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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免费辅导在线教育，专属题库刷出阴影
2020-05-02 Sat 02:36
“啊，克劳德桑，”查德利友好地朝他挥了挥手，这已经他们第N次会面了，“您好哇。”
克劳德微微颔首，将完成的报告一一交予，查德利犹帯几分婴儿肥的面颊随着笑意鼓起，“谢谢您的战斗研究报告，以后也拜托您了！”
他翻出价目表，光凭外表谁也想不到这个稚嫩的小伙子自身就是一个行走的装备供应商，“请问，需要带走点什么吗？”
克劳德上下扫了一眼，简单挑了两样东西。查德利与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完成，又问道：“嗯……不再买两颗魔石吗？”
克劳德叉腰，侧着头看他，冷淡的眼神掠过小少年的蓝眼睛，“除非你再给打个折。”
查德利一听就懂，他失落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没办法，我也要攒钱回血啊，做科研实在是太烧钱了……”
“宝条从来不缺经费。”面对查德利罕见的情绪流露，克劳德不为所动，抱着手臂一针见血指出重点。
“确实如此，”查德利点点头承认，又摇摇头，在转折语上加了重音，“然而您不知道虽然科研部预算多但是申请经费要写各种材料真的好头疼啊……！”
这个孩子突然间像打开了话闸似的，滔滔不绝地数落起来：“这个项目没新意，不给过，没钱拿；那个项目前景不好，不给过，也没钱拿；……自己想做的方向，违背上司意志，肯定立不了项，绝对没钱拿！”
克劳德看似面无表情，实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
“上回我立项成功了，但后续的财务报销一直没跟上。而且除了项目本身，还会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也是需要我自己来承担的……”这孩子说着说着还抽了下鼻子，“总而言之，我明明只想搞研究，为什么一定要写材料？写材料比做不出成果还可怕！”他捂着心口，哀从中来，大有一种“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智慧与烦恼”之态。
“……”
克劳德万万没想到内中坎坷竟至如斯地步。查德利请求道：“不想买也没关系，愿意多帮我刷刷战斗数据就很感激了。”
“……召唤兽模拟战，可以吗？”虽然已经刷过了、召唤魔石也成功到手，但他也确实想再练一练。
查德利一扫惆怅，“非常欢迎，十分感谢！”他开心地将VR眼镜递给克劳德，“看来您也非常清楚，充足的数据量才有助于测试结果的稳定性，不是吗？”
克劳德戴上了眼镜，一边道：“刷题罢了。”

“……唔，”查德利推了推单片眼镜，“这个比喻还挺形象的。”

*** ***

克劳德戴好了VR设备，视野范围内已更新为莹蓝背景色的模拟训练室。伴随着系统提示音，不远处的空地上出现了……
等等，什么都没出现。
——既没有模拟训练对象Shiva，也没有乱入的胖陆行鸟和莫古力。
克劳德举着剑，一边观察四周状况一边耐心等待。
然而空荡荡的训练室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查德利，”他忍不住喊道，“系统故障了么？”
他并没有得到查德利的回音。
就在他准备脱下设备时，熟悉的头疼再度席卷脑海。
这回的头疼发作剧烈，迫使他半跪在地，每一根神经都咆哮着要炸裂。他半眯着眼，眼前的世界仿佛故障的显示屏，伴随耳畔“滋滋”的杂音。训练室的成像一阵阵波动，片刻过后恢复稳定，与此同时他的症状也随之缓解。
克劳德甩甩头，直起身子，“查德利——”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眼前飘落一根漆黑的飞羽，落在他的剑尖，刹那间化作四散的烟。
——不，这不应该。
他顺着飘扬的轨迹往上望去，觑见更多纷乱的黑羽。他眼眶瞪大、瞳孔收缩，清澈的蓝眸内倒映出蓦然降临的身影。


“别来无恙，克劳德。”


