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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

劉衆赫的身分:王牌傭兵
金獨子的身分:保姆(?
這是一個有超能力的世界

———————————

夜。
一個大雨滂沱的夜裡。

沒有雨傘的金獨子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純白色的襯衫被淋得濕透,幾乎透出白皙的肌色,外面還罩著件淺藍色繡著黃色小鴨的大口袋圍裙。

唉⋯⋯
從今以後該何去何從呢?

金獨子掏了掏圍裙和自己褲子的口袋,裡面只有張皺巴巴的一萬元韓元。

連去網咖過一晚的錢都沒有⋯⋯
金獨子後悔著這是他第11次應徵保姆失敗了,上上次是女主人說男性保姆太奇怪、上一次是小孩一看到他就哭個不停,這一次他試著用三千多話的滅活法故事來吸引小孩,結果才講不到十分鐘小孩就睡死了。

嘖,沒用的下車者。
滅活法明明就那麼好看。

「礙事。」
一身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皺起劍眉,差一點就撞上突然停住腳步的金獨子。

「對不⋯⋯」金獨子轉身看向背後的男人,那個「起」字消失在口中,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男人。

像是被神明雕刻過的面孔出現在他眼前——高挺的鼻梁猶如希臘神話裡的俊美男神,深邃的眼眸則是浩瀚無垠的宇宙⋯⋯

這男人太帥了⋯⋯!
金獨子被帥到忘記要說什麼,只能微張著嘴看著他。

「嘖。」男人似乎見多這種場面,邁開大長腿就要繞開,這時卻突然發生了變故。

在金獨子的眼中,一切都像是慢動作播放。

在視線不清的雨中,距離黑衣男人約三公尺遠的距離浮現了一張不懷好意的臉,那是一個金髮男子,舉起手槍對準黑衣男,手指扣下板機發出細微的喀嚓聲——

「小心!」

金獨子撲向黑衣男人的瞬間,血花頓時在他胸口炸開。

黑衣男人的動作很快,立即轉身掏出手槍對準那人反擊,砰一聲對方就倒在血泊之中。同一時間他撐住被子彈擊中要害的金獨子,想要確認他的傷口,當他扯下染血的圍裙,鬆開襯衫時,奇異的事發生了⋯⋯

他的指碰上金獨子的槍傷時,被貫穿的彈孔開始慢慢止血癒合。

「你是超能力者?」

他問了臉上仍蒼白無血色的金獨子,金獨子卻搖搖頭:「我只是個⋯⋯普通的⋯⋯保姆而已。」

「但你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

金獨子過了28年的平凡人生,因為遇上了這個男人而即將改變——

「看——你的傷完全好了。」

黑衣男人摸了摸金獨子單薄的胸,那裡已經沒有受傷的痕跡,他試著讓獨子自行站起,但因剛才的失血還是讓獨子腳步不穩。

「呃嗯⋯⋯謝謝你扶著我。」

這男人充滿謎團,但仍虛弱的金獨子也只能暫時依賴他了。

「我是劉衆赫,是個傭兵。」看著獨子疑惑的眼神,黑衣男人簡單的介紹了自己,他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獨子,決定帶他去採買新的衣服。

———————————

「你確定這件衣服適合我嗎?」

金獨子看著鏡中的自己,頭上戴著三角帽子,白色圍裙下擺有軟QQ的玩具觸手,看起來活像隻軟趴趴的魷魚。

但獨子還來不及抗議,劉衆赫便結完帳對他說聲:「走了。」

「我們要去哪裡?」

不到五分鐘路程,劉衆赫引著金獨子來到的地方是——看起來乾淨整潔的一間商務旅館。

「等等⋯⋯我們進旅館做什麼?」
金獨子歪著頭,頭上的三角帽子也跟著歪向一側。

「你有些失血,先休息。」

低沈有磁性的嗓音讓金獨子感到一陣酥麻⋯⋯對方的唇角似乎彎起一個溫柔的幅度。

啊——他真是個好人哪,雖然買衣服的品味有些奇怪,但人長得帥就是正義!

