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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2
Summary:

行動前的作戰〝聚會〞。

Notes:

感覺這章拖了很久還沒有開始行動啊！
下一章一定、下一章（握拳

Chapter Text

夜裡，燈火通明的第七天堂今天在門上掛著暫停營業的牌子。可是在暫不招待客人的酒吧裡面，此刻正坐著數名不尋常的訪客。神羅的塔克斯、一級和二級戰士，雪崩的成員以及克勞德、文森特他們正在互相大眼瞪小眼，使室內一時間充斥著詭異的緊張和沉默。

「哇啊！這小傢伙很可愛！」艾莉絲向待在克勞德肩膀上的細小銀龍發出充滿興奮和喜愛的聲音，完全無視四周的氣氛。

安吉爾忍不住悄悄地向身旁的學徒詢問：「……扎克斯，你女朋友經常是這樣嗎？」

扎克斯無法否認，只能彎腰道歉說：「很對不起……！」

此時緊靠著克勞德的銀龍正在以忌憚的目光盯著艾莉絲，並且躲避艾莉絲因為想要撫摸而向牠伸出的手。

「啊，這孩子看來怕生呢！」艾莉絲笑著說，毫不在意銀龍在從喉嚨裡向她發出聽似是警告的聲音。

扎克斯覺得他的戀人真的是太可愛了。

另一邊廂，潔西、畢格斯和背著在熟睡的瑪琳的威吉正躲在廚房後面偷窺著一切。

「畢格斯，我們是不是要完蛋了？為什麼神羅的戰士和塔克斯都在這裡？」威吉憂心忡忡地向同伴問道。

「我不知道……看巴雷特他們的反應，現在應該還沒事。潔西，你怎麼想？」

「我的天……那個薩菲羅斯的真人要比報紙雜誌和電視上的好看多！」

「潔西，我不是在問你這個。拜託你現在把注意力放在重要的事情上。」

「他旁邊那個金髮帥哥也好棒！還有其他的男人！神羅的招兵條件難道是要長得帥嗎？啊，等等，你們有沒有覺得金髮帥哥有一點眼熟？」

「那不是蒂法的兒時玩伴？他經常來接送貨的單子和看望蒂法，你應該見過他。」

「原來如此！但是，奇怪，那我不可能沒印象……」

「那可能是因為他出現的時候總是用兜帽和墨鏡把臉遮著——不對，這不是我們現在應該討論的話題。」

「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一下，萬一待會兒出事了，我們應該怎麼辦？」威吉提出了實際的問題。

「威吉，那時候你就先背著瑪琳逃跑。」畢格斯一邊說一邊指了指他們身後的後門的方向。「然後潔西你負責製造混亂來引開神羅的注意力。」

「我明白了！交給我！」

三人在悄悄地定下臨時對策的同時，曾向面前的眾人說明了這次史無前例的聚集的目的，也就是將要大家合力實行的計劃。

計劃主要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會在米德加的市內發生，另一部分則是在神羅總部內部進行。

首先，穿上偽裝的克勞德會在里夫的協助下炸毀一號以及五號魔晄爐。魔晄爐爆炸後引起的恐慌和危險將由神羅的戰士和士兵應付。與此同時，薩菲羅斯會趁著米德加陷入混亂、神羅戰士和一般士兵都在外面處理〝大型恐怖襲擊〞，在神羅的內部釋放魔物，製造意外的假象來清除神羅總裁及其一黨的要員。

「那個……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們要在預定的混亂和危險中保護和疏散市民，對不對？」扎克斯在聽完以後舉手發問。

