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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最好的兄弟。

  據說澤田綱吉上小學的第一天,原本還因為可以到學校交新朋友而滿心期待,到了學校發現他跟澤田言綱分到不同的班級,馬上就翻臉了,一手拉著澤田言綱的手一手扯著媽媽的裙角大哭,滿臉眼淚鼻涕,嚎到附近幾個班級的小蘿蔔頭都跑出來圍觀,好幾個原本已經沒事的小朋友被澤田綱吉一激也跟著哭起來,此起彼落,堪稱一場災難。
  澤田奈奈怎麼哄都沒用,最後只能拜託主任通融,把他倆給調到一班,好不容易才讓澤田綱吉止住眼淚,一條嶄新的手帕被搞得髒兮兮的。
  澤田綱吉自己早就已經忘記這件事了,只在每次澤田奈奈提起的時候紅了臉頰,邊埋頭吃飯邊含糊的要媽媽別再說了,多久以前的事情還一直講。
  澤田言綱就在旁邊涼涼地說:「擤鼻涕還用的我的手帕。」
  被澤田綱吉在餐桌下踢了一腳。

  剛進入青春期的澤田綱吉也彆扭過。
  家裡又不是沒有多餘的房間,怎麼他永遠都跟澤田言綱睡在同一間房裡,他睡在下鋪,上面澤田言綱翻個身他都能聽清,他也不可能在下面偷偷摸摸玩手機,澤田言綱從上鋪垂下來的腦袋曾經嚇得正看恐怖小說的澤田綱吉放聲尖叫,最後手機被沒收一個月,更糟糕的是為了避免噩夢,澤田綱吉不得不毫無尊嚴地求澤田言綱晚上下來陪他一起睡。
  這體驗倒不是很糟,當時正是冬天,身邊有另一個人的體溫還挺溫暖。
  但也不是很好,因為澤田言綱有晨跑的習慣,以往澤田綱吉都使用把自己及棉被團成一個繭的辦法藉此脫逃晨間運動,但一起睡之後澤田言綱就可以輕易把棉被掀起來,讓冷空氣迅速吵醒澤田綱吉,如果他還堅持賴床,下一步身上的睡衣就會被剝掉,澤田言綱只會給他五分鐘的時間穿上衣服,否則待會就有可能有涼水潑到他身上。
  他抗議過:這樣很容易感冒。
  澤田言綱冷冷道:至少不是冰塊,嗯?
  澤田綱吉一下子就沒話說了。那是他有記憶以來澤田言綱唯一一次睡過頭,超超超難得比孿生哥哥早起的澤田綱吉很興奮跑去問外頭的家長:言賴床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當時澤田家光難得休假在家,非常無良的提議:拿塊冰塊從他睡衣領子裡扔進去。
  澤田綱吉照做了。
  澤田言綱在三秒鐘之後從床上跳起來,然後把澤田綱吉按在地上搥了一頓。
  總而言之,一起睡有很多麻煩。青春期小男生總有這樣那樣的秘密,澤田綱吉也有,而且全世界他最不想被澤田言綱知道這個秘密。

  國一的時候他倆又不同班了,這次澤田綱吉沒哭,心裡還有點慶幸:以後小考不及格上課傳紙條體育課偷懶午餐沒吃完都不會有人盯著我了!至於老師派的作業回家後有沒有得抄,那就是以後要煩惱的事情。
  同桌的男同學某次神神秘秘傳給他一個隨身碟,讓他在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再看。
  他身邊要沒有人,大概就只剩下澤田言綱每天洗澡的那十幾分鐘。澤田綱吉窩在被窩裡筆電放在腿上打開隨身碟裡的檔案。說不清是因為生平第一次背著澤田言綱做事還是影片裡的內容確實令他感到興奮,澤田綱吉覺得心跳比平常要快好多好多,感覺自己臉都燒紅了,鼻尖也冒出小小的汗珠。
  他沒有看多少,在聽到浴室門開啟的聲音就關掉了檔案,等澤田言綱擦著頭髮出來就只看到澤田綱吉腿上放了臺沒掀開的筆電,放空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澤田言綱警告他:「作業沒做完不准打遊戲。」
  澤田綱吉卻被他嚇了一跳似的,驚惶地抬頭看他一眼,手上動作也沒個輕重,差點把筆電扔到地上。
  白花花的肉體時不時在他腦海裡浮現,讓澤田綱吉一整個晚上都心神不寧,比平時要晚半小時才寫完作業,澤田言綱早就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看閒書了。
  等他也洗漱完,澤田言綱就把書放到枕邊,問他:「要關燈了嗎?」
  澤田綱吉:嗯。
  澤田奈奈在外面敲門:兒子們要睡了嗎?記得給彼此一個晚安吻,祝好夢!

