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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梗的狼人吸血鬼
※馬爾柯姆=吸血鬼=文中血族
※沃夫岡=狼人
※應該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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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希在前幾日離開了宅邸,作為吸血鬼領主,她有許多不得不出席的宴會,而在南希不在的當下,馬爾科姆自然成為領地中最高地位的存在。

宅邸中,馬爾科姆居高臨下的半臥半坐地靠在一個華麗的紅絲絨沙發上,紅絲絨柔軟的表面彷彿用血液所染成,支撐的骨架上頭有著繁複的雕花,金黃的色澤看上去高貴華麗。

沙發是被擺放在一個台階上的,台階之下,一個身影跪在厚重的地毯上頭,那身影瑟縮著身子發抖,等待著馬爾科姆宣判他的命運。

靠坐在長沙發上的馬爾科姆看似正在沉思,他的拇指不斷撥動著另外一隻手上的戒指,銀色的指環在修長的中指上轉動著,戒指表面反射的銀色光芒在馬爾科姆面無表情的臉上躍動著更添冰冷氣息。

「少爺,」一名傭人喚了馬爾科姆一聲,馬爾科姆收回心思,他的目光落在那縮成一團的敗者身上,金色的眉皺了起來,他停下轉動戒指的動作,將那戒指取下後又套回指上,往復幾次後這才開口:「黑暗不需要叛徒……」

他輕笑一聲,接著道:「而膽敢背叛黑暗的蠢貨……蘭德古家也不留愚蠢之徒。」馬爾科姆起身布下台階,他徑直走過那人身旁,連一個眼神都沒再落下,僅是叮囑了仍規矩站立在沙發旁的傭人道:「處理了,你知道規矩的。」

馬爾科姆大步離開大廳,對於身後傳來的動靜毫不關心,他的腳步在長廊上停下,冰冷的月光透過大片玻璃灑入,照亮他手上的戒指。

是的,那叛徒的命運他甚至沒有花上心神思考,因為那只有唯一一個處理方法,真正讓他閃神的其實是另外一個問題。

銀色的戒指上頭有一塊小小的白色區域,那個部分看上去像是白色的石頭,打磨之後的模樣隱約有種玉石的質地之感。

這塊「石頭」是從沃夫岡的脊椎取下的,沃夫岡獻上自己的脊柱表示忠誠,而身為血族的馬爾科姆將自身血液注入狼人體內,讓自己扯下脊柱的狼人行動如常。

馬爾科姆的手下意識又去轉動戒指,好一會兒後,他盯著停在自己目光中的那塊白色骨頭,對於幾日沒有聯絡自己的傢伙的憤怒來到最高點。

他再次邁開步伐,心中目的地已然決定,他決定前往野獸聚集之地,找那不知死活的臭狗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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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科姆一踏入到狼人的領地便感受到了幾股不善的視線,他挑了挑眉,對於這些隱匿於暗處的惡意不太在意,他熟門熟路的在狼人的領地中穿梭著,許多注意到這名不速之客的狼人全都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眼神。

馬爾科姆推開一間酒吧厚重的門扉,裡頭湧洩而出的重低音音樂刺激著她的耳膜,他不悅的皺起眉頭,裹緊身上的披風繼續往裡走去。

「喲!看看這是什麼,一個血族的小少爺?」總歸不是所有的狼人都保持著禮節,一名狼人挑釁的開口,隨著第一個人起頭,越來越多人開始加入調侃的行列:「小少爺怎麼來這兒了?不怕我們粗手粗腳不小心割壞你的喉管?」

「小少爺你也太矮小了,斷奶了沒啊?」

「喔?是來找媽媽的?狼人可以生出吸血鬼嗎哈哈哈?」

馬爾科姆抬眼瞥了一群看上去有些不修邊幅的狼人青年,心中不禁想著幸好沃夫岡看上去還順眼些許,儘管心中有些不服,但他今天並不是來惹事的,於是他只是再次低下頭往前走去。

被冷落的狼人青年顯然打定主意今晚要來點刺激的--或許是一場與血族的爭鬥,他抬手拉向馬爾科姆的披風,可本應到手的布料卻突然往前撤去脫離了那狼人的掌握,他抬起頭,只見一身皮衣的沃夫岡不知何時來到馬爾科姆身邊,此刻正拉著馬爾科姆的手將對方護在自己身邊,高大的身軀如同城牆般地佇立在馬爾科姆身邊。

