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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逃兵×狗存活if線 #2
狗依舊是狗 有需要才會穿回軍裝
絕對大寫的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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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愛就不能離開的森林!?」久違的,在狗拒絕開口後,三人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森林中。



「我不行。」迅速冷靜下來的音樂家趁著一人一狗還嚇得發愣時搶先拒絕了這件麻煩的差事。

「但…我…阿…我們……啊啊……」聽到音樂家聲音而回神的逃兵看向身前的狗後,轉頭對著已經點起菸在抽的音樂家結巴的說道。

「要說起來的話,肢體接觸……你們兩個比較多吧!」逃兵努力轉動他的研究生大腦,希望可以離這件怎麼想都很不妙的事越遠越好「而…而且!而且我的傷還沒好,不適合激烈運動!」說完,便連忙指向自己還包裹著繃帶的腹部。

「那是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下,只有戰友情沒有別的。」音樂家緩緩吐出一口菸後說「反倒是你,你們這兩個禮拜相處挺好的不是嗎?」

音樂家將視線移到一段時間未曾開口說話的狗身上後繼續說「而且…『他』或多或少做過吧?」

狗知道音樂家在講的是「他」,從「他」在教堂徹底清醒後,他們就共有了彼此的記憶。
所以狗知道「他」沒做過。

軍隊裡總是會有需求,行軍時如果經過村莊,那晚總會有婦女的慘叫聲;如果在野外多日或兩軍交火處,那些白日裡瘦弱的青年兵就成了目標。
「他」都知道,但「他」一一拒絕了,將那些找樂子的人們拒絕在自己的營房外。

「汪……」狗的回應像宣示著兩人一狗將永遠困在森林裡。



「但你知道要怎麼做的吧?」一片寂靜後,音樂家一邊將菸踩熄一邊問逃兵「畢竟你跟他……」音樂家沒有將名字說出口,但對話的三方都明白他是誰。

「沒有!沒有!我是直男!!!」回想起那天的逃兵不顧撕裂傷口的可能,像個小男孩一般氣急敗壞的跳著。

「嗷嗚?」狗覺得困惑,畢竟他可少不了偷看兩人之間的化學反應。

「真的!沒有!吼!你們!我受不了了!」放棄與兩位夥伴溝通的逃兵轉身就往原路回去,完全不管音樂家和狗有沒有要跟上自己。



「所以…他們真的有什麼吧?」音樂家像是聽八卦似的蹲下看著狗的眼睛。

「汪」也許吧?可是我只是隻追逐本能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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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地後又過了一個月,兩人一狗的生活依舊平凡,白天到附近採集資源,下午在營地旁的溪流梳洗。
有幾個晚上,音樂家會拿出那本破爛的筆記和口琴來上一曲,試著為生活增添點什麼。



「你真的……?」在營火即將熄滅之際,音樂家開口了。

「說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逃兵將視線從睡在腿上的狗移向對面的音樂家「戰爭前我只顧著讀書,從來沒好好思考過這些事情。」

「從來沒有過?」音樂家有些震驚的看著逃兵,因為音樂界的那些小輩一個個都是花花公子。

「嗯,就是讀書、研究、運動和睡覺。」逃兵將視線移回狗因撫摸而抖動的耳朵後繼續說道「有一次研究到了瓶頸時,我也想要出去放蕩一回……」想起過去的逃兵笑說「結果啊,我喝了一杯啤酒就醉倒在吧台,所以就放棄了,回去乖乖做實驗。」

逃兵頓了頓後說「後來……你知道的,募兵、跨越國界、戰爭……然後遇到你們,那些對我來說就成了一場夢。」

「那現在呢?」音樂家看向窩在逃兵腿邊的狗,點了點頭問。

這一個月裡,一人一狗的距離越來越靠近,音樂家自己也感覺得到現在跟狗關係比較好的是每夜陪著狗入睡的他。
或許逃兵已經覺得很小聲了,但好幾個夜晚裡音樂家都能聽見狗的低鳴和逃兵一次次的安撫聲,大概是因為「他」吧?
總之,一人一狗的關係是肉眼可見的貼近。

「……」逃兵看著眼前的營火,沒有任何答覆。

「好啦,慢慢想吧,總有一天會懂的。」音樂家站起身來拍了拍逃兵的肩膀「我先睡啦。」然後為營火添了點樹枝後就走回自己每夜的棲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