  晚安吻的習慣是在爸媽第一次扔下他們去長途旅遊地時候養成的,原本睡前澤田奈奈會走進房間,給他們倆一人一個親親,那次行李都收拾好了,也反覆交代過兩個小孩單獨待在家裡該注意什麼,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就去找住隔壁的婆婆諸如此類的小事項,八九歲的澤田綱吉突然鼓著臉頰又想哭,眼睛裡水汪汪的,問澤田奈奈:「媽,晚上是不是就不會有晚安吻了?」
  「哎呀哎呀哎呀,」澤田奈奈摸摸小朋友Q軟的臉頰,「你們可以互相晚安吻呀。」
  第一個單獨看家的晚上,澤田言綱是想陽奉陰違的,然而拗不過澤田綱吉軟磨硬泡像個拉不開的口香糖一樣黏在上鋪不肯下去,澤田言綱只好敷衍地在他額頭上啾了一下。
  「幼稚。」他小小聲說。澤田綱吉完全沒聽到,很高興地在哥哥臉頰上啵了好大一口,快快樂樂爬下梯子。
  但顯然晚安吻跟好不好夢沒太大關係。當天晚上的澤田綱吉半夜醒來想起爸媽都不在身邊,咬著棉被小小聲啜泣,自以為忍耐得很好,最後還是吵得澤田言綱從上鋪爬下來,又摸又哄老半天才抱成一團睡著了。

  已經再也不是小孩的澤田綱吉還是習慣睡前有個晚安吻,但突然被媽媽這樣提醒,原本簡單的貼面親吻好像變了味道。他一下子忸怩起來,抓著梯子的橫桿猶豫半晌都沒像往常一樣很快爬上去。
  澤田言綱趴在床沿自上而下看他,好像在審視澤田綱吉今天的異常,他被看得不自在,頭微微撇到一邊,問:「怎麼啦?」
  「沒事。」澤田言綱說。
  澤田綱吉猶豫道:「那……」
  哥哥突然笑了一下,半瞇著眼睛,金橙色的眼睛像淌著蜜。澤田言綱學著學校籃球隊那個最出風頭的學長在投進三分球之後總愛做的動作,食指和中指併攏,在嘴唇上貼一下然後往前揮。他給了自己的弟弟一個飛吻。
  澤田言綱還配音了:「麼麼噠,哥哥愛你。」
  澤田綱吉也不曉得自己怎麼就有點慌亂,他想模仿,又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拉住澤田言綱的手,在屈起的指節上親了一口。
  澤田言綱又笑起來,不出聲的,手順勢捏了一下澤田綱吉的臉頰。
  「晚安,綱。」

  澤田綱吉做夢了。
  他一貫在醒來之後不太會記得夢裡的內容,除非被噩夢嚇醒,腦海才會保存真實感十足的劇情。他睜開眼睛,試圖回想剛才夢裡的片段,只有幾個畫面閃過,骨節分明的手指、白皙的皮膚、柔軟的親吻。
  還有金橙色的,蜂蜜一樣流淌著的眼色。
  他感覺內褲濕答答的,也許滲到睡褲上了,也許沒有。他悄悄爬起來,看了一眼鬧鐘,距離澤田言綱起床的時間還有七分半,足夠他偷偷摸摸溜到浴室,也許不夠完全消滅罪證,但應該能不被揭發。
  澤田言綱起床的時候澤田綱吉已經把內褲扔進髒衣簍裡,和其它衣物混成一團看不出端倪,他只是很驚訝澤田綱吉居然有一天能比他早起,邊刷牙邊問:「你今天要跟我一起晨跑嗎?」
  澤田綱吉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原地蹦了下,遮掩道:「才不要……你離我遠點,牙膏要噴到我了!」
  澤田言綱聳聳肩,轉過頭去。

  這是澤田綱吉不想被澤田言綱知道的秘密。
  從十三歲開始,他的每一個春夢片段,都跟哥哥有關。
  也許是運動會上澤田言綱跳高時衣襬撩起露出的那一抹腰線,也許是放學回家時金黃夕陽描摹出的側臉輪廓,也許是微笑時挑起一邊的嘴角,也許是一個轉身、一個抬手、一個仰頭、一個眼波流轉。