安静的训练室内炸开低沉的嗓音，激起金发战士内心的涟漪。
萨菲罗斯俯视他，金发人蹙起的眉心、飞扬的眉尾乃至整幅咬牙切齿的模样被他一一收拢眼底。
他勾起嘴角，无声无息地落在地面，碧盈盈的竖瞳毫不客气地锁定对面的金发人。
克劳德扬起剑刃，回视他，视线交锋间有一那么一瞬柔软了神色，而这怯懦稍纵即逝，被暴涨的怒火燃烧殆尽。

“失去才能使你变强，”萨菲罗斯缓缓开了口，语出刻毒，“而你妄想用虚拟的训练代替？”
嘲讽的眼神描摹过克劳德每一寸外在与细微的表情。下一秒，巨剑迎头痛击，作为给他的见面礼。
预料中的刀剑交击声未曾响起。克劳德的跳劈扑了空，萨菲罗斯翩然闪过。金发人重重落地，再抬头，对方依然没有祭出兵器，从容且睥睨。
“萨菲罗斯！”他怒不可遏地喊出这个名字，这个曾经被他无数次期待、憧憬、尊敬、崇拜的名字。
名字的主人加深了笑意，“真是热烈的欢迎。”
他抬手，掌心凝聚着暗紫的光晕，向讨伐者掷去，施以回敬——

“赠与你，回礼。”

*** ***

克劳德已记不清这是萨菲罗斯抛出的第几种怪物。该死，这家伙从哪儿收集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品种？
他一记重击，面前力竭的怪物发出哀鸣，畏惧地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跪地不起。趁此机会他抢步上前挥落更多的劈砍，怪兽的惨叫逐渐微弱，右耳边却察觉到呼啸的气流声。
他不假思索地就地一滚，往左侧避让。起身的刹那右手抬剑完成格挡。另一只怪物猛扑过来，灵活的触手直直抽上宽大的剑背，震得虎口发麻。
克劳德微微皱眉，顺势调转右手手腕。剑锋偏斜，向前递出，剑刃锋锐的冷光穿透粗长的触腕，顷刻间数腕齐断，粘稠的污血向四周迸溅。
他再一次后退，确保留有足够的安全距离。受伤的怪物狂乱地挥舞着断肢，像是一台旋舞的锯轮，正疯狂运转着。
克劳德目光轻撇，留意到萨菲罗斯仍与他相隔甚远，依旧是怡然自若地观赏着场内斗兽般的搏击。银发人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并不言语，唇角的弧度却弯曲更甚。
克劳德暗中咬牙——他从未如此痛恨对方的傲慢。萨菲罗斯固然优雅而无礼，换作昔年他会为此满心雀跃，而如今……
银发人就像是包场了斗兽场的大主顾，指名要他出演，并一而再再而三地释出各色异种，阻挡他与自身正面交锋。每每斩杀完一轮怪物，又有新的凶物被扔到他面前。
克劳德对此感到暴躁而厌烦，但也深知此刻不得大意。他只能一边与怪物们周旋，一边用眼角余光追随萨菲罗斯的动向。
银发人大可伺机而动，此时却甘于位列观众席。
不能松懈——他在心底提醒自己——你如何确定他不会半路插手？
克劳德握紧剑柄，强迫自己收心，同时酝酿起火焰魔法。
在他与萨菲罗斯之间，伤残了的触手怪并不甘心止步。它扬起其中一条断腕，猛然扎入刚从地上爬起的兽型同伴身上。羸弱的异兽来不及躲避，还没等到克劳德奉送的烈焰，便被它的触手同僚吸收干净。
克劳德对此有些讶异。下一秒触手怪的创口处冒出黑烟，新生的触腕钻了出来。再下一秒，三级火焰命中它的中心，熊熊火焰裹挟着令人作呕的焦腥之味……


看似无止尽的车轮战也迎来终结。当克劳德收拾完又一只变异种过后，他举剑，剑尖遥指另一端的银发人：

“躲在背后可从不是你的风格，‘英、雄’。”