頭還有點昏沉的金獨子接受了劉衆赫的好意,跟著他進了房間。

打開門,是一間有兩張雙人床的舒適房間,金獨子感到安心時,才想起自己還未對劉衆赫做自我介紹。

「我的名字是金獨子。」
「我知道,你的舊圍裙上有名牌。」

但劉衆赫知道的不僅如此——

在接觸金獨子時,他已發揮了自己的超能力賢者之眼——那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特異點和弱點所在,並馬上做出對應的刺激行為的能力。

碰觸金獨子裸露的肌膚時那觸感實在美妙,當他發現自己不由自主想要上了半裸的金獨子時,他當機立斷讓獨子換上看來最幼稚沒品味的保母裝,卻仍絕望的發現自己看著那軟Q魷魚裝,竟想起了生吃活章魚那鮮活的口感,對活跳跳的金獨子充滿慾望。

劉衆赫扶著軟弱無力的金獨子到床邊歇息,溫熱的大掌在腰窩摸了兩把。

「啊嗯⋯⋯!」金獨子吐出誘人的呻吟,連忙用手摀住自己不受控制的嘴。

這裡果然是他的敏感帶⋯⋯
劉衆赫臉上並未顯露任何情緒,但身下的雄偉顯然已出賣了他。

「呃⋯⋯你要不要去處理一下。」

連金獨子都看到那雄起的小衆赫正在褲襠裡凸顯它的存在感。

「不必。」

因為你就是我的解藥啊——金獨子。

劉衆赫俯撐在金獨子上方,雙手捧起他的臉,用自己的唇舌撬開金獨子的軟嫩嘴巴,深深地纏住他的舌根,闖入他灼熱的口腔,舔舐著每一寸黏膜⋯⋯

「呃嗯⋯⋯」只是接吻,身體深處就熱到不行⋯⋯!一股熱流從脊椎底端竄出,直往大腦裡衝,來不及接住溢出的唾液,任由其在兩人之間垂下一條晶瑩絲線,滴落在潔白床鋪上。

霸王邊吻著獨子,邊拉下那件礙事又沒品味的圍裙,心急地不想解開一顆顆襯衫扣子,直接扯開前襟,讓扣子直接彈飛不知所蹤。

金獨子因為膚色白皙,乳首也呈現淡淡的粉色,惹得劉衆赫想把它們玩弄成艷紅——

一手拉扯著乳頭,另一邊則用嘴巴照顧著,劉衆赫又啃又咬,細皮嫩肉的乳被啃出細微的傷口,卻慢慢地復原成原狀。

金獨子不知該喊痛還是喊癢——
被啃破皮的時候又痛又爽,但復原的時候卻又帶點癢癢的感覺。

「哼嗯⋯⋯不要再咬那裡⋯⋯」獨子軟軟的哀求根本進不了霸王的耳中。

兩個乳頭被輪流用嘴親吻揉弄,就算玩破皮了也很快就能回復,讓劉衆赫更是發了狠勁狂咬,活像隻饞金獨子身體的大灰狼。

霸王下個目標鎖定了獨子的下身,每個男人不一定喜歡被褻弄卵囊,可他的賢者之眼瞧出這是金獨子的敏感帶之一,伸出狼爪便要脫下獨子的外褲與底褲。

「住手⋯⋯!」

金獨子再怎麼沒力氣被大吃豆腐吻得昏昏沉沉,乳頭還被啃到破皮,但仍知道自己可能會被這帥哥吃乾啃盡⋯⋯

就算他再怎麼無法抵抗劉衆赫的魅力,可是他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啊!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玩咖,用那魅惑的眼神跟健美的身材征服男男女女,雖然自己還是個處男,但也是有原則的!

