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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片段一》



  「才幾天不見,沒想到你變得這麼狼狽。」


  忽然出現在倉庫門口身穿白色軍服的男人,溫和的嗓音帶著輕鬆的清淺笑意。

  空氣裡那讓人窒息的龐然壓迫感彷彿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影響,讓他甚至能從容自若地散發出屬於自己的哨兵氣息──是的,來人是一名哨兵。

  儘管偏瘦的身形讓他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強大,但面對眼前如此強大的危險存在,他還能一邊走還一邊解開自己扣得相當嚴密緊實的領口,猶如剛回到家般的自在隨意。


  很快的,他來到被禁錮的男人面前。

  那充滿怒意的瘋狂精神力已經完全包圍了他,將他的大腦攪弄得陣陣悶疼,這無疑是男人的無聲警告──要是輕舉妄動的話,男人隨時可以對他的意識和精神圖景進行抹殺和毀滅且不可逆的徹底破壞。

  哨兵突然感覺到鼻子傳來一陣癢意,似乎還有什麼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笑容溫和的白衣男人不以為意地拿出手帕,擦去一點又一點流滲而下的鼻血,末了還將那沾了不少鮮紅液體的淺色布料,就這麼毫不在意地隨手拋在對方的面前……

  照理說這不是多大的出血量,不太可能會讓人聞到味道,但對於牆邊的嚮導來說,這一刻他的五感像是比哨兵還要敏感而強烈──在嗅覺的這一部分,他清楚地聞到屬於對方血液的腥甜像是竄入了鼻腔。

  細微的血味帶給他卻是巨大的刺激,使得安安靜靜地維持同樣姿勢已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男人,突然不耐煩似地躁動起來。


  「很不舒服嗎?」


  哨兵輕輕地笑了起來。

  他將厚重的軍裝大衣脫下後扔在腳邊,只留下裡頭那件單薄的襯衫,接著卻是伸手解開了腰帶、然後是褲子──

  當那雙膚色白皙的長腿暴露於牆邊男人的眼前時,空氣裡那原本令人無法呼吸的龐大精神力,瞬間像是用力扭曲般,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蠢蠢欲動……

  從此刻開始,可以察覺到這名被困住的嚮導,連呼吸都變了調。

  幽深無神的眼眸,明顯多了慾念。


  「別急,很快就會舒服了。」哨兵安撫似地說完,蹲跪到男人的面前,彼此的距離近得已經肢體交纏,他也不怕被處於失控狀態的嚮導襲擊,湊到對方的頸側,張嘴就是狠狠一咬。

  被戴上止咬器的男人喘得似乎更厲害了,受到限制的嘴巴還發出接近氣音的悶吼,情緒看起來更加暴躁難耐。



《試閱片段二》



  「──所以,我該怎麼做?」

  雖然心裡對自家嚮導的情況也是萬分焦急,但是站在封鎖線外都還能感受到那龐大可怖的精神力,金獨子心裡實在沒底,更沒有任何頭緒。

  「我相信這個辦法只有你做得到。」韓秀英悄悄塞給他一個似曾相識的玻璃瓶,對他眨了下眼睛道:「還記得我以前說過,『治療還是要對症下藥才是最有效率的』吧?」

  治療還是要對症下藥……?

  熟悉的關鍵字,很快就勾起記憶中金獨子非常想忘記的那一部份──在他過去狂躁症狀始終不太穩定的時候,這位軍醫給的醫囑就是回去找嚮導做愛,還贊助了潤滑劑,讓他那次回去之後立刻就挨了好幾頓操。


  「……有別的辦法嗎?」不管怎麼想,金獨子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據說劉衆赫現在是被制服的狀態,為了自己這條小命不被誤傷,那肯定也是不能解開的,如果真的要這樣──那豈不是要他主動去獻身?這麼離譜的建議長官竟然都沒有意見?!

  「正好,你不是今天生日嗎?」韓秀英看了一下行事曆,笑咪咪地表示,「生日快樂,你就當進去收禮物吧!」




202402金獨子生賀試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