曾向他點了點頭來示意他說的沒錯。「不過，扎克斯，你主要的任務是保護艾莉絲。」

「了解！請儘管交給我！」扎克斯幹勁十足的行禮。

安吉爾忍不住再三提醒他，這是重要的任務，必須要認真地對待。

「對，小狗，別跟某人一樣經常因為自己與情人之間的事而擅離職守。」傑尼西斯故意曖昧地微笑著，瞄了薩菲羅斯一眼。

薩菲羅斯面無表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站在他旁邊的克勞德臉紅耳赤的假咳起來。

薩菲羅斯見了，故作關切的湊近他，一邊撫摸他的背，一邊詢問他怎麼了？有沒有事？克勞德一手把他那愈靠愈近的臉推開，說沒事，要薩菲羅斯別往他的臉上呼氣。

在一旁觀看到兩人的互動的蒂法感到詫異。她知道克勞德之前是神羅的軍人，因此克勞德和薩菲羅斯互相認識是合情合理。但是她也很清楚克勞德不善社交，表面上不苟言笑，暗地裡十分容易害羞，加上薩菲羅斯可是克勞德的偶像（雖然本人說他脫粉很久了）！她好奇克勞德在神羅的軍隊裡是怎麼樣跟薩菲羅斯談上話，然後變成如此的熟絡。

「那麼，各位暫時有沒有任何問題？」曾向眾人詢問道。

「我有一個問題。」巴雷特舉起手。「神羅內部的任務只由那邊的將軍大人一個人負責嗎？」他用下巴指了指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雙手抱胸，挑了挑眉，說：「你是在懷疑我會從中作梗，破壞這個計劃嗎？」

「那是當然！我現在還是有點難以相信你會協助我們推翻神羅……以我所知，你一直也是神羅忠心的走狗。」

薩菲羅斯聽了，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一股可怕的殺氣一瞬間從他的身上爆發，嚇得在場的人要麼當場軟了腿，要麼無法自控的瑟瑟發抖。

「薩菲羅斯……！」克勞德慌忙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恐防他要做出什麼事。

薩菲羅斯看了克勞德一眼，收起殺氣。「失禮了。但是剛剛的說話別讓我再聽到。」他向膽顫心驚的眾人露出微笑，只是那笑容沒有到達他那冰冷的眼裡。

巴雷特渾身僵硬和發寒。他點了點頭，笨拙地低聲說了一句抱歉。

這時候，一陣哭聲突然傳來。所有人的眼睛轉向廚房，只見臉色蒼白的威吉戰戰兢兢地抱著在放聲大哭的瑪琳走出來。巴雷特立刻上前去安撫年幼的女兒。

「不過我也好奇，你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傑尼西斯向薩菲羅斯問道。

「我把這個問題當作是你在擔憂我的安全。」薩菲羅斯故意的擅自解讀使傑尼西斯露出不爽的表情。「你和安吉爾到時候需要投注最大的精力來指揮其他的戰士和士兵應對米德加內的混亂和危險。而且那也是我寧可自己解決的問題。」

「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你見到你媽以後又發瘋，我不會因為我們現在的關係而對你手下留情。」克勞德的說話聽起來冷淡，但是現在熟悉他的人都能夠察覺到他那平靜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沉重和不安的擔憂。

「相信我，這不是我第一次面對這個世界的〝母親〞。而且，我現在有你在。」薩菲羅斯深情款款地看著克勞德。

克勞德整張臉頓時紅起來。

安吉爾發出假咳的聲音。

「克勞德！你放心！」扎克斯把一隻手放在克勞德的肩膀上。「我可以作證，薩菲羅斯對你的愛能夠讓他戰勝這個世界上的一切！」

「扎克斯，你的聲音太大了……！」克勞德險些要衝動地捂住他的嘴巴。他慌張地看了看四周，只見艾莉絲在用雙手掩住嘴巴笑，曾在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而安吉爾和傑尼西斯則是一副已經習慣的無奈表情。至於蒂法正在忙著幫助巴雷特讓瑪琳停止哭泣，沒有聽到這邊的對話，剩下文森特臉上掛著一副跟平常沒兩樣的神秘表情，只有紅色的雙眼隱約地透露著他對昔日同伴以外的人類的警戒。

