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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Summary:
久別重逢，片翼成雙。

Notes:
第一次開車，可能翻車，請小心注意。
（終於讓他們見面了，我好害怕啊！都要不敢發出來了啊啊！）

Chapter Text
克勞德在距離冰雪村幾公里以外的半空中出現，垂直地掉落到下方的厚雪當中。以第一次的飛行來說，他不知道這算不算糟糕，但是他除了渾身疼痛以外並無大礙。他憑記憶判斷冰雪村的方向，以翅膀勉強地遮擋著寒冷，利用著月色，在黑夜中的雪地上行走。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總算是在天亮之前來到了冰雪村。寂靜的村子仍然沉浸在睡夢中，克勞德趁著這個時刻迅速地搜尋他的目標。幸運地，他很快便找到。在一家旅館的後面，有一間飼養著陸行鳥的小木屋。他悄悄地摸進屋裡，驚醒裡面數頭原來正在睡覺的陸行鳥。牠們好奇地從自己的棚子裡伸出頭來去看克勞德。克勞德小心翼翼地從一旁的飼料箱裡搜出一份蔬菜，然後走近牠們。不知道是蓋亞保祐，還是他的頭髮讓陸行鳥們有親切感，鳥兒們全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他把蔬菜遞到一頭陸行鳥的面前，陸行鳥馬上興高采烈地吃了。克勞德趁著牠在進食，迅速地解除掉牠的束縛，把牠牽出小屋的同時順手偷了掛在門旁的披風和一套騎乘用具。

他把乖巧的陸行鳥帶到村外，在牠的身上安裝好騎乘用具，然後便跳上牠的背，抓好繮繩。「走吧。」他輕吐白霧，低聲在陸行鳥的耳邊細語。陸行鳥發出清脆的叫聲，拔腿就跑起來，往極北的方向奔去。



他們在跑了三天左右以後到達大空洞。克勞德嘗試騎乘陸行鳥進入空洞內，但是陸行鳥在大空洞的山壁上只爬了一半便恐懼地拒絕繼續前行。克勞德只好從牠的身上下來，讓牠回去山下，自己一個爬過山壁進入大空洞。

大空洞裡面如克勞德所記憶的充滿大量的魔晄。他謹慎地走到洞內的中央，知道在以前的世界裡，這裡應該還殘留著一點兒JENOVA的細胞。以防萬一，他在四周搜索了一遍，在沒有發現JENOVA細胞的蹤影以後，他回到大空洞的中央，抬頭去看上方的洞口，那裡只有被雪霧覆蓋的灰色天空。

克勞德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放鬆身體，集中精神，讓細胞遵從本能和自己的意思向遠方呼唱出渴求的歌聲。



———— 薩菲羅斯。



他發放出叫喚，然後等待。



———— 你在哪裡？



*



那心弦的扯動突如其來、毫無前兆。薩菲羅斯原來坐在路邊的岩石上，默默地觀看著扎克斯和巴雷特在爭吵應該走哪條路來前往陽光海岸去乘船繼續往北走。當那心臟猛地揪緊的感覺忽然侵襲他，並且迅速地喚起他體內細胞的REUNION衝動的瞬間，他便完全聽不見兩人的聲音。

甘美、悅耳的呼喚從遠方傳達進去他的腦海裡，說著他的名字。



———— 薩菲羅斯。



啊啊，他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興奮？薩菲羅斯的臉上出現一抹滿溢著狂喜的笑容。他整個人雀躍不已，身體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充滿了衝動。他從自己坐著的地方站起來，雙眼注視前方，豎瞳收縮。瞬間，他的視界超越面前的一切。他追捕著腦內的聲音，雙眼裡，山林、海洋等等的景色快速地飛越而去，很快的，他便看到極北的大空洞。

他的視野停頓下來，聚焦在空洞裡。在那充滿魔晄的洞穴中，左背上長著白色片翼的克勞德正在以翠綠色的雙眼回望他。



———— 薩菲羅斯。



薩菲羅斯聽著克勞德那惹人憐愛的聲音，發出一聲迷醉的感嘆：「找到了。」

這時候的扎克斯和巴雷特早已停止爭執，滿臉疑惑和詫異地盯著薩菲羅斯，看他完全忘記了他們倆的存在、只是掛著一張有點可怕的笑臉和兩眼沒有焦距地凝視著前方。當兩人一起聽到他發出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的時候，他們都禁不住抖了抖。

