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甜甜圈洞》
基本設定和遊戲是一樣的,有自己腦補一些細節,男倫恩X女PC(有打開自省的PC)
沒寫過倫恩,基本上是被群友圍攻後寫出來的,我也不曉得怎麼寫的這麼意識流,大概會嚴重OOC,如果有雷到可以把我封鎖
艾力克斯(只會出現名字)綠綠的
一點點水性事相關,兩人後來都有好好把食物吃掉。(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雨天的海風咖啡館總是門可羅雀。同樣的,員工也紛紛在這種穿風衣都會被打濕的天氣缺工。會在這種時間來尋工作的也只有你了,可憐的背債孤兒。
你一大早開始便忙碌得停不下來,從打掃廚房、擦拭桌面、點貨、備料,到背著薩姆的眼光準備你的「牛奶」與「奶油」,幾乎所有瑣碎小事你都一手包辦。終於,薩姆告訴你他需要外出採買,請你到外場照看,讓你在沒人點餐時可以在櫃檯歇息一會兒。
你靠在收銀機旁長吁一口氣,一早的勞動使你感覺你的身體依然熱氣蒸騰,悶在你的圍裙底下匯聚成細小的水珠,曖昧地使你的皮膚貼緊你的底衣。礙於這個濕熱的雨天,它只能停留著被你的身體加溫,無法蒸發為你帶走哪怕一絲暑氣。
所幸今天的客人不多,你可以坐在後方的旋轉椅上,解開兩顆鈕扣,毫無形象的往襯衫裡頭搧風。
就在你感覺終於舒服些時,叮鈴,店門在你眼前被推開,你急急整理好衣服,喊出那千篇一律的招呼語。
在招呼聲之後,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與窗外的陰雨不相稱的金。男人穿著一件卡其色風衣,金色的碎短髮頂著雨水,在室內燈光折射下有些晃眼。
那有些誇張的語氣一聽你便認出來是誰。
「哈——真是不走運。」
是倫恩。
那位在鎮外的莊園做著神秘工作的男人。你們的初遇並不算太愉快。你並不太願意過於細節地想起那些回憶。
當倫恩注意到是你時,玩味地向你挑了挑眉。
「你怎麼會來鎮上?」
他並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只是拍掉一些身上的水珠後,自顧自開口說起話。
「沒想到你也在這種地方打正經工。」
「怎麼?我就不能做這種工作嗎?」你反問。
「沒,明明玩牌時什麼小手段都耍得出來,」倫恩聳肩,「我還以為小麻煩的錢也不怎麼乾淨呢。」
你感覺你的青筋一跳。
客人至上客人至上,不然薩姆會扣錢的。你在心裡拚命告誡自己。
「沒其他話可說的話,請快點點餐。」你沒好氣的將菜單拍在桌上。
倫恩調笑道:「這就生氣了?好吧好吧,美麗的小姐,我點一杯妳的笑容。多少錢呢?」
「沒有這種東西。」你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起身將熱水倒進咖啡杯。
半晌,你將一杯義式濃縮向前推,「算我請的,拜託別打擾我工作。」
倫恩盯著你,嘴唇微微勾起,你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好吧,那我可不客氣了。」
他拿起杯子向你致意,走向最角落的位置,沒有再打擾你,靜靜開始啜飲他的飲料。


雨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你打開咖啡機開始日常清洗,從機器中冒出的蒸氣充滿室內。你又開始感到衣物底下的皮膚變得濕熱。你在意角落男人的存在,哪怕你們早就坦誠相見,你不想脫掉你的圍裙,更不想解開你的扣子。
咖啡機持續運作著,空氣向你慫恿更赤裸的貼近,你不耐地坐在旋轉椅上,控制重心讓自己轉動著,好像這樣能讓自己涼快一些似的。窗外的天空隨著你的動作在你眼前掠過一次,又一次,一圈一圈地讓你漸漸眩暈。
好像自從生日會後的隔天,就沒有什麼能讓你放鬆下來。你每天踏出孤兒院,只看得見像今天一樣濃重的雲壓下來,讓你喘不過氣,你所能做的就只有在這小鎮的黑暗下拚命掙扎。你沒有方法可以逃離,只有現在暫時的恍惚,令你感到一絲寬慰。
