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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
克劳德无意识的扭动着,太热了,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灼了起来,后庭漫延开的快感,急需一个释放的点。
他努力挺起腰身,颤巍巍地前茎试图蹭上萨菲罗斯的小腹,借此寻求最后一点得以舒缓的刺激。
此刻的克劳德已经已经完全是一副情迷意乱的模样,原本在战场上闪着寒光的眼眸,早已涣散,蓄着浅浅的泪水,双唇无意识的张开,正发出可爱而又甜腻的呜咽。
萨菲罗斯凝视着他这番模样,故意避开了克劳德的摩蹭。
被锁死的前茎得不到释放,克劳德忍不住痛苦地挣扎,太难熬了,这比他经历的每一场战争都要恐怖。
克劳德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因此,他付出了不知多少的汗水,将自己淬炼成一把冷漠而又锋利的剑。但现在,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什么也掌控不了,什么也做不到。
下身的刺激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前茎抽动起来,连带着克劳德整个人都轻微地抽搐,但只是渗出一点点半透明的液体。
克劳德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地啜泣,他扭动起自己的上身,又是颤抖,又是挣扎。
“求求你……”他的嗓子有些沙哑——虽然这沙哑之中,带着克劳德自己尚未察觉的甜腻,“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
萨菲罗斯露出了一抹让人难以揣测的笑容。他吻上了克劳德的眼尾,带着微微的咸,那是少年被逼出的眼泪:“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克劳德是绝对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本身来到这种地方,于他而言就是一种耻辱,倘若再将自己的名字留下,便是完完全全的不知廉耻。
沉默所换来的,便是更凶狠地操弄。
“看,完全吃下去了。”萨菲罗斯故意退出来一截,再用力顶回去。他凝视着克劳德涣散的瞳孔,宛如凝视着沉郁的苍穹,“来,继续哭给我听吧。”
萨菲罗斯将克劳德手腕上的束缚解开,他将少年抱起,圈在自己的怀里,走下了床。
克劳德迷迷糊糊的,他的后背靠在萨菲罗斯的胸前,整个人都倒在他的怀里,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萨菲罗斯在房间角落的一块帷幕体前停下了脚步。
萨菲罗斯伸出手,随着帷幕被扯下,克劳德缓缓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一面巨型的镜子。
克劳德一眼便与镜中的自己对视上了,泛着红晕的眼尾,茫然无措的眼神,乃至于脸上交错的泪痕……更不要说全身都透着带有情欲的淡粉色。
——这不是我。
克劳德木然地想。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不可能是我!!!
他猛然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
他听见身后传来萨菲罗斯愉悦的笑声。
“这就是你。”仿佛可以窥见克劳德的所思所想一样,萨菲罗斯温声说,“看,多美啊……完全是沉溺于被男人操弄的模样。”
克劳德捂住脸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
“你的同伴们,你的朋友们,还有你的……家人。”他伏在克劳德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他们知道你有如此放荡的一面吗?”
“闭嘴……”克劳德喃喃地说,“闭嘴啊!”
即便双腿依旧被束缚着,无法自由行动,克劳德依旧用手肘猝然击向后方。
但无济于事,攻击被轻易地化解,萨菲罗斯压下克劳德的双手,环抱住他,在镜子面前缓缓的进入他的身体。
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克劳德闭上眼睛,他扭过头,不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前列腺被顶撞的刺激,再一次蔓延到全身。因为无法射精,前茎依旧直挺挺的立着,涨得发疼。
克劳德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泪珠凝聚在少年忽闪的睫毛上,看起来有一种脆弱而易碎的美丽。
萨菲罗斯舔舐着少年的耳廓,再一次发问:“来,告诉我,镜子里这个被男人操哭的人,叫什么名字?”
“呜……我,不知道!”克劳德扭动着脑袋,即便是带着哭腔,也依旧不愿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不知道!”
