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urk paste

自從那天聊起掃描器的起源，三人像是被勾起了什麼執念，開始更認真地追查這東西的來頭。秀作把筆電搬到桌上，學武點了根菸靠在一旁，雅之則抱著手機，緊張又興奮地刷著論壇。三人分工搜尋，網上零星的線索被一點點拼湊起來，漸漸指向一個更黑暗、更瘋狂的陰謀論。

秀作盯著螢幕，皺眉念出一段文字：「這邊有個說法，『幻影計畫』根本不是單純的滲透工具，它真正的目的是復活1973年終止的MKUltra計劃。」學武愣了下，吐了個煙圈：「MKUltra？那是啥？」雅之小聲解釋：「我……我聽過，是CIA冷戰時搞的洗腦實驗，用藥物、電擊什麼的控制人的意識，後來因為太變態被叫停了。」

秀作點點頭，指著螢幕繼續說：「這陰謀論說，MKUltra停了沒多久，CIA就偷偷重啟，把它藏在『幻影計畫』裡。那個神奇影印機不只是用來做人皮，還有一個更狠的目的——把實驗體塞進人皮裡，再用MKUltra留下的生物製劑洗腦，變成完全聽命的傀儡，然後安插到蘇聯、東亞這些地方的政權內部。」

學武吹了聲口哨，咧嘴道：「這也太誇張了吧？跟科幻片似的。」秀作翻了個白眼，繼續往下念：「不止這樣，這裡還說，軍方也插了一腳。他們計畫抓戰俘，塞進女人的皮裡，再用MKUltra的器材『調教』，洗腦完直接丟給士兵玩弄，當成洩慾工具，還能順便測試人皮的耐用度。」

屋裡安靜了幾秒，雅之瞪大眼，手機差点掉地上，結結巴巴道：「這……這也太噁心了吧？」學武撲哧一笑，拍拍他的肩：「噁心什麼，咱們不也拿這玩意兒玩過？」雅之臉一紅，低頭嘀咕：「那不一樣……」秀作則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摸著掃描器，低聲說：「如果是真的，這東西可比我們想得還邪門。」

三人又翻了些資料，找到一個自稱「內部人士」的匿名貼文，說影印機的技術核心來自MKUltra的生物實驗，能精確複製人的神經反應和生理構造，塞進人皮後，實驗體甚至會產生「自我認同錯亂」，真的以為自己是那個皮的主人。洗腦後，這些傀儡不僅外貌完美，連行為模式都能模仿得天衣無縫，簡直是活生生的間諜機器。

「怪不得這皮連那種感覺都這麼真，」秀作敲了敲掃描器，壞笑著說，「CIA這幫變態，真是下血本。」學武吐了個煙圈，接話道：「要是真拿戰俘做實驗，那些女皮得多逼真啊，士兵玩起來不得瘋了？」雅之縮了縮脖子，小聲說：「你們別說了，我聽得毛毛的……」

秀作翻到一張模糊的黑白照片，據說是「幻影計畫」實驗室的檔案，裡面隱約能看到一台類似影印機的設備，旁邊站著幾個穿白大褂的人。他放大照片，指著說：「你們看，這玩意兒跟咱們的掃描器長得差不多吧？」學武湊過來，點頭道：「還真是，連邊上的按鈕都像。」雅之抱著膝蓋，緊張兮兮地問：「那……那這東西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啊？比如洗腦什麼的……」

秀作哈哈一笑，拍拍他的頭：「怕啥，咱們又沒吃什麼怪藥，純粹拿來玩的。」學武也附和：「對啊，CIA的傀儡得打針吃藥才洗腦，咱們這頂多算借皮爽爽。」可說完，他頓了頓，低聲補了句：「不過這起源確實夠暗黑的。」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目光又落在掃描器上。秀作壞笑著打破沉默：「不管它以前幹過什麼，現在是咱們的了。說起來，MKUltra的技術這麼屌，要不試試看能不能複製點更刺激的？」雅之紅著臉抗議：「別了吧，萬一真有什麼怪東西跑出來……」學武卻拍手贊成：「我同意，反正都玩這麼久了，不如玩大點。」

秀作拿起掃描器，轉了轉，低聲說：「下次找個更猛的皮，試試這玩意兒的極限。」屋裡的氣氛又熱鬧起來，可掃描器靜靜躺在桌上，金屬表面反射著燈光，像在隱藏一段未被揭開的冷戰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