「有事?」沃夫岡看了眼比自己矮小許多的狼人青年,對方摸摸鼻子道了聲沒事便溜走了,其他圍觀的狼人也三三兩兩撤去,他們是崇尚力量的種族,自然是知道馬爾科姆身上的血統力量,只是身為狼人總想要挑戰一下血族,但他們也注意到了在沃夫岡出現之後,年輕血族身上的防備便驟然減輕。

挑戰一個有力量的陌生血族,跟挑戰與同伴有關係的血族可是兩回事,他們崇尚力量,但也懂得互助合作,沒人想要主動與夥伴撕破臉。

沃夫岡的視線在周圍繞了一圈後收回,他低頭看了眼站在身邊的馬爾科姆,對方的神情淡漠,一如往常讓他難以判斷那張臉皮之下的心思,他轉過身子,淡道:「走吧。」便領著馬爾科姆走向更深處的一處包廂內。

「坐。」沃夫岡拉開門招呼著,不待馬爾科姆動作,他便自顧自關上門找了個位置坐下,他拿起桌上氣泡幾乎散盡的酒杯喝了口啤酒,目光注意到馬爾科姆依然站著.他於是放下酒杯,語帶諷刺地開口:「喔抱歉,我忘記了大少爺您的肌膚嬌貴,我們的沙發皮可能會割傷您。」

馬爾科姆皺了皺眉,裹緊身上的斗篷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沙發有些硬,確實算不上是舒適。

沃夫岡又喝了口啤酒,他用眼尾餘光看了眼坐在自己斗篷上的馬爾科姆,思考著對方來此的用意——總歸不會是為了嗆自己沒有父親這件事情道歉就是了。

沃夫岡的舌頭頂住自己口腔中的軟肉,他挑眉看向沉默不語的馬爾科姆,要不是太過熟悉馬爾科姆,他都要以為對方真的是來道歉的了。

事情其實並沒有太複雜,兩人雖然定下契約,但平常彼此也是嘴上不饒人的,有時候是馬爾科姆挖苦沃夫岡;有時候則是沃夫岡對馬爾科姆冷嘲熱諷,說起來也並沒有誰真的占到便宜。

那日,一番雲雨過後,馬爾科姆難得的自己掙脫沃夫岡的懷抱,沃夫岡一開始並沒有開口多問,直到馬爾科姆穿戴整齊後,才好奇的開了口:「你有事?」

「你才有事。」當時的馬爾科姆沒好氣的說。

沃夫岡側躺在床上看著馬爾科姆優雅的整理好自己的領巾,接著便聽到那血族少爺道:「我得回去參加我爸的生日宴會,」他低頭看了眼沃夫岡,輕嗤:「喔,你可能不會懂吧。」

沃夫岡淺藍色的眼瞳閃過一絲危險,這話有許多解讀方法,比如可能是在諷刺沃夫岡沒資格參加什麼高級宴會……或者也可能是嘲笑沃夫岡沒有父親。

沃夫岡沒有父親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狼人崇尚力量,家中沒有成年雄性狼人自然要過得辛苦些,但同時他們又是極其在意同類的種族,實際上倒也受到了不少幫忙,因著如此,沃夫岡對於自己沒有父親這件事情不算是太過介意,但那並不代表有人拿這件事情嘲笑他時他能保持心平氣和。

沃夫岡緊抿雙唇,馬爾科姆當然也注意到話出口之後沃夫岡的臉色不太對勁,甚至到最後送自己出門時態度也有些僵硬,馬爾科姆當下確實有一絲不安,可轉念一想,他和沃夫岡平時嘴上不就是如此互不相讓嗎?如此想著,馬爾科姆於是心安理得的返回家中,卻沒想到在那之後沃夫岡竟然真的完全沒有聯絡自己。

話說回到此刻,找上門來的馬爾科姆抬起眼看向沃夫岡,他有些遲疑地開口:「你……」馬爾科姆停頓了會兒,這才問出:「在生氣?」

沃夫岡冷哼一聲,反問馬爾科姆:「我能生氣?」

馬爾科姆轉了下手中的戒指,他看著沃夫岡的臉沉默了好一陣子,沃夫岡反倒被馬爾科姆這平靜的樣子給弄得有些迷糊:不是吧?這大少爺真是來道歉的?