「啊哈哈……抱歉！」扎克斯尷尬地抓了抓頭。

安吉爾嘆一口氣，叮囑他要謹慎一點。

這時候巴雷特抱著安靜下來的瑪琳回來，向大家道歉。

克勞德看著幼小的瑪琳，提議道：「巴雷特，慎重起見，把瑪琳暫時交給艾莉絲的母親照顧會比較好。」

巴雷特看向溫和地微笑著的艾莉絲，考慮了一下以後，接受了克勞德的提議。

眾人接下來確認在預計的危險中控制混亂、保護市民的對策，還有討論如何應付過程中的一些意外等等。

在差不多半夜的時候，這由不尋常的人們組合的作戰會議終於結束。蒂法給大家提供了免費的酒，還有和主動要求幫忙的安吉爾、艾莉絲一起做下酒的小吃。

「……我有點意外，神羅戰士也會做飯。」蒂法在廚房裡一邊看著安吉爾熟練地處理魚肉，一邊發出感嘆。她認識的男人裡，只有威吉有料理的常識。

安吉爾笑了，說他們這幾個男人裡面也只有他和薩菲羅斯會做飯。

「欸，那位將軍大人會做飯？」蒂法更加的驚訝。

「哈哈哈，那是公眾不知道的秘密。」

潔西這時候剛好捧著空掉的盤子走過來，聽到〝秘密〞兩字，她馬上不由自主的湊近他們。

「那個……休雷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詢問的話，請問你認識的薩菲羅斯將軍是什麼樣的人？」

「等等，潔西，那會不會有一點失禮——」

「啊，沒關係，我們經常遇到這些問題。」安吉爾輕鬆的回答讓緊張的蒂法迅速地放鬆，亦讓潔西在心底裡雀躍。「我想想……薩菲羅斯就跟你們所知道的一樣，他做每一件事都是認真和完美，但是，他在某一些事情上會異常地任性和不合理。」他說著，腦海裡浮現之前在朱農的時候，薩菲羅斯因為克勞德在神羅的記錄上死亡的事而要在他的面前陷入瘋狂的記憶。他現在回想薩菲羅斯當時的模樣還是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感到心寒。

「任性和不合理嗎……感覺有一點難以想像。」那跟潔西印象中的薩菲羅斯很不相符。

安吉爾笑了，明白潔西的心情。「那傢伙也有被感情左右的時候。畢竟他也是人類。」他一邊說，一邊把處理好的魚肉沾上麵糊，放進油鍋裡。

「你們在說薩菲羅斯的壞話嗎？」傑尼西斯探頭進來，一副他也要參一腳的樣子。

「我們沒有在說任何人的壞話。」安吉爾淡定地回答。「你怎麼來這裡了？」

「酒沒了。」傑尼西斯搖晃手中空空如也的酒瓶。

「你們喝好快！」艾莉絲驚嘆之餘，禁不住皺眉頭。

傑尼西斯見了，安撫她說酒精對神羅的戰士沒有影響。

「即使是那樣也不能喝太多。」艾莉絲堅持的說，但是沒有阻止蒂法去拿新的酒給傑尼西斯。

「我知道了。對了，我想你應該回去陪一下小狗，他看起來好像快要在薩菲羅斯和陸行鳥的面前寂寞到哭。」

「這樣嗎？我明白了，那我便去看看他。」艾莉絲輕輕的笑著，臉上是惹人憐愛的紅暈。

潔西看著她離去，羨慕地感嘆：「戀愛真好啊！」

「嗯……對呢……」蒂法不自覺地低聲附和。

「啊，蒂法也那樣想嗎？」

「欸——不！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蒂法現在有在意的人嗎？對了！畢格斯說那個金髮帥哥是你的兒時玩伴！他會不會是你可能喜歡的對象？」

此話一出，安吉爾險些把面前灶火上的油鍋打翻，傑尼西斯也同時被剛送進口裡的酒嗆到，猛烈地咳嗽。

蒂法連忙詢問他們有沒有事？

「沒、沒事……」安吉爾一隻手按住充滿恐懼的胸口，努力地隱藏自己的驚慌，並且暗地裡不停叫自己冷靜。

「洛克哈特小姐，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非常好的男性。」傑尼西斯突然的迫近蒂法，只差沒有緊緊地抓住她的雙手。