於是金獨子邊拉著自己長褲不讓劉衆赫脫下,一邊大喊:「拿出你的AIDS陰性證明!」

「我的超能力是AIDS剋星。」

劉衆赫沒有說謊,賢者之眼連目標身上是否有疾病都能掌握的一清二楚,他喉結滾動了兩下:「而且在這之前我沒有性經驗。」

這麼帥的人居然也是處男嗎?
但為什麼技巧這麼高超?光是被舔吻乳頭就讓小獨子硬得不行⋯⋯金獨子臉色染上緋紅地回想著。

那被他親吻其他地方一定也很舒服吧?
金獨子放下了矜持,對劉衆赫說——
「我也是處男。」

「你的第一次我收下了。」

霸王脫去獨子的外褲,拉下底褲,看見精神奕奕的小獨子翹了起來,但他的目標是後方兩個垂著的陰囊,先是把它們掌握在手裡把玩,薄唇吻上皺皺的囊袋,一種酥麻的感受竄上金獨子的背脊,彷彿每個毛孔都被熨燙過,蒸騰出動人的情慾。

「嗯⋯⋯啊⋯⋯好舒服⋯⋯」

劉衆赫聽見獨子的呻吟是親得更加起勁了,甚至把兩顆卵囊疊在一起,一口含進嘴裡,舌頭打著轉不停繞圈,讓獨子舒服地蜷曲起每根腳趾,性器吐出陣陣白濁的精液⋯⋯

「哈啊、不行了⋯⋯」
「只玩卵蛋你就射了?」

劉衆赫挑起眉,想著金獨子果然全身上下一堆敏感帶,下一步該進攻的果然還是灼熱又軟嫩的口腔內部吧?

早在接吻時,他就發現金獨子可愛的笨拙,不知道該伸出舌頭迎接他、不會換氣憋得像隻螃蟹一樣紅,然後生澀的迎合他的吸吮⋯⋯身為保姆,這麼性感色情是可以的嗎?

思及此,劉衆赫又近了金獨子的唇索吻,靈活的舌挑開上下兩片唇瓣,重重滑過滑嫩的黏膜。

好想要弄壞這會吐出淫聲、誘惑人的嘴,想用粗大的性器塞滿它進出,壓著金獨子的頭要他吞到深處,感受那窄小的喉頭和紅腫不已的龜頭相互親吻著⋯⋯劉衆赫的吻因幻想而愈發粗暴深入,緊扣住獨子的身體,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體內般抱緊不放。

「嗚嗯⋯⋯!」

金獨子再次被激烈的吻弄得無法呼吸,他的拳不斷捶著劉衆赫堅實的胸膛,想換口新鮮的空氣讓自己不致缺氧。

沉沉的笑聲從霸王胸中共鳴而來。

「果然是處男,接個吻連換氣都不會。」

「你倒是教教我阿~老•師• 」
金獨子在劉衆赫耳畔輕吹了口氣,溫熱鼻息伴著挑釁的話語飄進霸王耳中。

劉衆赫輕咬獨子圓潤的耳垂,哼了聲:「記得用鼻子呼吸。」

語畢,他的唇舌又黏上金獨子的嘴,同時卸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挺拔上翹、帶著水光的雄偉陽物,磨起金獨子的粉嫩性器。

劉衆赫舔吮著金獨子的口,兩隻手也沒閒下來,捧起獨子帶點肉的蜜臀揉捏,一邊還讓兩根陽具互相摩挲,紅腫流水的蕈狀頭幾乎要黏上對方,柱身後的陰囊彼此擠壓變了形狀,兩人濕淋淋的陰毛糾結在一起⋯⋯

沒想到兩根陽物互相摩擦就會有這樣的快感⋯⋯金獨子這次倒是記得呼吸了,可陽具摩擦的淫靡畫面和體內流竄的快感讓他舒爽不已,抖著敏感的身子又泌出了不少透明水液,向下漫流沾濕了兩人莖身。

「你流了好多水。」

停下激吻的劉衆赫一句單純的話語,卻讓人聽得口乾舌燥,意亂情迷的獨子腆著臉,白嫩的大腿卻圈著衆赫的腰夾得緊緊的——

「老師要怎麼教訓壞學生啊?」

「用這個。」

劉衆赫從自己的衣堆中抽出皮帶,唇角彎起一個危險的幅度:「我要用這個把你綁起來操。」

「但首先⋯⋯要先教訓你那不知羞恥的乳頭。」霸王柔韌度適中的皮帶末端搔上金獨子柔嫩的乳頭,剛才又啃又咬的痕跡因為獨子的超能力早已消失無蹤,只有粉嫩嫩的兩顆蓓蕾等著劉衆赫再次蹂躪。

