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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養成計畫 金修 R18
*沉月之鑰同人
*修葉蘭縮小回十五歲,記憶也是
*金修交往中

05


  一片漆黑中,一雙眼猛地睜開。

  蔚藍的眼在黑夜中閃著光,修葉蘭呆滯地盯著陌生的天花板看──不,也不能說是陌生……

  他僵硬地轉過頭,即使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在看到金侍近距離放大的臉時,被嚇得掙出了他的懷抱。

  「嗯……?」

  金侍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地看著修葉蘭,不明白為什麼修葉蘭半夜醒來搶了他的棉被按在胸前,還離他這麼遠。
  
  坐起身時,身無寸縷的他肌膚上掛著幾處吻痕和指甲抓出的痕跡,修葉蘭看了只覺得血壓上湧,抖著嘴唇瞪了他老半天,最後總算受不了的罵道。

  「你是禽獸吧!金侍!」

  從洛艾爾變成金侍──雖然本來的修葉蘭也會這樣叫他,不過現在他早就不會因為半夜發現被自己抱在懷中而大驚小怪──那麼眼前的人便是……

  「啊,梅花劍衛,幾歲啦?睡得好嗎?」
  
  金侍彎起嘴角、笑意盈滿了雙眼,看著對方可說是恐慌的神情,被拒之門外的他沒有覺得委屈,反倒因為懷念而覺得有趣極了。

  這個時候的修葉蘭張牙舞爪,是最討厭他的時候,當然,同時也是逗起來最快樂的時候──尤其是看見他吃虧以後握拳一副想吞了他似的殺人模樣。

  「你管我幾歲──我這身體才十五,你怎麼好意思帶上床啊!」

  「嗯?你都記得重生時是十五歲,卻忘記伸手拉住我的人正是你自己嗎?」

  他湊上前,看著修葉蘭壓著棉被後仰,但後頭沒有床鋪,要是他在閃躲就是摔出床的下場。

  於是金侍變本加厲地靠近他,直到對方撐不住要躲開時再一把把人扣緊了懷中。

  「那才不是我──」

  「為什麼長大了反而變害羞了啊?」

  語氣中帶著納悶,而他就像是求知慾旺盛的孩子一樣,挑起了修葉蘭的下巴仔細地盯著他看,逼得對方只能狼狽地躲閃視線。

  「讓我想想,現在的記憶停在哪時候?覺得我搶了你最愛的前輩?還是去迴沙以後覺得在我面前臉面盡失呢?」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來回地揉著他的耳垂,直到那處柔嫩的肌膚變得脹紅。

  「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的事了,畢竟從你十五歲到現在,你就這段時間最討厭我嘛,我力求在你面前挽回形象啊。」

  在成為梅花劍衛、見到金侍以前,修葉蘭可說是對他沒有抱持偏見,不像現在講話處處帶刺。

  「你別碰我,鬆開!等、你幹嘛扯我衣服──」

  「這件是我的浴袍,你那麼討厭我的話,就不讓你穿了,還我衣服。」

  金侍聲音帶著矯揉造作的委屈,一面扯他的腰帶,又探入手掌把寬鬆的衣領往外剝。

  「等、等一下──」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修葉蘭瞪大了眼與他對望,錯愕地反問金侍。

  「既然你不想承認你的記憶,那就衣服留下來,穿回你本來的衣服,回你的大使館睡啊,也比較舒服不是嗎?」

  金侍理所當然地反問,而修葉蘭本來也想反射性意氣用事地把衣服甩在他臉上,卻又在瞬間回想起前兩天金侍對失憶的自己百般包容,一時之間捏著衣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著修葉蘭啞火的模樣,金侍的眼神亮了亮,湊近地詢問,看著他被逼急的模樣。。

  「嗯?」

  「留下就留下!你堂堂一個侍這麼小氣做什麼啊!」

  「唔……你肯留下的話,我就會對你很大方啊。」

  金侍面帶微笑地替他整理好衣領,乖巧而溫順,彷彿剛剛去扯人家浴袍的不是自己。

  直到修葉蘭重新把浴袍穿正,金侍才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催促道:「坐著幹嘛?睡覺啊。」
 