萨菲罗斯微笑着,这只是增加了游戏的乐趣。倔强的小兽还没有吃饱,或许喂饱了以后,就会乖乖回答了。
萨菲罗斯咬上少年纤细的颈脖,一点一点的,缓慢地向下啃噬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牙印,进而泛起一片红痕。
他再一次询问着少年的名字,倘若不回答,或是明显说了谎,便狠狠地顶弄到深处,作为惩罚。
克劳德有了一种近乎失禁的感觉,前端长时间的被控制,难受到几乎要麻木。
自从他进入了军营,踏上了战场以后,就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但今天晚上,克劳德一次又一次的哭喊出声,连嗓子都变得喑哑,像是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
“克劳德……”少年哑着嗓子,哽咽着说,“我叫克劳德……真的,这次是真的……”
萨菲罗斯能辨别出少年是否在说谎,而这次,少年已经濒临晕厥,无暇再去编造谎言。
“克劳德。”萨菲罗斯轻柔地念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在舌尖打过旋,再缓缓地吐出,“真是一个纯洁无瑕的名字,很适合你。”
他掰过克劳德的脸,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来,克劳德,好好记住这一个夜晚,记住你被男人操射的样子。”
萨菲罗斯解开了克劳德前茎上的铁环。
忽然被解开束缚,克劳德几乎是茫然。前茎微微颤动了几下,却怎么也射不出东西。
萨菲罗斯便继续研磨少年后穴敏感的点,随着持续的刺激,克劳德在一阵颤动后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液体飞溅到镜子上,再缓慢地淋下。
但还没有结束。在满足了克劳德以后,萨菲罗斯便更加随心所欲地,在少年体内律动。克劳德挣扎着想要摆脱,却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过于激烈的动作,适合深入的体位,加上随着少年的挣扎,不断挤压摩擦的穴道,让萨菲罗斯也轻轻地喘息出声。两个人皮肤交叠的地方有汗液滴落,分不清是谁的,转瞬间便消失在了地毯中。
克劳德迷乱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餍足的恍惚,他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忘记了自己作为军人的荣誉与自律,彻底沉迷于这个夜晚。
他看向镜中自己和身后男人交合的地方,那粗到不可思议的阴茎,正被自己的后穴一次又一次地吃进去,带来令他疯狂的快乐。
他就此沦陷。
克劳德的前茎不受控制地,喷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流——他失禁了。
伴随着失禁,克劳德拼命地向上扬起头,整个身子紧绷着舒展开。随后,便后一双湿漉漉的唇吻上了他。
这是一个凶狠的吻,克劳德费力地转过身,环抱着萨菲罗斯的脖子,忘乎所以地与他唇齿相接。津液在两人的厮磨中流下,让克劳德已是点点红晕的皮肤变更加淫靡。
在一次次的深入后,萨菲罗斯射在了克劳德的体内。他将克劳德横放到床上,抽离开少年的身体。
白色的液体随着萨菲罗斯的动作,涌出克劳德的后穴,粘黏在被操弄到翻起红色嫩肉的穴口。
那穴口大开着,轻微地张合,仿佛依旧在乞食。
萨菲罗斯心中一动,他凝视着少年完全失去神韵的双眸,轻轻将他抱起,走到了昏暗角落里的一台机器旁。
这是一台造型古怪的机器,但很快,克劳德将会切实感受到它的作用。
克劳德被平放在机器上,脚踝处被戴上上皮革材质的脚环,并由铁链连接在横向的长杆上,臂膀则被同样的手环束缚,高高吊起。克劳德的身体被彻底固定,他胡乱的挣扎了几下,铁链发出了冰冷却也悦耳的声音。
萨菲罗斯拿出了一颗球形的、像是卵一样的东西,塞进了克劳德的后穴,将那些即将流出的精液又挤回穴道。
这只是第一个。随后,另外两颗一模一样的东西,也被塞进克劳德的后穴,最后则是彻底将花穴堵住的塞子。
萨菲罗斯低下头,俯视着少年含泪的眼眸。长而密的银发扫过克劳德的的身体
那长发上流动的光辉,让克劳德想起战场上与篝火共同燃烧的孤冷月光。
“晚安,”萨菲罗斯重新取出了一盏含有催情药剂烛台,将它点燃,放在一边,“做个好梦,我亲爱的客人。”
那些被放入后穴的器具忽然就震动了起来,克劳德猝不及防,已经被玩弄的格外敏感的身体猛然绷直,带起一阵铁链的声响。
但萨菲罗斯只是微笑着转过身,披上了浴衣。
“不要……”克劳德低声哀求着,“我已经,我没办法……”
萨菲罗斯倏然靠近,他的额头与克劳德相抵,眼神里是令人恐惧的无限温柔:“军人可不应该这样轻易认输。”他吻了吻克劳德的脸颊,“夹紧了……这一定会是您永生难忘的夜晚。”
言罢,萨菲罗斯不再理会克劳德的哭泣,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