劉衆赫一次玩弄兩邊的蓓蕾,讓它們在皮帶的磨蹭下色情地立起,搔得獨子酥麻地夾緊纏著霸王的雙腿,把他壓得更近,似乎在引誘他為所欲為。

「好色。」

簡短的話語因為霸王低沈的音色而顯得充滿存在感,讓獨子扭著腰呻吟著:「哈、嗯啊⋯⋯還不都是你害的⋯⋯啊啊!」

舒服的感覺讓金獨子眼眶裡溢滿動情的淚水,小舌因為快感而微微吐出,劉衆赫見狀特意把兩顆腫脹的乳頭塞進皮帶孔中,腫起的乳頭硬是被塞進狹小的孔洞,摩擦的痛感襲擊了獨子。

自己的乳頭居然被這樣玩弄⋯⋯
羞恥的感受湧上心頭,但身體似乎完全被劉衆赫掌控了每個敏感點,金獨子並不排斥被這樣對待,反而在體內積蓄了更多的快感——

「嗯啊啊——!不行了——!」

劉衆赫把皮帶從兩粒乳頭上扯起的瞬間,獨子邊哭喊著拱起身子激射出一股股白濁,兩手胡亂揮著似乎想抓住些什麼。

「已經受不了了嗎?你這個色慾保姆。」

霸王把獨子的雙手高高抬起,用皮帶捆得密密實實的,然後俯下身用大掌掰開獨子的兩片臀瓣,粉紅色如菊花般的鮮嫩後穴在他眼前展開,他伸出灼熱的舌往裡探去。

「嗯嗚、不要舔那裡⋯⋯那裡髒⋯⋯!」

不管金獨子的羞意,劉衆赫靈活的舌先是舔濕外圈的一個個皺褶,讓它們隨著舌頭的節奏慢慢綻放,而後舌頭對準了扁平的穴口,有點粗礪的舌觸上柔軟的內裡,不斷舔弄嫩生生的腸肉,唾液濕潤了菊瓣,也弄得金獨子虛軟無力,只知道自己體內像是有座火山在沸騰,滾滾熱流又即將傾瀉而出——

「太多了⋯⋯!」

獨子狂亂地抖著敏感的身子,因為過於尖銳的快感猛踢腿,想讓劉衆赫停止舔舐那個羞人的秘處,逼得霸王起身撕破剛買的魷魚保姆裝,扯下上面綿軟的兩條魷魚觸鬚,分別把獨子的大腿和小腿綑綁在一起,形成一個V字大開腿的角度等著他開幹。

「啊啊——你出去——!」

金獨子雙手被皮帶綑綁、雙腿也被制住,就如砧板上的鮮肉任人宰割——劉衆赫一個挺腰,粗長滴著水液的陽物就頂進獨子的幽徑內,把狹窄的小徑變成他的形狀。

初次被肏進臀穴的獨子驚恐極了——雖然劉衆赫已盡力讓獨子的窄穴變得柔軟、更能容納他的進入,但被巨大陽物闖入的瞬間他還是有種快裂開的感受。

「呃嗯⋯⋯」
劉衆赫也不好受,冠狀頭卡在穴口,使了點力才能慢慢推入,被層層熱燙腸肉夾擊包圍的瞬間差點讓他射了,但他三忍的功夫可沒白練,他要推入到那最深處才肯釋放。

「好脹⋯⋯太大了⋯⋯」

金獨子的小穴被迫容納粗長的陽具,似乎可以感覺到上面暴出的青筋,當上翹的頂端磨過一個核桃大小的球狀突起時,獨子不禁冒出了高了幾個音階的吟聲:「啊——那裡⋯⋯!」

酸酸麻麻的感覺不斷滲出、凝聚一股好像又快要射出來的前奏,強烈的快感席捲理智,身子只能隨著情慾的海浪起舞抖顫著⋯⋯

前列腺——這裡當然是金獨子的敏感帶之一。劉衆赫在推進時刻意向那裡進攻,讓翻湧的快感席捲獨子的下身,秀氣的陽物前端滲出更多晶瑩水液,那是即將前列腺高潮的證明。

「你很有天份。」

第一次被肏幹的處男照理來說會因為太過緊張而緊縮,難以享受刺激後庭的快感;但金獨子敏感的身體卻從他的步步進攻中輕易地瀕臨高潮,讓劉衆赫不禁喟嘆,在他身體裡面這種契合的感覺真好⋯⋯

