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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回档警告-3
逆行恶搞文，持续开挂中

外挂只应一人有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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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背刺感情

　　萨菲罗斯拿到《C#语言编程》这件事让人非常不安，克劳德十分担心对方回去窥探这个世界最终极的奥秘，也顾不上看杰内西斯的反应了。

　　他从走廊的天花板跳下，面对萨菲罗斯的背影。

　　“那本书是我的。”克劳德说。

　　“我知道。”萨菲罗斯回过身。

　　和平的时候，萨菲罗斯总是能给克劳德感触很深的压制感，无论是身高还是气势上。克劳德克制住对他的憎恨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走上前接过那本书。

　　“这书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萨菲罗斯忽然问道，带了点探究。

　　“嗯。”克劳德酝酿感情，装作平淡地回答，“我很喜欢这本书，漫画很好看。”

　　“我不小心翻到了两页，你是喜欢这里面的什么？”

　　克劳德感觉不太对劲，就这会儿功夫萨菲罗斯应该没有办法看到里面的内容才对，但是也许非人类的记忆力就是这么惊人呢。眼镜仔说别人只能看到热血漫画，克劳德就开口道：“喜欢里面的剧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萨菲罗斯表现出了瞬间的震惊，但是很快，男人平静下来，兴味地哦了一声：“明天我要去出任务，你身手不错，要一起吗，克劳德？”

　　克劳德也不知道萨菲罗斯在计划什么，这个时间点对方也不可能去他老家发现杰诺瓦，在没想出成功率高的暗杀方案前，克劳德已经没兴趣再去搞自杀了。

　　克劳德当然是直接拒绝：“我明天有事情。”

　　萨菲罗斯也没强求，颀长的背影走向走廊深处。

　　克劳德松了口气，刚准备走，突然浑身僵住，为什么萨菲罗斯会知道他的名字？



*

　　扎克斯刚从外面回来，他一向健康乐观，最大的目标就是成为1st。从贡加加的乡下精神小伙到2nd，自己的师父安吉尔功不可没。安吉尔总是很耐心又严厉地去要求他，两人亦师亦友，对于自己会晋升为1st，扎克斯从来没有一刻的怀疑。

　　充满了自信的他，在休息室门口遇到了一只有着陆行鸟发型的苍白少年。

　　“呦，”扎克斯大大咧咧地打招呼，“你就是这次要一起去第七区的吗？”

　　少年点点头：“我叫克劳德。”

　　“那没有问题了，”扎克斯高兴地揽住过于纤瘦的少年，“有我们两个在，一定能很快搞定那些破坏魔咣炉的疯子的。”

　　克劳德沉浸在扎克斯暌违已久的拥抱中，曾经魔咣中毒时，他也曾迷迷糊糊感受过这熟悉的拥抱。克劳德也忍不住笑了，就像曾经自己首次见到扎克斯时一样。

　　能见到扎克斯还是这么阳光，极大地缓解了压在他内心最深处的愧疚和重担。克劳德在小明“老师等等我”的梦话中起床，第二天很早就在大厅里等着扎克斯了。

　　有扎克斯在，气氛永远欢快活跃，两人坐在车上，扎克斯告诉他，他前两天路过贫民窟的时候，邂逅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叫爱丽丝，两人一起做了卖花的小推车。

　　克劳德升腾起现在大家都还在的安心感，和未来有风险会失去的恐慌。萨菲罗斯必须得盯着。他忍不住摸出这个世界的本源《C#语言编程》，只有学好这个，才能改变悲剧的结局。

　　扎克斯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呀？”

　　“漫画。”克劳德说，“你要看吗？”

　　“好呀。”扎克斯笑容满面地凑过来，看到了一整页的恋爱剧情，一位女老师身着暴露，正在勾引自己的男学生。扎克斯又讪讪地坐回了原位，委婉地提醒，“这个东西，还是自己看比较好吧。”

　　热血漫画必须要一个人看吗？克劳德童年从来没有朋友，也许热血漫画确实需要一个人看吧。克劳德默默把书从扎克斯那边收回来，继续学C#，看到不懂的地方他随便挠挠头，就看见指尖都是金色的发丝，克劳德谨慎地猜测是最近回溯时间睡眠不好导致的。

　　克劳德看得越专注，扎克斯的感觉就越诡异。

　　魔咣炉危机对于现在的克劳德来说实在轻松，他用廉价小剑快速结束战斗，扎克斯在旁边惊呼：“太厉害了克劳德！”

　　没有什么比扎克斯的表扬更让人开心了。扎克斯一把揽住他：“我来请你吃饭。”