他在那个久远的称谓上咬下了重音。他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有这样再次称呼萨菲罗斯的时刻。
银发的战士笑意微敛，左手虚握，不详的光芒自他指间晕开。待光晕散尽，出现在他手心的正是那把异端之刃。
他移步至克劳德前方，彼此仅隔一双刀剑的距离。
克劳德凝神屏气，萨菲罗斯却敛低眉眼，抬高了正宗：

“你应该说……不吝赐教。”

话音刚落，大剑已然拼上妖刀。

*** ***

双刃相拼迸溅出璀璨的火花，有几星燎到了他的眉睫。克劳德不敢眨眼，无畏地迎上萨菲罗斯俯视他的目光，双臂双手更不敢松弛。
萨菲罗斯的刀刃下压，眉眼声息更往他迫近几分。他的眼眸泛着莹绿的幽光，如黑夜里振翅的翠色蝴蝶；而金发人自然无心礼赞，紧绷着每一寸肌肉与眼神与他角力。
——不吝赐教。银发人的话语在他心底回荡，眉心顿时又生一重压抑。萨菲罗斯如有所料，挑着笑意反问：“这不正如你所期许？”
“……住嘴！”克劳德低喝，腕上加力。萨菲罗斯眯了眯眼，将他的剑又下压一寸。
这一刻克劳德的内心崩开了挫败的裂隙。他憎恨萨菲罗斯俯瞰他的高度，亦厌恶银发人审度他的眼神，凡此种种皆是顶级掠食者立足巅峰的傲然与轻蔑。
速度、力量，经验、技巧，乃至天赋……他脑中乍然浮现了诸多维度，每一种都在提醒他们间的差距。很快，愤怒与仇恨将这些杂念扑灭下来。
“你的躁动从何而来？”银发的狩猎者再一次煽风点火。
克劳德暴怒，萨菲罗斯进一步施压，杠杆失衡前克劳德敏捷地向后跃开，规避了被压垮的风险。在此之间谁也没有使过腿技，难以言喻的默契。

“你的执着因何缘起？”

萨菲罗斯没有给他调息的机会，主动出击。克劳德原地挡下这一劈，晶亮的蓝眸在刀光的掩映下震颤。即使萨菲罗斯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半张脸，也不难描绘出剑身下另一半翻涌的恨海。
金发人不予回答，他旋身退出正宗的划扫范围，从另一侧挥剑，快攻萨菲罗斯的后腰。萨菲罗斯反手相抵，正宗森冷颀长的刀身划出不思议的弧径，刀尖抵上大剑中段、震开，竟生生化解了这一波攻击。

“不痛不痒。”他嘲弄。

克劳德并未放弃进攻，连番快斩，剑光缭绕萨菲罗斯周身。银发人轻巧地避过沉重的剑锋，偶尔提刀迎击，仿佛是克劳德经过计算、特使重剑不落于他身上一般。

“无足轻重。”他低哼。

正宗袭向克劳德不被肩甲保护的右肩，被大剑荡开。克劳德收手，趁势刺向对方裸露的胸膛，而萨菲罗斯连侧让的姿态都优美雅致得令人嫉妒。他兴致盎然地打量着金发人扑空的动作，克劳德流露出细微的慌张神色，因为他的剑风甚至未能削断萨菲罗斯垂在胸前的发丝。
萨菲罗斯意犹未尽地“噢”了一声，先抑后扬的声调闻若挑弄：“戒骄戒躁。”
同时毫不客气地提起左肘，运刀挥向金发人，自下腹至脖颈。
克劳德喉间逸出不甘的气音，霎时回身、倾腰后仰，白皙的颈项及姣好的下颌与正宗的利刃斜交错过。萨菲罗斯垂眸端详他脆弱的咽喉，薄刃擦过金发人的鬓角，片下一小撮金灿灿的麦穗尖。
克劳德尚未来得及脱身，后腰便被用力挽了一把——是萨菲罗斯用右臂环住了他——银发猎手恶质地把他往相反方向狠推过去，左手却撤开刀锋。
克劳德堪堪稳住，身体本能地疾转，回身支起防御架势；面上却错愕地望着对手，润蓝的眼瞳一片茫然，薄唇微张。
一个不该犯的低级错误。而他的身体还回忆着银发人触碰的力度。
萨菲罗斯受用地微笑，重新架起正宗，刀尖指向克劳德鼻尖。
金发人蓄势以待，没注意到自己鼻端已覆了薄汗。

