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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回档警告-4
原第四章被屏蔽了，删除了部分字句，补下档。明明原文也没什么违规的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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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脚踢杰诺瓦

　　与萨菲罗斯一起的还有安吉尔和杰内西斯，脑内敲响了警钟，克劳德警惕地询问：“长官，你们来这执行任务吗？”

　　“嗯，”萨菲罗斯淡淡地说，“这是你的家乡吗？和亲人朋友好好聚吧。”

　　本来能好好聚的，看见他们出现想聚都聚不了了。刚刚把死亡后的循环时间改到今天晚上，现在才下午，克劳德十分担心他们今天就跑去杰诺瓦那转一圈。

　　还好萨菲罗斯现在看上去精神正常，还没有看过杰诺瓦的资料，克劳德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进行计划。等三人离去，一些零零碎碎的聊天声还飘到了克劳德耳朵里：“你的粉丝总是这么狂热痴情，萨菲罗斯。”

　　送走三个1st，扭头就看见克劳迪娅悲伤的眼睛，克劳德心脏被紧紧攥住：“你怎么了？”

　　“你可以在萨菲罗斯将军面前主动一些，”克劳迪娅建议，“两个不擅表达感情的人，总有一个要主动。”

　　克劳德没听明白，他心思已经不在这了，思考怎么终结萨菲罗斯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尼布尔海姆向来与世无争，村里最好的剑都不如他在神罗随手买的廉价小剑，想来想去还是得经过多次死亡来预知萨菲罗斯在交手时候的动作和反应。

　　克劳德心不在焉的样子，让克劳迪娅充满了愧疚。也许是单亲家庭造成的性取向异变，也许是在儿子小时候她拼命赚钱维持家庭让克劳德变得不会表达感情，才导致了今天这样，面对喜欢的人都没话可说的局面。

　　克劳德吃完饭，花了一下午磨剑，硬生生把廉价小剑磨得锃光瓦亮。天色逐渐变暗，克劳德把自己关在屋里，等待星辰变幻。

　　“笃笃。”敲门声。

　　克劳德迅速把剑藏在身上，鞋都没脱就往床上躺：“进。”

　　进来的克劳迪娅看上去打扮了一番，穿得过分正式了：“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这么晚，”克劳德坐起来，“我和你一起出去。”

　　“别担心，我去找蒂法。”克劳迪娅微笑道，“有些只有你们这个年龄才懂的事情，我要去了解一下。”

　　克劳德身体僵硬，他对于见蒂法这件事依然有些抗拒，尤其是他频繁想起少年临走前的誓言，他慢慢地又躺回去：“注意安全。”

　　房门又被轻轻扣上了。克劳德从窗户注视着克劳迪娅渐行渐远，抬起廉价小剑，上面映照着他坚定的目光。



　　来尼布尔海姆完全是杰内西斯的主意，他坚持他们和一些奇怪的东西融合了，并有人体实验存在的痕迹，但是问起来为什么他会知道，杰内西斯每次都是只能拿着根黑色羽毛做苍白解释。

　　萨菲罗斯对此不是没有怀疑。自身的异样感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离开，他很少去在意或者认同其他人，对生命也存在不该有的冷漠态度，尼布尔海姆，有些东西在召唤他来。

　　由于来的时候就天色不早了，他们先落脚在村子里的旅馆，已经是最好的房间了，萨菲罗斯依旧觉得这空间小得很逼仄。外面偶尔能听到女人之间的窃窃私语。

　　凌厉的风声在此刻袭来，萨菲罗斯一把抓住正宗，单手抵住了从窗户跳进来的人影，来者拥有狂放不羁的发型，蓝眼睛却显得单纯无害。

　　“是你，克劳德。”萨菲罗斯轻声说，“动作不错。”

　　克劳德可以断定自己一次是打不死对方的，也不废话，直接开打，先是掀了小旅馆的屋顶，又跳到外面的草地上过招，克劳德的强显然超出了对方的意料，直到打得两人伤痕累累，克劳德突然听见母亲与蒂法的声音：“克劳德？”

　　克劳德已经顾不得回头去看为什么她们会来这了，因为他已经被正宗毫无痛楚地捅穿心脏，无力跪在地上。

　　萨菲罗斯靠近他，连呼吸似乎都是冷的：“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克劳德试图把刀捅得更深一些，这意图立马被银发将军识破，一把按压住他不停流血的伤口，凑到少年耳边低语：“你死不了的。”

　　克劳德咳嗽一声，下巴无力地搁置在萨菲罗斯肩膀上：“谁说的。”

