

黎子泓輕輕揉了揉嚴司的胸前,轉移他對後方進犯的過分注重。

低頭看向嚴司的表情,看著那被自己搓揉到微微失神的雙眼。

黎子泓突然想起,嚴司平日曾經提過的,有些人就是看到擺放太過整齊的東西,就會想要去弄亂,看到太過乾淨的玻璃,就會想要印上自己的指紋,這種奇怪的惡趣味。

他本來無法理解,但每每看見嚴司這樣的表情,卻又微妙地能理解那些人的心理。

那是一種『這些都是我造成的』邪佞成就感。

「等等!」嚴司突然喊出聲。

黎子泓把自己越推越裡面,手還趁嚴司分心的時候往下移動,一把握住了他才被插入就勃起的性器,來回擼動。

「慢點!」嚴司背縛的雙手抓住黎子泓手腕,想把他從自己陰莖上拿開,可是被對方突然抽出又插得更深的分身狠狠打斷意圖。

「⋯⋯不要夾。」

黎子泓抽出手,在嚴司臀部上拍打幾下,權當作警告。

「不、做不到⋯⋯呼嗯!」

嚴司不斷地大口喘氣,在完全看不見的情況下被從背後深深挺入,他已經不知道是該享受,還是該感到恐懼。

不僅穴口下意識地夾緊,連自己的小腿都往後反勾住對方的,這些都是意圖要壓制住過大抽插的動作,卻還是被不領情的黎子泓接連頂得酥軟腳麻。

「前室友⋯⋯你⋯⋯啊!不要、插這麼深⋯⋯」

嚴司覺得自己要暈了,曾經他只喜歡有輕輕擦過就好的那類接觸,最好點到為止,淺嚐即止。

可偏偏黎子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而喜歡把性器深深插進自己的腸道內壁攪弄,小幅度抽插幾下又狠狠抽出去,再用飽滿的龜頭破開撞進他還在收縮的後穴。

每次被這麼做,嚴司都會感到不知所措但是莫名興奮得要命,快感讓他已經來不及羞恥。

「不、不要,⋯⋯太深會、不舒服。」

嚴司反手推搡黎子泓的胸前,掙扎著想讓對方退出去些,卻對自己的陰莖前端已經滲出透明液體裝作視而不見。

「那停下來嗎?」黎子泓叼著嚴司的耳廓,彎曲食指頂端扣著拇指,不懷好意地彈了彈嚴司的龜頭傘部。

「不⋯⋯!」嚴司發出悲鳴。

『不要突然停下來!』

他很想這麼說,可這一句話卻因為前後都被折磨得亂七八糟,根本說不出來。

黎子泓伸手撂開嚴司貼在臉頰上汗濕的髮綹,愉悅地笑了。

「所以我說了,比不上你。」

反過手用背面替嚴司抹掉汗跡,黎子泓發自內心地補充道:「你被弄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比那些都可愛。」

「變態⋯⋯」終於銜接起黎子泓話語的前後邏輯,嚴司咬著已經軟得不行的牙根咒罵。

「那也是你教的。」

黎子泓掰過嚴司的臉,吻上對方的嘴唇。

勾出對方的舌尖渡進自己口中,配合埋在嚴司身體裡的陰莖進出頻率,用齒尖來回顳咬著對方的唇舌。

因為撞擊而汨汨淌出的透明液體在性器前端的開口不停地流,帶著黏性漫著晶亮的水滴,像是失去緩衝而無論如何也扭不緊的水龍頭。

「哼嗯,等等!」嚴司掙脫黎子泓似乎不會到盡頭的親吻,試圖躲開對方難得一見的強烈侵略性。

「不要!⋯⋯別動!嗚!」

他斷斷續續地呻吟,困在喉間的請求夾雜著哭腔和求饒,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緊貼小腹來回顫抖。

主動挺腰迎合黎子泓的是嚴司自己也沒有發現的潛意識,連同著鼻腔裡一聲聲太過熱情的淫靡低鳴,都讓還想試圖表現出來的退縮變得絲毫沒有說服力。

每一次來回抽插都能感覺到被填得太滿了,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讓下腹腔感受到過分奢侈的又飽又脹,要讓人不得不深深地喘息才得已換氣。

嚴司被弄得失神,下意識勾著檢察官環抱住自己的手臂,討好似地用指尖磨蹭對方手指上的薄繭。

「這樣也像是在騎馬,不是嗎?」黎子泓箍住嚴司的腰,把他的穴口狠狠往自己的陰莖上按,配合著自己不間斷地飛快抽出插入。

突如其來的強度變化讓嚴司發出一陣破碎又短暫慘叫,昂揚的陰莖居然因為這屢屢衝擊刺激,往外噴出了一些半透明的羶腥泌物。

「小黎!⋯⋯太深了!」

嚴司不斷地搖頭想要拒絕,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被這樣深深地戳攪,過分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持續擠壓,黎子泓做得太深太用力,自己的腸壁被反覆突入鑽開,加上因為閃躲而蜷曲的動作,讓腹腔內臟器都有著被地往上頂的錯覺。

