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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著還有些暈眩的腦袋,曹丕迫不及待回到自己的廂房,讓自己能夠好好放鬆一番,卻沒料到房裡燭火通明,而一道熟悉的人影就等在門前,衝著他燦爛一笑。 「伯言,怎麼還沒歇下?」 曹丕詫異地望著門前的陸遜,只見對方身上穿著一席華美的赤色毛氅,光是站在那裡,就像冬雪裡竄出的一朵火焰,還未接近就驅散了周身的寒意。 陸遜的臉蛋被寒風凍得微微泛紅,催促道:「這不是等著跟你祝壽嗎?外邊好冷,你快進屋裡。」 曹丕聞言心中一暖,起先也曾期待過陸遜會為他慶祝,但後來又覺得對方不會那麼大費周章,也就把這點小心思悶在心裡,此刻收到這樣的驚喜,自是高興得不行。 但他表面仍是那副清冷的模樣,隨著陸遜進屋時,嘴上還抱怨道:「我今晚喝的酒可夠多了,最好別再讓我……這是?」 陸遜手上確實端著一碗水,但竟是棕黑色的,還飄散著一股子怪味,絕對和美酒沾不上邊。 「解酒湯。你喝了一晚上的酒,怕不是腹脹又頭疼吧?喝點解酒湯會舒服些,免得你明早醒來更難受。」 曹丕無奈一笑,但藥湯剛入口就苦得他皺起眉,一副難以下嚥的痛苦模樣。 陸遜見狀立刻要去搶他的碗,語氣帶著心虛:「抱歉,不曉得你何時才回來,這藥湯反覆熱了幾次,味道肯定糟糕得很。我再給你煎一碗新的!」 這句話聽在曹丕耳裡有太多訊息可以回味,旋即抬手阻擋對方,淡淡道了句「無妨」,將那碗藥湯一飲而盡。 苦澀的味道在舌尖炸開,曹丕硬是忍住乾嘔的衝動,趁勢將陸遜向自己拉近了些,握住他冰涼的指尖輕輕搓揉。 「先別管我。你手這麼涼,別是凍著了。我讓人給你煮碗薑湯,免得受風寒。」 面對曹丕的關心,陸遜心中一甜,搖頭婉拒的同時,臉上卻有著止不住的笑意,順勢與對方十指相扣,感受他掌心傳來的溫度。 兩人享受著片刻的安寧,曹丕將人從頭到腳看了一回,只見這件赤氅有著柔軟保暖的貂毛鑲邊和華麗的金色繡紋,色澤看起來卻不像全新的布料,外型甚至還讓他有些眼熟。 然後他想起,這是陸遜在他身邊度過第一個冬日時,他所贈與的禮物。 對方今日特地穿起它,想必並不將它當作任何一件普通的禦寒衣物,而有著更多的深意。 他從未想過紅色可以和一名男人如此搭襯,好像這是他的專屬顏色── 直到他遇見陸遜。 注意到曹丕的視線,陸遜忍不住捏緊衣領,一改以往大方熱情的神態,竟是有些扭捏,低著頭道:「子桓,來到這裡後的日子,你待我很好,真的很好。」 陸遜始終未從當初憤而離開江東的打擊中完全走出來,因他的赤誠竟換來君主的猜忌而心灰意冷,若沒有曹丕在旁陪伴,他或許會就此鬱鬱而終。 曹丕的溫柔於他而言,彷彿救命稻草,將懸於崖邊的他拯救回來。 「在這裡的一切,都是你贈我的。我很想報答你的恩情,但實在沒什麼好拿出手的物事,所以──」 「慢著。」 原本還一臉柔情聆聽著的曹丕驀地打斷陸遜,眼神竟是冷了下來,握著對方的手也跟著鬆開。 「伯言,所以,你對我好,與我親暱,甚至……委身於我。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報答恩情』?」 曹丕不曉得是因為這番頓悟,或是那解酒湯真有奇效,此刻的他當真是清醒無比,心底的怒氣逐漸拔升,還附帶一絲可以被稱作「羞辱」的噁心感受。 他深知自己不是個善於表達感情的人,可他已經盡全力在對陸遜好,不希望對方認為自己是世子的囚徒,甚至是禁臠,只想他能在此處過得幸福快樂。 當陸遜也回應他的情感時,他以為兩人終於心意相通,心中那股子不被人所愛的自卑感都一掃而空,開始相信即便是如自己這般的人,也值得一段感情。 