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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玉雪、陸


  冰玉高掛夜空,本該熄燈歇息,廂房卻是燭光燃燒,在溫暖旖旎安靜燃燒,照亮整間臥房。
  床榻邊上絲簾垂下,為這場春宴穿上一層薄紗。

  烏亮長髮垂散在榻,葉修捻起一綹長髮至嘴邊,神情曖昧的欣賞躺在他身下的可人兒。
  「遠兒、替為夫寬衣。」葉修拉起藍河,與他對視。
  「我也是為夫。」藍河有些不滿地都囔,卻也替解開葉修的衣帶。
  「好好好、咱倆都為夫。」葉修討好的舔上藍河的嘴角,抽去藍河頭上的髮簪,替他的夫人攏了攏長髮。
  輕聲一哼,藍河不吃葉修那套,頭一偏吸吮上葉修的舌葉,津液來不吞嚥低落在被褥上。
  藍河輕咬上葉修的下唇,雖不足以留下傷痕,男人卻也有些吃痛得放開誘人的雙唇。任憑他的遠兒俏皮一瞅,像隻頑皮小貓在他身上點火。

  藍河的雙手游移在厚實的胸躺,指尖輕輕撥撩男人鍛鍊出來的線條,胸躺上的兩點,雙眼閃過狡黠,低下頭舔上一邊的乳頭,一手捻搓另一邊,另一手掐上已然撐起的褲檔。
  耳邊是葉修沉重喘息,眼角瞥見手背上泛起的青筋,藍河放開被他舔溼的乳頭,在葉修的注視之下,胸膛貼近胸膛,用他好看的莓果輕撞上葉修的乳首,而後在他的胸膛上打轉了幾圈。
  胸前明確傳來藍河的果實在他的乳頭上的挑逗,眼神閃過精光。
  放開對葉修胸膛的挑逗,藍河舔過上唇,拉下葉修的褲檔掏出猙獰的青紫,將垂在耳邊的長髮撥至耳後,握上男根毫不猶豫地將其含入嘴中。

  軟肉在自己的性器上挑逗無非是在折磨他的理智,吞吐得活色春香,一股股衝動侵蝕心臟。葉修手上也沒閒著,從嘴裡取出津液,往人兒的後庭上一抹,就藍河跪趴而翹起圓渾姿勢,小心溫柔的開拓。
  濕滑的唾液沾在敏感的肌膚上,藍河瑟縮的想躲開,卻不料被葉修另一掌扣在圓渾上,箝制著他的舉動。
  「寶貝兒、別亂動……」葉修的聲音聽上去嘶啞,卻帶有野獸氣味,被盯上的獵物不敢輕舉妄動。
  伸手翻找丟在一旁的衣物,葉修從裡頭摸出一瓶藥罐子。
  用嘴拔去上頭的藥栓子,將溢出花草藥香的液體,一股腦兒的倒在藍河的雙丘上。冰涼的黏液引起人兒小小聲驚呼,吐出含在嘴裡的男根,困惑地抬起頭來。
  頓時陷在雙丘裡幽穴彷彿一座泉源,帶有花香的泉水流過尾椎,在美背上形成一小作湖水。又流過股間形成小小的水紗簾,或流過腿根,沿著白皙的腿蜿蜒流下。

  「這是……?」他問。
  「讓小安給煉的,興欣獨有的合歡香。」葉修解釋,合歡二字也就清楚明瞭,不須多言。拉起藍河,「抱著。」
  藍河依言環上葉修的頸項,聚在背腰上的合歡香順流而下,葉修的雙手將藍河的背塗滿合歡香,順勢搓揉起圓潤的雙臀。
  細小的喘息在耳邊細語,手指不規矩的搓揉後掰開臀瓣,多餘的合歡香滑過花蕾,修長的手指混著藥香在穴口外打轉。
  右手中指試著探入一點,接著,葉修便是耐心的一一開拓,手指頭也一點一點被吃進去。
  裡面的高溫幾乎融化開拓的手指,甚至敲擊葉修的腦仁。