霸王的指溫柔地撫上獨子汗濕的頰,吐露出自己的心聲:「只當我的情慾保姆⋯⋯好嗎?」

此時的金獨子身體內滿溢的快感就像乘坐在雲霄飛車上,正要從最頂端向下俯衝一般,過於強烈的感受讓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

看來得努力些讓他好好感受 ⋯⋯
霸王心想著要讓金獨子體驗到絕頂的快感,更故意往那小球處前後摩挲。

「啊啊、我又快要射了——!」

金獨子的陽物吐出大量透明津液,瘦弱的身體不停抖著,穴口和那小球緊縮起來,夾得劉衆赫也洩了點前精。

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吶喊著「還想要」的慾望——前列腺高潮後大口吐著氣的獨子漲紅了臉,看向劉衆赫和他緊密相連的地方,龐大的陽物雖然還沒有完全插入,但這種快感就已經讓他完全沈迷於其中了。透明水液噴得自己腹部溼滑一片,剛才的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能沉溺在劉衆赫給予的快樂之中⋯⋯

「你只能是我的,金獨子。」

劉衆赫看著神智稍微恢復清明的獨子,又再次強調了佔有慾,雙臂扣著被捆綁的大腿和小腿深深地一肏到底——

甬道盡處也是敏感帶的獨子大喊著:
「衆赫、不要——!」

不要啊!太滿了!太多了!

劉衆赫挑起金獨子的下巴,覆上綿柔的唇瓣給予柔情似水的吻,語氣卻愈發強烈:

「說你是我的。」
「嗯啊!我⋯⋯是你的⋯⋯啊啊!」

霸王漆黑的眼底猶如望見了眼前微小的星光閃著耀眼的光芒——

他找到他的星星了。

————————

當劉衆赫終於願意在金獨子體內解放之時,兩人糾纏稍歇,霸王的陽物仍在獨子體內不願離去。

雨停了。
月亮從厚重的雲層中探出頭來。
月光穿透窗櫺,把劉衆赫如雕像般俊美又壯碩的身材染上一層銀白,讓獨子不禁感嘆:「今晚的月色好美。」

「想看?」
幫獨子鬆開了手腕和大腿的幾個束縛,霸王霸道的直接就結合的姿勢抱起獨子。

「啊——!這樣更深了!」
獨子的驚呼沒能阻止衆赫,他發達的二頭肌撐住獨子的翹臀,站起來時再次硬挺的陽具因為這樣的角度而進得更深,害怕掉下去的獨子只能用白皙的雙腿夾緊衆赫的腰。

他抱著獨子走到玻璃窗前,轉個身讓獨子可以清楚看到高掛在空中的明月,然後就開始了快速如打樁機般的操幹。

「啊、太快了、呃嗯——!」

初經人事的金獨子哪裡能頂住這樣的高速撞擊?可劉衆赫還沒滿足,剛才第一次的結合,他體諒獨子的身體狀況而放慢腳步,但金獨子的每個反應,都讓他體內的慾火更加旺盛,想要他的慾望愈發強烈。

方才讓獨子休息一陣之後,看他的身體因自己的超能力大有恢復,霸王的肆虐之心油然而生,這一次,他要用他喜歡的速度把自己跟金獨子送上高潮。

「停下來啊啊啊——!」

那根巨物快速的插進抽出,每一次都磨過敏感的前列腺,幹進最深的地方⋯⋯被幹得受不了的金獨子忍不住眼眶的淚水,哭紅了鼻子可憐兮兮的呻吟。

「求你了⋯⋯停下來⋯⋯」

殊不知獨子的求饒只是讓霸王把他的小穴外圈肏得鮮紅腫脹,抽出時飛快的速度把粉嫩的腸肉帶出了些,然後又深深撞進被操軟的後穴。

自己的求饒根本沒用⋯⋯
被撞得一顛一顛的獨子決定夾緊後穴,讓那個在他身上逞兇的傢伙早一點洩出來,才能停止這強度過大的刺激吧?

