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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賢旻不是很意外張東民那天會和他合作,他的遊戲能力在這幾集下來已經獲得眾人的肯定,絕對是所有玩家眼中的最佳同陣營人選,而他會從中挑選最適合共同獲勝的夥伴,在他看來那場遊戲最好的合作對象大概就是和他一樣也察覺到石頭有重量差異的東民哥了。 「如果你打算今天一起走到最後,那我就接受。」 當然可以,畢竟是直接保他讓他獨得1等的方案,吳賢旻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但聽到對方這樣確認的話語後他還是稍稍反省了下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太不讓人放心。 在遊戲開始後,他才體會到和思考面在同樣高度的人結盟的好處,不需要過多解釋,東民哥就能聽懂他的戰術,並在此基礎上討論出更有效控制局勢的方案,也能替他拉其他隊友來依照他的指示做事,合作起來真的非常舒適。 東民哥甚至好幾次不顧自己可能被扣分給他上了不會成為最高分的安全索,這也是吳賢旻放心大膽照著對方指示衝分數而不怕被突然背叛的主要原因,在他成功取得優勝後,也依約將生命的標誌給了給他大量幫助的張東民。 「下週來,要做一回大交易,把和我的對決留在決勝戰中,和我一起走到決勝吧。」 即便因為年紀小,對於人情世故處理上還不是那麼熟練,吳賢旻也沒有笨到聽不懂這種程度的暗示。 有個會優先保你的強大盟友代表什麼?代表在遊戲中存活下來的機率會大幅提升,至於他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倒不是太嚴重的問題,雖然可能會惹怒對方但如果情勢不對他隨時可以抽離,至少可以先暫時有個真的確定下來能夠聯合的人,幾次遊戲過後他發現他迫切需要這樣的盟友。 問題只剩下這樣的結盟行為到底能不能讓遊戲變得更加有趣呢? 經過一個禮拜的沉澱思量,吳賢旻又回到那個裝飾華麗的遊戲大廳,和張東民一起。 「這週過得還好嗎?」 「挺好的,一整個禮拜都在想著哥了。」 這種長輩式的關心問話果然只會發生在玩家中年紀差距最大的他們身上吧?他勾起唇角,扔了個帶點綜藝效果、帶點真實又帶點試探意味的球過去,果不其然等到了對方真的開口邀約。 「賢旻啊,你想走到哪裡?」 「最後啊。」 「在最終戰和我來次一對一對抗?」 「哥想要和我一起走下去?這樣嗎?」 「一起走到最後吧。」 「好。」 對東民哥行為的預判沒有失誤,交握的雙手昭示著兩人聯盟的正式確立,嘴裡說著的完全信任對方也許不是那麼真心,但吳賢旻還是笑得比他自己原先預想中還要來得開心。 「怎麼辦,剛剛好像有點太浪漫,真不想要這樣子的對象是哥啊——」 在拍攝喊暫停到其他人到來之前的短暫空檔,吳賢旻直接笑趴在張東民的肩膀上,對於年齡差超過一輪的結盟對象的幼稚舉動張東民自認還是很包容的,隨口回了句「旻兒乖,哥會好好對你的。」,他拍拍年幼搭檔的背部。 雖然也是為了取勝才從所有人之中挑出腦子轉最快、遊戲能力最強也最能和他打出默契配合的賢旻結盟,但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在各方面都比想像中還脆弱需要被關照愛護,又或者是自己就是看不得對方掉淚,從節目裡到節目外,從遊戲到演藝圈,他花了很多心思在這孩子身上,比花在自己身上的還要多很多,他希望小孩能從他這邊學到社會經驗法則,又希望對方能夠保持活潑開心的樣子。 每週固定發生的遊戲已經變成他們的日常,結盟也是,確立聯盟關係後的他們立刻成為其他玩家的眼中釘。 吳賢旻不是沒想過要背叛這個純口頭約定、看似不是很牢固的同盟,但張東民為他做了太多事情,他完全沒有辦法在東民哥將一場場勝利直接奉送到他手中、在他因為落入被迫親手淘汰別人情境而哭泣時將保護他不讓他再次進到Death Match裡擺到第一順位後,還沒心沒肺地像以前那樣在各聯盟間遊走只為個人利益。 