「薩菲羅斯？你怎麼了？」扎克斯鼓起勇氣詢問，同時偷偷地示意巴雷特退後一點，心裡想著他該不會是要在這裡遇上安吉爾所說的薩菲羅斯的理智喪失？但是他完全想不到現在此地有什麼可能誘發薩菲羅斯發瘋。

「克勞德……我的人偶在北方的大空洞。」薩菲羅斯不知道是在回答扎克斯的問題，還是自言自語。他的兩眼始終在看著扎克斯和巴雷特兩人看不到的東西，目光裡滿是慾望和痴戀。

巴雷特開始十分認真地擔憂；而扎克斯則是捕捉到薩菲羅斯的說話裡的關鍵詞，十分的震驚。

「北方的大空洞？克勞德在那裡嗎？你為什麼會突然知道？」他一口氣地追問，卻沒有得到回應，只是看見薩菲羅斯的右背上突然出現只有一邊的黑色羽翼，嚇得巴雷特發出一聲驚恐的怪叫。「薩菲羅斯！？」扎克斯也驚呆了，唯有身為戰士的訓練使他依然能夠迅速地作出反應。他察覺到薩菲羅斯的翅膀的動靜，一個箭步上前就要抓住他。然而他雖快，薩菲羅斯的移動卻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以內。扎克斯看著他的身影在一瞬之間消失，撲了一個空，手裡只有空氣和黑色的羽毛。

「剛剛的是什麼東西？！」巴雷特尖著嗓子大叫。

扎克斯盯著自己掌心上的羽毛，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糟糕……」他禁不住低聲地直接說出了心裡話。

巴雷特那原來就不很白的臉頓時彷彿褪了色，說：「什麼糟糕？！」

扎克斯懊惱地舉手把自己的頭髮亂抓了一通，剛想他是否應該連絡安吉爾，他自己便馬上否決掉這件事。安吉爾吩咐他盯緊薩菲羅斯，他不想讓他的導師失望。而且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跟另外兩面1st Class戰士解釋，薩菲羅斯突然身上長出翅膀飛走了。安吉爾絕對會被嚇壞，而傑尼西斯搞不好也會瘋。

「華萊士先生！」他突然十分正式地呼喊也被他嚇到的巴雷特。

「什……什麼？！」

「從現在開始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去追上薩菲羅斯，不過……當然，如果你不想要跟上來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他。」扎克斯那滿臉的凝重使巴雷特禁不住嚥下一口口水。

「那也是關乎這個星球的命運的事嗎？」

「有可能。」

巴雷特深呼吸，然後沉重地長呼一口氣。「我明白了。那趕快走吧！」他說完便馬上開始往前走。

扎克斯連忙追上去。「等等！那個〝北方的大空洞〞在另外的一個方向！」



*



那個男人要來了。

克勞德抬頭仰望著大空洞上方的天空，感覺到薩菲羅斯那強烈的思念，並在那思念與他的意識相碰的瞬間，禁不住因為那猛烈的衝擊而張開嘴巴發出一聲喘息。

那讓他想起自己的身體被對方進入時的感覺，還有兩人的細胞在結合的過程中發出的和唱。他的肉身發熱、靈魂搔癢，胸口裡那加速的心跳無法緩慢下來。他明明還沒有真正地見到那個男人，身和心卻都已經按捺不住等待。



———— 快來，我就在這裡。



克勞德再次發出呼喚，而他得到的回應就像是讓細胞歡悅的催情劑，一波接一波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 快了，我的人偶。



男人的安撫聽在克勞德的腦海裡就像是挑逗，帶著一種飢餓轆轆的渴求。

他們都知道，這場重逢逾期已久。當那背負著漆黑片翼的身影穿破雪霧、乘著光，毫無聲息地從天上飄然降臨，克勞德張開的雙手還沒有來得及迎接，他便先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擁入結實的懷抱裡。

「終於……終於找到你了。」

熾熱的吐息伴隨著一聲滿足和安心的感嘆吹進克勞德的耳朵裡。他禁不住渾身酥麻，雙手反射性地緊緊抓住眼前的黑色皮革，他神情恍惚地深呼吸一口氣，鼻腔裡頓時充滿男人的味道。他無法自控地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聲嬌豔的嗚咽，彷彿在哀求著更多的一些東西。