  他為此抗議過,打了幾天腹稿,企圖用一些諸如我也想要有自己的隱私啊,我們是大孩子了需要更多的活動空間啊、家裡還有其它的空房間啊一類的論點來讓兩個人的寢室分開。但澤田奈奈只是充滿疑惑地問「你們兩個是不是吵架啦?」,就讓澤田綱吉啞口無言。
  他又一次爭取失敗之後回到房間,澤田言綱依然躺在上鋪看書,見他進來就把書闔上,輕聲問他:「我惹你生氣了嗎?」
  「沒有!」澤田綱吉很快回答。
  澤田言綱卻不理他,偏著頭想了想,實在想不出最近能有什麼事得罪弟弟,只好說:「抱歉,我不應該……我不該亂動你的參考書。」
  他們已經國三了,正在準備考高中,書桌上總是堆滿了各種練習卷和參考書,螢光筆的劃線到處都是,夾滿了小紙條和筆記紙。昨天晚上澤田綱吉翻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寫到一半的數學參考書,最後才發現是被澤田言綱誤收到自己那一纍書了。
  根本不是什麼大事情,卻是澤田言綱能找到的唯一一個理由。
  澤田綱吉突然就很洩氣,也很想哭,覺得自己是一個糟糕的人。澤田言綱總是很坦蕩,很有條理按部就班完成所有事情,他急急忙忙的追趕,好像永遠都追不上,永遠都要澤田言綱自己放慢腳步,等著他,然後假裝他們本該就一起走。
  就算不是澤田言綱的錯,他也總是會這樣,先一步低頭跟他說軟話。
  「不是,我……」澤田綱吉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們都要升高中了,你不想要一人有一間房間嗎?」
  澤田言綱說:「我們是兄弟啊。」
  他的眼睛裡乾乾淨淨,什麼多餘的情緒也沒有,僅是陳述一件事實,卻讓澤田綱吉很想哭。他直到澤田言綱爬下床抽過衛生紙給他擦眼淚,才知道自己真的哭了出來。
  澤田綱吉抽噎著說:「我真的沒有生你的氣。」
  澤田言綱邊幫他擦淚,邊回答:「我知道。」
  你又知道些什麼呢?澤田綱吉在心裡想。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跟你分開,我想要你像以往很多個日夜一樣,和我睡在一起,半夜我可以聽著你的呼吸聲,可以一伸手就摸到你,可以擁抱你親吻你。
  我們是兄弟啊。

  當晚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
  燈已經熄了,澤田綱吉窩在被窩裡,聽見上鋪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一個人影爬下來,躺到他的旁邊。
  澤田言綱問他:「介意嗎?」
  他求之不得。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最喜歡的哥哥,從背後抱住他,輕得幾乎要感覺不到的晚安吻落在澤田綱吉的後頸,他聽到澤田言綱開口:「睡吧,別不開心了。」
  他囁嚅著:「我沒有不開心。」
  澤田言綱的聲音裡帶著笑:「嗯,你沒有。」
  澤田綱吉鼓著臉頰不說話了。

  他理應覺得安心、滿足,但實際上澤田綱吉睡得不甚安穩。
  半夜澤田奈奈到廚房倒水喝的細碎聲響吵醒澤田綱吉,澤田言綱在他身後,呼吸平穩綿長,手掌還搭在他的腰上傳來穩定的熱度。
  澤田綱吉突然覺得有點熱,背上好像沁出了汗。他很費勁的、盡量不驚動澤田言綱的轉過身,藉著牆上小夜燈微弱的光芒觀察自己的孿生哥哥。
  明明是幾乎一模一樣的長相,同樣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僅有瞳孔顏色有一點差異,但兩個人的氣質截然不同,從小就不會被錯認。澤田言綱好像永遠成長得比澤田綱吉要快上一些,如果安安靜靜坐在書桌前念書的澤田綱吉是一種乾淨的俊秀,在球場投籃的澤田言綱就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帥氣。
  都是澤田言綱對他太好了,他唯一的兄弟,切生日蛋糕時總是把第一塊切給他,作業寫不完也是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幫自己完成,跑步扭傷了腳是他背著自己一步一步走回家,就算長大了過馬路時也會馬上回頭找到弟弟的手拉上,人行道會讓他走在內側,會買兩杯不一樣口味的飲料讓他先挑喜歡的那一種。
  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要分開就好了。
  夢裡的片段畫面又那樣排山倒海撲過來,那些黏膩的、甜美的、讓人心胜搖曳的東西。澤田綱吉想哭又想笑,他張著嘴無聲地說:哥哥。
  澤田綱吉很輕很輕地,吻上澤田言綱的嘴角。

  黑暗中澤田言綱問他:「你就是因為這個嗎?」
  澤田綱吉嚇了好大一跳,差點尖叫出聲,被澤田言綱眼明手快摀住了嘴。
  他心跳得好快,比過往人生的任何一個重要時刻都要快,張著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澤田言綱的問題。
  澤田言綱摸著他的臉頰,湊過去又親了他一次。
  「沒關係的,哥哥永遠愛你。永遠。」
  親吻是薄荷牙膏涼涼的味道。