在充滿勾心鬥角和背叛猜疑的遊戲中,有能完全放心將後背交予對方的戰友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事情,從半信半疑到全心信任依賴,吳賢旻開始習慣和張東民站在一起,習慣共同制定戰略,習慣各種形式的溝通,習慣遵從指示行動,習慣所有勝利與失敗都和對方共享。 那時候的他們,至少吳賢旻自己還不知道,他們後來會走向那樣瘋狂的關係,也不知道他會自己主動提議最終決戰的輸家任贏家隨意處置這樣幾乎完全是把自己賣給惡魔的場外私下加注,他只是想要在他們聯手一起走到的最終對決中贏過東民哥,又已經離不開對方,於是口不擇言。 好歹也是The Genius校內版冠軍,純論遊戲方面他有自信可以不輸給任何人,但最終他還是太過於依賴東民哥了,該說是初次上節目的雛鳥心態嗎?說到底他根本像是隻被馴服後害怕被張東民丟棄的戰馬,還有許多人在外面虎視眈眈覬覦著寵他的飼主。 既然局勢如此,不如賭一把,只要成功了他甚至可以翻身讓東民哥成為自己的所有物,而他不認為他會輸。 決賽前一週,在吳賢旻幾乎毫無懸念地將崔連勝淘汰掉成功進入決賽後的聚餐上,崔連勝拉著淘汰他的始作俑者講了許多內心話,於是直到接近散會之時,吳賢旻才有時間抽身去找已經離席一段時間到頂樓天台抽菸的張東民。 「哥。」 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張東民就把菸掐滅了。 「賢旻啊,怎麼跑上來吸二手菸了?腦子會變差啊。」 「對不起,打擾到哥抽菸了嗎?可是我找哥找了好久都沒看到人。」 說謊了,說到底他們太了解彼此心思,都知道他怎麼可能猜不到他在這裡,張東民很清楚,賢旻有求於他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道歉示弱、裝可憐、撒嬌,用那副要哭不哭紅著眼眶的模樣將自身外貌和年紀優勢發揮到淋漓盡致,然而他也很吃這套,他就是見不得小孩難過,於是在該是追求自身勝利的競賽中還是盡可能幫助對方。 「不跟崔連勝再多聊聊?關心一下被你淘汰掉的人?」 「已經聊過了,我現在比較想和哥談談之後的事情。」 「之後?一同走到最後的約定已經完成了,決賽對抗可沒辦法再合作啊。」 「真的很感謝東民哥一路以來的照顧,只是希望哥能答應我關於決賽的一個請求,或者說是提議。」 吳賢旻觀察著張東民的神色,邁開步伐走到距離對方不到兩步的位置,然後開口。 張東民其實也不是很肯定自己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對小朋友玩遊戲的印象從當初稚嫩的少年天才變成總能讓他移不開目光的絕對強者,然而這位能力無人匹敵的遊戲王者在他們單獨相處時的表現卻總像是在和他撒嬌。 「好像也是該給這麼努力和我一起走到這裡的孩子一點福利啊——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把我當成小叮噹許願也可以。」 張東民忍不住伸手想要揉揉小孩的頭,對方卻玩鬧似地矮身躲過了。 「因為總覺得哥一直把我當成小孩子看,希望東民哥在下週決賽時能認真把我當成對手,想和哥好好來場真正的對決,所以除了節目獎金以外想要再加一個賭注。」 「什麼賭注?」 「輸家必須幫贏家做一件事,任何事都不可以拒絕。」 看著用一臉天真表情認真說出這番話的吳賢旻,張東民幾乎要失笑,果然還是個孩子啊,這是什麼小學生的賭約嗎? 「我是認真的。」吳賢旻有些不滿地噘起嘴。 「就不怕我把你賣掉?要你天天來我家掃廁所也可以?」 抱持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明明不是那麼喜歡親密肢體接觸的吳賢旻伸手向張東民討了個擁抱。 「我很有把握能贏過哥,不會讓哥有機會這樣做的。」 他把頭靠在人肩上,像遊戲中要交換秘密訊息那樣輕聲說道。 若要說在第一、第二回合前期吳賢旻還很有自信冠軍已是囊中之物,第三回合因為既是他最不擅長的賭博遊戲,在遊戲中待人處世差異造成他的盟友幾乎只有此時身為對手的東民哥又直接量化成巨大劣勢,他心態終於穩不住了,只能放手一搏,但張東民實在太了解他了,他最後那點掙扎也被完全看穿直接封殺。 「慶功宴結束後我們倆單獨喝一杯吧,哥帶你見見世面。」 在確認勝負後那個過於溫暖長久的擁抱裡,張東民像之前他們在討論戰術時那樣,附在他耳邊輕聲提出屬於勝利者的要求。 就這麼簡單嗎?