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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嘗過無數次的味道。
  在藍河化名絕色在他的管轄裡當保母,喔、該說是臥底的時候,被他拐上床後,一次次,一次次的打開他的身體,一次次,一次次的嚐遍他的身體。
  現在塞入他嘴裡的是藍河直挺的嫩莖,味道仍舊令他興奮。
  藍河按住他的頭頂,狠戾的抽起他比正常男人要小一輪的腰,嘴裡是壓抑的喘息聲。
  葉修怕傷著藍河,盡量的張大嘴,舌身也挑弄起玉柱上的浮起的小小經脈。

  雙手被銬在一起的葉修,按照位置和角度,準確地摸上藍河的小腿肚,一步步的往上攀爬,沿過大腿根,靈巧的卸下軍褲,靈活的手指如鬼魅一般無聲來到許久未嘗的後穴。
  輕輕一搔,藍河像是觸電,為來得及反應過來,嫩莖裡的玉露盡數繳械在葉修的嘴裡。
  「撐著。」葉修聲音一沉,藍河失神卻服從的撐起自己已經發軟的身體。「真乖……」
   葉修誇獎,就像他們還處在那幾個月,藍河依然在他床上乖順的可人。

  挖出嘴裡的白露,混合著自己的津液,葉修修長的手指有些艱辛的開拓起已有數月不曾造訪的後花園。
  澆濕了花蕾,手指一點一點地深入,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幽徑好奇著探訪者,手指上熟悉的動作慢慢的打消幽徑的好奇心。
  「哈啊、啊……」
  「捨得開口了?」已然發洩過的嫩莖又一次站立在葉修面前,他舔上敏感的柱身,手上的動作未減半分。
  耳邊是藍河逐漸放肆的嬌喘,和濕濡的嘖嘖水聲。

  手指仿著性交的動作,深淺不一的抽插,偶爾變換了角度搓刺敏感的突起,惹得藍河的雙腳直打顫。
  「不要、不要了!」藍河哭喊,「又、又要、又要射了!」
  「這才剛開始就想射?」葉修捏上小球的根部,「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的敏感呢?」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已經無法穩住自己的藍河腰軟得滑落在葉修身上,緊緊抱著他。
  「呵、哥錯在哪了?」葉修好笑的反問,抽出濕黏的手指。
  「都是你的錯……」
  他沒有說話,只是單純的勾起嘴角,像是回答。

  象徵著雄性器官的利刃貫穿濕濡的花穴,兩人就像沙漠的旅人找到了解渴的泉水,發出滿足的喟嘆。
  藍河就像失去枷鎖桎梏,放縱自己在葉修身上,吞噎硬得發紫的男根,手中卻仍緊握著皮鞭,提醒自己這最後一點的放縱。
  騎在自己身上的藍河,葉修還未曾見過。
  扯去眼前的蒙蔽物,逆光打在眼前,不亮也不刺眼,但藍河宛若發情的身影讓他驚豔。
  「──好個不聽話的小傢伙!」葉修一個咬牙,那股興奮得想要吞噬掉眼前的快感緊咬著他的下腹。

  注意到藍河握在手上的鞭子,一把扯過軟鞭纏繞在脆弱的根部上,惡意的彈上掉淚的嫩莖。
  「不要!」藍河有些慌忙地想扯掉,卻被葉修給阻止。
  「不要什麼?」葉修一個眼神就制止藍河的反抗,抬起雙臂將藍河給套到懷裡。「都到這份上你還緊握著你的鞭子有什麼意義?」
  葉修的手掌揉搓起藍河的圓臀,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深紅的指痕。
  「放手吧,你要鞭子何用?」

  提起藍河的白臀,深紫的硬莖外露出一大截,僅僅一小部分相連著他們。
  咬上脆弱的頸項,藍河不禁一個瑟縮,繃緊身體,葉修看準獵物的膽怯,一口氣的挺進藍河的最深處。
  發不出任何聲音的藍河,緊抓葉修,弓起身體。
  「真緊……」葉修咋舌,難掩興奮神情,大肆掠奪起藍河的身體。
  先是狠狠的抽離,後是狠狠的挺進,不留給藍河一絲喘息的空間,活像是要連同肉球一起嵌入小穴裡似的抽插。
  
  濕濡濡的花穴裡不斷滴落愛液,葉修偶爾變換的角度打轉戳刺。
  「記得你戳這裡總能讓你軟得像灘水……」葉修低沉嗓音在藍河耳邊,濕滑的舌頭舔進耳裡,那嘖嘖水聲像極了愛液潤滑的聲響,這叫藍河如何不臉紅。
  「──葉、葉修……」
  藍河示弱的軟糯勾起葉修心底最深處的,只會表現在藍河面前的衝動情慾。

  他不斷的攻擊藍河甬道裡的敏感突起,惹得耳邊嬌喘連連,小穴更是愈纏愈緊,絞得他低聲一吼,一個用力的頂入,將積蓄已久的精液全數灌入火熱的小穴裡。
  回過神的他,抽出藏在長靴裡的鐵針,輕巧的撬開手上的手銬,恢復自由的雙手,攬過藍河,一手解開綁在藍河玉莖上的軟鞭。
  忍無可忍的玉莖當著葉修的面前,洩了一身,更多的是射在葉修身上,與他的鞭痕成了微妙的一對。
  指尖上是藍河的白濁,葉修一個舔去,滿足的微笑隱藏在白霧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