蒂法被他嚇一跳，禁不住退後兩步，說：「不，我——」

「你不用客氣！」

「等等，傑尼西斯，你現在的臉看起來很可怕。」安吉爾抓住好友的肩膀，阻止他繼續嚇人。「對不起，洛克哈特小姐，這傢伙喝多了……」

潔西聽了，困惑地說：「他剛剛不是跟艾莉絲說，酒精對神羅戰士沒有效……」

「啊！糟糕，炸魚塊要焦了！傑尼西斯！你趕快回到外面去，別在這裡礙事！」安吉爾雙手把傑尼西斯推了出去，強制終結對話。

傑尼西斯回到外面，一屁股坐在克勞德的旁邊，無視薩菲羅斯的眼神警告，一隻手摟住克勞德的肩膀，湊近他的耳邊，向他低聲說：「陸行鳥，你知道你的兒時玩伴可能喜歡你嗎？」

克勞德險些把剛喝進口裡的酒噴出來。

與此同時，扎克斯在旁邊聽到傑尼西斯的說話，下巴掉下來，手也抖了。

「咳……咳！你怎麼知道？」克勞德紅著臉質問。

「你知道嗎？」傑尼西斯感到意外。

「我也知道。」薩菲羅斯淡定的說話讓原來想要喝一口酒來冷靜的扎克斯被酒水嗆到。

傑尼西斯兩眼瞪大，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在幾百年前就知道了。」薩菲羅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讓傑尼西斯不敢相信。他接著若無其事地投下另一顆炸彈，說：「克勞德還曾經喜歡過艾莉絲。」

「真的假的？！」扎克斯的聲音聽起來接近慘叫。

「那是錯覺！不對！我是喜歡艾莉絲，但是那只是像親人一樣的喜歡！」克勞勞說完，狠狠地瞪了在偷笑的薩菲羅斯一眼。

「我覺得我的壽命在剛剛那短短的瞬間裡縮減了很多。」傑尼西斯拿起面前的酒杯，把杯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克勞德，沒事，我明白的。這都要怪艾莉絲太可愛。」

「真是的，你在說什麼傻話！」艾莉絲紅著臉伸手捏扎克斯手臂上的肌肉，使他笑著說痛！

「那麼，陸行鳥，你的兒時玩伴呢？」

「我跟蒂法……我們之間的事要比較複雜，但是她對我來說也是重要的親人。」克勞德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溫柔。

「你現在是否明白為什麼以前我老是要鐵著心腸對他施行各種各樣的調教？」薩菲羅斯一邊向傑尼西斯說，一邊撫摸克勞德的頭。

「不，我不想明白你那些變態的行為。」傑尼西斯斬釘截鐵的回答。「而且我懷疑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根本很快樂。」

「他確實是每次來給我添麻煩的時候都在笑著。」克勞德對傑尼西斯的想法表示認同，再次瞪了薩菲羅斯一眼。

「那是因為我只要看到你的臉便會感到高興。」

「我那時候可不高興。」克勞德回憶從前每一次和薩菲羅斯見面都幾乎只有和他互相傷害，實在是十分的累人。

「克勞德嘴巴上是那樣說，但是其實他見不到薩菲羅斯的時候都在想著對方吧？」艾莉絲微笑著說完，克勞德馬上滿臉通紅的否認。

「我想我還是回去廚房找安吉爾，或是去另外那邊喝酒好了。」傑尼西斯看向在角落的飛標靶前較量著的畢格斯和文森特，旁邊是在一邊吃東西，一邊觀戰的威吉。巴雷特要讓瑪琳回家睡覺，因此先離開了。曾也因為工作而沒有逗留。

「傑尼西斯，別沮喪，我相信你一定也會找到女朋友或是男朋友。」薩菲羅斯故意地露出勝利者的笑容說道。

「這話由你說出來讓我感覺特別的火大。」



之後，眾人盡情地享用了酒水和美食。到了分別的時候，扎克斯負責護送艾莉絲回去第五區的貧民窟，而薩菲羅斯則是和安吉爾、傑尼西斯一同離去。

「克勞德，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沒問題吧？」蒂法在道別的時候關心地向跨坐上芬尼爾的克勞德問道。

克勞德點頭。

「抱歉，我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

「沒事，蒂法。謝謝你。」克勞德溫柔地微笑，伸手摸了摸蒂法那垂下的頭顱。「時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晚安。」他說完便要發動芬里爾。

這時候，蒂法突然的發出聲音。「那個……！」她捉住克勞德的手臂，既不安亦認真地直視臉上帶著疑惑的克勞德。「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我……我可以跟你談談嗎？」