若是這樣那可是開了沃夫岡眼界了,他安定下心神,維持著雙手環胸的姿勢看向馬爾科姆,打定主意要把這表演的舞台讓給血族大少爺。

馬爾科姆的目光四處游移,在他目光從天花板邊緣、有著爪痕的破舊壁紙、桌上的空啤酒杯、地毯上被菸頭燙黑的破洞,以及沃夫岡的臉上繞了一圈後,沃夫岡終於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大少爺?」

馬爾科姆起身挪動了位置,他伸出手,不發一語的拉住了沃夫岡外套的下襬。

沃夫岡又等了會兒,見馬爾科姆依然只是用兩根手指揪著自己的衣服,低垂著頭似乎不打算開口,於是決定「好心」的再幫他一把。

「怎麼了大少爺?」沃夫岡開口:「莫非……這是道歉?」

低垂著頭的馬爾科姆身子僵硬些許,他依然沒有抬頭也沒有開口,自然也沒有否認,卻也並不承認。

沃夫岡雖覺得馬爾科姆這堪稱乖巧的模樣有些可愛,但對於馬爾科姆可以放縱自己到何種地步仍然有些好奇。

他嘗試著輕輕抽了抽自己的衣角,在沒有成功拉回後他也沒有硬是扯回自己的衣服布料,而是更進一步以一種略帶諷刺的語氣開口道:「既然是道歉,大少爺總該拿出點誠意吧?」

馬爾科姆聞言驟然起身,沃夫岡神色一凜,按照馬爾科姆跋扈的個性,他自然地以為是自己玩過頭,負氣的馬爾科姆正準備離去,對於此種狀況,沃夫岡雖不意外,但心中卻有些難過--他還以為自己對大少爺來說挺重要的呢。

沒想到,馬爾科姆並未抬腳離去,他抬起手,一言不發的便開始解自己的領巾。

沃夫岡:「???」

沃夫岡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要欣賞還是要打斷對方,他看著馬爾科姆開始解開自己的披風,在對方將披風布料隨意扔在一旁時,沃夫岡瞥見了馬爾科姆眸中帶著的挑釁。

他冷哼一聲,打定主意要看這大少爺能做到什麼地步。

馬爾科姆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襯衫上如同綠寶石一般璀璨的扣子,因生活優渥而細嫩的指腹慢悠悠的將鈕扣推入繡工良好的隙縫中,接著再以手指緩緩將被解開的襯衫往兩旁拉開。

馬爾科姆的手一點一點往下,來到腰間時他將目標暫時轉換成了自己的腰帶,沒一會兒那腰帶便軟軟的與披風攤在一處,馬爾科姆將自己的襯衫從褲頭中拉了出來,將最後幾顆鈕扣也完全解開,露出了自己小麥色的平坦腹部。

「……倒是我小瞧大少爺了。」沃夫岡輕笑一聲,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馬爾科姆的腹部上,那目光過於露骨,馬爾科姆不由得嚥了口唾沫,希望能以此讓腹部那隱約灼燒的感覺不這麼明顯。

馬爾科姆碧綠的雙眸看了眼依然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的沃夫岡,眼見對方既不打算開口多說什麼,也沒有其他的動作,馬爾科姆垂下眸子,開始拉扯自己的褲頭。

光滑的絲綢布料被馬爾科姆一點點往下褪去,帶著陽光氣息的小麥膚色顯露而出,包廂裡頭昏黃的燈光躍上馬爾科姆的肌膚,本應潛伏於黑暗中的血族看上去竟像是夕陽下無害的少年一般。

馬爾科姆將褲子布料一路褪至膝蓋處,考量到腳上的鞋子等會兒可能會弄髒長褲,他原本打算先除去鞋襪,可他腰才彎到一半呢,一個想法便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微微直起身子,重新將手放在了褲子的布料邊緣上,接著便一路將那光滑的布料往下推去,待他重新直起身子,那條長褲便被他慢不經心地用一根手指頭勾著,他伸長手使那布料遠離自己,輕輕鬆手便讓那團布料也落在了斗篷上頭。