下了決定的獨子使了力夾緊小穴,突然緊窄的甬道讓霸王停頓了下,接著便將獨子的兩片臀瓣擠壓靠攏,讓他的小穴更為緊密,把自己的粗長性器磨過甬道裡的嫩肉捅得更深——

「這是在誘惑我嗎?」

明知道獨子是希望他停下來才夾緊小穴的霸王,故意壞心眼的問了這句,還空出一手以拇指摩擦獨子性器的粉嫩龜頭,其他四根手指握住前端擼著,下身施力將自己的粗長挺入盡頭。

「哼啊、啊啊,不行——!」

幾個敏感點同時被刺激的獨子快要喘不過氣,不由自主地縮緊小穴,卻只是感受到甬道已經完全變成劉衆赫的形狀,快感更加深刻地刻在骨子裡,被做到腦子一片空白,身下的刺激卻還不肯停歇⋯⋯

「嗚嗯、會壞掉的——」

獨子邊哭喊著一邊亂噴出稀薄的精水,把霸王的腹部淋出一大片水光。

「呵。」

霸王唇角微彎,他喜歡金獨子因他而狂亂的模樣——他的唇舌又再次在獨子身上作亂,想要烙下一個個鮮紅印子、啃出一個個牙印,金獨子的肌膚是潔白無瑕的畫布,等待著他在上面完成一幅傑出的畫作。

然後吻上金獨子微啟的嘴,輕囓磨著、吮著吸著那兩瓣嫩肉,讓它們變紅腫起,待到金獨子肌膚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之後,自己的白濁再次灌入他體內,宣告著他對這個人的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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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赫⋯⋯我好累⋯⋯」

第二次毫不憐惜的交合讓金獨子幾乎全身癱軟,後穴被操得又腫又麻,每寸肌膚被啃咬殆盡,雖然自己有恢復的能力,可是這傢伙也做得太過了吧!

劉衆赫見金獨子發軟的模樣,長臂撈來旁邊書桌的椅子一屁股帶著金獨子一起坐下,兩人仍緊緊相繫,所以金獨子往下坐在劉衆赫大腿上時,那洩了卻還是頗具分量的性器撞得他發出黏膩的喘聲。

「如果想休息就自己動到讓我射出來。」
霸王邊說著邊往上頂了頂,弄得獨子腿軟到比魷魚腳還軟趴趴,只能圈住他的頸輕喘著:「真的?」

「當然是真的。」

金獨子你振作一點!動到讓他射出來就行了!獨子在心裡對自己喊話,嘴上說著:「我可以轉過身去嗎?看著你的臉⋯⋯我會害羞。」

「嗯。」霸王很好心的幫獨子轉了半圈,陽物也在幽徑裡磨擦媚肉,弄得霸王哼出性感的低吟。

金獨子正得意「你也有這麼一次」的時候,才發現在夜色中玻璃窗完全可以映照出他們倆交纏在一起的模樣,可自己已經說了要面對這方向了⋯⋯只好把背靠上劉衆赫厚實的胸膛,試著抬起抽離那粗壯的陽物。

「啊嗯⋯⋯怎麼又變得更大了?」

自己那不知恥的軟肉纏得那陽物密密實實,一抽離就磨過上面突起的每條青筋,虛軟無力的腿兒撐不住,立刻又陷了下去;最讓獨子覺得羞恥的是,如同鏡子般照出他奮力用後穴吞吐著劉衆赫陽物的玻璃窗,映出他羞紅了臉的樣子,也映出身後那人燦爛的笑意,讓他想避開前方的尷尬。

往下看卻又是他與劉衆赫交合的穴口,幾次上下翻攪出白色泡沫,兩人的陰囊碰撞在一起彈跳著,被粗大陽物撐開的穴口毫無縫隙,像是自己貪吃愛極了那根,捨不得離開似的⋯⋯

「動得這麼慢,還想讓我射出來?」
劉衆赫在獨子耳畔細語呢喃,戲謔的口吻不像是不滿他的動作太慢,而是在享受金獨子的窘迫。

「嗚⋯⋯我沒力氣了⋯⋯」

獨子的腰和腿已經使不上力,兩腿抖顫顫的活像個七老八十的老人,腰也酸痛不已,每一次往上抬又坐下去的動作搞得小穴也被磨得腫脹不堪,根本沒辦法完成讓劉衆赫射出來的任務。

