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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nto the unknown （4）
设定：SC的孩子逆行至CC时期试图拆散父母的故事。



（4）



扎克斯从魔晄开发设施里出来，Riku和杰内西斯已经在外面等着了，Riku手上还提着霍兰德的后领，也许是嫌他烦，直接打晕了。

“这家伙怎么办，带回去还是杀了？”

杰内西斯居高临下睥睨昏死的霍兰德，“留之无用，杀了吧。”

扎克斯急忙摆手，“等等啊！我们总要带点什么回去交差吧。”

杰内西斯看着他笑了笑，也许是在笑他至今仍为神罗卖命，但他懒得干涉他人的选择，就摆了摆手，说：“随便你。”

最后Riku提着霍兰德的后领把他扔进仓库关上了门。

三人通过设施旁边的隧道抵达梅得奥海姆，曾和另外两名士兵正在四处探索，其中就包括那个叫克劳德的士兵，他摘下头盔之后更好辨认了。

在魔晄开发设施内，为了不让曾发现他们与杰内西斯交流，Riku抓住了率先逃出来的霍兰德把他藏了起来，并以他往这里逃窜了为由将他们指使到了此处。本来想指个别的方向，但周围都是冰天雪地，只有这么个废弃的小镇，让他们乱走迷路了反是不好。这时他领着杰内西斯和扎克斯暗中绕到了废屋背后，再次施展了他的神技，直接飞身上了屋顶。杰内西斯拍了拍翅膀，也跟了上去，只剩扎克斯在地下不甘地跺了跺脚，从破败的窗户翻了进去。扎克斯抵达顶楼时，Riku正和安吉尔相对而立，应该是还没步入正题。安吉尔见了扎克斯，并不意外，这时不知为何反而晚到一步的杰内西斯就从破败的屋顶闯了进来。

“杰内西斯！”安吉尔朝他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看着他衰败的脸色和亏弱的身形，一时说不出话来。

“长话短说，扎克斯不希望你们死去，所以要借助你的细胞治疗他的劣化。”Riku开门见山。

安吉尔扭回头去看向他：“你是谁？”

Riku简单地回道：“Riku，神罗新来的特种兵。”

安吉尔盯着他，“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是谁。”

这时扎克斯在旁边尽职地补充，“从未来来的萨菲罗斯的儿子。”

安吉尔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扎克斯，又看向自出现起就一直靠在窗边不说话的杰内西斯，“你相信他？”

杰内西斯皮笑肉不笑，“为什么不呢。”

安吉尔看着Riku与萨菲罗斯极其相似的面貌，蹙起了眉，“好吧……但是来自未来？”

杰内西斯说：“我们都能长出翅膀在天上飞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安吉尔一时语塞。

“安吉尔，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了，杰诺瓦实验，Project G，我知道你们是怎么诞生的。”扎克斯说，“Riku说有办法可以治好杰内西斯的劣化，你可以相信他。”

安吉尔闭上了眼睛，安静了许久，终于睁眼看向他，“你知道我是怎么诞生的？”

扎克斯点了点头。

安吉尔背过身，身后的白色羽翼抖动，“那你就该知道，我是霍兰德口中完美的怪物了。”

“霍兰德怎么看有关系吗！”扎克斯嚷完，又冷静了下来，对安吉尔劝道，“安吉尔，回来吧。”

安吉尔没有回应，他侧过身看向Riku，“你说你是萨菲罗斯的儿子？”

Riku微微耸了耸肩，“虽然我不想是，但很遗憾。”

“那你也知道萨菲罗斯是怎么诞生的了？”

Riku点了点头，“那又如何？”

安吉尔抖了抖自己的翅膀，朝他问道：“你拥有自己的翅膀吗。”

“或许有，但我不需要。”Riku的回答很是模棱两可。他确实和他未来那个父亲一样，不需要翅膀也能飞，至于他有没有自己的羽翼，他并不清楚，但就算有，他也没打算展开。

对于他们之间对话的走向扎克斯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他加入了谈话，“安吉尔？”