沃夫岡的目光從馬爾科姆敞開的襯衫下擺來到了只穿著底褲的跨部,再來到修長筆直的雙腿,以及貼在小腿肚上的長襪上頭。

血族纖細的小腿被包裹在墨綠色的布料之下,為了防止襪子滑落,襪子的上方處環著一圈皮帶,並用另外一條皮帶固定著襪子頂部及固定的皮帶,本該一絲不著的雙腿留下了襪子及固定的吊襪帶,反倒更添一股難以言明的情色感。

沃夫岡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粗重些許,他確實沒想到馬爾科姆竟會走這步棋,但不得不說確實是撩撥在了他的心坎上。

馬爾科姆自然也注意到了沃夫岡的轉變,他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對於沃夫岡的反應並不意外。

就如同馬爾科姆喜歡給沃夫岡戴上項圈一樣,沃夫岡似乎也很喜歡馬爾科姆身上束著皮帶,馬爾科姆沒有為此與沃夫岡討論過,因此也不確定對方的想法和自己是否相同——在看到對方受制時,內心深處那股狩獵情緒便會油然而生。

沃夫岡的想法確實與馬爾科姆類似,黑色的皮帶貼在馬爾科姆的肌膚上,其下的皮膚隨著兩人動作而逐漸發紅,那模樣不管看上幾次,沃夫岡都覺得勾人的很。

沃夫岡看著停下動作的馬爾科姆,坦白說,馬爾科姆願意做到這個程度,沃夫岡心中除了狩獵的衝動之外,也還有一絲柔軟。

儘管馬爾科姆並沒有將道歉說出口,但他做的這些已經表達了他的態度,這或許也說明了沃夫岡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

沃夫岡的目光順著馬爾科姆的雙腿而下,在馬爾科姆皮鞋上的雕花停住一會後復又而上.他舔了舔唇瓣,終於朝馬爾科姆伸出手。

沃夫岡寬厚的手掌穿過馬爾科姆敞開的襯衫下擺,輕輕的貼在了馬爾科姆的腰側,血族少爺的腰側沒有什麼多餘的肉,滑順的線條和人類少年有幾分相似。

沃夫岡的手繞到前方,略為粗糙的拇指指腹在馬爾科姆的腹部輕柔摩娑了幾下,接著才往下撫過對方還貼在身上的底褲,最後停在馬爾科姆光滑的大腿上。

「就這樣,大少爺?」沃夫岡抬起頭看向放任自己動作的馬爾科姆,他的話語中帶著笑意,一面用溫熱的手心吃著對方豆腐一面問:「莫非我想要的東西還得自己動手?」

得寸進尺。

這是馬爾科姆的第一個想法,他瞇起眼睛,目光不善地打量著笑得像個狼人小混混的沃夫岡,他深吸一口氣,忍下到嘴邊的辱罵,抬腳往前又站了一步,彎下腰看向沃夫岡水藍色的雙眸。

沃夫岡抬頭回望馬爾科姆,馬爾科姆見對方眼中映著自己影子的模樣,不知怎地心下一緊,心中那點憤怒也淡了些許。

他伸出手揪起沃夫岡的領口,一把將對方扯過之後低頭吻上對方的唇瓣。沃夫岡的雙脣上頭還有便宜啤酒的味道,馬爾科姆皺了皺眉,伸出舌頭舔去那帶著輕微麥香的苦味,沒一會兒,鼻尖的酒味便逐漸轉成了屬於沃夫岡的氣味。

馬爾科姆往前一步,光潔的雙腿跨過沃夫岡的大腿,跪在了沙發粗硬的皮革上,他一面主動伸出舌頭纏上沃夫岡的舌,一面不安分地將另外一隻手伸進沃夫岡的背心下擺。

和馬爾科姆略帶肌肉線條的平坦小腹不同,馬爾科姆的指尖在沃夫岡腹部上頭摸到的是清楚分明的肌肉,他的手一路往上,在沃夫岡飽滿渾圓的胸肌上輕掐了一下。

沃夫岡也由著馬爾科姆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而他自己的手則是覆上了馬爾科姆被包裹在底褲下方的渾圓,貼在手中的臀肉軟嫩而富彈性,沃夫岡不客氣地在上頭掐了一把,接著便不安分地用手指挑開了馬爾科姆大腿處的褲縫,用中指試探性的按了按臀縫中的隱蔽的小口。

