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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三,別人都叫他阿三。

從他懂事起,就在這座城中生活著,他是聖殿的侍從,他從倒糞水一路升到了大祭司的貼身隨從,雖然人人都羨慕這職位,但阿三總覺得這工作簡直是吃力不討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苦命職位。

  「我不喜歡這盤子。」

上半臉披紗的大祭司挑剔地說,看都不看桌上的葡萄一眼。

  「是,小的馬上幫您更換。」

阿三扯著嘴角,努力讓自己表達得“順服”點,但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找碴”。

  「我討厭這顏色。」
    「擺的角度不對。」
     「我不想親手拿,會髒手。」

直到阿三都已經捻著葡萄“餵”到大祭司面前,只差沒有說「啊」地張口,只見紗下的下半臉勾起跩不啦嘰的笑容,一揮手,把整盤葡萄摔到地上。


  「──對了,我、不、吃、葡、萄。」


 轟───阿三差點炸了。



  「我$%&$&$!」

阿三氣憤地將整盤爛葡萄摔到後廚的洗槽內怒罵著,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阿三,又被刁難啦?」

後廚眼都不用抬一下就知道阿三在生什麼氣,他冷靜地擦拭著盤子,看著阿三好幾次差點氣到高血壓也沒任何反應,顯然早已習慣這個日常。

  「大廚,我真的受不了了!不能讓我幹別的活嗎?!」

阿三只差沒跪著求大廚了,想到大祭司欠扁的笑容,他的拳頭就好硬!

  「阿三,你該知福了,至少大祭司素來沒什麼陋癖,你看看那些次等祭司,唉~」

一名跟阿三相熟的侍從抱怨著,那些討要男孩少女的祭司才是真變態,大祭司也就表面挑剔了點,更別說他這挑剔只針對阿三,其他人服侍都輕輕鬆鬆的呢。


  ──沒有陋癖?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阿三氣憤地在內心怒罵,他、他可清楚得很!!!!

  ──大祭司最喜歡玩他的屁股了!!!!!!

但阿三不能大聲怒吼出來,因為這實在有違大祭司崇高且聖潔的位格,各方面都讓只得他吃下屁股痛的悶虧,只能任大祭司所為!




 很快的,時間來到了那“重要的日子”。

眾多銅紅長袍的居民都前來觀看,這鮮豔的紅是城的代表色,就連阿三都穿上了紅色長袍,儘管沉浸在悲壯中,阿三還是忙得腳不沾地,就在他忙前忙後時,儀式到了那幾名獻祭者即將進入時,他突地被大祭司抓走。

  「欸?大、大祭司??」

阿三傻眼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這祭祀中的大忙人會鬼隱到自己面前,他被連拉帶扯的來到大祭司最高的位席上,那裡四方披著重紗,朦朧且讓人看不清裡面坐了兩個人,但從內部卻能看清整城與祭祀的現場,阿三親眼看到那幾名獻祭者一一走上中樞核心,呢喃的禱詞模糊不清。

  「把腿打開。」

這麼一說,阿三的雙腿馬上被大祭司的大手扯開,下擺被突然伸進的手嚇得激靈,但早已熟悉他身體每塊敏感帶的大祭司強勢的進攻,他的雙手被紅簾繩束縛,被圈著放在大祭司的頸後,外表看來就像是他很主動一樣。

  「等、等等!唔...!」

阿三緊張得閉緊嘴好不干擾祭祀,被手指入侵後抵著那讓人難耐的地方刺激著阿三,從一根手指隨之增加到四根,這期間阿三不爭氣的小弟弟早已勃起,連習慣性事的屁穴都在偷流水增加潤滑度。

  「三,你真騷...」

這汙穢之詞從地位聖潔的人口中說出格外的刺激,也讓阿三格外情動,大祭司加深了笑意,他欣賞著阿三從他手掌心從正常變得色情,所以他格外喜愛用這些言詞刺激阿三。

  「別...嗯、嗯....」

當大祭司賁張且巨大的勃起插入時,阿三只能咬著下唇發出宛如小動物的哽咽聲,殊不知這聲音只會讓大祭司更加亢奮。

明明在莊嚴的場合,他們居然在行苟且之事,這樣的認知反而讓阿三緊張得主動“吸”著大祭司的陰莖,讓其深入到難以自信的程度,陰莖擦過炙熱且敏感的腸壁,狠狠的深插淺抽,阿三被撞得只能翹著屁股被幹,他咬得下唇都快要破了。


 就在那古老的禱詞中,似乎整座城的共鳴都在震顫著,獻祭者的身體最終在光芒中化為灰燼,圓柱旋轉發出尖銳的嗡鳴聲。

大祭司壓緊了阿三的後腰,狠狠的挺入阿三的體內,阿三被這狠勁搞得洩了,但大祭司卻重重地深插在阿三體內,在來回幾下後他摟緊阿三釋放了,大祭司舔過阿三咬出血的下唇,隨之深吻。


 此時,天空裂開了。

阿三在迷濛中,看到天有裂痕撕裂了星空,其中湧出黑色雲霧,擴散吞噬天際,這衝擊衝向他們,隨之這一切都成為塵埃。

在最後,阿三似乎聽到大祭司在他耳邊低喃什麼,但嗡鳴聲過大,他什麼也沒聽到,畫面崩解,成為光粒四散飛濺。









當張幹醒來時,他只記得這些。

 ——那不屬於他的記憶,卻鮮明得像是他親眼見過。

   一名無名者的故事,述說著都城是如何傾滅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