安吉尔转向他们，“但我有。你告诉我，一个拥有翅膀的怪物，要如何在人世生存？”

闻言扎克斯怔了一下，杰内西斯也扭开了头。扎克斯才要反驳，就听Riku直接问道：“你不会收？”

安吉尔愣了一下。

Riku比了比他的翅膀，“收起来不就好了。”

安吉尔笑了一声，笑容里满是苦涩，“收起来之后呢？就可以跟自己说自己不是怪物了？”

“你知道，萨菲罗斯也拥有翅膀，这意味着我和你们一样，注定和常人不同。”Riku说着摊了摊手，“也许我比你们更惨一些，我的父亲还是一个毁灭星球的超级反派。但我的妈妈把我培养成一个更好的人。他对我说，你的路怎么走，不是看你是什么人，而是看你想成为怎么样的人。你在盖亚长大，你可以当自己是一个怪物，也可以当自己不过是一个长了翅膀的人类，你可以选择成为杰诺瓦去毁灭世界，也可以成为一个人类捍卫星球。这是一个选择，不是一个必然。”他看向他们，眼神坚定，“我或许确实拥有翅膀，但我仍旧爱着我的母亲，爱着某个人，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Riku的话给了安吉尔很多东西慢慢消化，但最终他只是看向扎克斯，踌躇着问道：“……毁灭星球？”

扎克斯也摊了摊手，“据说不远了，如果你愿意回来帮我一把那就再好没有了。”

安吉尔沉默了。

扎克斯走前一步，认真地看着他，“安吉尔，我知道你拥有自己的骄傲，我也能体会到这份骄傲，因为这正是你亲身传授给我的东西，我和你一样，拥有同样的憧憬。你和我或许有所不同，但Riku说得对，就算不是普通的人类，也可以走自己的道路，这么多人仰望你，将希望寄托于你，无关你是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是因为你就是荣耀本身。”

安吉尔转过身来，看着他，仍旧沉默，最后他将破坏剑从背后取出双手持握立于面前，额头抵住剑身闭眼沉思。片刻后，他收了剑，看了看眼前一脸殷切的扎克斯，随后又看向杰内西斯，对方同样沉默地回看他，片刻，微微扭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最后安吉尔看向Riku，忽而一笑，说：“我确实……也爱着某个人。”

Riku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直静默不语的杰内西斯，随后反应过来，也朝他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工作吧。”

“好耶！”扎克斯欢呼起来，像个孩子一样转了两圈，突然又想到什么，停了下来，看向Riku，“呃，接下来怎么办来着？”

Riku思索了片刻，问他们：“你们知道一个叫谢尔克的女性吗？她现在应该是……11岁左右。”

扎克斯和安吉尔对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

“在未来她是我们的至交好友，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大家都不会谈论她的童年，也禁止我们询问，所以她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不太清楚，出发前比较仓促，我也没料到会需要她的帮助，所以没有了解过。但她拥有露克蕾西娅备份的所有数据，有她在事情会简单很多。”

“那我们可以去调查一下。”扎克斯说。

Riku又沉思了片刻，最后摇了摇头，“不，这件事我们不要插手，因为我也不知道谢尔克童年时到底——我会去询问我的朋友，也许他会知道，就算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也能查出来。这件事交给他会比较好，这毕竟算是他的家事。”

扎克斯点了点头，忽然又反应过来，惊诧道：“等等，你在现在还有朋友？！”

Riku笑了，说：“是的，他也知道未来的事，一直在暗中帮助我，事实上我的身份证明和履历都是他伪造的。”眼看扎克斯睁了睁眼，他又补充了一句，“放心，他可是专业的，就连塔克斯都查不出破绽。”

Riku说完，开始往下走，其他人自觉跟上了他的脚步。

在楼梯间，扎克斯双手托在脑后一边往下走一边说：“塔克斯都查不出来啊……那就是高手了，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Riku想了想，答道：“以你们的年纪来看，怕是不认识。”