嚴司下意識覺得好像快要吐出來,溢出嘴裡的卻是亂七八糟的控訴。

但這些控訴事實上卻毫無邏輯,根本不會被受理。

「呼⋯⋯呼嗯!好滿⋯⋯停、咳!⋯⋯停一下!」

嚴司想開口,卻被自己給嗆住,於是話仍說不完全。

敏感的地方被持續來回碾壓,伴隨短暫痛苦而來的是無盡的愉悅。

「好、多⋯⋯太多了!⋯⋯別一直⋯⋯停!」

既屈辱又困惑地呻吟著,嚴司雙手壓著自己腹部,小腹則因為陰莖不停地來回繃直而酸脹不已。

被偶爾有意無意按壓撥弄的乳尖,如同鮮豔的新鮮果實。

短暫的痛覺跟盈滿的快感模糊了界線,曇花一現的清醒很快就淹沒在混亂裡。

黎子泓勃發的陰莖在身體裡緊貼著腸壁不斷地跳動,貪心又飢渴的內壁對入侵者極盡纏綿眷戀,炙熱而柔軟的緊密攀附吸啜。

被翻攪得驚濤駭浪的自身慾望無處可去,凝結成掛在睫毛上的水珠。

昂揚跳動的性器承受著後方早已沒了拘束的兇性,與肉體拍打的頻率聲響相輔相成,在床鋪上噴濺出一道又一道的濕溽痕跡。

積累的快感卻沒有伴隨著體液的排出而因此削弱,這讓嚴司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高潮還是失禁。

「你射了。」黎子泓動手用沾了嚴司性器前端的液體,在指間搓揉一陣,開口撫慰道。

「不行了、室友!」嚴司躺在讓自己弄得髒污不堪的黏稠被褥上,被困在高潮的陷阱裡掙扎,他害怕真的會被弄到那般地步。

「再忍一下。」黎子泓壓制著嚴司的背脊,讓他逃脫不得。

「不行!⋯⋯唔嗚⋯⋯不、不要!」嚴司全身抖個不停,大口大口地呼氣,末梢四肢都快要痙攣。

「你很棒⋯⋯再一下下就好。」黎子泓的雙手直接緊緊掐著嚴司的臀側,像是要把裡頭鑿空一般的力道發狠頂弄蹂躪,如同要把自己全部壓進對方的身體裡。

「騙、騙人!⋯⋯你出去!」

嚴司瘋狂搖著頭。

他對一切都快要失去意識,全身上下可怕得只感覺得到黎子泓賦予他的快感。

時間過去多久了?

這傢伙為什麼還沒滿足?

他不會被做死在床上吧?

好幾個問題接二連三地從腦海中冒出來。

嚴司此時已經沒有力氣側躺,只能順勢趴臥在枕頭上。一開始綁在手上的領帶早就鬆脫,但他卻沒有發現,雙手還維持著被困住的姿勢。滿腦子只剩下求黎子泓能快點射,快點出去,快讓他從這堆一波一波湧上來的情緒裡解脫。

「不要了⋯⋯」

「⋯⋯再一下。」黎子泓屢屢重複著這句話,卻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嚴司的臀部被拉得更高,垂在身下還半硬的性器前端間或滴落著半透明的體液,更甚至隨著黎子泓的頂弄深度被擠出更多。