只有現在嗎。你難以集中思考,視線被金色模糊,然後你被倫恩的聲音打斷。
「喂,你是打算把自己轉飛出去嗎?」
倫恩單手撐在櫃檯桌沿,饒有興致地看著你。
「多大的人了,還這樣玩。」
不知何時,他已經走到櫃檯後方,將你從椅子上領下來。你穩住腳步,視線聚焦後,你看到倫恩手上拿著空杯子朝你晃了晃。
「續杯。」
你甩甩頭,讓輕飄飄的思緒重新歸位。倫恩問都沒問,一把將你的椅子拉走給自己坐下。你並沒有抗議,只是告訴倫恩:「我可沒有錢一直請你,要吃霸王餐的話還是滾吧。」
「我知道。所以我會付錢的。」倫恩的笑容更深了。「放心,我也不白喝你的咖啡。作為交換,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都可以?」你抬起頭,今天第一次直視他的眼睛。你接過他的咖啡杯。
你知道倫恩的身份,雖然不太清楚他的實質工作細節,但你知道,他掌握著包含雷米農場以及小鎮內較大勢力的情報。如果能從他嘴中套出來一些,說不定會對你有利。
但你也知曉他的狡猾,僅憑一杯咖啡不可能讓他說出什麼關鍵的資訊。
「當然,不過我給你的資訊只會值一杯咖啡。」倫恩聳聳肩道:「判斷在我。」
果然,他的反應如你所料。
怎樣的問題能讓他沒有戒心地回答?太單刀直入的不行,也不能問明顯對自己有利的⋯⋯
周遭不減的熱度侵蝕著你的思考。你現在脖子上頂著的根本不能說是智慧的象徵,而不過只是一團漿糊。
在你的大腦給你答案之前,你就已經不自覺脫口而出:「那就回答我最開始的問題,你今天為什麼來到鎮上?」
倫恩看起來沒有對你的提問感到意外,他盯著旁邊的單人座對你道:「記得你上次來小屋之後我說的第一句話嗎?」
「你可別想用問題回答問題。」你反應很快,立刻對你得到的「報酬」提出抗議。
倫恩輕笑,似是被你的反應逗樂了。「反正我賭輸了。」他說。視線回到你身上,你覺得那好像能穿透你似的,哪怕你衣著整齊,你也正在被赤裸裸地打量。
「這跟你來鎮上有什麼關係?」你追問。
「這是另外一個問題的份了。」倫恩道,他掏出兩英鎊放在桌上,朝你狡黠一笑。「怎麼樣?要收我的錢,還是讓我回答你?」
你猶豫了,最後還是將鈔票推回,舉起咖啡壺問:「喝什麼?」
「還是不能點你的笑容嗎?」倫恩起身倚在桌邊俯視著你,影子將你籠罩住。
你默不做聲,只是拿起櫃檯下的掃把,給倫恩一個眼神。
「好好好,我點,拿鐵可以吧?」他打著哈哈後退。
你點點頭,在杯子中注入咖啡。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你的牛奶開始攪拌。
「我要奶泡多一點,加焦糖。」倫恩再度走近,這次索性跨過櫃檯站在你旁邊,目不轉睛盯著你的動作看。
「那叫卡布奇諾。」你忍不住吐槽。倫恩聳聳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那聲音彷彿越過了耳朵直接在你的顱內響起。你才意識到你們的距離之近。
周遭溫度好像又高了幾分。
你將咖啡杯斜放注入奶泡,沒有思考究竟要畫什麼圖案,只是在液面拉出一個又一個圈。正當你要加入焦糖時,倫恩搶先一步拿過糖鍋,將裡面的糖全倒入咖啡杯中心。大量糖液的進入讓奶泡圈退到杯緣,那大概是三杯卡布奇諾的量。你不知道之後會不會挨薩姆的訓,但你只是看著咖啡杯說:「真意外你的口味居然這麼甜。」
「原本不這樣的,後來漸漸習慣了。」倫恩道,提起咖啡杯。這似乎是他第一次和你說起他自己的事。你對注意到這件事的自己有些驚訝。
你沒有給出適當的回應,只是嘴中嘟囔著「是嗎?」就揮揮手示意趕人。
「下一個問題呢?」倫恩啜了口咖啡,提醒你。
「你繼續回答吧。」你收回停在空中的手,道。
「所以說,我在賭上可沒吃過這麼久的虧,」倫恩瞇起眼睛,看著你說。「這還真有些不愉快。」
「所以呢?你不會是來散心的吧?」你背過身避開他的眼神。
