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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門/副啟】《百無禁忌》

　　長沙城外偏郊，一輛軍用車衝衝地行駛而過，在行經高台時車速緩緩降了下來。
　　待車停後，一名軍服筆挺的嚴肅男子從後座走下了車，眼神凌厲地望著四周，心中默默地在評估些什麼。身著同款軍裝的相較清秀些的男子從前座下來後在他身邊，拿出望遠鏡遞給嚴肅男子。
　　嚴肅男子接過望遠鏡後喊了聲，「副官。 」
　　「佛爺，這偏郊的坑，地點應該說的就是這。似乎是前些日子的地震給震出來的。」副官交待了些資訊。
　　張啟山透過望遠鏡觀望了會，最終，將視線停留在不遠處的一個坑。
　　「從周遭的布局來看，這是座小墓。雖比不上皇陵規格。但從這四周的山向來看，至少是有一定影響力的人才會厚葬於此，裡面多少有點意思。」
　　這沒有進一步的資訊及時間去調查很去推敲這有點意思是好是壞。
　　收回視線，將望遠鏡還給邊上的副官，張啟山便轉身返回車邊，翻起車後座。
　　「佛爺，不多做些準備？」張副官湊上去問。
　　「還有什麼好準備的？」
　　張啟山這麼說著並朝副官的方向扔了個工具箱，張副官連忙伸手一接。
　　「有我和你，這便夠了。」張啟山道。
　　被自家佛爺如此直白信賴的張副官，倒有些受寵若驚。
　　「別傻愣著，再拖下去，那小孩八成沒希望，走。」
　　張副官收回心思，跟上張啟山的步伐。

　　稍早之前。
　　張副官隨張啟山到外邊巡防，回程時看到一群人慌慌張張地往城內趕。奇怪的是從外表特徵來看沒有alpha領著，張啟山有些好奇，交待張副官停車詢問，那些人見是軍爺，連忙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他們是住在偏郊的居民。村落不大，裡面的人多是熟絡。中午備飯時，有名omega發現自家的孩子不見了。四處詢問不著，最終，一個孩子忍不住哭哭啼啼地表示他們將人丟在了坑裡。
　　早些時候幾個比較愛玩的小孩，去了一個新發現的坑探險，可途中不知道誰觸碰到了什麼，忽然揚起了一陣迷霧，不知是誰喊了快跑，三三兩兩地往外跑了出去。到外面後，眾人才稍微平復。
　　「阿毛哥沒有出來！」有人發現有缺失的人。
　　在場的人看著彼此誰也沒有作聲，那種迷霧揚起後的心悸感方才停歇，而且通常帶頭的是阿毛，這回丟的人是他，其實人也一時沒有勇氣再進去。時間也接近中午，大家就彼此約定不要提這件事，就算大人問起也要裝作什麼也沒發生，說不定阿毛等會就會出來了。可吃完飯後，阿毛仍沒出現⋯⋯
　　大人們一聽連忙去到他們所指的位置，孩童口中的坑指的是一處龜裂開的地面，下面延展出通往地下的通道，通道深與否不得而知。居民們正想進一步探訪，可只要一接近，裡面的氣味便讓他們下意識地不敢再接近。村落裡留下的多是老弱婦孺，而勉強算是年輕有力的omega卻不敢進去，最終他們決議去請在城內做工的alpha及beta們回來。

　　這再去的途中，便遇上了張啟山及張副官。

　　「令omega會卻步的墓⋯⋯佛爺您怎麼看？」張副官拿起手電筒往坑道內照下去。

　　「是有聽說過墓穴屬陰，本就不適合omega深入，只是沒有聽說過真有omega不能入的墓。」張啟山嗅了下氣味，眉間微蹙。「裡面有股氣味。」

　　「什麼味？」張副官問著，也跟著嗅了兩口，倒也沒覺得什麼奇特。

　　張啟山看著副官的動作覺得有些好笑，「你一個beta湊什麼熱鬧，這裡面散發著對alpha跟omega可是具備催情要素的氣味。不過畢竟過了一段時日，氣味已所剩無幾。」

　　被說著是beta的張副官面色有些古怪，隨即說，「讓佛爺您不要緊嗎？」

　　張啟山搖了搖頭，沒多做回應。領在前頭進了洞內。

　　洞內的結構比想像中複雜，在原地轉了圈，他表情有些凝重，沒多說什麼朝一個方位快步地前進。張副官見著也沒遲疑，加速跟上。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張啟山接續說，「好消息是那孩子還活著，壞消息是⋯⋯」