薩菲羅斯樂意地滿足他，一隻手摸上克勞德那細緻的下顎便把他的臉抬起來，吻上他那早已急不及待地張開的雙唇。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貪婪地互相索取的同時亦彷彿想要讓自己填滿對方，把分隔以來的朝思暮想都全部傾注進去。睽違已久的充實感一下子填滿胸腔內的空洞，並如洪水一樣滿溢出來，化作無數無法言喻的複雜情緒。那是愛戀的喜悅、寂寞的苦痛、瘋狂的佔有……種種激烈的感情在克勞德身體裡形同一個個的旋渦，很快便把他翻亂得難以承受。

淚水從克勞德的眼裡流出，分不清是源於生理還是情慾。腦海中只有一片濕熱的迷霧的他兩頰緋紅地在薩菲羅斯的口中呻吟著，身體緊貼著對方扭動，開始有點缺氧地喘息。

薩菲羅斯意識到他的呼吸困難，在好好地用舌頭搔刮了克勞德的口腔內壁一番以後，依戀不捨地與他分開，在兩人之間拖出一條淫靡的銀絲。

失去密合的感覺讓兩人的細胞頓時彷彿在絞痛一般的鳴咽。克勞德雙手圈住薩菲羅斯的身體，把自己的臉埋在面前的胸口裡；薩菲羅斯亦擁抱住他，憐愛地撫摸那一頭讓他思念的金髮。這才讓兩人身體裡不懂得消停的衝動安份一點。

「你這個……大混蛋……！」克勞德嘴上罵著，抱著薩菲羅斯的手臂卻是收緊得用力。

「如果你是指我之前失去記憶一事，那是不可抗力。」薩菲羅斯冷靜地主張自己的無辜和被冤枉。

克勞德感覺自己的額頭上有一條青筋在不悅地跳動，臉貼著對方那硬厚結實的胸板說：「之前是誰跟我說，如果我們分開了，只要我一呼喚，他便必定會到我的身邊來？」

「所以我現在不是來了？」薩菲羅斯皺著眉頭，不明白問題在哪裡。

「你也太慢了！」克勞德終於忍受不了地抬起頭瞪著他大叫。「上一次我呼喚你的時候，你也是讓我等了許久！你到底要遲到多少次？！」他終於是明白從前尤菲跟他抱怨男朋友在約會時居然讓她一直在碰面地點久等時的心情。

薩菲羅斯沉思，這眼前的怒火應該怎麼澆熄。他細心地想了一下，最後決定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克勞德的嘴巴，來讓他沒辦法說話。

「慢住，你想幹什——嗚……！！」

被吻了的克勞德兩目圓睜，一改剛剛配合和主動的態度，舉起雙臂就要掙開薩菲羅斯那雙捧住他的臉的手。可是薩菲羅斯比他快，先後捉住他的兩邊手腕，讓他無法逃脫。克勞德不死心地跟他角力，覺得擁有幾百年與他抗爭的經驗的自己是不可能輕易地敗下陣來。

薩菲羅斯眼睛閃閃發亮地看著他，彷彿在欣賞奇珍異物。他一邊小心地啃咬克勞德那緊緊地閉合著的唇，一邊嘗試用自己的舌頭把對方的嘴巴撬開。他注意到克勞德在被他舔舐的時候滿臉通紅，整個人都在微微地發抖，但是他的人偶就像是拚上了命要跟他對抗一般，毫不退讓。

這要怎麼辦好？薩菲羅斯再次動了動腦筋以後，忽然放開克勞德的一隻手，單掌摸上他的屁股，稍微用力地一捏。克勞德果然立刻大吃一驚地張開了嘴巴，薩菲羅斯順利地長驅直進，把克勞德原來要脫口而出的驚呼和嬌喘全部吞嚥下去。

克勞德那不敢相信的瞪視接著只維持了數秒，然後便被薩菲羅斯的深吻扭曲成迷離和痴醉的眼神。他們拉扯彼此身上的衣服，羽翼互相擁抱對方那失去遮掩的身軀，在魔晄的環繞下，形成兩人是一體的畫面。

這一切都跟克勞德在夢裡依靠自己的記憶和想像構成的幻覺不一樣。當他全身赤裸地被薩菲羅斯按壓在地面上仰躺著，濕軟緊熱的後穴貪婪地吞吐著不停地往他體內抽送的腫大陰莖，那被對方填滿的滿足感要比夢裡更加的刺激和使他興奮。