可此刻的他意識到,陸遜的回應竟是為了報恩,對他或許一點愛意皆無,便讓他痛苦得幾乎要喘不過氣,只想馬上逃離這令人狼狽不堪的境地。 見曹丕的臉色突然變糟,下一刻就起身準備奪門而出了,陸遜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慌忙追上前抓住對方的手,焦急地問道:「子桓?你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未料曹丕卻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甩手將他推開,悶頭就想往外走,但下一刻就聽見桌椅碰撞聲與驚呼響起,連忙回身查看。 映入眼簾的畫面令他窒息。 陸遜被推得踉蹌,身子一歪便撞在桌上,及時伸手扶住桌沿才沒跌倒,但身上的毛氅也跟著落下,露出藏在底下的一席裝束。 那是一件赤紅到灼眼的旗袍。 曹丕怔怔地望著陸遜,但見那一套做工精巧又貼身的旗袍完美勾勒出對方的曲線,收腰處竟大膽地挖空,露出緊實曼妙的腰腹線條,往下則是一路延伸到腿根的超高開衩,讓大腿在行動間若隱若現,整個畫面極盡誘惑之能事,讓曹丕又一次暈眩。 感受著那道炙熱的視線,陸遜羞赧地別過臉,將方才被打斷的話說完:「在這裡,我沒什麼值得拿出手的物事贈你,可我真心想讓你高興,所以做了點準備。我也曉得這樣的穿著有些不倫不類,但你說你喜歡我穿紅色……」 他沒說完的是,以往親熱時,曹丕似乎相當鍾情於他的腰和腿,所以才打造了這身迎合對方情趣的旗袍,期待他能為之驚艷。 「你這樣穿……很美。」 紅色是專屬於陸遜的,將他襯得更加艷麗動人。 曹丕總算歛起怒氣,再次近身將人環在懷裡,嗓音略帶顫抖地追問:「你想讓我高興?」 聞言,陸遜沒好氣地搥了對方一拳,總算反應過來方才那一齣是在鬧騰什麼,忍不住罵道:「廢話!你方才在氣什麼?莫非是覺得我對你只是虛情假意?堂堂魏王世子,竟頂著顆榆木腦袋!曹子桓,別以為你是壽星我就不揍你啊!」 曹丕渾身一凜,將陸遜緊緊摟在懷中,懇切地再次開口追問,那模樣壓根不像個王位繼任者,而是個害怕被拋棄的迷途小兒。 「伯言,你想讓我高興?」 「當然。」陸遜微微昂首,主動湊向曹丕,艷紅的唇瓣在他的唇角輕輕一碰。 「今日是我心悅之人的生辰,我想讓他當全天下最高興的人。」 曹丕再也無法忍受心中壓抑的情意,低頭狠狠吻住陸遜的唇瓣,舌尖輕巧地頂開他的唇齒,貪婪地索取對方的氣息。 陸遜被這一通狼吻親得找不著北,推推搡搡間就被按倒在床榻上,好半晌才掙扎著搶回自己呼吸的權利。 「呼、呼……子桓,你坐著別動。」陸遜讓曹丕靠著床沿坐下,自己卻是翻身下床,接著竟是跪坐在對方面前,扯起他的腰帶。 曹丕一時沒反應過來對方的舉動,直到陸遜大著膽子探入他的褻褲,一手握住他已經微微硬起的性器時,才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 「伯言,你不必如此……嗚嗯!」 陸遜沒管曹丕的話,含住硬挺的小頭就往嘴裡送,努力吞進了快二分之一的性器,幾乎要抵到他的喉頭才止住,然後再緩緩吐出。 他抬眼望向曹丕,對方的表情已經透露一切,讓他確信自己做得相當不錯。 同為男人,陸遜當然深知刺激哪些部位能引來更強烈的快感,靈巧的舌尖在馬眼與溝冠上來回舔弄。至於嘴巴伺候不到的部位便用手代替,來回套弄根部與肉囊,讓曹丕舒服得渾身顫抖,雖然依舊皺著眉宇,嘴裡卻不停溢出隱忍的低吟,顯然相當享受。 