　　看上去脆弱单薄的美少年比什么都吸引人，完成任务已经晚上八点钟了，他们刚在饭店刚坐下来就有一个穿着长裙的姑娘凑过来：“我叫小红，你呢？”

　　“克劳德。”

　　“你是神罗士兵吗，好酷啊。”小红咯咯地笑起来，非常自然地坐在克劳德旁边，“这家店的披萨特别好吃，你觉着呢？”

　　扎克斯在旁边第一次听说神罗最底层士兵很酷，他试探性地指着自己：“对呀，我也是呢，2nd。”

　　姑娘没理他，眼巴巴地看着克劳德：“这个披萨你喜欢吗？”

　　克劳德经过长时间的思考，然后缓缓摇头：“没感觉。”

　　扎克斯举起手：“喂，看得见我吗，这里还有个大活人。”

　　然而小红似乎被克劳德的坦诚迷住了：“我的天啊，你为什么这么可爱。我就在对面的蛋糕店，你要不要一起去吃蛋糕。”

　　克劳德看了眼时间：“不用，我钱不够。”

　　“看你有缘，”小红笑了，“给我你的联系方式，我免费请你。”

　　扎克斯惊讶地看着克劳德以最错误的回答方式被女孩要到了联系方式。

　　小红走后，另一个漂亮性感的姑娘过来了：“嗨，我叫艾斯托利亚。”

　　扎克斯已经不指望克劳德主动了，于是他热情地代替克劳德说：“艾斯托利亚，这是克劳德。”

　　这个姑娘总算不是盲人了，最起码视线内还能容得下第二个人。

　　艾斯托利亚是个记者，奔波于各个地方，博文广识。克劳德全程没怎么说话，扎克斯拼命给克劳德使眼色，金发少年就仿佛是个木头一样。三人强行聊到了很晚，艾斯托利亚自己有骑机车过来，得知克劳德会骑机车很感兴趣。

　　忽然她看了下手表：“啊，完了，已经10点50了，我爸妈超过11点就不让我进门了，附近的旅店常年爆满，怎么办呀？”

　　这暗示扎克斯都快听不下去了。

　　克劳德蹙起眉头，坦白而论，艾斯托利亚确实是因为和他们聊太晚而导致的这个尴尬境地，于是他迅速得出了个一个最优解，他坐上艾斯托利亚的机车：“上来，我可以骑很快，11点前把你送到家。”

　　艾斯托利亚还在做垂死挣扎：“我家真到不了，而且父母有可能已经把门反锁。”

　　“没关系，”克劳德舒了口气，“我可以先跳窗进去，给你把门开开，这样你就能安全在家了。”

　　艾斯托利亚就差没把“我不想安全在家”写在脸上：“那你没有机车怎么回来？”

　　克劳德想了想，对艾斯托利亚还是不满意这个方案有点委屈：“我跑很快。”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艾斯托利亚磨磨蹭蹭地坐上机车，克劳德对扎克斯说：“旅店见。”机车就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扎克斯神情恍惚地回旅店躺在床上，还对克劳德有那么一丝丝的开窍期待，比如他可能会过个几个小时再回来，结果只用了半个小时，克劳德就回来了，这段时间甚至还不够扎克斯做个深蹲。

　　“克劳德。”扎克斯呈大字状瘫倒在床上，语气恹恹。

　　“怎么了？“

　　“……你果然还是适合看漫画。”

　　小旅馆称不上舒适可言，扎克斯想起饭店的事情，又忍不住笑出声，克劳德在黑暗中听见挚友的声音：“你真的很，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认定的事情真就一点弯都不绕的。”

　　克劳德在黑暗中把头偏向扎克斯的方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扎克斯称得上是克劳德的精神依托，越是沉重的情感，就越难以宣之于口。少年枕着自己的胳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没有出声。

　　扎克斯是个自己待着都能很嗨的人：“不过啊，本来我还以为你想谈恋爱了，看今天这表现，你也不用担心这个事吧。”

　　“啊？”

　　“没什么，”扎克斯笑了，隔着床之间的缝隙抚摸克劳德的头，“哎呦，我手好疼。”

　　克劳德迅速坐起身，抓住了扎克斯的手：“怎么回事？”

　　扎克斯深色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烁着无辜的光芒：“被你的头发扎的。”

　　克劳德为自己支棱乱窜的发型烦恼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了，就算是女装也不能改变他这颇具特色的发型，被这样调侃还是第一次，克劳德迷茫地看向扎克斯。对方直接高举双手：“开玩笑的。”

　　克劳德低头笑了：“嗯。”