「嗯啊……啊啊 ……！」

克勞德的腰枝配合著薩菲羅斯愈來愈快速和用力的衝撞律動，讓自己的弱點能夠得到更多激烈的撞擊。一股接一股電流似的快感傳遍他那熱不可耐的全身，癱瘓他的思考，使他只能夠專注於身體上的快樂，沉溺其中。

淫蕩的呻吟和尖叫夾雜著色情的嬌喘和哭聲在大空洞裡面迴響。克勞德失去理智地哀求侵犯著他的男人給他更多。他感覺心裡的飢渴無法消除，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尖叫著需要對方的一切。甚至於當他終於釋放自己的慾望，而薩菲羅斯亦往他那因為高潮而收緊的股穴裡面射出白濁的精液以後，那由分離以後的重逢燃點的慾火仍然難以平息。他那滿佈男人的精液的穴壁在痙攣著，意猶未盡地吸啜留在裡面的性器。

「啊……薩菲……羅斯……」克勞德用失神和帶淚的雙眼去注視他的另一半。薩菲羅斯的眼睛裡也跟他一樣充滿著依然濃重的情慾。

「克勞德……」薩菲羅斯瞇起閃過一絲嗜虐和征服的快樂的雙眼，伸手憐愛地撫摸克勞德那滿是淚痕和紅潮的臉。他俯身吻住克勞德那乖巧地張開的嘴巴，舌頭滑進那感覺跟他的人偶的下體一樣濕潤和溫熱的口腔內，好好地跟裡面小巧的舌頭糾纏一番以後，他把自己那已經恢復半堅挺的陰莖從克勞德的體內抽出來。

克勞德發出一聲要哭似的嗚咽，失去充填的後穴空虛地開合著。薩菲羅斯看著他這欲求不滿的模樣，低聲地笑了。他把克勞德的身體翻過去，讓他俯伏在地上，屁股翹起。轉變的體位使克勞德禁不住心生期待地抖了抖。薩菲羅斯把他徹底拋棄矜持的樣子盡收眼底，心裡滿是歡愉。他撫摸著克勞德那滿是汗水和擦傷的背，說：「聽好，克勞德，你現在這可愛的樣子只能夠讓我知道。」

克勞德被他的遲遲沒有動作弄得焦躁，忍下翻白眼的慾望，回答：「除了你，還有誰——嗯啊……！」薩菲羅斯突然的長驅直入使他發出一聲高昂的呻吟。

「乖孩子。」薩菲羅斯嘴角上揚著，感覺到克勞德穴內的肉壁馬上急不及待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要取悅他，一下一下的緊縮和放鬆，使他感到無比的舒服。

可是他故意的一動不動要逼瘋克勞德。「嗚……薩菲羅斯……我要……」他帶著哭腔懇求。

「要什麼？」薩菲羅斯裝作沒聽懂，放在克勞德背上的手摸向克勞德背上的羽翼根部，抓住那與皮肉相連的地方。

一陣無法言喻的酥麻感馬上使克勞德整個人尖叫著痙攣，身下半硬的性器馬上充血抬頭。「啊……！求求你……動起來……往我的裡面！用力的……！」克勞德哭著說完，體內碩大的陰莖便在一下抽出以後衝插進去，狠狠地撞上他那塊脆弱的地方。

克勞德尖叫，無法承受的快樂和得到滿足的慾望化作灼熱的淚水從他的眼眶裡滾滾落下。薩菲羅斯沒有再停下來，而是像克勞德要求的那樣，從後抱住他，一隻手往他的股間套弄他那勃起的陰莖，同時下身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性器整個送進他的股穴深處，不斷地用力抽插和衝撞。前後被夾攻的感覺使克勞德險些要失了神，發軟的腰部追不上薩菲羅斯的動作，最後變作任由對方肆意的蹂躪。

「啊……！不行……嗯……！要……啊啊！」迅速地疊高的快感使克勞德狂亂，很快的，他便迎來了第二次的高潮，陰莖在薩菲羅斯的手裡往自己的腹上、地上射出了精液。

薩菲羅斯在克勞德射精的瞬間感覺到他的穴壁猛地收緊，悶哼一聲，也再一次往他的肚子裡灌進自己的精子。

滾燙的精液第二次流進體內的感覺使克勞德顫抖，如果繼續下去，自己的肚子就要被薩菲羅斯的精液灌滿的想法使他的細胞發出痴醉的感嘆。



「如果你是女人的話，剛剛的那兩次說不定便會讓這裡孕育出小孩來。」薩菲羅斯閱讀到他的思想，從後抱住他的手摸上他的肚子輕按。

完事後的兩人一起側躺在地上，薩菲羅斯從後擁抱住克勞德，臉擱在他的頭髮上，呼吸著屬於他們兩人的味道；而克勞德則背貼著薩菲羅斯的胸膛，窩在他的懷抱裡，一隻手與他五指相扣，另外一隻手小心地把玩他的銀色長髮。