  「……」

  修葉蘭瞪著明明就夠兩個人睡的床鋪,卻被金侍硬生生地擠壓到只剩下一半不到的空間,糾結的想自己是否要跟著躺下來。

  偏偏金侍的笑容不改,這張臉在他的記憶中理應討厭又可惡,但在真正出現在眼前時又覺得他示好的模樣有幾分可愛。

  心裡的感受自然不可能誠實的告訴他,只是僵持了一陣後沉默地躺回床上,在對方湊近自己時縮起肩膀、轉成側身。

  「躲什麼,都肯躺下來了,就別裝了嘛。」

  他的聲音帶著令人火大的笑意,似乎知道自己能忍受的底線在哪,貼在自己身側躺下後,就是一雙手把他整個人往身上抱。

  「你不要太過份……」

  修葉蘭咬著牙警告他,現階段的排斥和過往回憶的讓他兩難,於是他能做的也只是表面的張牙舞爪,但身體卻僵硬地讓對方摟抱著貼近。

  「這樣睡很舒服的,乖,你太緊繃了。」

  金侍順了順他的後背,摸出了他整身雞皮疙瘩,但湊在他耳邊的低語卻十分溫柔,讓他在一陣抗拒後妥協地放鬆身體,輕輕地放鬆身體、靠向金侍。

  意外地,金侍並沒有對他妥協下來的動作進行調侃,而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人更好地枕在懷中,一手輕輕地拍著修葉蘭的背,像在哄人似地。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修葉蘭有些納悶,在無法參透他的行為後,他乾脆地問了。

  「明明你說過要抱著我才睡得著,為什麼又要做出這種哄人的動作?」

  在最初抱住十五歲的自己時,金侍給的理由就是他習慣抱著他睡,要是不抱就睡不著──但這兩夜每次被抱住,他都會順其自然地摟著他輕拍,彷彿需要被哄的對象是他。

  「這個問題你問過我哦,不過我不介意提早讓你知道。」

  金侍眷戀地蹭了蹭他的頸窩,在他耳邊小聲地解釋。

  「你看起來很需要擁抱,所以即使會惹你生氣,我還是想要給你安全感,讓你一夜無夢。」

  聽著他溫柔的理由,修葉蘭很難形容一瞬間從胸膛蔓延開的熱意出於何處,只是少見地不作言語的反抗,在良久後嗯了聲。

  他不曉得未來的自己是不是因為這樣子的體貼而喜歡上金侍,他只知道此時此刻的寧靜讓他備感放心,不再為黑夜降臨的孤寂而感到擔憂。
     
  -

  次日一早,金侍醒來時已經不見修葉蘭的蹤跡,估計是睡醒後覺得難以面對他,所以跑了。

  這情況對他來說是預料之內,於是他便該做什麼做什麼,盥洗後換上侍服去上班,繼續為國家奮鬥。

  對於修葉蘭可能去的地方他推測了幾個,一是大使館、二是前輩那邊,不管是哪一個恐怕一直到深夜他完全想起來以前自己都沒有見到他的機會。

  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他的工作順利在下班前全部完成,本來想靠公家糧食充飢,但想了想又覺得反正夜晚沒什麼事情要做,便乾脆點了餐再慢吞吞地吃完,跑去外頭散了個步後再回家。

  今夜看起來是少數沒有修葉蘭在的夜晚啊,真寂寞。

  洗過澡的金侍看了眼毫無動靜的通訊器,想著對方可真殘忍,昨天明明還很願意地給自己摟著呢,怎麼睡醒就跑了呢?

  但他並不擔心對方會拋棄他,畢竟記憶遲早會恢復,他相信在交往後變得愛撒嬌的戀人應該在想起來時會第一時間聯繫他的。

  抱持著這樣心態的金侍安心地躺下,只有一個人睡得自己還是習慣性地留下了半邊的空位,捲著棉被睡著了。

  ……

  ……嗯?