“感激我赐予你重生的机会。”
始作俑者发令道。

*** ***

……
“力度不够。”
他劈砍，被挡开。
……

……
“步速迟缓。”
他连击，被闪避。
……

……
“角度堪忧。”
他突刺，被反制。
……

萨菲罗斯沉缓的语调在模拟训练室内一遍又一遍响起，嘲讽他、挖苦他。
克劳德不清楚这是胶着的第多少分钟。纵然身体素质格外超常，但之前的连番战斗一样磨出了他的疲态，扼制不住的低喘夹杂于刀剑碰撞的铮鸣中。
“啊……哈……”
两把兵刃再度僵持，发出“锵”的震响。萨菲罗斯挥开克劳德的大剑，轻易得如同拂开一片羽毛，旋即补刀金发人的空档。克劳德一一应接，足步已现踉跄。稳了稳，他腾空而起，翻至银发人身后，发动雷电。

“或许完全没必要对你的武技多做评价，”萨菲罗斯回身，神色不豫，“克劳德，你根本不成大器。”

克劳德不再为他所激怒，凝神等待他的破绽。他还能坚持，不可能放弃，只需要耐心……沉得住气。

……直到萨菲罗斯终于在他眼前半跪，他已无法控制住紊乱的粗喘。剑尖没入地面，他双手撑着剑柄勉强保持站立，睫羽湿重得像挂了露滴。
在此之前，剑身魔石槽也被萨菲罗斯的刀尖击中，魔石被正宗凿落，弹落地面、滚远，而他无暇拾回。
不能停下。他死死盯着银发人，大脑发出命令，手臂挥动——
银发人的身影发生晃动，他目睹到的成像出现偏差，下一刻，萨菲罗斯的影像消失不见。与此同时，背后传来了十足的压迫感。
“克劳德。”
金发人惊愕地瞪大眼，拔剑回砍。剑锋未至，萨菲罗斯都没有用上开刃的刀锋，一个短暂的前跃，以握把重击克劳德不设防的胸口，使他重重摔出去。
“呃啊——！”
金发人忍耐着胸腔的钝痛，持剑立起。预想中的攻击没有迎面招呼过来，他的前方又失去了萨菲罗斯的踪影。

“游戏已经结束，克劳德。”然而他背心的方向再度传来银发人特有的嗓音，低沉，优雅，高高在上。
他能感知到音源离他越发靠近，最后停驻在他耳边：

“胜利者定奖惩，而失败者……”

银发人的唇息拂过他嵌着银钉的耳垂。

“……听摆布。”

*** ***

“不……”
金发人跪倒在兵器前，抗拒地低诉。
四肢沉重，脖子以上也像灌了铅。他徒劳地探出右手抓向剑柄，却被身后之人轻而易举地圈住手腕。
体格。此时此刻他是如此地痛恨他们之间的体格差，也痛恨自己的手腕能如此轻松地被男人握住。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他仿佛又一次坠入幻象世界，在虚像中乏力而蹒跚。
萨菲罗斯阴云般盘桓在他上方，克劳德的腿弯内侧被他用膝盖强势分开，腰臀被迫翘起。
“你在恐惧。”君临一般地，萨菲罗斯低笑，笃定地贴上猎物的后颈。银发滑落克劳德的颈窝，与金色的发丝交织。
克劳德呜咽，被下身猛然加重的力道鞭笞至瑟缩。他的高领毛衣被扯得七零八落，难以蔽体，胸前不时被堪堪挂着的背带剐蹭，摩擦出阵阵颤栗。银发人偏偏热衷于蹂躏已经充血肿胀的嫣红乳尖，揉掐出细碎的悲鸣。
他的腰肢为银发人掌控，后背的雪色仅容银发人观览、践踏。萨菲罗斯捋过他的发梢，有点遗憾他未能如蜜蜂馆之夜那般接上长发，不然他可以拽过金发人的发尾，迫使他弯成一轮雪白的弦月。