「啊啊!」

每次進出擠壓讓嚴司覺得自己都像是要被榨乾,不由得發出哀鳴,可是無論怎麼要求,黎子泓說什麼都不肯停。

這似乎會被從內裏掏空的恐懼盈滿全身,緊接著又讓強烈的酥爽麻痺沖刷填滿。

他就像是個被性慾灌滿的囚徒,只能等待著、求著,直到有人能帶自己翻過山頂。

性器前端的鈴口還在不斷吐露精液,與之明顯對比的是小腹酸疼抽搐,這兩者卻互相牽連,像是要把嚴司劈成兩半。

一半能對對方的需索無度繾綣纏綿,一半將得以撇下一切大口呼氣。

終於在黎子泓一股又一股射精的律動中,這兩方來回撕扯的角逐,又整合回成了一個。

嚴司癱軟在床舖上,急促地小聲喘息,下意識地嗚咽著。

還連結在一起的下半身沾染暈滿兩人份精液,濕濕黏黏地混亂不堪。

黎子泓兩手撐在對方的頭頂兩側,低頭安撫般又吻了吻還在不停發抖的嚴司。

「再一次?」他喘著,飽含濃濃情慾的聲音嘶啞低沉。

「不,⋯⋯不要了。」

嚴司動用全身僅存的力氣蜷起,努力往床頭縮了縮,卻被他家前室友抓著腳腕拖回來。

「就一次。」

嚴司聽到了地獄裡魔王的聲音。


◇ ◇ ◇

第二天早上,嚴司醒來的時候,黎子泓已經換裝完畢。

「阿司,該起床了。你今天有很多事情吧?」黎子泓一邊說著,一邊把領帶繫上翻起的領口。

嚴司對著黎子泓眨了眨眼,艱難地撐起身體,從被窩中爬起來。

「前室友。」嚴司靠坐在床頭,對黎子泓招招手。

「怎麼了?」

「你這樣,大家都知道我們倆昨天睡了。」嚴司像是恨鐵不成鋼似地嘆了口氣。

黎子泓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關於這件事,他可不認為會是他的問題。

「你收斂一點,就不會有人知道。」黎子泓反駁。

警局裡的那些風言風語可都是嚴司不正經搞出來的,所幸嚴司本身就不正經,倒也沒有多少人當真。

「我是說,沾到了。」嚴司這次倒是狡黠地笑了笑。

「什麼?」黎子泓確認了自己臉頰,又拍了拍已經梳整齊的頭髮。

見狀,嚴司只好用雙手手掌當作支點,膝行爬到床鋪邊緣,抓住黎子泓的領帶逼他低頭。

抬頭,伸出舌在黎子泓的嘴角舔過。

「跡證。」嚴司說完,還舔了舔自己的拇指。

黎子泓的眼神變得深沉。

明明受不住,還偏偏動不動就要撩他。

很好,這傢伙,今晚也別想下床了。

◇ ◇ ◇

在刑事警察大隊的辦公室裡,有兩個應該在地檢署辦公的人,正佔用其中一張桌子。

「前室友,我腰痛,你要負責。」嚴司趴在辦公室旋轉椅上,整個人懶洋洋地。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被各種東西嗆到的聲音此起彼落。

「自作自受。」在一旁被卷宗淹沒的黎子泓根本不想搭理對方,無情的像是完全不關他的事。

但也確實不關他的事情。

昨天晚上嚴司打電玩打到一半就直接躺沙發上睡覺,當然今天腰會痛。

「你的搖桿一直在飄移,我玩得好累嘛!」嚴司打了個哈欠,毫無自覺。

「⋯⋯」玖深漲紅著臉,手邊正在寫的報告硬生生打錯了好幾個字。

「⋯⋯」阿柳則是直接翻了白眼。

辦公室裡的其他同仁已經努力縮成一團,盡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新的已經到貨了,是你想要的那款。」黎子泓把公事包放在腿上,開始在一堆報告中找那個不知道被淹沒在哪的搖桿。

「這麼快的嗎?讓大哥哥看看!」嚴司不顧自己的腰痛了,興味盎然地湊上前去。

「⋯⋯嗚喔!」

可當嚴司的手才插進黎子泓的公事包裡,卻因為先前趴在辦公椅背上重心不穩,滑了一跤。

黎子泓連忙騰出一隻手來接住朝自己懷裏跌倒的嚴司。

碰巧遇上虞夏開門進來,他一進門就是法醫壓在檢察官身上這種不堪入目的畫面,氣得大吼。

「阿司!這裡是公用辦公室!」

「老大!我只是在確認我的搖桿而已!」嚴司抗議。

滿屋子的人聽到這句話後表情更微妙了,玖深用紙本報告把自己的頭埋起來,阿柳則是毫不掩飾地「嘖」了一聲。

有幾個女性同仁甚至露出詭異的微笑,然後瘋狂對著手機輸入大批對話。

想當然耳,虞夏就算一開始不想歪,現在也被帶歪了。

「你們兩個!不要到哪都沒節制到一定要黏黏在一起!」


《後記》

啊,我真的很喜歡很騷的受。

可是跟我養的其他孫子不一樣,阿司感覺就是會自己玩火玩過頭的小笨蛋。

雖然看阿司吃鱉真的挺爽的,但黎檢老是這樣搞他不知道會不會腎虧(嗯?!)

嗯,我是壞蛋。

還有我中文真的退化好多,很多動作跟形容已經找不到詞了(滾動)但我有努力去教育部或是公私立小學的網站找(寫車文去小學網站找字典好像哪裡不對?),所以不要問我這用法哪來的。問教育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