“哇，是年长的人吗！”

Riku哈哈笑了两声，“但看起来不是。他在我们那个时候看起来也还是个年轻人。”

扎克斯很是惊讶，“在你那个时候就又是25年后了耶！还有人不会老吗！”

“哈哈哈，做好准备吧，现在你旁边的人都是，我们还有就算50岁了也还只是个孩子的伙伴呢。”

扎克斯彻底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这个世界还有太多我没见识过的东西了……”

Riku又笑了。

这时走在最后一直没有说话的杰内西斯突然说道：“你说，你拥有一个母亲？一个真正的母亲，不是另一个实验室产物？”

Riku点了点头，“是啊，他现在就在某处。”

“他是谁？”

“秘密。”

扎克斯接道：“至少我们知道这是一个‘他’，没错吧。”男性母亲，并不多见，但并非没有。

这时安吉尔说：“难以想象萨菲罗斯会结婚生子，你的妈妈肯定很优秀。”

扎克斯急忙回过头对他猛摆手，然后搭住他的肩膀将他拉过来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Riku的爸妈关系不是很和睦的样子，具体我后面再跟你说。”

对在场的人来说这个距离再低的声音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Riku和杰内西斯自然也听见了，前者没有出声，后者挑了挑眉。

他们抵达了底层，为了不被发现，没有从前门出去，翻窗到了屋后。Riku看了看安吉尔和杰内西斯，说：“我和扎克斯先回神罗去，在有谢尔克的消息之后会跟你们联系，现在你们可以随便去哪儿待着。尽量待在一起。”

“就是别再让你的复制体到处找麻烦了。”扎克斯叉腰看着杰内西斯。

杰内西斯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扎克斯像小狗一样垂下了前肢。

杰内西斯看向Riku，“找一天我想听一听萨菲罗斯毁灭星球的故事。”

Riku点了点头，“你们会知道的，但现在我们得走了，免得霍兰德冻死了。”

杰内西斯又哼了一声，扇扇翅膀直接飞向了高空，安吉尔尾随他而去。

Riku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对扎克斯说：“你确实相信他们？”

扎克斯十分坚定，“当然。”他看向Riku，“谢谢你帮助他们。”

Riku也看向他，“我只是帮助你。妈妈会想要我这么做的。”

扎克斯笑了，“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安吉尔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而杰内西斯对他很重要。”

Riku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扎克斯便问：“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萨菲罗斯竟然也有像样的朋友。”他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安吉尔。”

扎克斯挠了挠头，“安吉尔确实很好，杰内西斯……就是个性骄傲了点，他其实不坏。”

Riku笑了笑，“即便他也想毁灭世界？”

扎克斯呃了一声，“其实我现在稍微能够理解为什么萨菲罗斯会想要毁灭世界了……”他看向天空，“你曾经相信的一切在面前全数崩塌，你的信仰，你的理想，就连自身的定义都是虚假的，一切不复存在，一切化为虚无。”他看向Riku，“他们需要的，是成为真实。”

Riku点了点头，“我猜安吉尔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希望萨菲罗斯也可以找到。”扎克斯拍了拍他的肩，结束了这段对话开始往外走，“我去跟他们说已经找到霍兰德了。”

Riku忽然拦住了他，“不，让我去吧。”

“行，我先回仓库那边等你们。”扎克斯没有多想，转而往隧道的方向走去。

Riku看着仍在外面巡逻的金发士兵，从屋后走了出去。



Riku带着其他人回到了魔晄挖掘设施，扎克斯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霍兰德也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被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在地上蠕动。他们来时的直升机坠毁了，曾已经叫了人来接应，在等待的时候所有人都进了室内躲避风雪，曾趁机审问霍兰德，两名士兵在旁边守着，扎克斯对此没什么兴趣，远远坐在铁护栏上，看着靠在边上的Riku，忽然轻声唤了他，“嘿……”

Riku扭过头来，“嗯？”