　　自从可以无限循环后，他就一直死得很容易，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

　　经过了难挨的意识模糊，克劳德视线终于清晰起来。这次的循环开始在他在小旅馆的树上。克劳德回忆了上次萨菲罗斯的格挡，就又从窗户跳进去从另一个角度攻击。

　　伴随着凉风，萨菲罗斯再一次接住了攻势。

　　萨菲罗斯打架的时候话比较多，克劳德懒得回答，最终坚持到他眼睛看到了克劳迪娅和蒂法跑过来才死。

　　后面的多次循环还算顺利，基本上就是醒了以后跳下去打架，记住招式死掉就行了，下次就可以预判招式继续找机会。正如神秘世界中的前辈所说，萨菲罗斯没有多次循环的记忆，但是感情并没有消除，因为他每次说的话都不太一样，就连态度，都越来越接近彻底放弃自我的他。

　　最近的一次，克劳德带着剑跳进窗户时，萨菲罗斯低头看他的眼睛已经是病态的兴奋了，就算最后他也被克劳德一剑穿透非要害部位，但是那双闪烁着兴奋危险光芒的眼睛逼得克劳德不得不主动自杀。

　　显然是循环越有可能让萨菲罗斯暴露出非人类的那一面。克劳德深呼吸，决定再在树上停留一会儿，无论怎样，这次放手一搏，如果还失败就只能放弃在这个时刻的刺杀了。

　　夜风微凉，他能听到不远处民居的一对姐弟在笑嘻嘻地讨论电视剧：“哎呀这个因恨生爱可太有意思了。”

　　“姐姐在胡说什么呀，因恨生爱也太牵强了，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吧。”

　　……

　　克劳德听不下去了。但是多等了一会儿还真有点作用，他看到萨菲罗斯拿了本书站在窗边，似乎很专注。

　　好机会！

　　克劳德借助树枝跳过去。

　　就在刚才，萨菲罗斯被莫名其妙的烦躁心理包围了，他一向冷静自持，很少出现这种失控的情绪。直到他看到道剑光，白天就见过的克劳德向他跳过来，头发被吹得四散飞扬。

　　喜悦感由内而生，尤其是对方脸上充满了坚决、痛恨等情绪，萨菲罗斯突然间相信了“一见钟情”这个说法，他下意识一把抓住少年握住剑的手腕，紧紧地拥抱住对方。

　　克劳德：“？？？”手腕被握得很紧，剑无力地掉在地上，他拼命挣扎，脚底借助窗边桌子的力度反身跳出去，摔在外面的草坪上。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银发男人也飞身而下，轻柔的吻落在他唇角。

　　克劳德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湛蓝如水的眼眸里满是不敢置信：“你在干什么？”

　　“和我在一起吧，”萨菲罗斯凑到他耳边，湿热的吐息喷在克劳德的耳根上，“放松。”

　　下一秒，克劳德的眼睛被捂住，萨菲罗斯大手垫在他的头和草坪中间，狠狠地吻了上去。

*

　　晚上八点钟，克劳迪娅洗漱一番。下定决心并不是很难，克劳德终究还是个孩子，她需要去找克劳德同龄人蒂法去了解下这个年龄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有机会的话，可能还需要去观察萨菲罗斯。

　　跟克劳德说了一声，她就慢悠悠地去找蒂法了。

　　作为克劳德的青梅竹马，蒂法十分惊讶于童年玩伴今天竟然回来了：“他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克劳迪娅叹气：“事实上，他是因为受了情伤。”

　　蒂法听了有点难过，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克劳德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克劳迪娅温柔的眉眼布满愁绪：“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知道现在年轻人的爱情都普遍不在乎性别，在大城市同性在一起的例子很多吗？”

　　蒂法背脊发凉，联想到克劳德脆弱精致的好相貌，她努力不发散思维：“米德加我只去过一次，好像并不普遍。克劳德他……是怎么了？”

　　克劳迪娅的眼睛里已经在蓄满泪水，她无力地捂住脸：“我可怜的克劳德，我都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他爱上了天边的梦。”

　　蒂法灵光一现，声音也颤抖起来：“难道是，萨、萨菲罗斯？”还有什么比真正爱上萨菲罗斯更让人绝望的，就算没有见过本人，蒂法也知道海报上的萨菲罗斯已经是魅力四射，他看上去毫无感情的冰冷双眸，更是让很多人都沉溺其中。

　　克劳迪娅的泪水还忍不住流下来。

“斯特莱夫太太，你先冷静。”蒂法抓住克劳迪娅的手，温柔安慰道，“也许事情还有转机，比如等克劳德回心转意。”

　　克劳迪娅摇头：“我了解他，他参军前，梦里都在喊萨菲罗斯。我想去见下这位神罗英雄，蒂法，你是向导，能否给我指个路。”

　　这是真的很不合时宜的行为，想也不用想萨菲罗斯绝无可能会看上一个普通的小兵，但是被克劳迪娅对儿子的担心所打动，还有自己对克劳德一点点道不明的私心，蒂法还是换上鞋与克劳迪娅往旅馆走去。