　　任务完成后，克劳德就向公司提出了年假申请，拉扎德主管没有被资本泯灭良心，非常爽快地同意了克劳德休息几天的申请。

　　家乡尼布尔海姆承载了他太多温暖又痛苦的回忆。母亲克劳迪娅是否还好，蒂法是不是也在做家乡的向导呢？

　　他在家门口站了很长时间，多次想要敲门又放弃，最后还是克劳迪娅要出门的时候，母子两人才相见。

　　“克劳德！”克劳迪娅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他，“你回来了，头发也短了。”克劳德在参军前一直是扎个小辫子，这段历史距离现在的克劳德得有个十多年了。

　　克劳德进屋，坐在椅子上岔开腿，胳膊搭在膝盖上双手交握，克劳迪娅忙着做饭，跟他絮絮叨叨村子里这两年发生的事情。

　　“现在你也是到了可以谈恋爱的时候了，”克劳迪娅生火，把锅摆在炉灶上，“在神罗的时候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克劳德刚想否认，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已经置身神秘之地了。

　　他突然意识到，能进这地方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而是“造物主”的意志，因为他已经看到了眼镜仔正在喊他。

　　看见克劳德出现在眼前，眼镜仔舒了口气：“我就说我这梦很有连续性。”

　　“上次删除了那些代码有影响吗？”眼镜仔问。

　　“劣化，好像没有了。”克劳德低声回答，“但是，萨菲罗斯好像有回溯的记忆。”

　　“没关系，”眼镜仔说，“大概率是因为萨菲罗斯代码里面没有清除缓存，我今天叫一个前辈过来，他写了劣化的程序，萨菲罗斯的代码他也有权限修改。”

　　除了他们两个，这个世界只有不断落下的绿色字符流星雨，克劳德迟疑道：“前辈？”

　　眼镜仔为了让自己的这个电视连续梦能够继续连贯下去，尝试了很多方法，到最后终于确定了唯一可行的途径：“对，我拉着前辈一起睡的，有你出现的情况下我们大概率能梦境共享。”

　　克劳德其实还是没太明白做梦和神秘之地的关系，不过他选择沉默。

　　过了一会儿，绿色的字符开始向同一个地方流动，密密麻麻的形成了矮胖人形，最终组装成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和眼镜仔一样不堪一击。

　　这个男人盯着克劳德看了好久，嘟囔道：“不得不佩服公司的美工，这也太好看了。”

　　“前辈！”眼镜仔开心地跳起来，“这就是我说的电视连续梦。”

　　前辈扶着额头：“我一定是被你缠出心理阴影了，导致梦到了你白天描述的场景。”一抬头又看到铺天盖地的代码，又哀嚎起来：“饶了我吧！我都已经决定往卡普空跳槽了，怎么做个梦代码还看这么清晰。”

　　“前辈要跳槽？”眼镜仔震惊了，“是重置版开发压力太大了吗？”

　　“我也不想的，我本来只是想当个普普通通的苍蓝星，但是他们给太多了。”

　　眼镜仔致以羡慕的眼神：“对了，我们该替克劳德解决问题了。”

　　前辈“嗯”了一声，对克劳德说：“具体的我都听眼镜仔说了，之前有段代码被误删了？”

　　“对，”克劳德平静地说，他可悲地发现自己面对“造物主”都已经毫无波动了，“是劣化，我认为不用再加上去了。”

　　“牵一发而动全身，”前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支烟，沧桑地说，“还是加上为好。”

　　他手指微动，那串被删的代码前后的代码就呈现在他眼前，前辈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这谁写的，就是一坨屎山！”

　　克劳德疑惑地看向那串绿色代码，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些优美流畅的英文就像闪烁的星辰，完全没有前辈说的那么夸张。

　　眼镜仔默默地指了指旁边的注释：“是您写的，前辈。”

　　前辈吐出烟圈：“就算我写的也是💩山，写完的程序隔一周再看什么都看不懂，这是常识，这祖传代码都流传多少年了，没救了，就这样吧。”

　　克劳德松了口气，不用加上劣化对世界来说真的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不过他还有一件事：“萨菲罗斯似乎有回溯的记忆。”

　　前辈蹙起眉头：“应该是数据库没有被覆盖，小A那家伙写重要人物代码竟然都不释放内存，我有他的权限，你等我加个一行就行了。”

　　眼镜仔在旁边兴奋地说：“克劳德，前辈是个高手，你可以好好看看。”

　　只见前辈熟练地清除了缓存，一个美人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前辈也像眼镜仔那样上头了，他甚至还打开了数据库，向克劳德展示萨菲罗斯之前的缓存已经全部清除，现在的萨菲罗斯只会有一次的记忆。

　　这无疑给克劳德打了定心针：“这个参数是？”

　　“等等我看看代码。”前辈说，但是他也迷惑了，“这东西和萨菲罗斯没关系啊，哪个人写的。删掉就行。”