  手指一一撫平裏頭的的褶皺,腸壁被伺候得柔軟,穴口也漸漸打開接納第二根手指。
  手指在裏頭又是彎曲的摳弄,又是興奮的撐開,合歡香江裡面深處打濕,輕輕抽出手指,再一個用力刺入,數來次裡都可聽見羞人的水聲。
  「真濕……」滾透的喉結震動,低沉曖昧的嗓音在耳邊,羞得藍河紅透耳廓,嬌嗔埋首在葉修頸肩。
  抽插的水聲作響,葉修在人兒耳邊淫語不斷,逗弄自家遠兒的底線。
  「遠兒你看,你下身濕得一蹋糊塗……」
  手指的動作未曾停歇,在菊池造訪的手指也不知何時從兩根變成了三根。
  「都忘了遠兒你這樣可看不見……」

  說著,葉修把人放倒在床榻上,拉開白淨淨的雙腿,這樣門戶大張的姿勢叫藍河情何以堪。
  「修、修哥哥快放了遠兒!」藍河低頭一看便能看見自己雙腿大張在心上人面前,這樣簡直就像──
  「遠兒這是怎麼了?」葉修明知故問調笑。
  「你快放開!這樣、這樣!」藍河雙腳掙扎,無奈自己的膝窩被人扣得死緊,「遠兒這樣就像個、像個……」
  「像個什麼?」
  「像個、嬰孩呀……」
  藍河摀著臉將頭撇向一旁,不敢直視葉修。

  葉修一楞,片刻間笑出聲。
  「你身上哪處哥是沒見過的?」傾身拉過藍河摀在臉上的手,「從你還是嬰孩時就已經被我給看光了。」
  「唔……」
  額抵著額,藍河鼓起勇氣的看向葉修,濕漉漉的小眼睛與淺紅的眼尾牽動葉修的心臟。
  「遠兒、」這就是我的遠兒,「你真可愛……」說著,吻上紅腫的雙唇,濕漉漉的交換起親吻。
  滑膩的舌頭竄入小嘴,掃過貝齒,舔上敏感的上盤,勾引出小舌,在交纏的氣息裡,纏綿悱惻的糾纏。
  耽溺在情海漩渦裡的人兒感覺到被抬起的臀,在下一刻,空虛麻癢的花穴被愉悅的填滿。
  「唔嗯!」

  被填滿的瞬間,恐懼與喜悅使藍河本能的抱緊葉修的頸項。
  小嘴吐露出的呻吟迴盪在橘橙的廂房裡,將溫馨添上春色。
  「可真是熱情……」柔軟的腸壁絞得既緊又爽,額角滑下汗水,葉修舔上嘴角,盯著懷裡溫香暖玉的頸肩,本能裡的佔有欲膨脹,在泛著緋紅的肌膚上留下大片紅痕。
  「修哥哥、修哥哥……」藍河在耳邊呼喚,「再深一點、再多一點、遠兒還要、遠兒怕……」
  許是這樣久違的溫暖,讓他,讓他變得患得患失。
  許是這樣久違的溫暖,讓他,讓他變得擔驚受怕。
  藍河在被葉修貫穿那一刻起,理智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剩下的是好不容易攢到手中的幸福。
   
  「遠兒別怕。」葉修親吻上被汗水打濕的眉心。
  拉過藍河的雙手,穿過指縫,十指交扣,將人兒壓在床上。一個用力的挺進,身下的人兒弓起身宛若月牙。
  「我在、我在。」葉修低下頭,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的貫穿的藍河,張著嘴不斷喘息的藍河,淚眼婆娑的藍河。
  眼尾留下的淚珠和他鼻尖滑落的汗珠凝結,滾滾低落打濕在枕頭上。
  「哈啊!」一個驚呼急促,葉修意識到自己頂到了藍河花穴裡最為敏感脆弱的一處,神情變得狡黠,用著利刃不斷頂撞脆弱,惹得人兒嬌喘連連。
  藍河嘶啞的喊不出口,只得不斷搖頭,然葉修卻不放過,以最為激烈的抽插,狠狠粉碎一切。

  再也喊不出聲音,藍河迎來白光乍到,身體緊繃,甬道咬緊發狠的硬挺,在葉修的面前宣洩。
  眼前美景,緋紅胴體上沾染白露,發軟乖順的身子,滿足氤氳的雙眼,男人下腹一緊,連著身體直接將人一個翻轉,壓在身下,未說任何一句話大抽大幹。
  緊緻的小穴熱烈的吸附歡迎,每每一抽出便是依依不捨的挽留,一次次的撞擊,將最好的送給身下的人。
  低聲一吼,盡數繳械在柔軟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