　　張副官等著張啟山的話，可張啟山倒是轉了個話題問，「工具箱內應該有抑制劑？」

　　「佛爺，有一組備著。」張副官肯定地回應。

　　這時兩人來到了一處轉角，張啟山在轉角處停了下來。副官後一步到，見著轉角處的景象，眉頭皺了起來，他們要找的男孩正氣息紊亂地倒臥在地。

　　張啟山向前蹲下身去，拿出自身的水瓶，提起男孩的下巴給他灌了幾口水。被灌了水的男孩，對外界稍微有些反應，聞到了張啟山的alpha氣息，本能地想蹭上他。張副官趕忙將抑制劑交給張啟山，看著張啟山熟練地將藥劑吸入針管，一邊那男孩卻抱著佛爺在蹭，下身撐起帳篷對佛爺的抵在地上的大腿不斷來回地蹭，他的眼睛都快看直了。
　　這男孩初潮了，而且是omega。對方很明顯地是被誘發出來，因為一般的初潮不會這麼劇烈，加上他是如此生澀。雖然第一次就用抑制劑對之後會有些微影響，可現在若不用抑制劑，怕是無法走出這裡。
　　一針下去，藥效漸漸地發揮效力，男孩氣息逐漸趨於平穩，蹭著張啟山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最終沉沉地睡去。張副官鬆了口氣。張啟山也向後坐下，悄悄地換了口氣。

　　「佛爺，讓我來把他背出去。」張副官走到張啟山面前從張啟山的身下將那男孩背了起來，可就在他到男孩方才倒臥地點時，似乎觸動了什麼機關，瞬間周遭噴發出了不明粉狀氣體。

　　兩人條件反射的一遮，張啟山還順手將男孩往後帶，避免直接受波及，但對氣體這類的抵禦根本無用。
　　張啟山吸入氣體的瞬間，感受到自己體溫瞬間飆高。張副官倒是沒什麼影響，回過神來看到張啟山向前撐倒在地面。
　　「佛爺！」張副官喊了聲，湊向前想扶起張啟山，卻被堆方一把推開。
　　「先別管我⋯⋯把那男孩帶出去⋯⋯」張啟山喘著氣息表示。
　　「可是⋯⋯」張副官很猶豫。
　　「還不快走！」張啟山命令道。
　　「下屬馬上回來，佛爺您等我。」張副官咬牙應下了。

　　一把抓起男孩往回跑離張啟山的視線。張啟山鬆了口氣，可一點都不好，因為現在他，只想瘋狂跟人交媾。

　　可他卻完全硬不起來。

　　該死的半調子體質。張啟山在心裡憤憤地想著。

　　張啟山是個alpha，卻因為他是張家人可沒有麒麟血的關係，只會是個有殘缺的alpha，他可以擁有alpha的體魄與精力，可在性慾在方面卻無法如alpha一般。有一個解套的方法，但時代久遠，加上幾乎沒有發生過他這種特例，已然不可考察。

　　在他被熱裏的熱逼得意識模糊時，忽然有人靠向他，接著人一輕，靠上個柔韌物體。迷迷糊糊間覺得那氣味很好聞。他認得這個氣味，是他副官的味道。

　　他現在被背在張副官的背上。他一直都覺得自家副官的氣味很好聞，有時候甚至比一些omega的氣味來得好聞，這很奇怪。起初他認為是麒麟血的關係，但張家人有麒麟血的人雖少，可還是有部分人擁有，試著悄悄地去聞過，也沒有他家副官來的好聞。

　　好想咬，好想嚐嚐看他的味道。張啟山腦內亂糟糟地想了一堆，沒預料到自己的身體也確實這麼做。

　　張副官感受到脖間傳來地濕意，及溫熱的觸感，頓住了腳步。張啟山正在輕咬著自己的後頸，那是omega腺體所在的地方，一般想對omega做標記時才會去啃咬。張啟山一向很有自制力，不會輕易有這麼隨意的動作，可這一次張副官感受到他已全然失控。

　　或許也就只有這麼一次機會了吧。

　　「佛爺。」

　　他這一聲喚回了身後人的一些思緒，張啟山在意識到自己剛幹了什麼，趕忙從他身後掙脫下地，站得有些晃忽，「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可那催情藥粉還在他體內發酵，一離開那氣味，張啟山覺得自己更難受了，拉扯著自己的領子。

　　「佛爺，下屬知道一個能解套您現在情況的方法，只需要您給下屬一個嘗試的機會。」張副官道。

　　張啟山思緒斷斷續續地，但剛剛一驚，還是回籠來不少，問道：「你想怎麼做？」

　　「上您。」張啟山簡潔地說。
　　張啟山這下氣樂了，原來自己養了這麼久的狗，竟然是個狼崽子。

　　「成，你有種就給我上，上到我爽到昏過去，我就不計較你上我。」張啟山喘著氣道。

　　「好的，佛爺。」張副官吻上了張啟山的唇，張啟山察覺有鐵鏽斑的味道在嘴中擴散開來，隨著鐵鏽味越濃厚他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越來越不對勁，身體的熱，漸漸地往下集中⋯⋯

　　張副官分開兩人的唇，看著張啟山潮紅地面旁問，「佛爺，您是否有想過為何族內種有人在通婚嗎？」

　　看著自己有反應的地方加上被張副官這麼一提，張啟山腦中忽然浮現一個很荒謬的想法。看他的表情，推測他已經估出了個大概。

　　「因為對張家人最有效地催情劑只有麒麟血，」張副官舔了一下自己的唇，「這也是您唯一解套的方式。」

　　他保留了一點，是只對上心的那人，麒麟血才能導致催情作用。

　　「佛爺，您說呢？」張副官問。

　　張啟山盯著他看，最終緩緩地開口。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