扎克斯轻声说：“我刚刚一直在想你对安吉尔说的那番话，看来你妈妈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Riku将视线转回对面那几个人的方向，轻声说：“最好的人。”

“真的不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抱歉。”

“为什么不能？你说他是我和爱丽丝的好朋友，你不想让我们认识他吗？”

Riku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

扎克斯追问：“那是？”

Riku沉默了片刻，说：“他现在和萨菲罗斯还没有交集，我想……”

扎克斯顿了顿，一捶手心，“啊！我懂了，你是怕他们现在还没在一起，万一传出去影响了他们的感情，他们可能就不会在一起了！”

Riku微微耸了耸肩，“差不多的理由吧。”或者说，相反的理由。

扎克斯甩了甩小腿，“告诉我嘛，我保证一定不会泄露给其他人知道！”

Riku只是笑，“那你保证一定不会用力过头想要撮合他们？”

扎克斯怔了一下，发现自己还真不敢保证，于是开始自己暗自思忖，试图找到些线索。

要说他和爱丽丝之间有什么交集的话……塔克斯？

相识的塔克斯的面容在扎克斯脑海中一一闪过，当那个茶色卷发的西装少女的形象出现时，他顿了顿，给她打上了个“可能”的标签，但忽又想起Riku用“他”来指代自己的母亲，那就说明是一名男性。于是扎克斯脑内的形象更换成了一个红发青年——他摇了摇头，打了“不大可能”的标签。随后一个身材高大总是戴着墨镜的形象出现在脑海——他险些从围栏上栽了下去。那是一个大大的“不可能”。他重新坐好，视线落在了Riku脸上，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些什么不属于萨菲罗斯的痕迹，这时发现他的目光直直落在对面那几个人身上，他的神色不像平时那样平淡无波，而是隐约带着些怀念和依恋。扎克斯的视线也跟着转移过去，忽而意识到在那几个人里也有一个塔克斯。

他觉得自己接近真相了。他在心里打了个“很大可能”的标签。



他们回到神罗时已经天黑了，霍兰德被科学部的人带走了，他们还得去向拉扎德汇报任务情况。Riku对此没有兴趣，将之丢给了扎克斯，正迈步走开，就有人走来对他说了什么，他皱了皱眉，最后点了点头。

那人走后扎克斯就走到了他身边，问：“怎么了？”

Riku耸了耸肩，“超级反派的使命召唤。”

扎克斯啊了一声，明白过来他是在说萨菲罗斯，“试着别和他打起来，可以？”

Riku双臂环胸，“我尽力。但如果他先动手就不能怪我了。”

扎克斯呃了一下，“我猜现在的萨菲罗斯不会真的对你动手……”

“或许会，或许不会，但老实说我绝对会享受在他变成全能之前先打他一顿。”

“我很确定他现在已经全能了。”

“……啧。”Riku抓了抓头发。

扎克斯也跟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好运。”

“我正需要。”Riku一边走一边和他招了招手告辞。



萨菲罗斯正坐在办公桌后查阅拉扎德刚刚发来的梅得奥海姆任务日志，这时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随手按下了接通键。

“将军，有位叫Riku的SOLDIER前来——呃，请等一下——！”

他的秘书话还未说完，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Riku手上还握着他的门把手，站在门口就直接对他说道：“找我有事？”

萨菲罗斯挑了挑眉，松开了按键靠回椅背上，“请进。”

Riku没有反对，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和扎克斯的任务还顺利吗。”

“直奔主题吧。”

萨菲罗斯的开场白直接被Riku打断了，但他并不生气，将手上的文件放下，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看向面前的年轻人，说：“你对我有敌意。”

“没错。”Riku老实承认。

意料之中。萨菲罗斯仍旧没有气恼，他接着说：“但你喜欢扎克斯？”

Riku看他一眼，“扎克斯可爱又无害，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萨菲罗斯推敲了一下他的话，斟酌着回道：“所以你是觉得我……有害？”