陸遜很快便感到嘴裡多了絲腥甜,隨即將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性器吐出,接著竟是用舌尖抵住馬眼,然後伸手猛烈套弄,瞬間把對方逼得當場洩出。 濁白的精水就這麼噴出,多數射在陸遜嘴裡,還有些濺在他俊美的臉蛋上,顯得無比淫靡。 他抹去臉上的銀絲,挑釁似地含著指尖,主動跨坐到曹丕腿上,並緩緩撩起旗袍下擺,露出不著寸褸的下身。 然後他就這麼對準那根硬棍,毫無猶豫地坐落。 「哈啊!」 陸遜忍不住揚起頭,感到後庭被瞬間撐開的痛楚竄升,同時也有股快意接踵而來,讓他下意識地挪動臀部,好讓那粗碩的性器可以埋得更深。 然後他開始一次次地起身、坐下,姿態宛如騎乘駿馬奔馳於原野間,極富節奏地晃動著腰桿,讓那根肉棍進進出出,抽插不止。 「嗯、啊……好深……好舒服……」 曹丕隱忍地粗喘著,同樣被逐漸攀升的快感鞭笞得渾身震顫,感到性器雖被緊緊吸附著,但進入時的阻力不大,俑道內也是濕熱滑順,頓時意會對方早就為自己擴張過,還塞了助興潤滑的脂球,準備得相當妥當。 他此刻可算是明白了,陸遜準備的祝壽禮,就是他自己。 「伯言,我此生就心悅你一人。」 「我也是……嗚嗯嗯……子桓,我也心悅你……嗯啊!」 曹丕猛地抱住陸遜腰際,將他翻身壓在自己身下,抬起他一條腿掛上肩頭,粗硬的性器直直肏入那不停收縮的小口,一口氣撞入可及的最深處,把陸遜頂得發出痛苦又興奮的哀吟。 他解開旗袍衣襟,有些粗魯地啃弄陸遜的頸項,留下點點紅痕,同時撫觸對方極為敏感的腰側,果然讓人興奮得喊聲都拔高了許多,後庭內的收縮變得更加猛烈。 原本因入冬而透著涼意的寢室不再寒冷,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炙熱身驅不停碰撞與交合,在濃烈的情慾氣息中翻雲覆雨。 曹丕把玩那雙線條緊實的大腿,還在軟嫩的內側留下一整排吻痕,楞是將人按著肏了小半刻才稍微止歇,但不是就此休息,而是翻過陸遜的身子,讓他背對著自己,接著又一次狠狠插入,換個角度繼續搗弄只屬於他一人的甜美後徑。 「子桓、子桓……太深了……不要……嗯啊啊啊!」 陸迅猛地向前一撲,慌亂地抓緊床頭,卻是曹丕突然挺進時恰恰撞擊在那塊最為敏感的軟肉上,激得他差點直接洩出。 但曹丕豈能放過他?看著旗袍鏤空處露出的漂亮腰線便是慾火高漲,一手壓住那極富韌性的腰桿,另一手掐著渾圓的臀肉,找準角度便是一陣瘋狂抽送。 陸遜被頂弄得腰腿痠軟,幾乎要撐不住身子,只能伏趴在床榻上不停嬌吟討饒,喊出的話語全碎成了沒有意義的字句。 「伯言,和我一起……」曹丕俯身貼緊陸遜,啃咬他敏感的後頸,同時加快肏弄的速度,房裡盡是響亮的擊肉聲與情色的水聲,浪蕩無比。 「子桓、我快要……嗯啊!」 終於,在最後一次挺進時,陸遜被直接肏射,激烈地將積蓄的精水通通噴灑在被褥上。 而曹丕也被這猛烈的收縮絞得低吼一聲,無可抑止地在那濕熱緊緻的幽徑內瘋狂洩精,一滴不漏地通通灌注進去,將愛人的體內填滿自己的味道。 陸遜還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任由曹丕翻過他的身子,將他緊摟在懷中,直到緩過勁來後,才露出滿足的微笑。 他伸手捋過愛人垂落的髮絲,昂首在他的唇角輕輕一吻。 「我的世子殿下,生辰快樂。」 曹丕那張向來冷峻的臉龐終於揚起笑容,回應陸遜一個綿長而溫柔的深吻,並再次擁抱對方的身軀。 冬夜的寒風尚未止歇,而屋裡的纏綿才正開始。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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