雖然吳賢旻心裡也知道東民哥不可能真的對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但要來的這個籌碼也太過沒有價值,東民哥明知道就算沒有賭約在身直接提出他也一定會答應的。 「啊——這酒量也太差了,這樣不行啊。」 每週節目錄製結束後的聚餐他們都是不會碰酒的,張東民自己是還要開車送小朋友回家不能喝,而吳賢旻則是被他以「這還只是個孩子啊!他明天還要上學啊!」的名義管著擋了不少酒,所以他也不太清楚賢旻的酒量。 原本他只是想著在漫長的比賽結束後該帶小朋友去酒吧好好放鬆享受人生,但他才和隔壁桌女性講沒幾句話沒注意到對方就已經喝得意識不清了。 張東民不知道原來吳賢旻喝醉後會變得這麼黏人,像抱著樹幹的無尾熊一樣緊緊抱住他,無論怎麼軟硬兼施利誘威逼都不放手。 不得已,他只好引導著小孩從後方抱住自己脖子,使力將人背起帶到酒吧樓上提供的住宿房間。 「哥不要我了嗎?」 黏糊的嗓音響起,似乎已經清醒過來的吳賢旻坐在床沿,睜著大大的、有些泛紅濕潤的眼睛看著安置好人後正要離去的張東民,彷彿下一秒就又要落淚一般。 「怎麼會呢,我只是要去廁所,我們賢旻這麼好,怎麼會不要你。」 張東民真的只是打算去洗手間洗把臉,然而大學生精緻可愛的外貌配上這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讓他莫名生出罪惡感,只好半摟著人肩膀輕輕拍背安撫哄著。 「怎麼一下子喝這麼多?輸了心情不好?」 「不,能兩個人一起到決勝戰就已經很開心了,不管輸贏都很幸福,能看到哥獲勝也很開心,第一次輸掉還這麼高興……」 「就這麼喜歡我?」 「嗯,最喜歡東民哥了。」 接下來事情失去了控制,張東民這才發現他當初答應的加賭被玩了文字遊戲,他的褲子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前就被褪下,這週才被染成金色的髮絲從他眼前垂落,他的陰莖被含進濕熱溫暖的口腔內—— 「你在做什麼!」 意識回籠的瞬間他猛力推開埋在他下身動作的頭顱,可能是小孩太乖,他從來就沒有對著賢旻動過怒,但這種事真的太超過了。 「哥都硬了,明明很喜歡吧?」 「瘋了嗎!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這麼做!」 「輸家要幫贏家做一件事,既然哥沒有要我做的事,那我只好自己找事做了,不可以拒絕喔。」 賢旻還是用那張看起來乖巧無辜的臉面對他,像個不諳世事的小惡魔一樣口吐誘人的話語,然後再度將他膨大的龜頭吞入。 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麼!他的年紀都足以當他爸了! 張東民按著吳賢旻的下巴,迫使他把自己的物事吐出,黏液牽起一道淫靡的細絲讓整個畫面看起來更加情色了。 「你喝醉了,醒來後會後悔的!」 「哥要是再把我推開我就咬下去。」 張東民發誓在今天以前,他對吳賢旻真的沒有超出保護照顧以外的想法,但或許也是雙向信任之下過度縱容,才會招致現在這樣的局面。 在娛樂圈浸淫了這麼多年,他也不是沒經歷過這種事,各取所需而已。如果賢旻是想利用他甚至踩著他做些什麼就好了,但那雙眼裡分明盛滿對他的喜愛之意,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從生澀偶爾碰到牙齒的吞吐中可以看出這孩子就算再怎麼想表現得像遊刃有餘,也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的,他看得心疼也心軟了,於是他揉揉那即使歷經多次染劑洗禮仍然乖順好摸的頭髮,哄著對方說自己要射了要他趕緊退開吧。 「意思是哥已經到了現在如果射了等下就沒辦法再硬起來的年紀?」 看著那沾染情慾、雙頰因他的東西微微鼓起卻依舊如平時那樣嘴賤挑釁的天才少年,張東民的理智線直接斷裂了,他壓著人在對他來說過於狹小的口腔中衝刺了數十下,然後不顧對方的掙扎不滿直接拔出來射到一旁的墊子上。 「原來東民哥對男人真的也可以啊——」 臉上還是沾了些許他已經盡量避開但仍不小心噴濺過去的點點白濁,少年回過神來脫口而出的竟然是這句話,張東民都要被氣笑了。 「現在才想到要確認不會覺得太晚嗎?」 