「我不會做我認為沒有意義的事,或許吧。」倫恩說。你沒有看到他說這句話時的表情。「咖啡很好喝。」他補充道。
外頭雨的嘈雜聲更大了。
倫恩這次沒有回到角落的座位,而是繼續坐在他從你那「沒收」來的椅子上,就在你的正後方。你皺眉,但沒有再說什麼。也不打算繼續追問,不過一杯咖啡,大概只會讓倫恩繼續跟你打啞謎罷了。
你思考他的話,將心中升起的輕浮妄想壓了下去。


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大雨持續下著。倫恩在喝咖啡的時候意外的安靜,你應該樂見其成,偏偏他在離你很近的位置,撲面而來的尷尬感讓你感到有些煩躁。
你心不在焉地拿了旁邊一罐咖啡豆磨起來,一圈,又一圈,你聽著研磨器沙沙的聲響出神。一直到熟悉的溫和香味悄悄溜進你的鼻腔,你才發現,剛剛不經意放進容器中的豆子是瑰夏*。隨著你的動作,獨有的鬱金香芬芳蔓延開來。淺淺烘培過後那味道又多了一層馥郁和深厚,刺激著縈繞著,阻擋不了也揮之不去,令你沒來由地不快。
*瑰夏Geisha又稱藝妓咖啡,其特色為如鬱金香的花香。
當時你為了農場的安全潛入那個小屋,你成功為農場爭取了一些時間,但你並非大獲全勝,你在那裡賭上了你的純潔、你的自尊、甚至你對未來的美好想像。這個男人掐著你的腰將你按在他的腿上,將它們作為代償盡數收了走。唇瓣的廝磨、肌膚間的黏滯、喉頭的吞吐,最後是深埋在腹部的硬熱。每一項都是你無法承受的強硬,但你埋在他的背心裡喘氣時,上面的氣味就是這樣隨著每次呼吸步步侵入你,直達你的腦髓,讓你在感官被刺激到頂點時對它留下了烙印。
你還是回想起來了。你轉頭將容器中的粉末敲進密封罐中,你記得瑰夏因為價格昂貴,平常不會隨便從櫃子中拿出來,不知何時就出現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你想到手中的豆子還是你自願放進去的,不禁感到不明地窩火。
你抬頭,對上倫恩的眼睛,這讓你慌亂地收回視線。
「你有煩惱。」倫恩說。這句話是肯定句。
「你又知道了?」你知道你的口氣很差,但你感覺你也不需要在他面前保持禮貌。
你為償還債務四處奔走,盡全力在險惡的小鎮中保全自己,但最終還是敗在了他手上。你雖然不後悔保護了伙伴的農場,也不需要倫恩為你補償什麼,但你抱著毛巾走出那間小屋時不住回頭,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在那裡,哪怕你很確定你一無所有。
隨著農場的建設,你回訪小屋的次數開始增加。
你不再在卡牌上作記號。
你開始在16 點時果斷停牌。
你對提出勝利條件開始失去興趣。
你在每次被進入時環抱住他的後背。
你越讓自己投入其中,卻感覺你的自我在每次離開那裡後變得越來越空洞。
壯漢們的哄笑,威士忌醉人的麥香、濺上不明液體的牌桌,輸得一絲不掛但笑得張狂的男人,一切都如此不正常。
這不是你可以輕易進入的世界,你很清楚你最迫切的需要。於是你放棄思考自己在那裡留下了什麼,硬生生抽離開來,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自主權,報復性地使用自己的身體。
在不知道多少人那裡輾轉多次,後來薩姆讓你留下。你將自己全部掏空專注在工作中,不去想你從前做過的事,也不去想那間小屋。雖然你知道你在這裡出名的秘密並不風光,且很可能讓自己鋃鐺入獄,但為了你的債務,為了那些和你要麵包吃的孤兒們,這是你最安穩的選擇。你知道的。
但幾個月後,你還是不可避免遇見了這個男人,在你認為你即將習慣這個規律的日程之前,在你認為你終於脫離最糟糕的回憶以前,他再度闖進你的生活。
而你,感覺內裡的自己正拚命叫囂著。
你的手指摩挲著罐口,一圈,又一圈,罐子裡面的咖啡粉才裝了不到三分之一。
繞著繞著,越繞越感覺煩躁,直到倫恩按住你的手讓你停下動作。
「我知道怎麼讓你好受些。」他說著,將你的手覆在罐口,你被突如其來的體溫燙了一下而瑟縮。