  澤田綱吉不再提換房間的事情,澤田奈奈很高興,覺得兄弟倆終於和好了。
  他們在各種地方悄悄接吻。媽媽轉身過去幫他們倒牛奶時的早餐餐桌,清晨共同使用的洗手台前,上面的書堆得彷彿下一秒就要垮下來的書桌前,種滿了各種多肉盆栽的窗台,樓梯間,玄關,浴室。
  澤田言綱的床幾乎棄置了,他們總是一起睡在澤田綱吉的床上。
  偶爾也有例外。
  澤田奈奈和澤田家光的交談聲在房間裡也能聽見一點點,房子的隔音實在不怎麼樣,澤田綱吉咬著棉被,不自控分泌出的口水洇濕了一小塊布料。
  別發出聲音喔。澤田言綱耳語。
  他很快點點頭。
  棉被之下澤田綱吉的褲子被褪掉,哥哥的手從後面摸過來,握住他勃起的陰莖。細細密密的吻不斷落在澤田綱吉身上,後頸,肩膀,耳廓,他覺得耳尖發燙,剛剛澤田言綱在那兒咬了一口。
  掌心溫暖潮濕,他很快完全勃起,硬得發痛,不自覺想蜷起身體,往後縮把自己更靠近澤田言綱的懷裡,他想尖叫,想呻吟,把手指塞進嘴裡企圖不讓聲音跑出來,澤田言綱拉掉他的手,換成自己的手指,澤田綱吉就不敢咬了,小貓一樣含著吮著,用舌頭輕輕地舔,把手指舔得濕漉漉的。
  被別人手淫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每一個自己做來稀鬆平常的觸碰都帶上完全不同的感受。
  「言,」他小聲說,「我快要、快要……」
  「等等我。」澤田言綱說。

  澤田綱吉併攏著腿,感覺澤田言綱勃起的性器從後面擠進他的腿間,他的腿根被抹了一大坨凡士林作為潤滑,黏膩的感覺好快,澤田言綱在他耳邊說話,吐出的熱氣讓他無法思考。夾緊一點,澤田言綱說。他胡亂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腿間的肉刃反覆進出摩擦,即使有潤滑也讓他大腿的皮膚紅了一片,一下一下,從背後,分開他的臀擠進腿根和屁股之間那一點點的小縫隙,硬熱的龜頭一路頂過會陰和陰囊。
  他不自主地發抖,哆嗦著,要緊咬著牙根才不會發出破碎難耐的喘息。澤田綱吉不太確定這是不是舒服的感覺,但他的身體誠實地流水,尿道口淌出的黏液被澤田言綱用手抹開,就算不再套弄他的陰莖,澤田綱吉也沒有抱怨,太多新奇的刺激讓他無法思考。
  好像真的在做愛一樣。
  他最後射在澤田言綱手裡,而他親愛的哥哥把精液留在他腿間,高潮時的呻吟被用一個柔軟的吻壓回喉嚨裡。
  澤田言綱擰了濕毛巾幫澤田綱吉收拾下身的一片狼藉,不應期的肌膚敏感,冰涼的毛巾一覆上去澤田綱吉就忍不住喘了下。痛。他抱怨,大腿內側的皮膚被摩擦得發紅,沒有破皮,但原本就是很少被觸碰的地方,任何一點感受都會被放大。
  對不起啦。澤田言綱用氣聲說,黑暗中他扳開澤田綱吉的腿,俯下身親吻那一塊柔嫩的皮膚。
  於是澤田綱吉又不好意思了,通紅著臉要澤田言綱快起來,別弄了,不然又要……又要……
  他不需要看都知道澤田言綱肯定在笑。

  澤田綱吉的床肯定是不能再睡了,他們只好到上鋪擠一擠。

  澤田奈奈是很傳統意義上的家庭主婦,待在家裡全心為了家庭付出,很愛自己的家人並且感到自豪。
  她很以自己有一對出色的雙胞胎兒子為傲,順順利利的出生長大,沒犯過什麼大錯,每次考試都有驚無險,會幫她做家事,很活潑,很開朗,很善良。
  每當有很久不見的朋友到家裡作客,帶著他們同是青春期的孩子,澤田奈奈就會讓兩兄弟帶著新朋友到附近去玩,給媽媽們安靜優雅的下午茶時間。主婦們的話題最後總是離不開孩子,她會被問:兩個年紀一樣的男孩待在家會不會吵架?會不會打架?澤田奈奈總是很自豪的回答:不會的,他們從來不吵架。
  他們是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