　　前辈熟练地删掉，然后点击差错。

　　没有通过，报错也是被删掉那行的下面。

　　前辈望天：“眼镜仔。”

　　“嗯？”

　　“有备份吗？”

　　“没有哦前辈，不然劣化的那个我为什么会补不上呢。”

　　前辈僵硬地抓住眼镜仔的袖口：“你说我如果删了杰诺瓦的外部性征，我会被炒吗。”

　　回应他的是眼镜仔伤心的神情。前辈绝望了，但是他还有跳槽的希望，只要能让程序正常运行，就没人能发现！

　　前辈根据错误快速补上一段，他着急地对克劳德狂吼：“不好意思！杰诺瓦我是补不上了，但是你放心，注入杰诺瓦的表现不会有影响，有影响的就是一部分特征，具体什么影响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克劳德：“你希望杰诺瓦是什么样的？”

　　希望杰诺瓦是什么样的？萨菲罗斯总是躁动，对世界万物不屑一顾。

　　克劳德踌躇了一会儿，决定往萨菲罗斯相反的方向说：“希望杰诺瓦能充满爱与正义吧。”

　　前辈正着急编程，忽然想到这是在做梦，于是偷了个懒，过了一会儿就摆摆手：“好了，等编译就行了，这小破内存明天应该能更新完毕。”

　　克劳德对前辈微笑，前辈的脸莫名其妙红起来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是时间回溯点，我希望能设在今天晚上。”克劳德说，“我会去亲自摧毁杰诺瓦。”设置一个近点的时间可以多次尝试，不然再从小明开始他可吃不消。

　　“小意思。”前辈说，“我们到上班的时间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哦对了虽然我清除了萨菲罗斯的多周目记忆，但是他的感情枢纽在内存里面我改不了，所以感情会积累的，你别把他惹太恼火就行，记住咯！”

　　神秘世界瞬间土崩瓦解，习惯了绿色流光的眼睛瞬间被家里的光芒灌入，刺激的克劳德眼睛发痒。仿佛只是过了一秒钟，克劳迪娅的背影还在准备午饭。

　　在进入神秘世界前，克劳迪娅好像问了他什么。克劳德完全记不起来了，但是大抵是关心的话，回答“嗯”总没有错。

　　克劳迪娅的语气也欢快起来：“这样啊，你去神罗当士兵也是为了她吗？”

　　去神罗当士兵的原因？克劳德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是啊，他是为了成为像萨菲罗斯那样的大英雄才去参军。

　　克劳德于是纠正道：“是他。”

　　克劳迪娅手里的碗差点掉地上：“男人？”

　　“嗯，”克劳德语气平淡得不行，“英雄，肯定是男人吧。”

　　克劳迪娅的声音带了点酸涩：“这样啊，米德加是个大城市，和这里终究不一样，你也学会了很多。”

　　米德加对克劳德来说是他命运的起点，甚至之后第七天堂是唯一的避风港湾。克劳德对自己的母亲很坦诚：“嗯，大城市很精彩。”

　　克劳迪娅的目光投向窗外，高挑的银发男人正从村口往这边走，步履稳定，就算是离得很远，克劳迪娅也能从几个一起来的人中马上认出这是萨菲罗斯——他儿子十三四岁时候日思夜想的大英雄。

　　克劳迪娅努力稳定住情绪：“是萨菲罗斯吗？家里还贴着他的海报呢。”

　　“是。”克劳德承认，“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他为了萨菲罗斯去应聘神罗士兵，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吗？

　　那是不太知道你喜欢人家。克劳迪娅惊讶儿子当面出柜的同时，也开始心疼起这个自小就敏感自卑的小孩，从很少吐露心声到主动出柜，这是多么浓烈绝望的感情。克劳德听见母亲问他：“一定很辛苦吧，一直追着萨菲罗斯。”

　　有股讨厌的气息正在接近，克劳德站起身准备出门去看一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不想从母亲嘴里听到这个名字，这代表了仇恨和无法言说的过去。

　　恰逢萨菲罗斯从他们门口经过，克劳迪娅几乎是近距离看到了竖瞳的俊美男人，漠视一切的神情更加深了作为母亲的痛心。

　　克劳德打开屋门，正对上萨菲罗斯眼睛。对方看向他的眼神很陌生：“你是神罗的那个士兵。”忽然银发英雄向屋内看去，克劳德顺着他的视线，就看到自己年少时期糊涂贴上的萨菲罗斯海报。

　　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来尼布尔海姆调查的时间提前了，让他恐惧的同时还有个好消息，看样子萨菲罗斯真的是没有之前几次刺杀的记忆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