馬爾科姆的身子僵硬一瞬,沃夫岡也不急,他耐心地以指腹按壓那閉塞的小口,待查覺到那處似乎不這麼緊繃之時,便趁機推入了一個指節。

溫暖濕熱地穴肉立時包裹而上,沃夫岡的喉頭上下滾動,感覺到自己的咽喉傳來火燒般的灼熱,他伸出舌頭舔舐著馬爾科姆敏感的上顎,按捺下咬住對方脖子的衝動。

沃夫岡埋在馬爾科姆體內的手指動了動,馬爾科姆才放鬆的身子又繃緊接許,沃夫岡也不急躁,僅僅用一個指節在那濕熱的穴口處來回進出,即使感覺到了那溫熱的穴口正不滿足的吸吮著,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馬爾科姆喉中發出一聲軟音,摟在沃夫岡肩上的雙手環得更緊了些,跨坐在沃夫岡腿上的腰肢緩緩的前後擺盪,渾圓的臀肉在沃夫岡腿間的滾燙來回摩擦著。

「嗯……」馬爾科姆哼了哼,被底褲包裹著的囊袋因為摩擦的動作傳來一陣陣酥麻之感,馬爾科姆胸膛上的紅點甚至立了起來,並被馬爾科姆不斷的往前送去,一下又一下的蹭在沃夫岡的衣服上頭。

沃夫岡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在馬爾科姆口中恣意擷取,被對方磨蹭著地褲襠傳來壓抑的脹痛感,他開始有點不確定對方到底是要道歉還是要憋死自己。

他埋在馬爾科姆體內的手指又推進了些許,已經埋入兩截指節地後穴依然不滿足地吸吮著,沃夫岡終於沒忍住再次開口詢問:「大少爺?」

被點名的瑪爾柯姆動作一頓,他本以為沃夫岡都出手了,那這事情應該就這麼過去了,可對方現在既然又點了他的名,想來對於自己展現出來的「態度」還不夠滿意。

馬爾科姆撇了撇嘴,有些氣惱得想著不如直接起身走人算了,可猶豫了會兒後,他只是抬眼瞪向沃夫岡,接著再次垂下目光,而後鬆開環著沃夫岡肩膀的雙手後往下探去。

他深吸一口氣,修長細嫩的指尖捏上沃夫岡的皮帶,停頓片刻後,他終於還是解下了沃夫岡的皮帶,接著推開沃夫岡褲頭的扣子後,拉下了閉合著的拉鍊。

失去拉鍊束縛力量的布料往兩旁退開,馬爾科姆的目光於是便落在了沃夫岡的底褲上頭。

被掩蓋在長褲之下的輕薄布料已經被頂出一個明顯的鼓脹形狀,馬爾科姆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給自己稍稍作了點心理準備後,這才狠下心來扯下那塊薄薄的布料。

失了束縛的那處從底褲之下彈了出來,分量感十足的挺立在馬爾科姆眼前,頂端的開口甚至還滲出了些許透明液體,看起來隨時都準備好要填滿馬爾科姆的身子。

馬爾科姆下意識伸出了紅艷艷的舌頭舔了下被吻得紅腫的唇瓣,沃夫岡自然沒有漏看這個細節,他再次開口,語氣中有著顯而易見的狂妄:「如何,大少爺,喜歡嗎?」

「喜歡個頭!」一直隱忍不說話的馬爾科姆終究嘴巴比腦快,他瞪了眼臉上依然沒有太多波瀾的沃夫岡,倒是沒有繼續和對方往下爭吵,他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握住對方炙熱的昂揚。

「嘶……」沃夫岡咬牙倒抽一口氣,看著對方的目光深沉些許。

馬爾科姆細嫩的手心貼到沃夫岡的分身時帶來一陣撓心的酥麻感,沃夫岡差點沒忍住挺動腰肢的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抽出埋在馬爾科姆體內的手指,沉聲道:「大少爺可別虧待自己了。」

馬爾科姆還沒來得及搞清楚沃夫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一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朵。