“我以为你有自觉。”Riku很不客气。

“所以你的发色是天生的？”萨菲罗斯突然问道。

Riku皱了皱眉，“干嘛？”

“你对其他人说你的发色是因为仰慕我而特地染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所以你天生就是银发。”

Riku没有回答。

“同理我也可以猜测，你的瞳色也是天生的，没错吧。”

Riku冷哼一声，“不必在我身上找共同点，我们不是一样的人。”

萨菲罗斯看着他，“你确定？”

“我十分确定。”

“你知道你和我长得几乎一样吗。”

“不。我长得像我的母亲。如果长得像你，我会没办法面对镜中的自己，不明白神罗为什么把你的照片贴得到处都是。”

萨菲罗斯没有反驳他的自欺欺人，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他静默了片刻，突然说：“你是反神罗的人？”

Riku直接回道：“这么说也没错。”

萨菲罗斯看着他，半晌，忽而一笑。“很荣幸得知这一切。”

Riku看着他，“但是你觉得我没有说实话。”

萨菲罗斯靠回椅背上，“我会说判断是否相信你的话这件事请留给我自己决定，但明显你已经知道了。”

Riku并不避讳他审视的眼神，回道：“而我会说我刚才说的都是事实，我还会承认那只是事实的一部分。”

萨菲罗斯眼里开始浮现浓厚的兴味，“那剩下的部分呢？”

“自己去找吧。”Riku说完不等他回应转身就走。

“宝条已经盯上你了。”萨菲罗斯忽而说道。

Riku停下了脚步。

萨菲罗斯看着他的后脑勺径自说道：“你的履历很干净，相信你为此付出了不少努力。但这并不能打消他对你的兴趣。”

Riku回过头来看向他，“所以你的烦人和他是一脉相承？”

萨菲罗斯沉默了片刻后开口，“你知道的还不少。”

Riku哼笑一声，“至少比你多。”

萨菲罗斯嘴角勾了起来，“比如？”

Riku作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样，“比如……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星人，就要毁灭世界？”

萨菲罗斯怔了怔，随后一笑，“我会让拉扎德把这件事安排在我的行程表上。”

“随你的便，但是先知会一声，我会在那之前阻止你。”Riku转身往门口走去。

“我正希望你会。”萨菲罗斯笑应。

“在那一天记得打电话给我。”Riku打开门径自离开了。

萨菲罗斯的秘书快步走来帮将军关门，在此之前忐忑地向他致歉，“我很抱歉，将军，我不知道他会……”

萨菲罗斯摆了摆手，“没关系，我开始喜欢他了。”



Riku从萨菲罗斯的办公室出来，四处留意了一下监控，最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打开窗户直接飞身上了天台。他找了个没有监听的角落，打开PHS拨了个号。很快对面就有了回应。

“是我。还好，就是萨菲罗斯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不，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嗯。嗯。神罗公馆的资料你已经处理好了吗？魔晄炉呢？很好，看来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这次找你还有别的事，”Riku顿了顿，“你知道谢尔克吗？嗯……那你能找到她吗，她现在十一岁左右，应该和神罗有些关系，可以往那个方向去找。不，她不是坏人，她是……可能不方便告诉你，我不知道这会对未来造成什么影响，但她是很好的人，你会需要她，我们需要她。”在对方应答之后，Riku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还有一件事。我能在你之前先杀了宝条吗？我知道你会想要亲自动手，但老实说队伍排得挺长。好的好的，我明白，我不会暴露的。嗯，到时候联系。”

Riku合上了PHS，站在天台边上吹着夜风看着繁华的米德加灯光闪烁，慢慢舒了一口气，随后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TBC



#比我预想的发散还要多，一家三口团圆要拖到下一章了。

#儿子都觉得自己像妈。

#杰内西斯：吃瓜使我冷静。

#曾：我当时害怕极了，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像扎克斯那样的东西还有没有人管管了。我强烈要求安吉尔恢复原职让他管好他家小狗！不通过我就帮助副社长篡位！

#Riku称呼他爸为super villain我笑半天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