「那就繼續由我來吧。」

霸王語畢,直接把獨子抵在玻璃窗上,從後方深深地幹入小穴,還一邊在穴裡打著圈,深入的程度彷彿把整個五臟六腑攪得翻湧,抽出時帶出了一堆白濁精液,再插入時啪啪聲不絕於耳,劉衆赫的兩個精囊把獨子的白嫩屁股都給拍紅了還不肯罷休。

「嗚嗯⋯⋯真的不要了⋯⋯」

獨子的乳尖碰上冰冷的玻璃而挺起,敏感的腰被兩手掌握著操幹,穴裡的前列腺在抽出插入時被磨得腫起,感覺想射出些什麼、卻只能滴出些透明的液體灑落在地面、玻璃上⋯⋯

獨子嗚咽著紅了眼眶,雖然這層樓已經是最高處,外面沒有更高的建築物,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見,但被壓在玻璃窗上的開放感還是讓他心驚膽跳。

「如果底下有人抬頭,你覺得他們能看到你嗎?」察覺了獨子的不安,霸王充滿自信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嗯啊⋯⋯應該不會⋯⋯啊啊——!」

可還是很羞恥啊——!這樣想著的時候,金獨子的臀穴不自覺地又縮得更緊,體內的熱流胡亂竄著,全都往身下集中,即將到達高點⋯⋯

「嘶——」被層層嫩肉纏住的粗長試圖在窄徑裡衝刺,被擠壓包圍的冠狀頭也生起重重快感,讓劉衆赫即將迸射出白濁——

劉衆赫圈住獨子的腰,把窄臀壓近獨子,抖了幾下,在他體內釋放出所有的精華。

「啊!我也——!」獨子雖然已經射不出任何津液了,但也一起到達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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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衆赫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累到意識不清的獨子,讓他躺在另一張床上側臥著,然後墊好清潔墊在他臀下,而後掰開臀瓣掏弄後穴。

「等等!你還想做嗎?」

金獨子驚愕的聲音傳來,他已經渾身無力,只感到陣陣痠痛⋯⋯臀穴彷彿不是自己的,可憐兮兮的小獨子也吐不出東西來了。

「幫你清理。」

劉衆赫的長指溫柔地在甬道裡摳挖,讓剛才射進去的白精能快點流出來。

「嗯⋯⋯謝謝你。」不知不覺間獨子已經進入沉眠,而霸王手邊的清理工作也差不多結束了。

「睡吧。」
霸王長臂一撈,就把累癱了的獨子轉向他,而後輕輕地吻上他的眉睫、鼻尖,最後貼上唇瓣,圈著他的腰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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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哪裡⋯⋯」
金獨子睜開雙眼時,映入眼簾的是優雅的米色天花板,身下躺在柔軟彈性適中的床上,他動了動身體,悲哀地發現全身像是被車輾過一番的痠痛。

浴室裡傳來有人在淋浴的聲音⋯⋯?
啊!是昨天那個帥哥劉衆赫,他說自己有些失血頭暈的症狀所以到旅館休息,然後就發生了醬醬釀釀的事⋯⋯

金獨子抱著自己的頭感到羞恥至極,昨天甚至還在玻璃窗邊做了,隱約可以看到他灑在潔淨玻璃上的精水痕跡。

天哪⋯⋯我還是偷偷離開好了。
這樣想的金獨子腳一踏上地板就軟了、完全站不起來,更別說去另一張床拿回自已的衣物穿上。

「你想去哪裡?」

低沈的嗓音傳來,剛洗好澡的劉衆赫只在下身圍上浴巾,上半身結實的八塊肌完全一覽無遺,身上還有許多微小的舊傷痕——是了,他說他的職業是傭兵⋯⋯這樣的傷口很平常吧?