「總要試一試才知道嘛。」 「夠了吧?」 「可是——」 「我幫你弄出來。」 張東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吳賢旻傳染到也瘋了,真是罪大惡極,他竟然主動提出要幫比他小十六歲的小孩紓解慾望,算了,總比真的上了對方要來得好,就當作幫賢旻上一堂性教育課吧。 他只是隔著內褲輕碰了碰已經能看出明顯形狀的性器,小孩剛才乘著酒意而起的強勢大膽就全都不見了,變得不知所措拘謹起來。 吳賢旻在張東民毫無阻隔地碰觸到他下體時整個人僵住了,東民哥的手並沒有大上他多少,卻比他粗糙許多,碰在他相對來說細皮嫩肉的私密處就顯得格外刺激,比他多活了將近一倍的歲月完全沒有白費,東民哥的手法看似隨意卻十分老練,精準地在敏感帶上遊走,很舒服,讓他逐漸放鬆下來的同時也緩慢地挑起他的性慾,在還未真正觸上性器官時就讓他完全勃起。 「哥……」 「賢旻啊,以後不要那麼急著進入正題,多摸摸其他地方會更有助於讓雙方進入狀態啊。」 聽到這番話,少年整張臉漲得更紅了,他赤裸著下身靠在男人懷裡讓對方撫弄身上的敏感點,好不容易等到東民哥終於握住他早已興奮得滴出前列腺液的男根,殊不知這才是真正折磨的開始。 「想快點出來嗎?」 「不要。」 少年舒服地眯起眼,有些飄飄然暈呼呼的,被酒精侵蝕的大腦像團漿糊般無法思考只能跟著感覺走,他理所當然地搖搖頭。 沒有男性會希望自己在這方面很快結束吧?況且他是真的很享受能順理成章被最喜歡的東民哥抱在懷裡照顧的感覺,無關乎純粹的性慾,他想將這樣幸福的時光拉得更長些。 「行,那就慢慢來。」 吳賢旻知道即使不是沒有交過女友,他的性經驗也不可能有比他多活了十六年的張東民豐富,但之後發生的事情還是超出了他的認知和想像。 那和他一同進行過無數次遊戲的手指拂過冠狀溝,然後將包皮褪下露出其下更為敏感的部位,圈弄的力道不輕卻緩慢,同時另一隻手也在馬眼處輕輕劃圈摩擦。 好幾次他以為自己差不多要到了,身體像是飄在空中,卻總是在感覺即將射精的前一刻鈴口被堵住刺激消失回到人間,大概是同為男人更懂得男性構造,他的性器在東民哥手裡就像是被設定好程式的玩具那樣聽話任對方隨意揉捏控制。 「這種手法叫作控射,也就是控制射精,可以延緩高潮延長快感,不管是自己做還是別人做都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只是別人來可以造成更強的心理刺激。」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男人用簡直是教授在上課傳授知識的語氣邊玩弄邊告訴被困在他懷裡的少年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然後不意外看見懷中人緊抿著唇羞恥到連耳朵都紅成一片。 「賢旻啊,想出來了嗎?」 「嗯……」 「說清楚一點,你想要什麼?」 「……真的受不了了,哥哥讓我射吧——」 「好,那來試試看繫帶高潮吧。」 「那是什麼?」 並非只是像剛才那樣專注於刺激龜頭,張東民似乎特別樂於幫他開發新敏感點,甚至邊刺激邊直接告訴他哪裡特別敏感,吳賢旻被弄得幾乎沒辦法好好說出正常語言,只能以斷斷續續的悶哼聲作為應答。 似乎是也玩夠了,男人開始集中刺激龜頭下緣冠狀溝中斷處的繫帶,不算柔軟的指腹快速撥弄著皺褶,最後用指甲一摳,終於在少年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聲中將對方送上強烈的高潮,挺腰將濃稠的精液全數洩在他手裡。 「發洩完過剩精力後就睡著了嗎?這樣也好,最好醒來後也不要記得了。」 男人看著少年的睡顏喃喃碎唸著,將對方簡單清理完畢送進被窩蓋好棉被,然後放輕手腳關上房門離去,沒看見吳賢旻緊閉雙眸下眼角滑落的那滴淚水。 即使節目已經錄製完畢,他們之間的連結依然緊密沒有斷掉,他們依舊時不時的聊天、見面吃飯,只是默契地沒有提起那晚發生的事情,直到他們再度收到同個節目組的邀請——The Genius即將開拍第四季。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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