  感覺到自己才睡了會,就被外界的騷動給弄醒,而等到感官逐漸復甦後,才發現有個人正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難怪會這麼難以呼吸啊──看來是想起來了啊。

  只稍一眼就認出是情人大半夜恢復記憶來夜襲,金侍睜著朦朧的眼把人拉下來擁抱,小聲地呢喃著。

  「都想起來啦?」

  「嗯,你居然整天都沒關心我去哪,是不是該罰啊?」

  「你怎麼不問問一早醒來就逃跑的自己呢?」金侍笑著蹭了下他的臉側,看著對方身穿沒有攏上的睡袍,毫不避諱地在他面前露出所有肌膚。

  修葉蘭似乎不急於重生,而是用著少年時期的身體在金侍下身來回蹭著,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想罰我什麼?」

  金侍伸手碰觸他的胸膛,距離稍顯不夠的情況下修葉蘭主動地前傾,方便人褻玩。

  修葉蘭想了下,拎起了金侍的手扣進指縫後放下,彎起唇角笑著提議。

  「罰你今天不許碰我好了。」
  
  「嗯?重新得到記憶後,原來這是你最想做的事情嗎?」

  用著十五歲的身體騎在自己的情人身上,眼裡閃著慾望又不讓人碰觸,顯然是想靠自己的動作得到快感。

  「是呀。」

  「遵命──需要我先幫你把衣服脫掉嗎?」

  「我自己會脫!」

  有裸睡習慣的金侍根本不用人脫衣,修葉蘭抬手就能摸到他的身體,調情地放緩了動作撫摸,臀部則過分地坐在對方硬挺的性器上磨蹭著,很快就讓對方的呼吸沉重了起來。

  親吻從胸口一路往上至嘴唇,修葉蘭趴上了對方的胸膛,低頭和他親吻,即使這一兩天沒少被他逮著機會吻,但畢竟體驗到的不是完整的自己嘛,自然不能相提並論了。

  他擴張的動作慢得令人心急,金侍咬了咬下唇,眼神晦暗地盯著他看,卻每每想伸手去抱他時就被他的眼神所制止。

  「這幾天都是你欺負我,現在換我欺負你了。」

  「冤枉,我才沒有欺負你呢。」

  「我說有就有。」

  任性嬌嗔的情人可愛得不像話,金侍只好忍住動作,把精力放在觀察對方的神情上。

  自己來的時候還是會不小心碰到敏感點啊?看表情就曉得了,怎麼這麼可愛呢?或許修葉蘭給他的懲罰就是想吃又吃不到,只能等人上來以後才得以扳回一城了。

  沒有金侍擴張時惡意地挑逗,他沒花多少時間就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扶著對方的腰腹要往下坐。

  「你確定可以了?你可是變小了喔,要不要我幫忙呀?」

  「我覺得可以就可以,別假借幫忙趁機搗亂。」

  修葉蘭深吸了口氣,感受熱燙的硬物撐開了自己,雖然前一晚才做過,但他的前戲顯然沒有金侍這麼充足,才吃到一半就不上不下地僵持在那。

  「好吧、好吧,修葉蘭,我發自內心感受到我被懲罰了。」

  金侍無奈地看著對方撐著自己遲遲不敢做下去的模樣,要是手能扣著他的腰,他還不直接一口氣貫穿他。

  這樣前面被炙熱的穴肉咬著,根部卻無人理睬的樣子像極了地獄,金侍埋怨的聲音也充滿了壓抑。

  「別吵……」

  修葉蘭咬著牙齒努力深呼吸放鬆,這身體也太難用了吧──除了臉很有膠原蛋白很可愛外,根本沒有優點嘛!

  他想起先前兩人做愛時每當自己覺得疼痛時,金侍通常會一邊愛撫他的身體讓他用其他地方的快感蓋過不適,而現在急於想全部吃進去的修葉蘭也在猶豫了一下空出了一隻手套弄自己的性器,模擬曾經的樣子。