但金獨子心裡還是湧上一陣酸楚。

劉衆赫抱起窩在地板上的獨子,把他放回床上坐著,自己也在他身邊坐下:「我昨天說的,當我的情慾保姆如何?」

還沒等金獨子回答,他握起獨子的手,看入他星光熠熠的眼裡,繼續說著:「我希望我們可以住在一起,而且你要負責照顧我一輩子。」

情慾保姆?同居?一輩子?

金獨子像隻呆頭鵝般呆愣愣地看著劉衆赫,一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樣子。

「呃⋯⋯劉先生您可以再說一次嗎?」

「說你願意就對了。」
毫無耐心的霸王把獨子的手指一根根含進嘴裡吸出嘖嘖水聲,讓獨子的臉更紅了,身體深處騷動著如被蟻噬。

「如果我說不願意⋯⋯」獨子一開口說話就被狠狠堵上,舌根快被扯下來般,柔軟的黏膜全部被掃蕩過一遍,汲取口中甜蜜的汁液⋯⋯

等到獨子暈乎乎眼神渙散的時刻,劉衆赫又開口說了一次:「說你願意就對了。」

「我⋯⋯我願意。」

此時的獨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會面臨怎樣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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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赫家的(情慾)保姆守則」
第一條 每天服侍衆赫洗澡
第二條 每天用嘴巴含衆赫的ㄐㄐ叫他
起床
第三條 每天早上穿著保姆裝,主動對
衆赫道早親吻(臉頰)
第四條 貼身保姆(出任務時不用跟)
第五條 一起睡覺
第六條 一同共浴
第七條 早晨乖乖待在床上等衆赫端愛心
早餐來給他吃
第八條 當衆赫的抱枕
第九條 幫衆赫脫衣、穿衣
第十條 哺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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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金獨子就開始了當劉衆赫情慾保姆的日子⋯⋯

「嗯啊⋯⋯你再吸也不會有奶喝的!」
金獨子被霸王攫住,拉起上衣對準兩顆粉嫩可人的乳頭吸吮著,滋滋水聲和酥癢的感覺讓他臉上布滿紅暈。

「我喜歡。」霸王說完又繼續埋頭狂吸。

又比方說⋯⋯

「快點射吧⋯⋯我好累。」

穿著半透明旗袍的獨子抱怨著。旗袍顯現出他修長的身段,兩個乳尖若隱若現,連底下晃動的陽具都隱約可見,還得先讓劉衆赫射了才算是叫他起床⋯⋯不過好處是等他醒來之後,自己可以在床上等著他端上做好的香噴噴早餐,吃完之後再給他一個甜甜的臉頰吻就算過關,早上的工作其實做起來也蠻適應的了。

最不適應的工作果然還是哺乳吧。

怎麼吸都不會有奶水,偏偏衆赫都要吸很久,從一開始的爽快感變成紅腫脹痛,雖然超能力可以慢慢讓傷口復原,中間還是有一段發疼的過程⋯⋯真可以說是心理的陰影了。

至於劉衆赫的想法呢?

衆赫很滿意獨子的保姆服務,但他還沒滿足——直到金獨子的心完全屬於他,兩人能攜手一輩子⋯⋯

當然如果金獨子能產奶就更令人滿足了!於是某日衆赫帶著獨子到了組織裡的研究所找醫仙李雪花。

李雪花認為獨子身材纖瘦,但臀部有肉,應該有生小孩的潛力,所以在醫仙的巧手(發揮超能力)之下,獨子的胸部不僅可以湧出香濃的奶水,還擁有了生小孩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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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拔,不要跟我搶食物⋯⋯」

淚眼汪汪長得像金獨子一般白皙可愛的孩子邊吸著奶,一邊看向英俊挺拔的父親嘟起小嘴。

「孩子的爸⋯⋯留一點奶水給他吧。」金獨子溫柔地撫著孩子的頭,帶著幸福洋溢的微笑。

雖然他們之間只生了一個孩子,因為衆赫捨不得看自己再次因懷孕而痛苦⋯⋯但他們倆已經不再是當年孤單擦身而過的兩個人,而是結合成一個完整的家庭了。

誰能想到雨中的奇遇帶來了這一切美好呢?劉衆赫擁著金獨子和他們的孩子,最強傭兵和保姆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故事,將會永遠被傳誦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