馬爾科姆瞪大雙眼,一秒鐘前還是一件完整底褲的碎布可憐兮兮的貼在他的身上,沃夫岡大手一抽,三兩下讓那幾塊布料一起落到了地板上。

沃夫岡的大掌貼上馬爾科姆的手,輕笑一聲後道:「不和我一起嗎,大少爺?」接著將跪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馬爾科姆拉得再靠近自己些許,猙獰的肉柱貼在了馬爾科姆露出的玉莖上,半強迫的讓馬爾科姆一次圈起兩根慾望。

馬爾科姆的動作停頓了下,沃夫岡自然也沒有忽略馬爾科姆快速眨動的雙眼,他湊上前去,在馬爾科姆耳邊低聲問:「如何,大少爺,喜歡嗎?」

馬爾科姆目光不善地看向沃夫岡,接著看似鎮定地垂下雙眸,伸出手握住了沃夫岡的慾望。

馬爾科姆雙眉輕擰,他圈住那堪稱燙手的肉柱輕輕套弄,沃夫岡則因為馬爾科姆手上的動作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嘆息,而那低沉的嗓音讓馬爾科姆的耳朵不由德染上一抹嫣紅。

「大少爺,別虧了自己啊。」沃夫岡說著,雙掌按向馬爾科姆圓潤的臀部,他出力一按,讓坐在他腿上的馬爾科姆朝他又近了一些,接著又用手掌同時圈住兩人的慾望一同套弄著。

忙完後,他牽起馬爾科姆的手,讓血族柔嫩的手握住兩人靠在一起的分身,接著繼續等待對方動作。

馬爾科姆雙眼微瞇,握住兩人慾望的手終究還是套弄了起來,可也不知是不得要領或真是自己的手太小了,幾次動作中總是無法很好的握住兩人靠在一起的慾望,甚至還讓沃夫岡的慾望滑出手中幾次。

馬爾科姆自然是有些不耐煩起來了,咬著舌尖皺起眉頭,手下的動作都狠了些許。

沃夫岡挑了挑眉,他是打算逗逗大少爺,可沒想大少爺把自己下頭那塊肉給扯下。他終是伸手重新握住了兩人靠在一起的慾望,那兩根本就鼓脹脹的肉柱在大少爺不得要領的胡亂撫摸下仍是滲出不少液體,不只沾濕了馬爾科姆的手,也將兩人的分身染得濕淋淋的。

沃夫岡就著手中摸到的濕黏來回擼動了幾下,聽得耳邊馬爾科姆的氣息逐漸粗重,他轉了轉眼珠子,比馬爾科姆來的粗糙的大掌便按上了馬爾科姆圓潤的柱頭。

馬爾科姆因敏感的柱頭傳來的摩擦感抽了口氣,還沒緩過來呢,沃夫岡的掌便在那上頭緩緩打起圈來。

馬爾科姆的腰軟了下來,他輕哼兩聲將手搭在了沃夫岡的手腕上,看似推拒卻又沒真能出多少力,沃夫岡完全沒把這欲拒還迎的輕推放在心上,他一手握著兩人的慾望由下往上緩緩推擠,另外一手的掌心則在兩人敏感的柱頭上打轉著,時不時還朝著馬爾科姆軟嫩的柱頭捏上一把,像是要將裡頭的汁水全都掐出來一般。

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從下腹傳來,馬爾科姆連虛握著兩人分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抬手環住沃夫岡的頸項,挺腰將被磨得發熱的柱頭不住往沃夫岡手中送去。

沃夫岡不斷攻擊著馬爾科姆敏感的頂部,一股股的清液從馬爾科姆頂端的小孔滲出,馬爾科姆難耐的扭著腰,喘著粗氣的口中溢出幾個破碎的拒絕字眼。

沃夫岡沒把馬爾科姆說的「不」給放在心上,他猛地加快速度,馬爾科姆口中的話語凝做一聲高昂地呻吟,敏感的柱頭因不住的摩擦而帶來些許疼痛,可卻無法掩蓋住下方如浪潮一般襲來的快感。

馬爾科姆繃緊身子,抽蓄著射出了一股白濁,射出的濁液不只染濕了沃夫岡硬挺卻尚未釋放的慾望,也弄髒了沃夫岡還未褪下的衣裳,情慾瀰漫在不算大的包廂裡,屬於馬爾科姆的味道一點一點地染進有些廉價的啤酒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