倫恩沒有讓你收手,他帶領你的手指滑過自己桌面再到你的腹部。「這裡,」他喃喃,「是空的,對吧?」你感覺他放的位置有點偏差。
你告訴自己,從早上忙到現在,確實都沒吃東西。你懟了一句:「我的煩惱沒這麼小孩子氣。」
倫恩笑了:「我也沒說是這個,是你自己認為的?」
「那所以是什麼?」
「你知道今天的約定,」倫恩的手在離開前揉了下你的肚子。「作為交換,用這個給我泡一杯。」他拿走罐子,將咖啡粉裝滿濾掛壺,向你示意。
「那得看看你的建議值不值十英鎊。」你將咖啡遞給倫恩。
你是有點餓了,你拿出今早薩姆和你試做的新品,是灑滿糖粉和肉桂的甜甜圈,他交代你試吃後告訴他感想。你示意倫恩也拿一個。
「所以呢,你打算怎麼消除我的煩惱?」
「你說,怎麼證明甜甜圈上有個洞?」倫恩再度用了不相關的問題回答你。
「東西能穿進去,不就代表有洞嗎?」你用食指套著一個甜甜圈,輕易穿過那個洞。有一瞬間,你的內心對這個人升起一絲憐憫。
「哈!」倫恩笑出聲,他在你面前銜起甜甜圈,舌頭從洞內穿出,舔了一圈內壁的糖霜。「要是全塞住了,就沒法穿過了,不是嗎?」
隨著他的動作,糖粉從表面不知灑落到了何處,你感到胸口一陣發癢。
「你到底想說什麼?」別過視線,你身上的熱度無從消退,倫恩的臉色感覺也沒有平時那樣從容,你在他的臉上看見幾顆汗珠。
「我以為你應該會懂?還是其實你是不自覺的?」倫恩調笑道,舌尖靈巧地捲動,在你面前將甜甜圈撕成兩半後吞下。
他的動作緩慢挑逗,你也不自覺跟著吞了吞口水。
「我還貼心地提示你了,結果好像是我做了無用功。」倫恩聽起來像是在抱怨。他將咖啡一口灌下,隨意擦去唇邊殘留。「你打算怎麼彌補我用掉的這段時間?」他湊近在你的耳邊低語。你不禁一震。你驚恐地發現,他的下身挺立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嘗試保持鎮定,但更驚恐地發現,你的下腹隨著他的靠近緊繃起來。
「我也是挺驚訝,居然有人這麼不自知。」倫恩皺眉,他的雙臂架在你的兩側,將你禁錮在櫃檯角落,不悅地盯著你看。
你搖搖頭,極力保持著距離,顫抖著倒了另一杯咖啡推向他。「真的不知道,你…你來這裡是為了我?回答我。」
這次倫恩沒有接受你的交換條件。
「抱歉,我想我喝了夠多咖啡了。」
倫恩的眼神暗了下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有些人呀,還是用行動說話比較有效率。」
你的控制感破碎了。


你背後的門敞開著,倫恩三兩下扯掉你的圍裙將你推入廚房,你踉蹌著撞到島台,上面一包麵粉和裝著奶油的鐵盆順勢翻倒在桌上,灑得到處都是。倫恩沒有在意,欺身覆住你。哪怕你已經很久沒有和他接觸,他的手指在你的恥部劃圈時,你的雙腿還是像被下了暗示一樣立刻軟了下來。你倒在調理桌上,身上沾滿了粉末與你自己的奶油。
倫恩看起來對這樣的景況很滿意,他扯下你已經凌亂不堪的襯衫,分開你的雙腿,在你能回復控制以前將性器抵住你的胯部。
「不⋯!」你還沒發出完整的哀鳴,倫恩已經挺腰,你被久違地貫穿。
一瞬間,你感覺身上積聚的熱度一下全灌到了被倫恩侵入的肉穴中,好像全身都在期待似的,煩躁、憤怒、羞恥感在倫恩充滿你的瞬間便不復存在。腦袋白得像棉花糖,被灼熱的快感融化,糖液牽著絲落入你的心間,你在極致的愉悅中顫抖。
倫恩看著你的反應,給你輕佻的一笑:「這樣就去了?你是多久沒做了?」他沒有等你從高潮中恢復,你毫無防備地讓他壓著你的肩膀開始進出。
你回過神,硬生生把差點溢出的呻吟壓了下去,咬著牙怒道:「我、我才沒有空⋯⋯想這些⋯⋯」
「啊,」倫恩在挺動時撩起瀏海,抹去因情慾而滲出的汗水。「畢竟你的麵包很有名呢,不過是奶油罷了,居然賣得那麼貴⋯⋯」他面色潮紅,貼近你耳邊說話的時候你感覺要被他的唇給燙熟。
「被資本主義眷顧的感覺如何啊?」