“害怕被人发现么，克劳德？”
萨菲罗斯发问，觑见身下人的脊背都在颤抖，却把他含弄得更加紧凑深入。
肆虐的路径不断拓展，他的竖瞳沿上臂逡巡至指端。克劳德的手套被摘去，剥露出年轻男子结实又不失纤细的手掌。
克劳德能察觉到银发人灼人的视线停留在他指尖，他下意识地蜷起手指，但被男人一一展平。
萨菲罗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克劳德泛起些微的窘色。
——他手上还留着指甲油，浅粉的漆光，为了救蒂法而在蜜蜂馆内涂上。尚来不及拭去。
“你的决心真是可敬。”萨菲罗斯这样说，落入克劳德耳中如同嗤笑。他慌乱无助地望向不远处的大剑，剑身朦胧地映出他狼狈的身形，湿润的眼珠宛如沉入水底的蓝色珍宝。
而萨菲罗斯正是把珍宝沉底又捞起的人。
他无法拒绝银发人亲昵的偎贴，被动接受上位者的恩赐。他挣扎，而后驯于顺从，低喊，却止不住啜泣。他被银发人溺入欲流，浸润作柔软的刀鞘，承受一波又一波撞击。
昏沉间克劳德无法留意到萨菲罗斯赞赏的目光，那是对猎物称心的欣赏与赞许。银发人曾不止一次赞叹他的坚韧，即使克劳德本人对这一点从未有所察觉。
他能感受到的，是萨菲罗斯不容反抗地扣紧他的指掌。五指嵌入指缝、力道大得惊人，连心的痛楚逼他流泻出更多破碎的呻吟。

直至释放时虚脱，克劳德匍匐在冰冷的地面，嘶哑着，道出心迹。
银发人的嘴唇悬在他的后颈，那或许称得上是一个吻，带着撕咬的痕印。

“那就……千万不要食言。”
这是萨菲罗斯对他的回应。

*** ***

“克劳德桑！克劳德桑！”
查德利急切地呼喊。克劳德僵了僵，缓缓脱下VR眼镜。
“克劳德桑，您还好吗？侦测到了异常强烈的情绪波动……”
查德利担忧地打量他。
“哈……”他呼出一口浊气，心动过速，有一整个饲养场的陆行鸟在他心脏里比赛奔跑。
他把设备还给查德利，眼神避让，“我呆了多久？”
“七分整，”查德利有些小心翼翼，“怎么了吗？您看起来不太对。”
七分钟！他简直以为自己被锁在里面七个小时。原先在心脏里赛跑的陆行鸟们似乎要转移赛场到他脑壳里去了。
克劳德不愿对上查德利关切的目光，他垂眼望向别的角落，“测试……结果如何？”
起码，查德利看起来毫不知情。
果然，实习生露出不解的神色，“您与Shiva的对战一切正常。”
他看到克劳德暗中松了口气，视线转回来，飞快掠过他的眼睛，脸颊烧起一点红晕。
他还察觉到克劳德欲言又止。年轻战士的喉头滚了滚，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实际上克劳德想问查德利，是否数据库有问题或者设备有问题，然而他大抵知晓，问题的根源——出在他自己身上。
“如果不满意，当然可以再模拟一次。请问您还要继续刷吗？”查德利期待地问。

“……不刷了，再见。”

【END】
【1.0版本达成_(:з」∠)_】

小剧场•Hard模式模拟器任务通关后——
查德利：自由真好啊。
云：没跟神罗解除劳动关系的话，都还是社畜吧。
查德利：……真是太直白了，大姐姐。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