「小孩……」克勞德想起從前自己跟蒂法一起收養的孤兒們，不自覺地喃喃自語。「你想要小孩嗎？」他轉過身去面對薩菲羅斯，好奇地向他詢問。

「不。」薩菲羅斯皺著眉頭回答。

「為什麼？」

「因為如果有孩子了，你便不會只是屬於我一個人。」薩菲羅斯抱緊了克勞德。

克勞德聽了納悶，那你剛剛為什麼要提起小孩子？

「那麼如果我是女人的話，你是不是不會隨便地碰我？」他天真地開玩笑，沒料到薩菲羅斯真的認真地想了一下。

「如果你懷孕，那時候只好把孩子殺掉。」

「在你那樣做之前，我會先把你殺了。」克勞德額現青筋，心想如果他現在不是累了，他絕對會把眼前的男人推開。

「你看你已經把孩子的地位放在我的前面。」薩菲羅斯一臉不悅。克勞德覺得此刻的他也是小孩。

「是你先想太多。你忘了，神羅的戰士都是沒有生育能力。」

「如果是我跟你的話，那可不一定。」

薩菲羅斯的說話使克勞德愣住。「那是什麼意思？」

「你是我唯一的成功複製品。你的身體與我的細胞的相適性是如此的高，說不定可能會讓奇蹟發生。」薩菲羅斯振振有詞地說道。

克勞德回他一個冷冰冰的眼神，還有一句『去你的奇蹟』，認定他在胡說八道。



「我們現在有其他比起不可能出現的孩子更重要的事情。」克勞德坐起來，伸手去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我們分開的這段期間，你沒有毀滅世界吧？」他懷著一半擔憂，一半在開玩笑的心情詢問。

薩菲羅斯撐起上半身，單手托著頭朝他微笑，回答：「沒有。不過你不在的時候，我的世界倒是差一點崩潰。」

克勞德怔住，一時間沒辦法相信自己的耳朵。當他花了幾秒完全地消化掉薩菲羅斯的說話以後，他滿臉通紅，舌頭打結，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樣的回應。

「所以，你呢？克勞德。」薩菲羅斯一邊從容不迫地問道，一邊愉快地看著克勞德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陷入窘境。

克勞德低下頭，支支吾吾，目光遊離，雙手抓住還沒有穿上的衣服，無意識地揉捏，剛剛在性事中開放和淫亂的樣子蕩然無存。

「我……我遇到了蒂法……」他說道。

薩菲羅斯臉上的笑容消失。他不明白克勞德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忽然提起那個與他關係深厚的女人。

克勞德感覺到他的不高興，但是他繼續說：「蒂法想要我跟她一起回去米德加。還有，文森特也在。他跟我說，我應該跟他們待在一起……就像以前那樣。」

薩菲羅斯聽到這裡，險些壓抑不了自己的殺氣。他跟克勞德一樣坐起來，一隻手捉住他的肩膀，另外的一隻手抓住他的後腦，低頭就往他的唇上吻下去。克勞德嚇一跳，隨即便配合地回應。這讓薩菲羅斯的心情稍微好轉一點，但是心裡面仍然像是被挖空了一塊地方似的空虛和疼痛。那使他焦躁、不安，以及狂亂。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在噬咬克勞德的唇以後發出質問，翠綠色的眼睛裡閃爍彷如遠雷的怒氣。「為什麼還呼喚我？」

克勞德的眼裡一瞬間浮現膽怯，但是那緊接著便變換成傷痛。他一臉難過地回答：「那是因為我選擇了你。」這正是他想要向薩菲羅斯傳達的意思。他撫摸著薩菲羅斯那張帶著震驚的臉，禁不住苦笑。其實打開心扉以後，一切都變得清晰和簡單。當兩人重逢的時候，他便明白了，無法面對孤獨的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你不是跟我說過，只有你能夠跟我永遠在一起。那我也是一樣。」克勞德擁抱薩菲羅斯，讓自己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我會永遠陪伴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