　　由于村子很小，离得并不远，蒂法边走边指着亮着暖黄色灯光的窗口：“这就是那位英雄住的地方了。”

　　话音刚落，尖锐的玻璃碎裂的声音仿佛要刺破耳膜，熟悉的少年身姿从萨菲罗斯屋里掉落下去。

　　“克劳德！”两个女人担忧地叫起来。

　　紧接着，另一个长发身影也跟着跃出。已经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克劳德会在萨菲罗斯那里了，担忧少年会被迁怒，两人迅速跑过去。

　　路灯一明一暗，也不妨碍她们看到神罗的英雄，正把身体纤细的少年压在草地上接吻。

*

　　克劳德要喘不过气了，男人按住他后脑勺，也不知道ABCDEFGRST等细胞会不会通过这个途径和普通人细胞融合。

　　他动弹不得，只能双手拼命去抓长发男人的背后衣服，企图让对方赶紧起来。

　　萨菲罗斯终于好心停止接吻，声音低沉：“不要碰我衣服，你不希望在你母亲的注视下发生些什么吧？”

　　什么？

　　克劳德想起每次循环必听到的那句叫唤，萨菲罗斯的手掌也从他眼睛前移开，他紧贴着草坪的头缓慢扭转，然后看到了克劳迪娅和蒂法震惊又欣慰的神情。

　　克劳德什么都没有做。

　　可是在两位女士眼里，克劳德什么都做了。

　　趁这空档，他一脚踹开萨菲罗斯，无法接受母亲和萨菲罗斯同时出现，再加上刚才的羞辱，克劳德喘着气再次打上去。

　　萨菲罗斯侧头躲过一击：“感受不到我们的差距吗？”

　　克劳德打空直接伸腿要踢，又被对方直接抓住了脚踝，萨菲罗斯把他按在墙上，凑上来：“和我在一起很困难吗？”

　　克劳德咬牙切齿：“想得美。”

　　暂时放弃了杀人的想法，他整理好衣服，回头就看见两位女士，不禁头疼地走过去。

　　“原来你们是两情相悦，”克劳迪娅开心地说，“看来我不用担心了。”

　　蒂法投过来一个难受又祝福的眼神：“你们在一起很般配，克劳德，恭喜你。”

　　克劳德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解释不清楚了，他根本不想说话：“先回家。”

　　担心儿子的粗鲁行为会失去神罗将军，克劳迪娅赶紧向萨菲罗斯挥手，表明要走了，那个男人靠着墙边站在阴影中，唇角微微上翘，眼神却像一只猛兽富有侵略性，他甚至都没有在看克劳迪娅，瞳孔中只映照了克劳德一个人的身影。

　　克劳迪娅莫名打了个寒颤。

　　克劳德把自己锁在屋里，克劳迪娅在门外轻轻地劝说：“没关系的，只是被妈妈看到你们谈恋爱而已，我支持你的选择，就是下次对恋人别这么粗暴。”脚步声渐渐变远，克劳德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和萨菲罗斯相杀多年，每次见到对方都可以激起他激烈的情绪。克劳德蜷起身体，再说了，爱与正义改变什么了？萨菲罗斯明明一点都没有变。

　　明天还有一场恶战，得赶紧去把杰诺瓦的尸体毁掉。克劳德强迫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晚上的循环透支了他的体力和精力，正迷迷糊糊，将睡不睡，他听到微不可闻的落地声，睁眼，正对上一双竖瞳。

　　大半夜的，简直就是恐怖片。

　　克劳德的廉价小剑落在萨菲罗斯的房间里，此刻他手无寸铁，不过如果能被杀死直接再开一个循环也比现在的形势要强。

　　克劳德无辜的神情显然取悦了披星戴月而来的萨菲罗斯，他岔开大长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想体会你的情绪，抵制、憎恶也好，只要你展现给我，克劳德。”

　　克劳德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刚才的惊吓过去后，他又躺回床上盖被子：“随便你，直接杀吧。”再循环开始，他就直接回家睡觉了。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萨菲罗斯动手，他自己先熬不住睡着了。

　　结果醒来又来了个一次惊吓，萨菲罗斯坐在床头在注视着他。克劳德直接伸手开打，萨菲罗斯躲过后又握住他手腕，羽毛般轻柔地用嘴唇碰了克劳德的手背：“早安。”

　　克劳德深呼吸，提醒自己这个萨菲罗斯还不清楚自己不是人，虽然行为已经很接近未来的样子了，但是现在的萨菲罗斯确实还算正常。他假装平静地问：“你一晚上没睡？”

　　“没有，”萨菲罗斯轻轻笑了，“我想看着你。”