  眼前的景色讓金侍睜圓了眼,一下子眼底就泛出了血絲,沒有被實質束縛住的手指摳抓著床單,忍得難受。

  「修、葉、蘭……你待會就別給我機會反擊。」

  「哈啊、嗯……才不會……嗯、哈──」

  平時都是被對方逼急而在興頭上說出一些無恥話語,現在看著金侍忍得有些陰沉的表情他感覺到心情平衡了許多,於是嘴邊吐出來的呻吟變得更黏膩了。

  性器在自瀆下變得濕滑,充血後泛著漂亮的粉色,在配上他盈滿快感而有些渙散的雙眼……

  「洛艾爾,你的手抖得好用力。」

  終於全數吃進去的修葉蘭有了談笑風生的能力,他適應了一會後便開始擺著腰吞吐性器,手指則是在對方身上盡情的點火。

  「你太壞心了。」

  金侍的聲音充滿了委屈,雖然情人強勢的一面難得一見,但他更希望自己能親手把人按在身下肏弄。

  「啊、哼嗯……好舒服……」

  修葉蘭則是故意地吐出平時不太講的淫言浪語,湊在他耳邊誇他硬、又誇他進得深。

  在那帶給自己快樂的性器上馳騁了一陣,他調整了角度上下吞吃著,前方的性器也因為動作而甩出幾滴淫液滴落在對方的胸口上。

  「洛艾爾、嗯、哈啊……我快不行了……」

  持續了一陣後快感讓他的身體酸軟,手臂支撐不住地趴倒在對方的胸口上,他的喘息也吐在了對方的耳根,熱燙的濕氣讓金侍太陽穴一陣一陣的脹痛。

  「好爽、嗯……好喜歡、哈啊……嗚、呃啊、啊……!」

  在快感的衝擊之下他的腰擺動的更大力,還帶著前一夜指痕的細瘦腰肢在眼前晃盪著,最後在一個又深又重的力道下被狠狠插射。

  高潮在眼前炸出了一片白光,後穴也跟著在刺激之下痙攣著高潮,前後兩邊的衝擊讓他意識短暫的游離,向前趴倒在對方胸口處喘息,而疏忽了金侍危險的眼神。

  直到察覺腰被人握住時,已經來不及了。

  金侍一個借力翻身把人壓進了床鋪,剛剛散落在床上的腰帶被他拿來綑住修葉蘭的雙手,前者不懷好意地笑著先是重重地撞了他好幾下,看著他瞪圓的雙眼心情舒爽地道。

  「如果你玩完的話,接下來換我囉?」

  用力地掰開了對方的雙腿,在潔白細嫩的腿根下留下指痕,金侍輕笑著補充:「前幾天照顧你我也很辛苦,還要被你不斷誤會……該輪到我索要賠償了。」

  被按著的修葉蘭先是意思意思地掙扎了下後,便將被捆住的手勾住了金侍的脖子,嘴角彎著勾人的笑。

  「一個晚上還得完嗎?」
  
  「那得看你能撐上多久啊。」

  低頭吻了下少年模樣的戀人,唇舌的碰觸中聽見了他愉悅的笑聲。


  
  FIN


後話:


  「修葉蘭,你究竟還得維持這副模樣多久?」

  一次的兩國會議結束後,那爾西冷著臉走向了正彎腰在收拾桌面的兄長──如果不看那張過分年少的外貌的話。

  「怎麼了,哥哥這樣子不可愛嗎?你看看,皮膚多麼吹彈可破!」

  比那爾西略矮上半個頭的修葉蘭直起身,朝對方全方位地展示了一下自己滑嫩的肌膚。

  「你這樣怎麼有臉自稱哥哥?快點去換回本來的模樣!」

  看著一旁分不出誰是兄、誰是弟的西方城兄弟倆,范統在一旁好奇地問身邊的金侍。

  「小銀,是因為你很討厭阿修變老的樣子,他才一直維持這樣嗎?」

  「啊……前輩是說我很喜歡他未成年的模樣,才不讓他變回去嗎?」

  看著范統用力的點頭還有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的眼神,金侍無奈地替自己辯解。

  「雖然說修葉蘭這個身高抱起來很方便,可是我也沒有覺得本來不好。」

  「那他為什麼要換回來啊?」

  「他喔……用原話來說,他覺得自己現在風華正茂、青春活力,皮膚又細又嫩,捨不得去換回本來的軀殼吧。」

  望向遠處仗著自己看起來年紀小而不斷向那爾西耍賴的修葉蘭,金侍露出了無奈又寵溺的笑容。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