「欸？」

蒂法咬了咬下唇，繼續說：「對不起……但是我……果然還是覺得我對現在的克勞德一點也不了解，那讓我經常感到擔憂……」她害怕眼前的親友會再遭遇像之前被困魔晄的結晶裡面那樣的怪事，也害怕他會像之前在忘卻之都那時候一樣突然一言不發的離開，不見蹤影。

蒂法的不安讓克勞德感到愧疚。「……不，該道歉的是我，蒂法。對不起。」他稍微用力地握住重要的親友的手，彷彿要把心裡的歉意注入裡面。「確實有一些事情我希望你沒有必要知道……不過，對呢，待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我會儘量回答你的問題。」

蒂法聽了，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嗯，那麼我們約好了。」她向克勞德伸出另外一隻手的尾指。

克勞德禁不住笑了。他和蒂法打勾勾，就像天真純潔的小孩子一般。



與蒂法分別以後，克勞德駕駛著芬里爾離開第七區的貧民窟，在穿過堆積著各種棄置物的郊區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熟悉的氣息。他把芬里爾停下來，看到黑色的羽毛在前方飄落，然後薩菲羅斯便以優雅得招人妒羨的姿態在他的面前從天而降。

克勞德感到奇怪，問：「你不是先回去了？」

「我在途中看到你和那個女人相談甚歡，所以便折返了。」

克勞德無法理解他這可怕的監視能力。「你是怎麼看見的？」

「你忘記你身上的魔物了？」薩菲羅斯指向一直乖乖地待在克勞德的肩膀上的銀龍。

克勞德以責備的目光看向銀龍，銀龍一臉無辜的回望他。

「你不是不在意我和蒂法之間的事？」克勞德回想起之前薩菲羅斯在第七天堂裡對傑尼西斯的說話的反應，而且他一直都沒有被薩菲羅斯禁止與蒂法來往（若果薩菲羅斯真的那樣做了，他現在絕對會跟薩菲羅斯大吵一頓就是）。

「我知道你是屬於我的，但是那不代表我看見你和別人有親密的互動時，我不會生氣。」薩菲羅斯上前向克勞德伸出雙手。他捧住青年的臉，彎身親吻他。那吻帶著一點力道，但是克勞德感覺不到薩菲羅斯所說的怒氣，充其量只有一點點的不愉快。

「不喜歡的話你就別看。」克勞德稍微離開薩菲羅斯的唇瓣，小聲的說道，心想他不可能整天費神注意著與親友們如何接觸。

「我不是說過了，我喜歡看你的臉。」薩菲羅斯一邊瞄著眼睛微笑，一邊用手指撫摸克勞德那微微發燙的臉頰。

「你現在每天都在看。」

「對。」薩菲羅斯拿起克勞德的一隻手，在無名指上輕咬。「早上醒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你的睡臉，晚上回家便可以見到你在那個住所等著我，或是反過來，只要在家裡等待便可以期待你的歸來……在見不到面的時間裡，只要想到在一天結束或是工作完成以後便一定能夠看到你、擁抱你，我便感到十分的快樂和幸福。」

克勞德聽著他的說話，目瞪口呆，心跳狂亂，整張臉就像熟透的蕃茄一樣鮮紅。「你……！你是否剛剛喝太多了？」

「酒精對神羅的戰士沒有作用。」

「我……我知道！」

薩菲羅斯看著克勞德滿臉通紅、驚慌失措，從喉嚨裡發出愉快的低沉笑聲。

「你接下來開車回家沒問題吧？」

「……我要是出事了，那也是你害的。」克勞德消除不了自己臉上的紅暈，咬牙切齒。

「我可以抱你回去，只是我沒辦法帶上芬尼爾。」

「我自己能夠回去。」

「好吧，那安全起見，我跟你一起回去。」薩菲羅斯收起翅膀，在克勞德的身後坐上芬里爾，熟練地把頭髮縛起來。

「話先說在前頭，我開車時，你別亂摸。」

「你放心，我知道什麼事情是應該等待到回家裡的時候再做。」

克勞德把心裡的一句『你確定你知道嗎？』強行嚥回去肚子裡。他回想上一次跟薩菲羅斯一起騎車的時候沒有出意外，決定保持自己一貫的作風，不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