　　还好克劳德之前就已经习惯了精神时时刻刻都被萨菲罗斯读取监视的行为，克劳德接受还算良好，他努力克制住杀气，坐床上准备穿袜子穿鞋下楼，萨菲罗斯顺手拉过他纤细的脚踝。

　　“克劳德，该吃饭了。”自从昨晚解决了克劳德的感情问题，克劳迪娅心情变得愉快很多，她哼着歌打开当房门，就看到自己家儿子的脚搁在神罗英雄的膝盖上，神罗英雄还真的把袜子往克劳德脚上套。

　　克劳德已经放弃了解释，这个什么都没有损失的世界稀释掉了内心的部分仇恨，撇不撇清关系的影响不大了。

　　克劳迪娅笑容僵在脸上，反应极快：“我做的够3人吃。”

　　“他不吃。”被套好袜子后，克劳德不疼不痒地踢了下将军的胸口。

　　也幸好萨菲罗斯真的还有事情要调查，马上就走了。

　　克劳迪娅看萨菲罗斯的眼神已经要接近第二个儿子了，克劳德很想阻止自己母亲这危险的想法。

　　与克劳迪娅吃过充满八卦的早餐，他去武器商店买了村里最好的剑防身，往神罗在尼布尔海姆的别墅那赶去。

*

　　神罗别墅资料室中，杰内西斯对安吉尔和萨菲罗斯介绍着自己查到的一些线索：“人体试验中，细胞融合失败会导致劣化，那个神秘的东西，在这里应该有记载。”

　　克劳德赶到时刚好听到这句话，动静不小，几乎是刚到就被这些1st发现了。安吉尔和杰内西斯对视一眼，他们昨天在旅馆楼上围观了这小兵和萨菲罗斯的恩爱大戏，尤其萨菲罗斯之后更是一夜未归，他们已经默认两人是恋人关系且疑似见过家长。

　　但是他们要调查的太过黑暗隐私，自然是不想让克劳德参与。

　　克劳德忽略掉萨菲罗斯存在感极强的视线，决定去相信前辈一把：“为什么要说人体实验是邪恶的呢，万一是出于一些美好的目的……”

　　“不可能，”杰内西斯反驳，“你不懂那个痛苦。”

　　“您现在还痛苦吗？”

　　杰内西斯选择沉默。

　　萨菲罗斯边听他们讲话边翻阅手中的历史记载，上面赫然写着：“科学家在2000年前的地层中，发现了古代种，其自身能力让人惊叹，经过学术的一致讨论，将其命名为：爱与正义。”

　　第二段：“如果将爱与正义注射进婴儿或胚胎细胞中，是否能把爱与正义的力量带给胎儿，从而成长为以爱与正义为行动动机的人，这也是目前学术界在统一研究的。宝条博士指出爱与正义的子民将会改变世界格局。”

　　萨菲罗斯面无表情地合上书，动作幅度不小，发出了“啪”的一声。

　　察觉到萨菲罗斯的异常，杰内西斯拿起这本书：“难道是有进展？”他翻开那页，过了两分钟，见杰内西斯没什么反应，安吉尔也凑上去看。

　　克劳德好奇道：“查到了？”

　　安吉尔秒否认：“没有。”

　　克劳德松了口气，没查到就好，没查到就还安全：“在没找到证据前，说不定是真的出于美好的目的而进行的一些实验。”

　　出人意料地，这次没人反驳。

　　但是显然刚才那本书给了三人很大的震撼，以防万一，金发少年还是小心地询问：“你们看这本书很长时间了，很吸引人吗？”

　　“是关于portfolio的，”萨菲罗斯接话道，他看上去老神在在，“而我的资金没有严格按比例分散投资在远期交易里，导致我的资产获利性降低。”

　　安吉尔干巴巴地附和：“对，我也是，看到书刚想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行使卖出期权。”

　　压力全部来到了杰内西斯身上，话都让另外两个同伴说了，但是输谁都不能输萨菲罗斯，杰内西斯——地主家的儿子把书拍在桌上：“我的投资经理太过风险规避，竟然拒绝参与私募，回去炒了他。”

　　都是村里出来的，当了1st连说话内容都不一样了，看来1st收入很可观，不像他送快递赚点钱直接存银行，克劳德平时接触的朋友也都是这么朴素唯物主义存钱，然而现在的情景下，保守的投资习惯令人脸红。

　　“那我能拜读一下吗？”

　　话音刚落，这书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打飞，以惊人的准确性从窗口飞出，飞奔到窗口的克劳德只能眼睁睁看着书落入别墅后面的池塘。

　　萨菲罗斯安抚性质地从身后环住克劳德，把下巴搭在少年毛茸茸的头顶：“没关系，这本写得不太专业，下次看本专业的。”

　　克劳德对这突如其来的不幸惊讶得都没及时挣脱，毕竟在克劳德眼里，落入水中的不只是一本书，而是致富经。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