倫恩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桌上的狼藉,手指沾了點嚐味,然後恍然大悟地對你咧嘴一笑,「原來這就是你這麼有人氣的秘密?哈!那這份工作也沒看起來那麼高尚呢。」他說著邊壞心眼地加大了操幹的力度。
你被顛簸得上氣不接下氣,勉強撐出一點怒意瞪向倫恩:「閉、閉嘴⋯⋯嗯⋯!」倫恩在你說話時將你一邊的乳頭含進嘴裡,發出吸吮聲的同時舌尖溫柔地掃過乳尖周圍,你今天剛被榨過乳的胸反應相當快,三兩下就噴出一汩汩乳汁。倫恩將它們全數吞下,一邊伸出舌頭舔弄,一邊笑著:
「難道不是嗎?還裝的自己有一份正經工作的樣子,自欺欺人?」他改用嘴唇推擠你的乳暈,你的奶水全被抹在他的臉上,他向你勾唇炫耀般地一笑。你掙扎著不讓他這麼做,但他進一步箝制你,逼你正視他。
「不過是暫時沒被揭穿而已,裝什麼清高?」
他粗魯地擠壓你的乳房,讓乳汁流滿你的胸膛,再挑逗地盯著你的眼睛,伸出舌頭舐去。「看看你身處的地方,你在做的事,你對我的反應,你還在捍衛自己的什麼?」他的眼神充滿戲弄,嘲諷的話語正慢慢撕裂你的外衣。
你看著你的淫液在他臉上留下證據,感覺再也堅持不下去,開始掙扎推搡著他的胸膛。「夠了⋯⋯夠了⋯⋯」你極力控制著你的聲音不染上哭腔,但眼角的酸澀還是化作溫熱模糊了你的視線。你近乎瘋狂地防衛自己,對倫恩吼道:「你又知道我經歷了什麼?我、我只是想好好過生活,我有多努力想要脫離⋯⋯」
你其實知道你在這場自尊的防衛戰上沒有勝算。你只是不甘心,像個小孩子一樣,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哭著鬧著,防衛著,深怕自己心中的空缺被人發現。在你被倫恩抓住的現在,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困獸猶鬥罷了。
你用盡自己聽過最髒的字眼對倫恩宣洩,直到他掐住你的腰將他的肉棒埋進深處,使你被這徹底的貫穿噤了聲。你閉上眼睛,昂首對你的失控發出帶著顫抖的嘆息。
接著你感覺一股溫熱拂過你的睫毛,將上面的濕潤吻去。
「我知道。」倫恩說。「我都知道。」
「所以我才知道你需要什麼。」
他挺腰,頂得一下比一下深,挺硬的肉棒吻過你肉穴每一個褶皺,你總算在他的攻勢下哭了出來。他在你不住哭喘的同時堵住你的嘴,你的口腔和呼吸都被他佔據,要將你肺中哪怕一絲存有的氣息全部奪走。
你在缺氧導致的暈眩中感到滿足。那些讓你痛苦,讓你的心感覺不再完整的記憶逐漸隱去。露出那個在糟透了的小鎮生活下,拚命想隱藏著的,脆弱又空虛的自己。
倫恩將這樣的你碾碎,抱著你,你感覺你被他有力的手臂再度壓實。
你被這樣踏實的安心感送上了又一次高潮,像是回到襁褓中被溫暖包裹那樣,但那樣還不夠。你哭著求倫恩貫穿你、填滿你,倫恩被你刺激得也不剩多少餘裕,幾下之後便滿足了你的願望。你的裡面被暖流充盈著,你被久違的快樂逼得幾乎失去理智,扭動著想要更多,縮緊肉穴一下又一下絞著倫恩的肉根,要將他能給你的榨得一滴不剩。
「唔,該死⋯⋯」倫恩低罵了聲,夾緊雙腿,正要離開,但你搖著頭不讓。你體內的昂揚隨著你的動作開始突突跳動。倫恩咬牙低吟一聲,又一股暖液進入你的身體。但這次不同,液體灌進你身體的量與速度都不尋常的大,你的下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幾乎要從你的穴口滿溢出來,甚至讓你的肚子微微鼓起。
你因快感痙攣著,沒去在意那充滿你的液體究竟是什麼,只知道那似乎是口交時曾嚐過的味道,男人的腥味和奶油的香味混在一起。你不自覺彎了彎唇角。
就算再怎麼不堪,再怎麼破碎,只要猛烈地填滿空落落的洞就好了吧。
這樣其他人就無法證明洞的存在了吧。
你失了神,下意識在高潮餘韻中將倫恩擁入懷裡。


又是一天在海風咖啡館打工的日子。
你哼著歌,揉捏麵團準備製作甜甜圈,這次,你在甜甜圈出爐之後,為它們的洞灌滿了焦糖與奶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